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川卡地亚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宝男的代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爱吃奶馒头的楠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骂我是插足林深母子的绿茶,直到我被他推下人行道的那刻——他护着新欢尖叫:“妈说你克我,活该被车撞!”120的鸣笛刺破雨幕时,我看着他蹲在新欢身边擦鞋上的泥,突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那时我发着40度高烧,他背着我跑了三公里去医院,他妈在电话里骂“赔钱货”,他红着眼吼:“她是我老婆!”可现在呢?我躺在急救床上吐着血,他发微信催我:“把你那套学区房过户给念念,我妈说她属龙,住进去旺我。”更讽刺的是——被撞前一秒,我刚查到他妈妈用我的身份证贷了两百万,转给新欢她爸的公司。手术灯亮起时,我摸出藏在病号服里的录音笔。里面是他妈妈上周骂我的原话:“那贱蹄子敢跟你闹,就找辆车吓唬吓唬,反正她没爹没妈,死了都没人收尸。”后来林深跪在我床头哭,说...
《妈宝男的代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骂我是插足林深母子的绿茶,直到我被他推下人行道的那刻——他护着新欢尖叫:“妈说你克我,活该被车撞!”
120的鸣笛刺破雨幕时,我看着他蹲在新欢身边擦鞋上的泥,突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
那时我发着40度高烧,他背着我跑了三公里去医院,他妈在电话里骂“赔钱货”,他红着眼吼:“她是我老婆!”
可现在呢?
我躺在急救床上吐着血,他发微信催我:“把你那套学区房过户给念念,我妈说她属龙,住进去旺我。”
更讽刺的是——被撞前一秒,我刚查到他妈妈用我的身份证贷了两百万,转给新欢她爸的公司。
手术灯亮起时,我摸出藏在病号服里的录音笔。
里面是他妈妈上周骂我的原话:“那贱蹄子敢跟你闹,就找辆车吓唬吓唬,反正她没爹没妈,死了都没人收尸。”
后来林深跪在我床头哭,说“我错了”,说“妈已经被带走了”。
我摸着他后颈那道疤——那是我为他挡醉汉时留的。
“林深,”我笑着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你不是最听妈妈的话吗?
“那你猜猜,要是让你妈知道,你新欢肚子里的孩子,亲爹是你公司那个王总?”
订婚宴上的失踪新郎我盯着腕间的卡地亚蓝气球,秒针跳了十七下。
“婉婉,景川哥怎么还没来?”
伴娘小棠凑过来,发梢扫过我锁骨。
我摸了摸胸前那枚珍珠胸针——是景川上周陪我挑的,说和我的香槟色礼服最配。
宴会厅里已经坐了七成宾客。
赵阿姨端着红酒杯倚在廊柱边,涂着正红口红的唇轻轻抿了口酒,目光扫过我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冷硬的阴影。
“可能堵车。”
我把手机从手包里掏出来,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第十三次拨打周景川的号码,还是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小棠拽了拽我的裙摆:“刚才有几个阿姨在说,景川哥公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喉咙发紧。
三天前景川还在我公寓煮酒酿圆子,说“等订完婚,我们就去三亚拍婚纱照”。
他妈妈赵美玲当时也在,用银匙搅着咖啡说:“年轻人别总想着玩,景川年底要接项目,哪有时间飞三亚。”
现在想起来,她搅咖啡的动作和此刻垂眸看手机的
模样,像极了。
“看!
朋友圈!
“小棠突然低喊。
她的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照片里周景川穿着我送他的深灰西装,臂弯里勾着个穿米色针织裙的姑娘。
背景是“云顶酒店”的鎏金招牌,时间显示九点零七分——正是我们原定入场的时间。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
我抢过小棠手机,指尖发抖地点开原图。
姑娘侧着脸,但那枚翡翠平安扣我认得——是赵美玲上个月说“随便送送”的远房侄女苏晴。
手机在我手包里疯狂震动。
微信提示音炸成一片:“婉婉,这是景川?”
“你俩不是要订婚了吗?”
“听说苏晴跟景川从小一起长大?”
我抬头看向赵美玲。
她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指甲盖大小的碎钻在耳垂上闪着冷光:“看我做什么?
我儿子的事,你没资格管。
““阿姨!”
小棠急得要说话,被我按住手腕。
我盯着赵美玲保养得当的脸,突然想起上周在景川公寓,我帮他收拾衣柜时,在西装内袋摸到半支女士口红——和苏晴化妆包里那支YSL小金条,色号一模一样。
“景川说那是客户落的。”
我当时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所有的自欺欺人都碎成渣。
我把手机攥得生疼,礼服上的珠片扎进掌心。
宾客们的目光像针,从四面八方扎过来。
有人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在我眼前明灭。
“婉婉,要不先......不用。”
我打断小棠。
胃里翻涌着酸水,我扯下胸前的珍珠胸针,“咔嗒”一声扔进赵美玲的红酒杯。
酒液溅在她真丝裙上,晕开暗红的渍。
“这是您儿子挑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现在还您。”
转身跑的时候,高跟鞋卡在地毯缝里。
我踉跄着扯掉鞋子,赤着脚往酒店外冲。
风灌进领口,吹得礼服下摆猎猎作响。
身后传来小棠的尖叫,还有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作什么妖啊早就说这姑娘配不上周家”。
马路对面的红绿灯刚转绿。
我跑得太急,没听见电动车的刹车声。
剧痛从右腿蔓延到全身。
我摔在地上,看到头顶的天空碎成一片。
人群围过来,无数手机屏幕亮着,像无数只泛着冷光的眼睛。
“婉婉!”
模糊中有人扑过来。
我认出那枚翡翠平安扣——是苏晴,她正扶着周景川的胳
膊,脸上挂着慌乱的笑。
周景川的西装皱了,领带歪在锁骨处,他抓着我的手在抖:“婉婉你醒醒,我不是故意的,我妈说......”我想骂他“懦夫”,可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最后一眼,我看见赵美玲站在酒店门口,正用手机拍着地上的我。
她涂着正红口红的嘴动了动,像是在说“活该”。
黑暗涌上来前,我听见小棠的哭声穿透人群:“快叫救护车!
婉婉流了好多血......“(昏迷前最后一秒,我恍惚闻到消毒水的气味。
后来才知道,那是我在急救车上的幻觉。
再后来,当我在病房睁开眼时,床头摆着一束香槟玫瑰,卡片上是周景川的字迹:“婉婉,等你醒了我们谈谈。”
) 病房里的真相与谎言我醒了。
天花板白得刺眼。
右手背扎着针,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淌。
床头那束香槟玫瑰刺得我眼睛疼。
卡片上“周景川”三个字,笔锋还是我教他的——他说签名太丑,我就握着他的手写了二十遍。
手机不在床头柜。
我摸了摸枕头下,空的。
大概被小棠收走了,怕我情绪激动。
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晴捧着个果篮进来,发梢还沾着香水味,是周景川最爱的蓝风铃。
“婉婉,你可算醒了。”
她把果篮搁在床头柜,玫瑰枝被压得歪向一边,“我和景川昨天守了一夜,他眼睛都红了。”
我盯着她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
那颜色和上周在周景川西装里翻出的口红一模一样。
她弯腰整理果篮,一片苹果“啪”地掉在我腿上。
我捡起来,底下压着张纸条,字迹歪歪扭扭:“车祸是你该承受的代价,别再纠缠他。”
指甲掐进掌心。
我把纸条团成小团,塞进病号服口袋。
“谢谢苏小姐关心。”
我扯了扯嘴角,“就是这苹果太凉,我现在吃不了。”
她愣了下,笑容僵在脸上:“看我,光顾着担心你......”门又被推开。
周景川站在门口,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歪在锁骨处。
“晴晴,你先出去。”
他声音哑得厉害,“我和婉婉说几句。”
苏晴走的时候,高跟鞋踩得地板“哒哒”响。
周景川搬了把椅子坐过来,伸手想碰我手背,被我偏头躲开。
“婉婉,我不是故意的......”他
喉结滚动,“我妈说你家条件配不上我,非逼我去相亲。
那天我本来想和你解释,可你......可我什么?”
我盯着他眉骨上的红印——那是上周我生日,他说加班,结果在苏晴家喝醉摔的。
“你妈逼你相亲,你就该把口红留在西装里?
你妈让你和我订婚,你就该在婚礼上和苏晴搂搂抱抱?”
他别开脸:“我承认是我糊涂......如果我没出事,你会回来吗?”
我打断他。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得刺耳。
他手指绞着衬衫下摆,半天没说话。
“啪”的一声,病房门被推开。
赵美玲踩着细高跟进来,手里捏着个鳄鱼皮手包。
“景川,该去公司了。”
她扫了我一眼,涂着正红口红的嘴角往下撇,“林小姐,我知道你委屈。
我们周家不是没良心的,该赔的钱一分不会少。
但我儿子的人生,容不得你继续纠缠。”
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屏幕亮着录音界面。
“赵阿姨说得对。”
我把手机往身后藏了藏,“就是不知道周总听见这些,会不会觉得心寒。”
她脸色变了,手包“咚”地砸在床头柜上:“你威胁我?”
“陈医生说我需要静养。”
我闭上眼睛,“阿姨要是再吵,我让护士请你出去。”
脚步声渐远。
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赵美玲压低声音骂:“耍心眼的小贱人。”
“林小姐。”
陈医生推着治疗车进来,白大褂口袋里插着钢笔,“刚才的动静我都听见了。”
他掀开被子,按了按我右腿的石膏,“恢复得不错,但情绪波动太大不利于脑震荡恢复。”
我扯了扯嘴角:“陈医生也觉得我该忍?”
他推了推眼镜,把体温计塞进我嘴里:“有些伤害,不是靠道歉就能弥补的。”
傍晚小棠来送饭。
她眼睛肿得像核桃,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李婷今天又来医院了,说你桌上堆了半人高的文件,她天天帮你收快递。”
我舀了口汤。
热乎气扑在脸上,有点痒。
“等我能下床了,得回去谢谢她。”
小棠突然红了眼眶:“婉婉,你变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窗外的晚霞照进来,把床头柜上的玫瑰映得通红。
那束花,我明天就让护工扔了。
茶水间的秘密录音我把工牌别在领口时,李婷已经
守在工位前了。
她举着半卷的防尘布,桌子上码着整整齐齐的文件:“昨天特意买的防尘罩,怕你回来落灰。”
我摸了摸文件夹边角——是按项目紧急程度排的序,和我从前的习惯分毫不差。
“谢了。”
我抽了张便利贴记待办事项,“快递都放哪了?”
“储物间第三层。”
她弯腰帮我理电脑线,“有个粉色盒子,写着‘周’字,我没敢拆。”
我顿了顿,没接话。
茶水间的咖啡机“嗡”地响起来时,我正往马克杯里加奶。
身后突然传来细声细气的说话声:“你说林姐那场车祸是不是天意?
要不是她在医院躺半个月,周先生早该和她订婚了。”
另一个声音嗤笑:“周太太可从来没承认过她。
我听前台说,赵女士上周来公司,见着苏晴眼睛都亮了——嘘!
苏晴来了。”
我握着马克杯的手紧了紧,假装低头调糖度,拇指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
“林姐。”
苏晴端着咖啡站到我旁边,发梢沾着香水味,“听说你出院了?
要我帮你带午餐吗?”
“不用。”
我垂眼搅咖啡,“你和实习生聊什么呢?
这么热闹。”
她耳尖泛红:“就...就说天气。”
我没再问,端着咖啡回工位。
手机录音条安静躺在相册里,时长一分十七秒。
下午三点,周景川的消息弹出来:“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妈同意我们结婚了。”
我盯着屏幕冷笑——上回在病房,赵美玲还骂我“纠缠”,今天就同意了?
但我回了“好”。
七点整,我推开咖啡馆玻璃门。
周景川起身拉椅子,袖口露出半截红绳——是苏晴上周晒在朋友圈的手工款。
“我妈说,只要你肯原谅我。”
他握住我手背,“上次在医院是我妈太急了,她其实...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和苏晴说清楚。”
我抽回手,“现在。”
他愣了:“她就是个实习生,我和她早断了。”
<“我要听你亲口说。”
我盯着他瞳孔里的自己,“否则免谈。”
半小时后,我站在周景川家玄关。
他手忙脚乱收拾茶几上的女士发圈,耳尖发红:“她...她之前来拿文件。”
我弯腰换拖鞋,把录音笔塞进沙发缝里。
门铃恰好在这时响了。
苏晴裹着大衣冲进来,眼眶通红:“景川哥,
你为什么要和林婉复合?
那天在酒店——够了!”
周景川吼完又软下来,“小晴,我和你本来就没什么。
你不过是...是备胎。
我最爱的一直是林婉。”
苏晴的眼泪砸在地板上:“你说过会娶我的!”
“那是我糊涂。”
他扯松领带,“我妈根本看不上你,只有林婉配进周家大门。”
门“砰”地撞上。
我从沙发后摸出录音笔,按下暂停键。
周景川转身时我已经站在门口:“我有点累,先走了。”
“婉婉!”
他追出来,“明天我去接你上班——不用。”
我低头看表,“王总还在等我改方案。”
当晚,我把两段录音剪成三分二十秒,附上邮件:“王总,近期市场部实习生风评影响公司形象,建议加强员工背景审核。”
点击发送时,手机屏幕亮了——是李婷的消息:“苏晴明天调去后勤部了!
王总说她私自接触客户家属。”
我笑了笑,关掉灯。
第二天早上,我在茶水间遇见周景川。
他脸色铁青,手机屏幕亮着客户解约通知。
“是你做的?”
他抓住我手腕,“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了?”
我掰开他的手指,“王总说,和私生活不检点的人合作,有损公司声誉。”
他后退两步,手机“啪”地摔在地上。
回工位时,李婷举着张烫金卡片冲我喊:“婉婉!
你桌上有封信,是周景川的字迹!”
我拆开信封。
“周六晚七点,玫瑰餐厅。
婉婉,这次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景川。”
我捏着信纸,望向窗外的梧桐树。
妈宝男的代价,才刚开始呢。
生日宴上的致命邀请我捏着烫金邀请函的手指有点发紧。
周景川的字迹还是那样,每个“婉”字的最后一笔都要勾个小弯——像他从前给我写情书时那样。
信封里躺着枚钻戒,铂金戒圈内侧刻着“周林永好”,是去年纪念日他硬拉我去挑的,后来吵架时被我摔进了垃圾桶。
手机在掌心震动。
李婷探过头:“哇这戒指好闪!
景川哥要订婚?
“我把信封塞进抽屉最底层,指尖蹭过冰凉的金属:”他说周六晚七点,玫瑰餐厅生日宴。
““生日?”
李婷掰着手指头算,“你生日不是下周三吗?”
我低头整理桌上的策划案,睫毛扫过电脑屏幕上的日期—
—周六确实是周景川妈妈的生日。
下班时,我在电梯里给陈浩发了张邀请函照片。
他秒回:“需要查什么?”
我盯着电梯镜面里自己的影子,指甲掐进掌心:“戒指归属权,邀请函里的法律陷阱,还有...他最近的银行流水。”
陈浩没多问。
我们认识十年,他知道我从不会平白无故麻烦人——就像三年前我出车祸躺在ICU,是他帮忙调看了路口监控;就像上个月苏晴在茶水间说我“靠男人上位”,是他让助理查到苏晴爸欠了周氏建筑三百万工程款。
周六傍晚,我提前半小时到玫瑰餐厅。
包厢是周景川订的“永结”,水晶灯在桌面上投下碎钻般的光。
我弯腰捡“不小心”碰掉的口红,顺手把微型摄像头粘在桌角花瓶后面。
手机震了震,是陈浩特助发来的消息:“已联系辖区张警官,备案完毕。”
七点整,门被推开。
周景川捧着一大束粉玫瑰,毛衣领口还沾着点碎发——是赵美玲刚给他理过发的痕迹。
“婉婉。”
他把花塞进我怀里,体温透过包装纸渗进来,“生日快乐。”
我闻着玫瑰香皱了皱眉:“不是我生日。”
他耳尖发红,从西装内袋摸出个牛皮纸袋:“我妈说...她同意我们结婚了。”
手机里传出赵美玲的声音,带着惯常的高门贵妇腔:“景川喜欢就行,戒指我让人重新改了圈号。”
我盯着他掏出的戒指盒,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三个月前在医院,赵美玲捏着我的病历说“景川要娶的是能生养的”;半个月前苏晴在我工位摔咖啡,她站在旁边说“年轻人闹着玩”。
现在这声音,倒像换了个人。
“婉婉。”
周景川握住我的手,指腹还留着建筑图纸的茧,“上次是我错了。
苏晴就是个...我妈说她家里难,让我帮衬点。
“他掏出戒指要套我手指,我抽回手时碰倒了红酒杯。
“那晚你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吗?”
我盯着他瞳孔里晃动的烛光,“车祸前一周,你在金茂酒店开的房,也是帮衬?”
他的手悬在半空,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我本来就不该回来...”他无意识地呢喃,“我妈说你醒不过来,说苏晴家能帮周氏接下市政项目...”包厢门“砰”地被撞开。
张警官举着证
件,身后跟着扛摄像机的协警:“周景川,有人举报你涉及欺诈、伪造协议。”
他身后的陈浩特助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周景川和苏晴的密会录像——日期清清楚楚标着“2023.8.15”,正是我出车祸的前三天。
“还有这个。”
张警官甩出份文件,“赵美玲女士委托律师起草的《精神赔偿协议》,内容涉及诱导林婉放弃交通事故追责。”
周景川踉跄着撞翻椅子,玫瑰落了满地。
他抓着桌布嘶喊:“我妈说这样对你最好!
她说你醒了也会闹,说苏晴家能...“我弯腰捡起支被踩坏的玫瑰,刺扎进指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陈浩的消息:“赵女士现在正在老宅给佛龛换供花,监控显示她半小时前接过周总的电话。”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明天是周一,李婷说市场部要策划母亲节活动。
我摸着被刺扎出的血珠,突然想起赵美玲上个月在家族群里发的照片——她捧着周景川小时候的照片,配文“我家小景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妈宝男的代价,才刚撕开第一道口子。
至于某些妈妈的代价...我对着碎钻般的灯光笑了笑,把带血的玫瑰放进包里。
母亲节直播的惊天翻盘我盯着手机日历上圈红的“5月14日”,把直播设备调试了第三遍。
手机在桌面震动,是李婷发来的消息:“市场部都在刷你昨晚发的预告,赵美玲的粉丝群已经炸锅了。”
我摸了摸颈间那枚母亲送的银坠子——那是车祸时护士从碎玻璃里捡出来的,今天特意戴在白裙子领口。
下午三点,直播准时开始。
镜头里的我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比想象中平稳:“今天想和大家聊聊‘妈妈’。”
手指按向手机相册,那张被我存了三个月的私信截图跳了出来,“但首先,想给大家看一条特别的‘妈妈’发来的消息。”
评论区刷起问号时,我读出屏幕上的字:“林婉,你这种连孩子都生不了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儿子。”
直播间突然卡顿了两秒。
我点开另一个文件,病房里的声音混着消毒水味传了出来——那是三个月前赵美玲捏着我病历的录音:“景川要娶的是能生养的,你醒了也只会闹,不如
签了协议拿笔钱走人。”
“叮——”弹幕瞬间被刷爆。
“这是周景川他妈?”
“录音里的声音和私信一模一样!”
“所以之前说苏晴是帮衬都是假的?”
我盯着滚动的评论,喉结动了动:“我妈昨天还问我,是不是又在搞什么‘危险的策划’。”
指尖轻轻碰了碰锁骨,那里还留着车祸时安全带勒出的淡痕,“但有些妈妈的‘为你好’,是拿刀子剜别人的肉补自己的孩子。”
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陈浩的消息弹了出来:“赵美玲带着四个保镖冲向直播大楼了,电梯在18楼。”
我按下直播后台的分屏键,走廊监控里,赵美玲的香奈儿外套被电梯门夹得皱巴巴的,涂着正红甲油的手正用力拍后台门。
“各位,可能要插播一段即兴表演。”
我对着镜头微笑,把录音笔塞进裙摆暗袋。
门被撞开的瞬间,我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那是赵美玲常烧的沉香。
她脸上的粉霜裂开了细纹,指着我鼻子骂道:“贱女人!
敢拿我儿子炒作!”
“阿姨。”
我站起来,特意站在镜头正中央,“您怕的不是我炒作,是周景川终于能看清您的‘为他好’,是他终于敢离开您吧?”
她的瞳孔缩成了针尖。
下一秒,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我捂着发烫的脸颊,把录音笔举到镜头前:“刚才这段,应该够剪进今日总结了。”
赵美玲的手悬在半空,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身后的保镖想阻拦,我对着镜头晃了晃工作证:“这里是合法直播,各位观众都看着呢。”
评论区疯了似的刷着“报警验伤”。
我摸出手机拍了张脸的特写,左脸五道红印子像条蜈蚣:“这是今天收到的‘母亲节礼物’。”
直播结束时,后台只剩我和李婷。
她举着冰袋要给我敷脸,我摇头道:“留着,发微博用。”
手机这时亮了。
周景川的消息跳了出来,对话框最上面是他刚发的定位:“XX小区2栋”。
“婉婉,我搬出来了。”
“我妈昨天去警局录完笔录就骂我没良心,说我翅膀硬了。”
“但我想清楚了,只要你愿意,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把聊天框截图,配文发朋友圈:“妈宝男的代价,是他永远学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包括离开妈妈这
件事。”
李婷凑过来看,突然“咦”了一声:“你有快递?”
门口站着个穿蓝色制服的快递员,手里举着个红色信封:“林女士,匿名件。”
我接过时,封皮上的烫金纹路硌得手指发疼。
没拆,直接塞进包里。
窗外的晚霞把云层染成血红色。
手机又震,是许芳发来的视频通话。
我按下接听键,妈妈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身后是我从小住的老房子,阳台上晒着我去年过年买的粉色窗帘。
“婉婉,”她举着锅铲笑着说,“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回来吃吗?”
我摸着发烫的左脸,突然很想抱抱她。
“好。”
我说,“我马上回来。”
包里的红色信封隔着布料硌着大腿。
我没去碰它,只是把包带又往上提了提。
婚礼请柬背后的复仇游戏我是在老房子的台灯下拆开那个红色信封的。
糖醋排骨的香味混着妈妈织毛衣的竹针声,封皮上烫金的“婚礼请柬”四个字刺得我眼睛发酸。
新郎周景川,新娘苏晴。
“苏晴?”
我对着台灯晃了晃请柬,邮票角落有枚淡紫色樱花贴纸——那是苏晴写稿时总贴在笔记本上的。
她上个月刚辞职,说要“追求纯粹的创作”,原来是去当周景川的新新娘了。
妈妈端着汤碗进来时,我正捏着请柬笑。
“婉婉?”
她伸手摸我额头,“脸还疼吗?”
“不疼了。”
我把请柬塞进抽屉最底层,压在高中日记本上。
那里夹着周景川送我的第一朵玫瑰,早枯成了暗褐色。
第二天上班,李婷把咖啡往我桌上一放:“周家那老头昨天在公司楼下堵我,问你住哪。”
她翻着手机,“对了,你让我查的财产变动——周景川名下三套房产,上周五全转到赵美玲名下了。”
我把刚打印好的贺卡推过去。
烫金字体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祝你们妈宝成双,幸福美满——林婉敬上。”
李婷倒抽一口气:“你要寄给苏晴?”
“寄到婚礼现场。”
我点开新注册的自媒体账号,ID是“婉婉说情感”,简介写着《妈宝男养成日记》。
后台草稿箱里存着三段录音:赵美玲骂我“贱女人”的,周景川说“我妈都是为我好”的,还有车祸那晚急救车的鸣笛声。
婚礼当天我穿了件月白色连衣裙。
苏晴选的酒店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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