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像极了。
“看!
朋友圈!
“小棠突然低喊。
她的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照片里周景川穿着我送他的深灰西装,臂弯里勾着个穿米色针织裙的姑娘。
背景是“云顶酒店”的鎏金招牌,时间显示九点零七分——正是我们原定入场的时间。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
我抢过小棠手机,指尖发抖地点开原图。
姑娘侧着脸,但那枚翡翠平安扣我认得——是赵美玲上个月说“随便送送”的远房侄女苏晴。
手机在我手包里疯狂震动。
微信提示音炸成一片:“婉婉,这是景川?”
“你俩不是要订婚了吗?”
“听说苏晴跟景川从小一起长大?”
我抬头看向赵美玲。
她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指甲盖大小的碎钻在耳垂上闪着冷光:“看我做什么?
我儿子的事,你没资格管。
““阿姨!”
小棠急得要说话,被我按住手腕。
我盯着赵美玲保养得当的脸,突然想起上周在景川公寓,我帮他收拾衣柜时,在西装内袋摸到半支女士口红——和苏晴化妆包里那支YSL小金条,色号一模一样。
“景川说那是客户落的。”
我当时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所有的自欺欺人都碎成渣。
我把手机攥得生疼,礼服上的珠片扎进掌心。
宾客们的目光像针,从四面八方扎过来。
有人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在我眼前明灭。
“婉婉,要不先......不用。”
我打断小棠。
胃里翻涌着酸水,我扯下胸前的珍珠胸针,“咔嗒”一声扔进赵美玲的红酒杯。
酒液溅在她真丝裙上,晕开暗红的渍。
“这是您儿子挑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现在还您。”
转身跑的时候,高跟鞋卡在地毯缝里。
我踉跄着扯掉鞋子,赤着脚往酒店外冲。
风灌进领口,吹得礼服下摆猎猎作响。
身后传来小棠的尖叫,还有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作什么妖啊早就说这姑娘配不上周家”。
马路对面的红绿灯刚转绿。
我跑得太急,没听见电动车的刹车声。
剧痛从右腿蔓延到全身。
我摔在地上,看到头顶的天空碎成一片。
人群围过来,无数手机屏幕亮着,像无数只泛着冷光的眼睛。
“婉婉!”
模糊中有人扑过来。
我认出那枚翡翠平安扣——是苏晴,她正扶着周景川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