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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总裁天天演深情季明棠贺沉舟大结局

喜庆的花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替嫁的谎言我叫温见月,是季家大小姐季明棠的“影子”。这个身份伴随我十年,从十二岁被季家收养那天起,我就明白自己的位置。不是家人,不是朋友,只是一个影子。季明棠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她随手摘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皱了皱眉:“太土了,你戴吧。”我接过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指尖微颤。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不要的蛋糕、衣服、甚至人生,都会被随手丢给我。“谢谢小姐。”我低声道谢,将项链收进口袋。季明棠转身,红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别谢我,我只是嫌弃它而已。”窗外,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季家别墅的庭院。季明棠的目光落在那个从车上走下来的高大身影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贺沉舟,联姻对象,归你了。”我猛地抬头,不确定自己是...

主角:季明棠贺沉舟   更新:2025-05-18 0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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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明棠贺沉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总裁天天演深情季明棠贺沉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喜庆的花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替嫁的谎言我叫温见月,是季家大小姐季明棠的“影子”。这个身份伴随我十年,从十二岁被季家收养那天起,我就明白自己的位置。不是家人,不是朋友,只是一个影子。季明棠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她随手摘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皱了皱眉:“太土了,你戴吧。”我接过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指尖微颤。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不要的蛋糕、衣服、甚至人生,都会被随手丢给我。“谢谢小姐。”我低声道谢,将项链收进口袋。季明棠转身,红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别谢我,我只是嫌弃它而已。”窗外,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季家别墅的庭院。季明棠的目光落在那个从车上走下来的高大身影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贺沉舟,联姻对象,归你了。”我猛地抬头,不确定自己是...

《替嫁后总裁天天演深情季明棠贺沉舟大结局》精彩片段

1 替嫁的谎言我叫温见月,是季家大小姐季明棠的“影子”。

这个身份伴随我十年,从十二岁被季家收养那天起,我就明白自己的位置。

不是家人,不是朋友,只是一个影子。

季明棠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

她随手摘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皱了皱眉:“太土了,你戴吧。”

我接过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指尖微颤。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不要的蛋糕、衣服、甚至人生,都会被随手丢给我。

“谢谢小姐。”

我低声道谢,将项链收进口袋。

季明棠转身,红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别谢我,我只是嫌弃它而已。”

窗外,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季家别墅的庭院。

季明棠的目光落在那个从车上走下来的高大身影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贺沉舟,联姻对象,归你了。”

我猛地抬头,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

顺着她指向的方向,我看到了那个男人——西装笔挺,轮廓分明,眉眼冷冽。

那张脸我在财经新闻上见过无数次。

贺沉舟,贺氏集团最年轻的掌权者,三十岁便坐稳了董事长的位置,商界传奇。

我的心跳骤停。

“小姐,您在开玩笑吗?”

我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季明棠转过身,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我从不开玩笑。

爸爸要我和贺家联姻,但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

“可是…没有可是。”

她打断我,“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家的养育之恩吗?

现在机会来了。”

窗外,贺沉舟已经走进了大厅。

我的手心渗出冷汗,喉咙发紧。

这不是报恩,这是替罪。

季家的会客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贺沉舟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扣着茶几。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将人看透。

季明棠挽着我的手臂,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贺总,抱歉让您久等了。”

贺沉舟站起身,眼神在我和季明棠之间游移:“季小姐,我以为我们的约定是…是的,联姻。”

季明棠打断他,“但我想您可能不知道,我有个义妹,温见月。”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贺沉舟的眼睛。

“她暗恋您很久了。”

季明棠突然将我推向前,我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贺沉舟伸手扶住我
的手臂,触感冰冷。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是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怀疑。

季明棠轻笑:“见月性格内向,不善言辞。

但她收集了您所有的新闻报道,甚至还…小姐!”

我惊慌地打断她的胡言乱语。

贺沉舟松开我的手臂,目光审视:“温小姐,是这样吗?”

我攥紧裙角,指甲陷入掌心。

抬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我强迫自己点头:“是…我喜欢贺先生。”

这个谎言荒谬至极。

我甚至不认识他,只在新闻上见过他的照片。

贺沉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温小姐的喜欢,倒是很突然。”

“爱情本就是突然的。”

季明棠插话,“父亲已经同意了,联姻对象改为见月。

您不会介意吧?

毕竟,我们只是商业联姻。”

贺沉舟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我身上:“温小姐愿意吗?”

我咬紧下唇,感觉自己像个待价而沽的物品。

但我能说什么呢?

拒绝意味着失去季家的庇护,意味着无家可归。

“我…愿意。”

那一刻,我仿佛听见命运在嘲笑我的懦弱。

季明棠满意地笑了:“太好了!

婚礼定在下个月,我会负责所有安排。”

贺沉舟没有回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当晚,季父将我叫进书房。

“见月,你知道这次联姻对季家的重要性。”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声音平静。

“是的,养父。”

我低声回答。

“明棠性格任性,但你一直很懂事。”

季父打开电脑,转向我,“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嫁妆,算是这些年照顾明棠的报酬。”

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七位数,喉咙发苦。

这不是报酬,是封口费。

“谢谢养父。”

我强忍泪水。

“贺家门第显赫,你要好好表现。”

季父叹了口气,“别让人看出破绽。”

我点头,心如死灰。

懂事,不过是寄人篱下的本能。

三天后,我拎着一个旧行李箱站在贺沉舟的别墅前。

这栋建筑高大而冷峻,灰白色的外墙没有一丝生气,像一座无人居住的博物馆。

管家孙姨接待了我,她年过五十,面容慈祥却不失严肃:“温小姐,请跟我来。”

贺沉舟站在客厅中央,西装革履,仿佛刚从公司回来。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旧行李箱上。

“就这些?”

他问。

我点头。


十年寄人篱下,我没有太多私人物品。

“孙姨会带你去客房。”

他递给我一双毛绒拖鞋,“缺什么和孙姨说。”

拖鞋是淡粉色的,看起来是新买的。

我换上拖鞋,跟着孙姨上楼。

客房宽敞明亮,比我在季家的房间大了一倍。

床单是浅蓝色的,窗帘半拉着,露出一角夜空。

“贺先生平时很忙,很少回家。”

孙姨帮我整理床铺,“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点头道谢,等她离开后,我坐在床边,环顾这个陌生的房间。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一个由谎言搭建的家。

夜深了,我辗转难眠。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惨白的光斑。

突然,我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轻轻的,似乎在徘徊。

我屏住呼吸,盯着门缝下的那一线光。

脚步声在门前停顿,然后渐渐远去。

是贺沉舟吗?

他在想什么?

是在怀疑这场荒唐的婚约,还是在思考如何解除这个困局?

我蜷缩在被子里,心跳如鼓。

清晨,我早早起床,换上带来的最体面的衣服——一条灰色连衣裙,是季明棠去年不要的。

下楼时,我闻到一股焦糊味。

厨房里,贺沉舟穿着家居服,正在煎鸡蛋。

平底锅里的鸡蛋已经焦黑如炭,但他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

“早。”

他头也不回地说。

“早上好,贺先生。”

我站在门口,不确定是否该进去。

他转身,将煎糊的鸡蛋放在餐盘里:“坐吧,早餐马上好。”

我看着那盘焦黑的鸡蛋,有些犹豫。

孙姨从后门进来,看到这场景,连忙说:“先生,我来做吧。”

“不用。”

贺沉舟语气坚决,“你去准备水果。”

孙姨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切水果了。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贺沉舟继续与煎锅奋战。

他的动作生疏但认真,眉头紧锁,像是在解决一个复杂的商业难题。

最终,他端上来两盘食物:一盘焦黑的鸡蛋,一盘边缘焦黄、中间半生的吐司。

“尝尝。”

他坐在对面,目光期待。

我拿起叉子,小心地尝了一口鸡蛋。

咸得发苦,还带着一股焦味。

“怎么样?”

他问。

我咽下那口难吃的鸡蛋,勉强笑道:“很…特别。”

他似乎没听出我的委婉,点了点头:“我不常下厨。”

“为什么今天要亲自做早餐?”

我忍不住问。


沉舟停下动作,看着我:“你是我的未婚妻,第一天搬来,总要表示一下。”

我愣住了。

未婚妻,多么讽刺的称呼。

他继续说:“虽然这场婚姻开始得有些突然,但既然决定了,我会尊重你。”

我低下头,不知如何回应。

这场婚姻建立在谎言之上,他的尊重让我更加愧疚。

“谢谢。”

最终,我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贺沉舟放下餐具:“我今天有会议,晚上不回来吃饭。

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起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看着桌上那盘几乎没动的焦黑早餐,心中五味杂陈。

这就是我的新生活了。

一场由谎言开始的婚姻,一个陌生的家,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未婚夫。

而我,只是季明棠不要的那个替代品。

2 温柔假面下的裂痕星期天的早上贺沉舟突然说要带我去逛街。

贺沉舟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我肩头。

“见月,这家店不错,进去看看。”

我看着眼前这家奢侈品店,金色的LOGO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我从未踏足的世界,但现在,我正跟在贺沉舟身后,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

店内冷气十足,导购小姐立刻迎上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贺总,好久不见。”

她目光转向我,笑意更深,“这位是?”

贺沉舟语气平淡:“我未婚妻。”

“贺太太好。”

导购几乎是立刻改口,热情度瞬间上升了几个等级。

贺太太。

这个称呼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不是季明棠,不是真正的联姻对象,却要承受这个身份带来的一切。

贺沉舟似乎看出我的不自在,微微低头:“随便看,喜欢什么就拿。”

导购带我们转了一圈,贺沉舟全程寡言少语,却在我目光停留超过三秒的物品上都下了单。

一条手链,两条裙子,一双鞋。

看到我犹豫的神情,他只淡淡道:“需要的。”

离开柜台转角时,我迎面撞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总。”

导购显然认识这个俊美的男人。

程予安,贺氏集团的竞争对手程氏的总裁。

更令我意外的是,他是季明棠真正心仪的人。

我曾在季家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季明棠刻意安排的“偶遇”。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先是疑惑,继而了然,最后是一丝难以捉摸的冷意。

“温小姐,真巧
。”

他声音低沉,眼神却落在我手腕上的表上。

那是贺沉舟前天送我的,据说是限量款情侣表,他自己也戴着同款。

贺沉舟不动声色地站到我身前,声音不冷不热:“程总,好久不见。”

程予安笑了,那笑容不达眼底:“是啊,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还是在你哥哥的病房外。”

气氛瞬间凝固。

贺沉舟的身体微微绷紧,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变化。

“不打扰二位了。”

程予安欲转身离开,却在错身时低声道:“温见月,你知道吗?

贺沉舟十六岁就能把亲哥送进精神病院,你猜他娶你是为什么?”

我浑身一冷。

程予安的声音极低,却字字清晰:“多做做功课,别等命运来不及转弯。”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贺沉舟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龙涛香水味。

“见月,冰淇淋化了。”

我这才发现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甜筒,奶白色的冰淇淋已经融化,顺着甜筒流到他指间。

他神色如常,仿佛没听见程予安的话。

贺沉舟低头,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舌尖轻轻舔去我指尖的奶油。

那一瞬间,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程予安脸色一沉,转身离去,身后的玻璃门被重重关上。

贺沉舟这才松开我,递过一张纸巾:“抱歉,手弄脏了。”

我望着他平静的眼睛,想起程予安的话。

十六岁把亲哥送进精神病院?

这是什么意思?

贺沉舟背对着阳光,他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不信他的话。”

他忽然开口,“程予安和我有过节,他说的都是谎言。”

我点头,却无法控制内心的疑惑和不安。

谎言之上又是谎言,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假。

“回家吧。”

贺沉舟拎起购物袋,大步向停车场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夜已深,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我拉紧浴袍,走到楼梯口,看见贺沉舟已经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季明棠。

她脸颊潮红,明显是喝醉了。

身上的香奈儿小黑裙皱巴巴的,手里还拎着半瓶红酒。

“贺沉舟!”

她大声喊着,声音里带
着哭腔,“你满意了吧?”

贺沉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季小姐,请自重。”

季明棠冷笑一声,推开他闯进屋内。

她的目光扫视着大厅,最终落在楼梯上的我身上。

“温见月!

你出来!”

她踉跄着走向楼梯,“你以为你赢了吗?”

我慢慢走下楼,心跳如雷。

季明棠从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小姐,您喝多了。”

我轻声说,伸手想扶她。

季明棠猛地甩开我的手:“别碰我!”

她的眼妆已经花了,黑色的泪痕划过脸颊,“你以为他真喜欢你?

你真可笑!”

贺沉舟走过来,声音冷峻:“季小姐,有话好好说,不要撒酒疯。”

“我撒酒疯?”

季明棠笑了,那笑声凄厉刺耳,“贺沉舟,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们贺家要的从来都只是季家的码头!”

码头?

我愣住了。

季家确实在港口有产业,但这与我何干?

季明棠摇晃着红酒瓶,酒液溅在昂贵的地毯上:“告诉你吧,温见月,你不过是个工具人!

季家跟贺家的生意谈崩了,父亲气得住院了!”

她猛地将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一片划过我的脚踝,瞬间鲜血淋漓。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但更疼的是心。

季明棠泪如雨下:“我本来可以嫁给程予安的…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贺沉舟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够了!”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厉:“孙姨,送季小姐回去。”

管家孙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闻言上前搀扶季明棠。

季明棠挣扎几下,终究抵不过酒力,被带出了门。

贺沉舟转身,目光落在我流血的脚踝上。

不等我反应,他已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别动。”

他低声说,抱着我进了卫生间。

他让我坐在马桶盖上,自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伤口。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生硬,但足够细致。

“疼吗?”

他问,声音低沉。

我摇头,眼泪却不听话地流下来。

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季明棠的话。

工具人,这个词精准地刺痛了我。

贺沉舟抬起头,看着我的眼泪,表情复杂。

他继续为我包扎,沉默良久,突然开口:“码头我要,人我也要。”

我愣住了,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

贺沉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季家的码头确实是贺氏想要的,但这与你无关。

我娶你,是我的决定。”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我在原地,满心疑惑。

这一夜,我彻夜难眠。

季明棠的眼泪,贺沉舟的话语,程予安的警告,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脑海中回旋,如同一个无解的谜团。

婚期临近,贺沉舟开始带我见他的商业伙伴。

“他们会是你的客人,提前认识一下。”

他这样解释。

今天是见第三个合作伙伴,地点在郊外的一家私人会所。

回程时天色已晚,山路蜿蜒曲折,路灯稀疏。

贺沉舟亲自开车,一路无话。

车内的气氛并不算尴尬,只是沉默。

我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夜色,思绪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将我拉回现实。

“抓稳!”

贺沉舟大喊一声,猛地转动方向盘。

我只来得及看见前方一个黑影闪过,随后便是一声巨响。

车子侧滑,重重撞上路边的梧桐树。

安全气囊弹出,我被狠狠地压在座椅上,眼前一片空白。

耳鸣声中,我隐约听见贺沉舟的声音:“见月…见月…”我挣扎着睁开眼,发现贺沉舟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有一道血痕。

“你…你没事吧?”

我颤抖着问。

他摇头,试图解开安全带:“别动,我去叫救护车。”

但他刚解开安全带,就痛苦地倒回座椅:“该死…腿好像断了…”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右腿被变形的仪表盘卡住,看起来情况不妙。

我慌忙掏出手机拨打120,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别怕,我没事。”

贺沉舟居然还能笑,虽然那笑容更像是一个痛苦的扭曲,“死不了。”

救护车很快到达,医护人员将贺沉舟小心地抬上担架。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他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怕我消失一般。

医院的走廊冰冷而明亮。

我坐在手术室外,双手紧握,不停地颤抖。

贺沉舟被紧急送进手术室,医生说他右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温小姐。”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我认识他,贺氏集团的副总裁顾序白,贺沉舟的左膀右臂“顾先生。”

我站起身。

顾序白面色凝重:“我刚从警方那里过来,他们检查了行车记录仪。”

他拿出平板电脑,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只
黑猫突然窜上马路,贺沉舟紧急刹车并转向。

镜头有些模糊,但能清楚看到最后一刻,方向盘猛地向右转,车子完全偏向驾驶位一侧,撞上了梧桐树。

“他本能地护住了副驾驶。”

顾序白轻声说,“护住了您。”

我愣住了,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如果贺沉舟不转向,车子可能会冲出护栏,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选择了另一条路——将伤害全部引向自己。

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出来,告诉我手术很成功,但贺沉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我踏入病房时,贺沉舟正靠在床头,整条右腿打着石膏。

他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吓到你了?”

他声音嘶哑。

我走到床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贺沉舟抬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别哭,我没事。”

我握住他的手:“我看了行车记录仪…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贺沉舟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因为你坐在那里。”

简单的六个字,却让我心如擂鼓。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保护我就是本能,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是…我们的婚姻…”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继续。

贺沉舟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季明棠让你替嫁,我也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暗恋。”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轻笑一声:“我没那么好骗。

但我接受了这场婚姻,因为…我想试着了解你。”

“为什么?”

我不解地问。

贺沉舟闭上眼睛,似乎有些疲惫:“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不是季明棠的影子,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就只是…温见月。”

那一刻,我感到胸腔内有什么东西悄然苏醒。

也许是希望,也许是勇气,又或者只是一个微小的可能性——在这场始于谎言的婚姻中,找到一丝真实。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不再言语。

窗外,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在病床上,温暖而明亮。

或许,这也是我人生新的开始。

3 淤泥里的月亮贺沉舟出院后的第三天,我决定整理他的书房。

这是我们同居以来,我第一次踏入这个空间。

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书架,另一面是落地窗,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

我小心翼翼地擦拭书桌,不敢挪动任何文件。

贺沉舟的东
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每一支笔都有固定的位置。

抽屉里的文件夹整齐排列,唯独最下层的抽屉被锁住了。

我犹豫片刻,转身准备离开。

“钥匙在笔筒底下。”

贺沉舟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拄着拐杖,脸色还有些苍白。

我愣住了。

“你想看就看吧。”

他走进来,坐在沙发上。

我从笔筒下找出钥匙,打开了那个抽屉。

里面只有一个旧相册,封面已经泛黄。

翻开第一页,一张老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上印着“新希望福利院1998年合影”的字样。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照片中央站着一排孩子,最左边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她身后站着一个表情阴郁的少年,目光却始终落在小女孩身上。

我的手开始颤抖。

那个小女孩是我。

“你记得吗?”

贺沉舟轻声问。

我摇头。

我只记得自己五岁前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被一对夫妇收养,十岁时养父母车祸去世,我才辗转到了季家。

“我记得。”

贺沉舟的声音很轻,“你总是饿,经常偷偷把自己的饭分给比你更小的孩子。”

我翻到下一页,看到一封信。

信纸已经发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沉舟:收到你的资助款项,孩子们都很好。

还记得小月吗?

那个总是跟在你身后的女孩。

听说她现在在季家,希望她一切安好。

附上你要的照片。

院长李芳。”

信的落款是去年。

“你一直在资助福利院?”

我抬头看他。

贺沉舟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认识我?”

“我想等你自己想起来。”

他苦笑,“但你好像完全忘记了。”

我继续翻阅相册,每一页都是我不曾记得的过去。

有我和贺沉舟一起吃饭的照片,有我睡着时他守在旁边的照片,还有我哭泣时他手足无措的样子。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条,是院长的笔迹:“小舟,别再偷馒头了。

被厨师发现又要挨打。

上次你被揍得浑身是血,小月哭了一整天。”

我猛地抬头。

“你为我偷馒头?”

贺沉舟移开视线,语气平淡:“你太瘦了,总是饿。”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第一天会亲自下厨,为什么车祸时会本能地保护我,为什么他会接受这场荒唐的婚姻。

不是因为季家的码头,不是因为商业联姻。

而是
因为二十年前,福利院里那个总是偷馒头给我的少年,从未忘记过我。

我走到他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

贺沉舟伸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没关系,我记得就够了。”

贺氏集团周年庆的晚宴在五星级酒店举行。

作为贺沉舟的未婚妻,我自然要出席。

我穿着一袭淡蓝色长裙,贺沉舟为我挑选的。

他说这颜色像月光,衬我的名字。

宴会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间是商界精英的寒暄与笑语。

贺沉舟一直牵着我的手,向每一位宾客介绍我。

“这是我的未婚妻,温见月。”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仿佛我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正当我们与一位老总交谈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贺总,好久不见。”

程予安端着香槟,面带微笑地走来。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程总。”

贺沉舟的声音冷了几分。

程予安举杯:“恭喜贺总找到真爱,不过…”他故意停顿,“季家最近可不太好过啊。”

贺沉舟的手微微收紧:“与我无关。”

“是吗?”

程予安笑得更加玩味,“我听说季老爷子住院了,季明棠每天以泪洗面。

温小姐不担心养父吗?”

我心头一紧。

季家的事我确实不太清楚,自从搬出来后,我就再没联系过他们。

“我会去看望养父。”

我平静地回答。

程予安却不依不饶:“真是个懂恩图报的好孩子。

不过…”他故意提高声音,“乞丐终究是乞丐,再华丽的衣服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卑微。”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纷纷投来目光。

有的惊讶,有的窃笑,更多的是看热闹的神情。

我感到一阵羞辱,脸颊发烫。

贺沉舟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怕。

他松开我的手,大步走向程予安。

“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程予安挑眉:“为什么要道歉?

我只是说了实话。

你的乞丐新娘…”他的话还未说完,贺沉舟已经一拳挥出,正中程予安的下巴。

程予安踉跄后退,撞上了身后的香槟塔。

精心堆砌的香槟杯轰然倒塌,玻璃碎片四溅,金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全场哗然。

贺沉舟没有停手,他抓住程予安的领子,又是一拳。

“贺沉舟!”

我冲上前,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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