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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藏起了录取通知书欧阳保国李翠云前文+后续

酥玖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重生八零,藏起通知书李翠云是被一碗馊了的玉米糊糊泼醒的。馊味刺得鼻腔发酸,额头火辣辣地疼,她猛地睁开眼,看见继母张桂芬叉着腰站在炕边,三角眼淬着毒:“懒死你算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地里草都快把苗吞了,留你这赔钱货有什么用!”熟悉的咒骂,熟悉的场景,甚至张桂芬袖口磨出的破洞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李翠云愣住了。她不是应该在腊月的寒风里,蜷缩在桥洞下咳得撕心裂肺,最后咽下最后一口气吗?那时候她刚被欧阳保国的儿子赶出门,身上只裹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口袋里连买个馒头的钱都没有。三十年,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欧阳保国,给他洗衣做饭、端屎端尿,把他从六十岁伺候到九十岁,最后换来一句“你就是个外人,家产没你的份”,被扫地出门。临死前,她才想明白...

主角:欧阳保国李翠云   更新:2025-07-11 0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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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保国李翠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我藏起了录取通知书欧阳保国李翠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酥玖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重生八零,藏起通知书李翠云是被一碗馊了的玉米糊糊泼醒的。馊味刺得鼻腔发酸,额头火辣辣地疼,她猛地睁开眼,看见继母张桂芬叉着腰站在炕边,三角眼淬着毒:“懒死你算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地里草都快把苗吞了,留你这赔钱货有什么用!”熟悉的咒骂,熟悉的场景,甚至张桂芬袖口磨出的破洞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李翠云愣住了。她不是应该在腊月的寒风里,蜷缩在桥洞下咳得撕心裂肺,最后咽下最后一口气吗?那时候她刚被欧阳保国的儿子赶出门,身上只裹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口袋里连买个馒头的钱都没有。三十年,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欧阳保国,给他洗衣做饭、端屎端尿,把他从六十岁伺候到九十岁,最后换来一句“你就是个外人,家产没你的份”,被扫地出门。临死前,她才想明白...

《重生八零,我藏起了录取通知书欧阳保国李翠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1 重生八零,藏起通知书李翠云是被一碗馊了的玉米糊糊泼醒的。

馊味刺得鼻腔发酸,额头火辣辣地疼,她猛地睁开眼,看见继母张桂芬叉着腰站在炕边,三角眼淬着毒:“懒死你算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地里草都快把苗吞了,留你这赔钱货有什么用!”

熟悉的咒骂,熟悉的场景,甚至张桂芬袖口磨出的破洞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李翠云愣住了。

她不是应该在腊月的寒风里,蜷缩在桥洞下咳得撕心裂肺,最后咽下最后一口气吗?

那时候她刚被欧阳保国的儿子赶出门,身上只裹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口袋里连买个馒头的钱都没有。

三十年,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欧阳保国,给他洗衣做饭、端屎端尿,把他从六十岁伺候到九十岁,最后换来一句“你就是个外人,家产没你的份”,被扫地出门。

临死前,她才想明白,自己这辈子就是个笑话。

十八岁被继母抢了大学通知书,嫁给瘸子换彩礼给继妹上学;瘸子死后被人骂克夫,又被半哄半骗嫁给大她二十岁的欧阳保国,做牛做马三十年,连口热饭都没安稳吃过。

可现在……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紧实,没有皱纹。

再看炕边的日历,红纸上印着“1986年7月15日”。

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八岁,高考成绩刚下来的时候!

“发什么呆?

还不快起来!”

张桂芬见她不动,抬脚就要踹炕沿。

李翠云猛地回神,眼底翻涌的恨意瞬间压下,换上一副怯懦的样子,爬起来:“妈,我这就起。”

她得忍。

记得也就是这几天,一个下午邮局的人送来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她正好在地里干活,是张桂芬接的。

晚上她回来,张桂芬只字不提,反而阴阳怪气地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不如早点嫁人换彩礼,给你小弟攒学费。”

她不知道是,通知书早被张桂芬藏起来了。

前世就是这样,张桂芬把上海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给了继妹李美玲,骗她说没考上,还联合父亲李老实,把她卖给邻村的王瘸子,用彩礼送李美玲去上了大学。

这一世,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八月的日头毒得像要把人烤化,村口老槐树上的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

李翠云揣着两个冷窝头,
借着去地里薅草的由头,悄悄往村东头的邮局挪。

这已经是高考成绩公布后的第十天了。

前世的通知书就是这几天到的,被张桂芬半道截胡,成了李美玲踏进大学校门的钥匙。

这一世,她算准了日子,每天都找借口往邮局绕,哪怕被张桂芬骂“懒驴上磨”,也咬着牙硬扛。

土路被晒得滚烫,穿着布鞋的脚底板像踩着烙铁。

她走得极慢,眼睛却像雷达似的扫过每一个岔路口。

路过二婶家的菜园时,还假意蹲下来帮着拔了两把草,闲聊两句村里的琐事,心里却像揣着只兔子,咚咚直跳。

“翠云,这么热的天还往外跑?

你妈没让你在家做饭啊?”

二婶一边摘黄瓜,一边用围裙擦着手。

“刚喂了猪,我去供销社看看大白兔奶糖到货了吗?

俺弟就稀罕吃。”

李翠云扯了个谎,脸上堆着笑,手里的草却被攥得发皱。

她知道张桂芬的眼线多,村里的长舌妇们巴不得看李家的笑话,半点马虎不得。

“现在这年景,谁家娃这么惯着?”

二婶瘪瘪嘴,低声嘀咕了一句。

好不容易摆脱了二婶,她加快了脚步。

邮局就在供销社隔壁,是间低矮的土坯房,门口挂着个掉漆的绿色信箱。

她远远看见门锁着,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今天还没到?

正失落着,身后突然传来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

“让让,让让!”

李翠云猛地回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是邮递员老马!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绿色制服,骑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车后座的绿色帆布邮包里鼓鼓囊囊的。

老马是镇上邮局的,每个礼拜来村里两趟,前世就是他把通知书亲手交到了张桂芬手里。

“马师傅!”

李翠云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几步冲过去,拦在了自行车前。

老马猛地捏闸,车链子发出“咔哒”一声响。

他摘下草帽扇着风,笑着说:“是翠云啊?

有事?”

“马师傅,今天……有我的信吗?

或者通知书?”

李翠云的手心全是汗,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绿色邮包,生怕错过一个字。

2 邮路相逢,一纸千金老马愣了一下,随即在邮包里翻了起来:“哦,你是说高考的通知书吧?

有的有的,上海医科大学的,昨天刚到镇上,我这一路送过来,就剩你这
封了。”

他从邮包里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上面印着烫金的“上海医科大学录取通知书”字样,右下角还盖着鲜红的校章。

李翠云的呼吸瞬间停了。

就是它!

前世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封面,被张桂芬藏在箱底、最后塞进李美玲书包里的东西,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老马的手心里。

“给,签个字。”

老马递过一个签收本和钢笔。

李翠云接过笔,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

她在签收栏里一笔一划地写下“李翠云”三个字,墨迹因为手颤洇开了一点,却像是刻在了她的心上。

接过通知书的那一刻,她感觉有千斤重。

纸页边缘有些磨损,是邮递过程中留下的痕迹,可在她眼里,却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耀眼。

老马看她半天不动,拍了拍她的肩膀:“考上这么好的大学,是好事啊!

快回家告诉你爸妈去!”

爸妈?

李翠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告诉他们,然后眼睁睁看着这封通知书再次被抢走,自己被捆着嫁给王瘸子换彩礼吗?

不可能。

老马骑着自行车走远了,铃铛声渐渐消失在巷口。

李翠云抱着通知书,蹲在邮局墙角的阴影里,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失声痛哭。

不是委屈,不是害怕,是狂喜,是释放。

前世四十岁那年,她在欧阳家的厨房里刷碗,听到欧阳保国与一群老友坐在沙发上喝茶,轻蔑地说:“女人读那么多书没用,能生娃、能伺候人就行了。”

那时候她手里的碗滑落在地,碎片割破了手,血混着泪一起流,却不敢哭出声。

前世六十岁那年,她在医院陪护欧阳保国,邻床住着个刚考上医科大学的小姑娘,拿着通知书给家人打电话,声音清脆响亮。

她缩在角落,看着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心里像被虫蛀一样疼。

前世临死前,她躺在桥洞下,弥留之际眼前闪过的,还是十八岁那年张桂芬把一封牛皮纸信封锁进箱子的背影。

而现在,这封信就在她怀里。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通知书,一行一行地读。

“李翠云同学:恭喜你被我校临床医学专业录取……学制五年……报到时间:1986年9月1日……”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光,照亮了她灰暗的前半生
,也劈开了一条通往新生的路。

她把通知书重新折好,放进贴身的布袋里,又用别针别在衬衫内侧,紧贴着心口的位置。

那里跳动的,是失而复得的希望。

站起身,李翠云拍了拍裤子上的土。

眼泪已经干了,脸上只剩下一种近乎决绝的平静。

回家的路还是那条土路,日头依旧毒辣,但她的脚步却轻快了许多。

她知道,从拿到这封通知书开始,她的人生,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藏好通知书,攒够路费,逃离这个家——她的计划在心里愈发清晰。

上海医科大学,她来了。

这一世,谁也别想再拦着她。

晚上,李翠云穿好打补丁的蓝布褂子,低着头去灶房烧火。

父亲李老实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看见她就皱眉头:“考得怎么样?

要是没考上,就跟你妈说的那样,早点嫁人。”

“没……没考上。”

李翠云声音发颤,故意装得沮丧,“爸,我想出去打工,挣钱给小弟上学。”

李老实眼睛一亮,张桂芬也凑过来:“打工?

哪有嫁人来得实在?

王瘸子家说了,只要你肯嫁,给一千块彩礼呢!”

一千块在1986年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李美玲上大学,还能给小弟李建军攒一笔钱。

李翠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犹豫:“可我……我不想嫁瘸子。”

“你懂个屁!”

张桂芬拍了下她的背,“王瘸子家有三间大瓦房,是家里的独苗,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吧!”

李翠云低下头,掩住眼底的嘲讽。

独苗?

王瘸子兄弟四个,只是他腿脚不便,家里最横的就是他。

前世她嫁过去,被那一家子磋磨得不成人样,王瘸子不到一年就病死了,她还落了个“克夫”的名声。

“我再想想……”她小声说,装作被说动的样子。

3 先下手为强,逃离狼窝早饭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就着咸菜。

李翠云快速吃完,借口去拾柴,溜到院子角落的柴火垛后,从砖缝里摸出一样东西——那是她昨天趁张桂芬不注意,偷偷从她藏起来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红色的封皮烫着金字,“上海医科大学”几个字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纸里。

这一世,她一定要去上大学,一定要活出个人样!

她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贴身的布袋
里,又用针缝在衣服内侧。

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回到院子里,继续扮演那个逆来顺受的李翠云。

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彻底逃离这个家的机会。

机会来得比李翠云预想的还快。

三天后的早上,张桂芬突然变得格外“和善”,给她煮了个鸡蛋:“翠云啊,我和你爸有事出去,你在家看好小弟,中午我们就不回来吃了。”

李翠云接过鸡蛋,指甲掐进掌心。

李老实与张桂芬瞒着她去王瘸子家里给她定了婚事,在外面好吃好喝,到了傍晚才回来。

直到结婚前一天,她才知道,最后被迫嫁了过去。

李翠与低着头,声音温顺:“知道了,妈。”

李老实叼着烟袋,看都没看她一眼,跟着张桂芬匆匆出了门。

两人刚走没多久,李美玲就打扮得花里胡哨,挎着个布包:“姐,我跟小花她们去镇上赶集,中午不回来吃饭。”

李翠云点点头,看着李美玲扭着腰出门,又瞥了眼在院子里追鸡的小弟李建军,心里冷笑。

“建军,别追鸡了,现在老母鸡可金贵呢,在供销社,至少能换五块钱,要是到县里,都能卖十块钱,老值钱了。”

李翠云装作着急样,心里却是清楚的知道这个弟弟什么德行,早就被张桂芬惯得无法无天,鸡窝里的鸡蛋几乎天天都被他拿去供销社换零嘴。

“十块钱?”

李建军眼睛一转,瞬间看向了鸡圈里正在下蛋的一只老母鸡,没有犹豫,抱起老母鸡就往外跑。

“建军、建军,你抓老母鸡干啥?”

李翠云嘴上焦急的喊着,脚是一步也没有挪动。

看着李建军逐渐消失的身影,以及空荡荡的院子,心里是压抑不住的急迫感。

就是现在!

她快步冲进里屋,直奔张桂芬藏钱的地方。

前世她无意中发现,张桂芬总把贵重东西藏墙角一块松动的土砖里。

她一把挪开土砖,果然在里面摸到一个沉甸甸的蓝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沓用橡皮筋捆着的钱,大概有两百多块,应该是张桂芬的私房钱,还有她被没收的身份证、户口本李翠云迅速把东西塞进裤兜,转身就出了屋。

院子里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是家里唯一的“大件”,她推出门,踩着脚踏板就往村外冲。

风在耳边呼啸,她不敢回头。


世被锁在屋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命运被别人安排的恐惧,此刻化作了拼命蹬车的力气。

到了县城火车站附近,她直接把自行车推到路边的修车摊:“师傅,收车不?”

“小丫头,这是你的车吗?”

修车师傅打量了一下车,又看了看她几眼,看着她一身补丁的装扮,满脸怀疑。

“收不收?

不收我找别人。”

李翠云心里急切,压根不想与她扯皮,推着车子就要走。

“收收收……”修车师傅急忙拦住她的去路,这年头自行车可是奢侈品,管它怎么来的,转手就是一大笔。

“五十块!”

修车师傅立刻报了一个价格,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这年头一辆新自行车少说也得两百块,二手自行车怎么着也得一百出头,五十块可以说是折上折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李翠云只在乎效率,根本没有想着讲价,拿着钱,李翠云直奔火车站。

火车站人头攒动,售票窗口排着长队,她根本等不起。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凑过来:“妹子,买票?

我这儿有,去哪的都有,但是得加十块钱,走快速通道。”

黄牛真是无处不在。

李翠云咬咬牙:“最近的一班车几点钟?

去哪里?”

“巧了,正好有去广州的,正在检票,,火车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了。

不过广州车票贵,硬座得五十块无座只收你四十五。”

黄牛说着,搓了搓手指。

“一张硬座。”

李翠芬一股脑儿的把刚刚卖自行车的钱塞给了黄牛。

“爽快,妹子跟我走。”

黄牛咧着大牙,笑的合不拢嘴。

这笔钱挣的太容易,以前一分钱都得跟人扯皮半天。

黄牛带着她绕到车站后门,塞给一个工作人员两包烟,果然没人拦,直接把她领进了站台。

火车鸣笛的瞬间,李翠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是伤心,是解脱。

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吃人的家。

4 深圳浪潮,初遇周川火车摇摇晃晃走了一天一夜,李翠云在广州转车,最终在第三天清晨抵达了深圳。

走出火车站,扑面而来的热浪夹杂着尘土和海水的味道,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汽车喇叭声,还有南腔北调的普通话。

这里和她那个闭塞的小山村简直是两个世界。


这就是八十年代末的深圳,改革开放的前沿,遍地是机会,也遍地是挑战。

李翠云攥紧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钱,找了个公共厕所,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找份工作。

凭着前世的记忆,多年打工生活学到的各项技能,她相信自己这一世会好好的活下去。

李翠云找了家馆子吃了碗素面,深圳遍地都是各种工厂,其中服装厂居多,而且她前世也在各种加工厂打过工,帽子、包包、玩偶等,做衣服更是不在话下。

她沿着街道走,看到一家“新潮服装厂”门口贴着招工启事,写着“招缝纫工,包吃住,月薪一百五”。

她走了进去。

车间里机器轰鸣,十几个女工坐在缝纫机前忙碌。

一个戴着红袖章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她:“会做衣服?”

“会。”

李翠云点点头。

“试试。”

女人扔给她一块布和一把剪刀。

李翠云拿起布,熟练地裁剪、锁边、缝纫,动作又快又好。

前世伺候欧阳保国时,他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几十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中年女人眼睛一亮:“行,留下吧,跟我去办手续。”

就这样,李翠云在深圳落下了脚。

服装厂的活很累,但管吃管住,工资也比村里高得多。

她手脚麻利,很快就成了车间里的骨干。

闲暇时,她会偷偷画一些服装设计图,都是后世流行的款式。

这天,厂长领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走进车间,男人气质干净,眼神却很锐利。

“这是周老板,想找几个手艺好的,做几款新样式。”

车间主任介绍道。

看着有些面熟的男人,李翠云的心猛地一跳。

她记起来了,她在电视上看到过,眼前的人显然年轻很多。

周川!

前世那个从摆地摊起家,最后成为百亿老总的商界传奇!

没想到居然是这家服装厂的老板。

周川拿出几张设计图,眉头微蹙:“这几款设计,厂里的师傅说难度太大,做不出来。”

李翠云瞥了一眼图纸,确实很超前,有点像后世的休闲风,但细节处理不够完善。

她忍不住说:“这个领口可以改一下,用斜纹布料更挺括,袖口收窄半寸,会更利落。”

周川惊讶地看向她:“你懂设计?”

李翠云点点头,拿起笔在纸上
快速画了几个修改后的细节。

周川眼睛越来越亮,等她画完,他激动地抓住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这些想法太妙了!”

“李翠云。”

“翠云,”周川语气急促,“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就缺你这样的设计和手艺!

你可愿加入?”

李翠云看着眼前的周川,他眼里的野心和自信,和前世传闻中那个抓住时代风口的弄潮儿一模一样。

这是她的机会,不仅是赚钱的机会,更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好,我加入。”

5 沪上求学,创业萌芽和周川合作的第一个月,李翠云就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分成。

她设计的几款连衣裙在市场上卖得火爆,周川的小作坊也渐渐有了名气。

但李翠云没忘记自己的初心。

八月底,她拿着攒下的钱,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

站在上海医科大学的校门口,看着“严谨、求实、团结、创新”的校训,李翠云的眼睛湿润了。

前世被抢走的梦想,今生终于握在了自己手里。

开学报到,办理入学手续,一切都很顺利。

她成了临床医学系的一名新生。

大学生活是新鲜的,也是忙碌的。

白天上课,晚上泡图书馆,周末还要挤火车去深圳和周川讨论设计、看样品。

周川的事业发展得很快,已经从作坊变成了小工厂,还注册了“川云”这个品牌,取了两人名字中的一个字。

李翠云设计入股,占比百分之二十。

“翠云,这批牛仔裤要是能打开南方市场,我们就能建自己的生产线了。”

周川拿着订单,兴奋地对她说。

李翠云看着设计图,提出建议:“可以加一些刺绣元素,现在年轻人喜欢个性化的东西。”

周川立刻拍板:“听你的!”

两人配合默契,周川负责跑业务、管生产,李翠云负责设计和质量把关。

工厂的效益越来越好,李翠云的股份也开始产生可观的收益,足够她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有盈余。

她像海绵一样吸收着知识,解剖课上忍着恶心练习操作,药理课上把复杂的公式记在小本子上反复背诵。

她知道,医学这条路很难,但这是她前世求而不得的光,她必须牢牢抓住。

偶尔,她会想起那个小山村,但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自己有勇气逃离,庆幸自己能站在这里
,为自己的人生奋斗。

只是她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找到上海来。

6 奇葩上门国庆节刚过,李翠云正在图书馆看书,突然被同学叫了出去。

“翠云,外面有两个人找你,说是你爸妈。”

李翠云心里咯噔一下,走到图书馆门口,果然看到了李老实和张桂芬。

两人穿着不合时宜的厚外套,手里拎着个破包袱,正东张西望。

看到李翠云,张桂芬立刻扑上来,想抓她的胳膊:“翠云!

你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让我们好找!”

李翠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你这个死丫头,考上大学居然敢瞒着我们,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李翠云一身漂亮的衣裙,无人磋磨的日子,面色红润,整个人精神焕发,一看就过得非常好。

张桂芬嫉妒的发疯,这种日子应该属于她女儿的,这样漂亮的衣服也该穿在她女儿身上。

李老实沉着脸:“跟我们回去!

不声不响的敢一个人跑出来,是不是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看着女儿出色的外貌,靓丽的身形,李老实忽然觉得一千块太少了,他的女儿比城里的姑娘也不差什么,如今又是大学生,彩礼怎么也得再加一千。

“回去,回哪去,回去让你们把我卖给快四十的瘸子。”

李翠云故意拔高了声音,给自己同学使了个眼神,同学立马会意,转身朝着班主任办公室跑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不嫁由不得你。”

李老实目光一沉,当家人的做派拿了出来。

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女儿竟然敢反驳他,一时怒从中来。

现在恰好是中午,有些学生三三两两的拿着饭盒去食堂,恰巧路过这里。

看到有热闹,也都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

李老实这话一出,围观的学生瞬间炸了锅。

“什么情况?

这年头还有卖女儿的?”

“包办婚姻是旧社会的陋习……那个是李翠云吧,她应该不到法定年龄,新《婚姻法》规定……”八十年代末,可能国家还不是很富裕,科技也没那么先进,但是这里是大学,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比后世高太多,接收新事物的能力也是领先的。

7 雷霆反击“我不回去。”

李翠云一秒入戏,语气坚定,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环视一周
,让围观的人都看清楚。

“我在上学,不会嫁给任何人。”

“上学?

女孩子上什么学!”

张桂芬声音尖细,撒起泼来,上手就要去拉李翠云:“你是我李家的人,你的婚事就得我们做主!

王瘸子家的彩礼都给了,你不回去也得回去!”

“你收了多少彩礼,还回去就是?”

李翠云又一个闪身躲过。

“还还还,用什么还?

钱都花光了怎么还?”

张桂芬怒道。

“三千块,几个月就花光了?”

李翠云惊讶问到。

“什么三千块,只有一千块。”

周围渐渐围拢了看热闹的同学,指指点点。

张桂芬见状,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把真话都说出去了,闹得更凶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大家快来看啊!

这没良心的丫头,考上大学就不认爹妈了,逼着我们去死啊!”

李老实也在一旁帮腔:“就是!

我们养她这么大,她就该报答我们!”

李翠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前世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退缩。

她拿出手机——这是周川硬塞给她的,方便联系——直接拨打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

我在上海医科大学,有人强迫我回去嫁人,还敲诈勒索,请你们过来一下。”

还没等来警察,先等来了学校领导,教导主任和班主任都来了,了解事情始末,看向李老实和张桂芬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凶狠。

这年头每一位大学生都是国家珍贵的财富,居然有人迫害大学生都追到学校里了。

“李同学你放心,此事学校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班主任一边说一边瞪着李老实,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学校不会包庇任何坏分子。”

教导主任幽幽说道。

新学期他教导主任的威信还没有立起来,就有人撞枪口上了。

得知李翠云已经报警,他也没有疏散人群,刚好这件事情,众目睽睽之下立个典型,也表明学校的立场。

如果能宣扬出去,对学校也是一个美谈。

或者事情结束之后,给报社投稿……“不可思议!医科大学教导主任智斗无良家长……震惊,教导主任居然当着全校师生做出了这种事!”

“独家揭秘,医科大教导主任不得不说的故事。”

没过多久,警车就来了。

警察了解情况后,看着撒泼的张桂芬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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