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降沈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霜月烬孤寒林霜降沈霜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烬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我吧。”霜降解开衣襟,露出后背淡红的蝶形胎记,在炭火下泛着微光,“这样你就能向萧砚霆复命,就能洗清你和霜若的恩怨,就能——”她的话被唇上的灼热打断。萧承煜的吻带着血与烟的味道,像团要把两人都烧死的火。他的指尖扣进她后背,不是要撕开创口,而是想把自己嵌进她的伤痕里:“你以为我不敢?三年前霜若跳江时,我就该跟着下去。可现在你在这儿,带着她的血,带着我的疤,让我怎么舍得——”密室铁门突然轰然打开。萧砚霆的副官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卫兵,担架上躺着的,是满脸血污的林鹤鸣——霜降的养父,沈府旧仆。“承煜,别让为父难做。”萧砚霆的翡翠烟斗在阴影里明灭,“沈家的账本,要么从她后背剜下来,要么让她母亲跟着陪葬——你选吧。”霜降感觉萧承煜...
《霜月烬孤寒林霜降沈霜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了我吧。”
霜降解开衣襟,露出后背淡红的蝶形胎记,在炭火下泛着微光,“这样你就能向萧砚霆复命,就能洗清你和霜若的恩怨,就能——”她的话被唇上的灼热打断。
萧承煜的吻带着血与烟的味道,像团要把两人都烧死的火。
他的指尖扣进她后背,不是要撕开创口,而是想把自己嵌进她的伤痕里:“你以为我不敢?
三年前霜若跳江时,我就该跟着下去。
可现在你在这儿,带着她的血,带着我的疤,让我怎么舍得——”密室铁门突然轰然打开。
萧砚霆的副官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卫兵,担架上躺着的,是满脸血污的林鹤鸣——霜降的养父,沈府旧仆。
“承煜,别让为父难做。”
萧砚霆的翡翠烟斗在阴影里明灭,“沈家的账本,要么从她后背剜下来,要么让她母亲跟着陪葬——你选吧。”
霜降感觉萧承煜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低头望着她,烟疤下的眼睛像淬了冰的火:“对不起,霜降。
我早该知道,从你替我挡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互相折磨到死。”
他忽然推开她,朝副官伸出手:“把人带下去。”
声音冷得像换了个人,“父亲要的账本,我会亲自从她身上取。”
霜降被拖出密室时,看见萧承煜捡起她掉落的银锁,指腹碾过“霜”字凹痕。
他没有抬头,却对着她的方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霜若跳江前,把你托付给林鹤鸣时,说过一句话——‘替我活着,替我去爱那个不该爱的人。
’”铁门关上的瞬间,霜降终于明白,原来最狠的虐,不是被当作替身,而是明知彼此是对方的劫,却偏要在劫数里沉沦。
萧承煜留她,不是因为像霜若,而是因为她是霜降——沈家的余烬,他的救赎,也是他的报应。
她后背的胎记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她,账本的秘密,终将随着鲜血揭晓。
而那个在密室里吻她的男人,那个此刻正握着刀走向她的仇人之子,注定要在她的生命里,刻下比琴弦更深的伤。
烬鸣·弦断霜沉刑房里的血与影铁锈味在鼻尖炸开时,霜降听见手术刀划开布料的声响。
萧承煜的呼吸拂过她后颈,比刀刃更凉:“忍一忍,很快就好。”
可她知道,他掌心
“沈家的账本,就在霜降的胎记里,而显形的方法……” 他扯过霜降的手,让她的血滴在自己伤疤上,再按在霜若心口,“需要萧沈两家的血,和真心相爱的人的血。”
密室地面突然浮现水纹般的光,霜降后背的胎记渐渐显形为一幅江图,江心处标着“沈记货船沉没点”,旁边用朱砂写着:“以血为弦,以爱为锚,沉江者,必复燃。”
“原来如此……”萧砚霆踉跄后退,“当年沈明修把账本纹在女儿身上,还要用萧家的血才能激活——现在你知道了,”霜降抱起霜若逐渐冰冷的身体,“但沈家的血,不会再为萧家的权做祭品。”
她望向萧承煜,泪混着血滴在银锁上,“你爱的究竟是谁,等你不再需要用伤疤证明真心时,或许会明白。”
最后一声弦响在密室炸开。
霜降抱着霜若的尸体撞破气窗,坠入湖心亭下的冰湖。
江水流过她后背的胎记,像在带走所有的恩怨与痴缠。
萧承煜扑到窗边时,只看见两朵血梅在水面漂散——一朵是霜若的,一朵是霜降的,而他心口的疤,正在滴着第三朵梅的血。
三个月后,沪上盛传萧少帅疯了。
他总在听雪楼废墟弹琵琶,琴弦上缠着两根红绳,一根刻着“霜若”,一根刻着“霜降”。
有人说,他在等两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用她们的血,续完那首没弹完的《胡笳十八拍》。
而黄浦江底,沈记货船的残骸旁,两枚银锁静静相靠。
一枚刻着“霜若”,一枚刻着“霜降”,锁眼里卡着半片染血的琴谱,上面写着:“一弦承,一弦煜,弦弦相扣烬余生。”
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船,正是被他父亲的鸦片沉的。
琴声突然卡住,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响。
他冲过去时,看见霜降盯着地上的碎瓷瓶,瓶身内侧用朱砂写着“霜若亲启”——那是他三年前准备的新婚礼物,里面装着霜若最爱喝的川贝枇杷膏,却在她坠江后,成了永远送不出的药。
“原来你早就知道,”霜降抬头望他,眼中没有泪,只有比冰更冷的光,“我是沈霜降,是你未婚妻的妹妹,是你父亲要斩草除根的沈家余孽。
可你还是留我,因为你比萧砚霆更狠——你要在我身上,一遍又一遍杀死你的霜若,对吗?”
萧承煜喉间发腥,烟疤突突地跳。
他想否认,想说“我留你是因为你弹琴时,像她又不像她”,想说“你左腕多的那道疤,让我每晚都想知道你这些年怎么过的”,但最终,他只是捡起地上的碎瓷,低声说:“睡吧,明日还要去湖心亭,给霜若烧纸钱。”
转身时,他听见霜降在身后轻笑,混着碎瓷碾地的声响:“萧承煜,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她,却盼着我是她;你明明知道我是沈家的血,却怕我真的流着沈家的血。”
夜风卷着细雪从窗缝钻进来,吹灭了案头烛火。
在彻底的黑暗里,萧承煜摸着墙上霜若的画像,忽然发现画中人与霜降的差异——霜若眉峰更柔,而霜降眉尾微挑,像把未出鞘的刀。
这把刀,此刻正一寸寸剜进他筑了三年的假象,让他不得不承认:从看见她为他挡刀的那一刻起,他留她,就不只是为了账本。
绞局·弦燃霜烬湖心亭下的冰与血霜降潜入湖心亭时,水冷得像把碎刀。
她攥着从琵琶残件里取出的梅花纹铁环,触到石柱上凹凸的刻痕——与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货船图纸完全吻合。
淤泥中埋着半片雕花木牌,浮出水面的瞬间,她看清上面刻着“沈记航运”,漆色早已被江水泡得发白。
“小姐!”
阿福的惊叫混着冰裂声传来。
霜降刚要抬头,突然有双手从下方攥住她脚踝,刺骨的力道拖着她往湖底沉。
水草缠住她的发,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袭击者腕间戴着萧府暗卫的玄铁镯——是萧砚霆的人。
肺叶几乎要炸开时,水面突然破开。
熟悉
适。”
霜降指尖划过冰凉的缎面,忽然看见镜中映出自己耳后朱砂痣,正对着墙上挂着的仕女图——画中女子倚梅而坐,耳后一点殷红,连眉梢微蹙的弧度都与她重合。
她猛地转身,撞得妆奁倾倒,一枚刻着“霜若”二字的玉扳指滚到脚边。
“小姐当心。”
王妈慌忙捡起,声音发颤,“这是少夫人临终前握在手里的,连入土都没舍得放下……后来少帅又从坟里挖出来了。”
窗外传来汽车轰鸣,霜降透过雕花窗棂,看见萧承煜站在梅树下,指间烟头明灭。
他仰头望着她的方向,烟疤在暮色里像道活过来的伤口——就像三天前在医馆,他盯着她腕间烫疤时的眼神,像在确认什么禁忌。
夜半更衣时,霜降发现水袖暗袋里藏着半卷残谱,墨迹洇着暗红,正是《胡笳十八拍》。
第十七拍处用朱砂圈着“弦断”二字,旁边小字批注:“承煜总说我弹到此处像哭,可他不知道,琴弦是被我的血泡断的。”
落款是“霜若”,字迹娟秀却带着颤意,像临终前的绝笔。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霜降,去萧府找那把断弦的琵琶……你姐姐当年没弹完的曲子,你要替她弹完。”
指尖抚过残谱上的血痕,她突然意识到,这琴、这谱、这满室旧物,都是萧承煜为“霜若”设的招魂幡,而她,不过是被选中的引魂灯。
宴会上的替身三日后,萧府中秋宴。
水晶吊灯映得满厅珠光流转,霜降抱着琵琶站在九曲桥上,水面倒映着她月白的衣袂,像具浮在人间的鬼影。
萧承煜斜倚在朱漆栏杆上,墨绿长衫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烟疤在灯光下泛着青紫色,像条沉睡的蛇。
“听说林姑娘擅弹《胡笳十八拍》?”
督军萧砚霆端着翡翠烟斗,目光在霜降耳后朱砂痣上逡巡,“当年小女霜若最喜此曲,可惜……”他重重叹了口气,满厅宾客皆垂下眼。
霜降指尖扣进琴弦,余光看见萧承煜掐灭烟头,朝她微微颔首。
当第一声泛音在湖面散开时,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宴请,是刑讯——他们要在她的琴声里,给沈霜若开一场活人的追悼会。
弹到第十七拍,琴弦突然绷紧。
她想起起残谱上的血字,下意识看向右首座的萧承煜,却见他正摩
煜的初遇,也是一场算计,就像她后来的靠近。
可霜若眼中的泪是真的,指尖颤抖着指向萧承煜心口的疤:“但火盆翻倒时,我本能地替你挡火星,疼得想,原来爱上仇人之子,心真的会被烫出疤。”
“所以你跳江,不是因为恨我,是因为爱?”
萧承煜喉结滚动,“因为你既想为沈家报仇,又舍不得杀我,所以选择带着账本去死?”
霜若别过脸:“可我没死成,被你父亲的人捞起来后,我听见他说‘承煜为你疯了,正好用他的愧疚,引出沈家剩下的血脉’。”
她看向霜降,泪落如血,“对不起,妹妹,是我和萧家,把你拖进了这场地狱。”
密室突然响起弦音——是霜降抱着那把断弦琵琶,用染血的指尖拨动残弦。
三年前的雪夜,三年后的血夜,命运的弦始终绷在沈家姐妹和萧承煜之间:“原来我们都在演戏,姐姐演着仇人的未婚妻,我演着姐姐的替身,而你,萧承煜,演着被愧疚支配的提线木偶。”
她站起身,血从后背胎记渗出,在琵琶上晕开红梅:“但有件事你没骗自己——你看我的时候,眼里没有霜若的影子。
你吻我的时候,喊的是‘霜降’,不是‘霜若’。”
她转向霜若,扯出银锁,“对吗,姐姐?
他爱的,从来不是沈家的女儿,而是被琴弦勒出血的、真实的我。”
三弦烬魂萧砚霆的枪响几乎与弦断同时。
霜降看见霜若突然扑过来,温热的血溅在她侧脸——姐姐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
而萧承煜在枪响瞬间,转身抱住了摇摇欲坠的霜若,烟疤下的眼睛第一次充满恐惧:“霜若!”
“别慌,承煜,”霜若咳嗽着,指尖划过他唇畔,“这次,换我把你还给霜降……” 她看向霜降,用尽最后力气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萧承煜相同的烫疤,“当年火盆翻倒,我们同时扑向对方,所以伤疤才会对称——原来爱与恨,从来都是同一场火烧出来的。”
霜降忽然明白,为什么萧承煜初见她时会失控,为什么他总在深夜盯着霜若的画像抽烟——他早就在两个相似又不同的灵魂里迷了路,分不清究竟是愧疚、是执念,还是真正的心动。
“父亲,收手吧。”
萧承煜跪在霜若身旁,抬头望向萧砚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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