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
霜降解开衣襟,露出后背淡红的蝶形胎记,在炭火下泛着微光,“这样你就能向萧砚霆复命,就能洗清你和霜若的恩怨,就能——”她的话被唇上的灼热打断。
萧承煜的吻带着血与烟的味道,像团要把两人都烧死的火。
他的指尖扣进她后背,不是要撕开创口,而是想把自己嵌进她的伤痕里:“你以为我不敢?
三年前霜若跳江时,我就该跟着下去。
可现在你在这儿,带着她的血,带着我的疤,让我怎么舍得——”密室铁门突然轰然打开。
萧砚霆的副官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卫兵,担架上躺着的,是满脸血污的林鹤鸣——霜降的养父,沈府旧仆。
“承煜,别让为父难做。”
萧砚霆的翡翠烟斗在阴影里明灭,“沈家的账本,要么从她后背剜下来,要么让她母亲跟着陪葬——你选吧。”
霜降感觉萧承煜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低头望着她,烟疤下的眼睛像淬了冰的火:“对不起,霜降。
我早该知道,从你替我挡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互相折磨到死。”
他忽然推开她,朝副官伸出手:“把人带下去。”
声音冷得像换了个人,“父亲要的账本,我会亲自从她身上取。”
霜降被拖出密室时,看见萧承煜捡起她掉落的银锁,指腹碾过“霜”字凹痕。
他没有抬头,却对着她的方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霜若跳江前,把你托付给林鹤鸣时,说过一句话——‘替我活着,替我去爱那个不该爱的人。
’”铁门关上的瞬间,霜降终于明白,原来最狠的虐,不是被当作替身,而是明知彼此是对方的劫,却偏要在劫数里沉沦。
萧承煜留她,不是因为像霜若,而是因为她是霜降——沈家的余烬,他的救赎,也是他的报应。
她后背的胎记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她,账本的秘密,终将随着鲜血揭晓。
而那个在密室里吻她的男人,那个此刻正握着刀走向她的仇人之子,注定要在她的生命里,刻下比琴弦更深的伤。
烬鸣·弦断霜沉刑房里的血与影铁锈味在鼻尖炸开时,霜降听见手术刀划开布料的声响。
萧承煜的呼吸拂过她后颈,比刀刃更凉:“忍一忍,很快就好。”
可她知道,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