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谢栩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千岁青梅谢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李琅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常态的眉头皱起,似乎很不乐意听到“金玉良缘”这个词。他再开口时有些气急败坏:“殿下,你不要再这般无理取闹了。”我笑了笑:“本宫可没有与你说笑,念在往日情分上赏你和离,若你不识好歹,就是休书一份了。”“本朝从未有公主休过驸马,本宫不介意当这第一人。”<5.有消息灵通的贵妇知晓了我与谢栩的争吵。为了拉拢我,邀我去风月阁。风月阁,顾名思义,品赏风月之地。只不过,里头全是风华绝代的男倌。若是从前,我绝不会踏足半分。可这回我却破天荒答应了。或许我真的是困在谢栩身上太久,应该瞧瞧他人。可是风月阁中这些男倌一身风尘味,脂粉味呛鼻,一见我便是一脸谄笑。有想用唇喂我喝酒的男倌,却被我躲开了。这嘴不知道被多少人亲过,我实在是嫌脏。做东的贵妇见我百无聊...
《公主千岁青梅谢栩完结文》精彩片段
反常态的眉头皱起,似乎很不乐意听到“金玉良缘”这个词。
他再开口时有些气急败坏:“殿下,你不要再这般无理取闹了。”
我笑了笑:“本宫可没有与你说笑,念在往日情分上赏你和离,若你不识好歹,就是休书一份了。”
“本朝从未有公主休过驸马,本宫不介意当这第一人。”
<5.有消息灵通的贵妇知晓了我与谢栩的争吵。
为了拉拢我,邀我去风月阁。
风月阁,顾名思义,品赏风月之地。
只不过,里头全是风华绝代的男倌。
若是从前,我绝不会踏足半分。
可这回我却破天荒答应了。
或许我真的是困在谢栩身上太久,应该瞧瞧他人。
可是风月阁中这些男倌一身风尘味,脂粉味呛鼻,一见我便是一脸谄笑。
有想用唇喂我喝酒的男倌,却被我躲开了。
这嘴不知道被多少人亲过,我实在是嫌脏。
做东的贵妇见我百无聊赖玩着手中的杯盏,谄媚地呵呵一笑:“殿下可是看腻了这些俗物?”
我但笑不语。
她瞧着我的脸色,估摸我的意思:“难怪,殿下的驸马也是天人之姿,当初一举高中状元,白马游街时,可是惹得满城闺阁待嫁小姐思春不已。
殿下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也是正常。”
我被她逗得扬了扬唇:“依刘夫人之见,该当如何?”
她见我愿意搭理,连忙献殷勤:“风月阁新养出来的头牌,还没卖过身,臣妇曾在宫中上元宴上远远见过一次,惊为天人!”
她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而且,这个头牌,长得跟驸马也是有几分神似。
殿下见了定会喜欢。”
我漫不经心地玩着裹满珠翠的指套::“那便见见。”
长欢被老鸨领来时,我恰好抬首望去。
一袭素衫,墨发倾泻,抱着长琴,眉目间仿佛落了经年霜雪。
我指尖顿了顿。
刘夫人确实没说谎,长得与我初见时的谢栩有七八分相似。
我默许了长欢跪在我身边,为我倒酒。
他眉眼低垂,不像其他男倌那般从始至终都扬着一抹谄媚的笑,只想着往我身上贴。
他开口都是不急不慢的:“殿下,长欢若有怠慢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嗓音清润,像雪山激荡。
他清冷的眼中像谢栩那般,像是覆了一层霜雪。
想到这,我有些不悦,为何一个两
悦地皱了皱眉:“你为何总是针对娇娇?
她敬你如长姐。”
我简直要气笑了:“她也配与本宫的皇妹相提并论?”
他似乎也被我激怒了:“永宁,当年你拆我们姻缘,本就是你对她有所亏欠,若不是你推波助澜,她何必被姑母许给别人,她处处忍让你,你为何不能放过她呢?”
即使不再执迷不悟,骤然听见谢栩这些话,我胸口还是止不住发疼。
我当年确实对谢栩一见倾心,可若是谢栩无意,我定不会多加纠缠。
是谢栩亲口告诉我:“家里人玩笑间订的娃娃亲,我与她并无过多交集,如今大了,更是不作数了。”
我才会向父皇求得一纸赐婚圣旨。
可到头来,骂名我背了,同情他享了,仕途我给他铺好了。
他却怪我拆散了他的金玉良缘,要我对陈娇娇永怀愧疚。
我忽地有些喘不上气,胸口一阵剧痛。
顶着谢栩打量的目光,“呕”地吐了他一身血。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谢栩慌乱不堪的声音:“永宁......”向来从容冷淡的谢栩,也会有这么失态的模样么?
7.再度睁眼。
我刚动了动指尖,握着我的手便一下抓紧。
谢栩这么多年来,头一遭俯下身哄我:“殿下,喝水么?”
我冷冷地打量他。
谢栩眼中尽是红血丝,人也憔悴了些,不知是有几日不曾闭眼了。
放在以前,我肯定心疼的不得了。
可我如今看着他这副模样,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前我与谢栩在一处,都是我想尽方法找话头聊。
可如今我不说话,谢栩却话多了起来。
没得到我的回应,他便从一旁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温柔过:“殿下,那喝点药,好不好?”
我一看见他,心中躁郁之气便止不住翻涌。
他将玉勺抵在我唇边,耐心地等我张口。
却被我挥手打翻。
“本宫说过了,本宫的任何事,都与你无关,何须装模作样。”
滚烫的药液全倒在一向爱洁的谢栩外衫上,就连他的眼睫上都溅了一滴。
可他却只是垂眸,查看我有没有被烫液波及。
说出的话简直不像谢栩会说的:“永宁你只不过是生病了,病好了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不过是命不久矣,又不是要与他和离,他何必惺惺作态呢?
我不耐地推开他:
“你听不懂人话么,谢栩?
本宫让你滚,你不在本宫跟前,本宫还能多活几日。”
谢栩身形刹那间僵住了,似乎不相信一向对他死心塌地的李永宁,会对他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乳母被这动静惊动,急匆匆进了内室,挡在我身前,生怕谢栩又对我做些什么。
“你这倒霉催的,害得我们殿下这样不够,还想把我们殿下早点气死,你好把那个姓陈的小贱人带进府里是吗?”
谢栩很慢地眨了眨眼,涩声道:“微臣先去洗沐,待会再来看望殿下。”
谢栩这副模样,似乎是很爱我的样子。
可当他开始爱我的时候,我已经不需要了。
只觉得厌烦。
8.谢栩前脚刚走,乳母就凑在我耳边笑眯眯地告诉我:“刘夫人听闻殿下病了,将殿下上回在风月阁青睐有加的长欢送来,说是侍候殿下左右。”
我没说什么,乳母便领了人进来。
长欢端了药碗,跪在床边,动作轻柔地喂我喝药。
我眼尖地瞧见他脖颈上有道淡淡的血痕,不禁指尖伸过去,点了点:“这是什么?”
他僵了僵,有些别扭地开口:“凌妈不准奴来公主府,怕驸马报复,奴非要来,便吃了些苦头。”
他垂下眼:“这没什么的。”
我挑了挑眉:“你非要来?
是指望本宫给你赎身么?”
他瞬间红了耳尖:“不、不是,奴已给自己赎了身。”
我不解:“你既已是清白之身,自可以离去,何必再给自己的名声增添我这一个污名。”
他有些青涩地牵起我的指尖,虔诚地吻了上去。
看向我的眼睛和大婚那日的谢栩是那般像,只瞧得见我的倒影。
“奴只求侍候殿下左右,哪怕......哪怕只是用来解气的床伴。”
我愣住了,他却放了药碗,直起身凑在我耳边轻声:“奴新学了许多招数,定能讨殿下欢心。”
他红着耳尖,一只手揽上我的腰。
轻轻一揉,我就软了力气。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我的唇角啄了一下。
像猫咪啄食。
我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长欢便被人拽着一把掀开。
入目是谢栩有些发红的眼眶,看向地上的长欢像在看一个死人:“上次给你的警告还不够么?
趁我还不想在殿下面前杀你,快点滚。”
接着谢栩俯身吻在长欢刚刚碰过的嘴角,几乎像是啃咬
个都对我如此冷漠。
我掐住他的下巴,凑近去,红唇轻启:“你知晓如何侍候贵客么?”
许是从来没遇见我像我这般冒犯的客人,他有些僵住了。
我看着他眼眸睁大,却不敢后退半分。
似乎我是什么霸王硬上弓的色中饿鬼。
我娇声笑了下:“你耳朵红了。”
我不顾他的窘迫,接着凑近:“你把本宫伺候高兴了,本宫便帮你赎身好不好?”
他的僵硬更明显了:“殿、殿下......”我另一只手牵上他冰凉修长的手指:“忘了你还没卖过身了,那你牵过女人的手么?”
“伺候本宫一夜,总好过在这风月阁里被人玩烂,你说呢?”
可我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欣赏身前人青涩窘迫的模样。
门便被人踢开了。
谢栩一向挺直的身形如今却有些僵硬,脸沉得吓人。
他冷得几要淬冰的声音,像是从喉间艰难溢出的。
“殿下方才,说要谁伺候一夜?”
6.老鸨跟在谢栩身后哭天抢地:“殿下,妾身实在是拦不住谢大人!
他非要闯进来,还带了一伙官兵说妾身私藏罪犯,妾身对朝廷的忠心天地可鉴,妾身怎么敢啊!”
谢栩直接挥开拦路的老鸨,径直往里走来。
一把拽起我,就将我往外扯。
直到马车前,我才挣开他的禁锢,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疯了么,谢栩?”
谢栩舌尖顶了顶腮,冷笑一声:“臣是打扰到殿下调情的兴致了么?”
若是从前,瞧见谢栩这么在乎我的模样,我定会暗暗欣喜。
可如今,我只觉得不耐烦:“本宫做什么事,与你何干?”
他像是不理解我说的话的意思,眉头狠狠皱起:“微臣的妻子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难道与我无关么?
殿下何必这般,故意引起微臣注意。”
他说完还想再来拉我的手,却被我退后一步躲开了。
“谢栩,本宫是你的主子,不是你的妻子。
本宫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马上让你的人撤走,让本宫回去。”
他似乎是被我气笑了,不顾还有旁人在,直接伸手将我拽过来。
他抓着我的手很用力,疼得我使不上力:“让殿下回去,和那个脏东西滚上床么?”
我有些不耐地打断他:“就许你和陈娇娇不清不楚,不许我令择新欢吗?”
果不其然,一听到陈娇娇的名字他就不
身躯更是快要蹭到谢栩身上去了:“娇娇知晓公主向来看我不顺眼,可娇娇没想到她恨我至此,竟然要将我嫁给别人!”
谢栩听完皱了皱眉:“她不应对你这般苛责,毁了你的下半生。”
陈娇娇倏忽止了哭声,颊上涌上桃色。
她期期艾艾地开口:“表哥,娇娇从小就倾心与你,自幼时订婚起,便盼望有朝一日能嫁给你。”
“表哥,娇娇不与公主争正妻之位了,只求能留在表哥身侧,为妾便好。”
这次不待谢栩开口,我便上前打断她:“你一介平民白身,有何脸面与本宫相提并论?
更何况本朝驸马,可没有纳妾的资格,只有本宫广纳面首的权力。”
陈娇娇像是被我吓到一般:“表哥......殿下为何这般辱我,娇娇什么都不要,殿下也容不下我。”
她瑟缩地拽着谢栩的袖子,躲到他身后。
谢栩不悦地看向我:“殿下为何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他看向我的目光掺杂着冷意,绝无半分柔情:“前头宴上宾客云集,殿下偷闲,若是招待不周,教他人如何想?”
丫鬟气得不顾礼节,以下犯上:“驸马为何这样没有良心?
您的生辰宴里里外外都是我们殿下操持的,殿下累倒了你都一无所知,只知道在这里陪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丫鬟话音未落,便被重重一巴掌扇偏了头。
谢栩打得毫不留情,他只顾着给陈娇娇出气,为她打抱不平。
却忘了这一巴掌下去,与打在我脸上并无区别。
谢栩语气冷得像是粹了冰渣:“身为奴仆,满嘴污言秽语,怠慢贵客,这便是殿下手底下教出来的礼节么。”
我抬起手,护住捂着脸满脸怒怨的丫鬟:“驸马此举,是为了她,迁怒于本宫么?
没想到驸马冷漠数载,拒人千里之外,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
谢栩眉头狠狠皱起:“殿下为何如此不可理喻?”
许是被我点破,他恼羞成怒地挥袖推了我一把。
本就站不安稳的我,重重往后摔去。
手磕在尖棱的廊椅上,划了好大一道口子,鲜血一下浸出来,染红了袖摆。
谢栩愣了下。
不顾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陈娇娇,他向前蹲下身,有些无措地想查看我的伤势。
“永宁......”却被我甩开了。
世人都说谢栩不爱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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