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更是快要蹭到谢栩身上去了:“娇娇知晓公主向来看我不顺眼,可娇娇没想到她恨我至此,竟然要将我嫁给别人!”
谢栩听完皱了皱眉:“她不应对你这般苛责,毁了你的下半生。”
陈娇娇倏忽止了哭声,颊上涌上桃色。
她期期艾艾地开口:“表哥,娇娇从小就倾心与你,自幼时订婚起,便盼望有朝一日能嫁给你。”
“表哥,娇娇不与公主争正妻之位了,只求能留在表哥身侧,为妾便好。”
这次不待谢栩开口,我便上前打断她:“你一介平民白身,有何脸面与本宫相提并论?
更何况本朝驸马,可没有纳妾的资格,只有本宫广纳面首的权力。”
陈娇娇像是被我吓到一般:“表哥......殿下为何这般辱我,娇娇什么都不要,殿下也容不下我。”
她瑟缩地拽着谢栩的袖子,躲到他身后。
谢栩不悦地看向我:“殿下为何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他看向我的目光掺杂着冷意,绝无半分柔情:“前头宴上宾客云集,殿下偷闲,若是招待不周,教他人如何想?”
丫鬟气得不顾礼节,以下犯上:“驸马为何这样没有良心?
您的生辰宴里里外外都是我们殿下操持的,殿下累倒了你都一无所知,只知道在这里陪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丫鬟话音未落,便被重重一巴掌扇偏了头。
谢栩打得毫不留情,他只顾着给陈娇娇出气,为她打抱不平。
却忘了这一巴掌下去,与打在我脸上并无区别。
谢栩语气冷得像是粹了冰渣:“身为奴仆,满嘴污言秽语,怠慢贵客,这便是殿下手底下教出来的礼节么。”
我抬起手,护住捂着脸满脸怒怨的丫鬟:“驸马此举,是为了她,迁怒于本宫么?
没想到驸马冷漠数载,拒人千里之外,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
谢栩眉头狠狠皱起:“殿下为何如此不可理喻?”
许是被我点破,他恼羞成怒地挥袖推了我一把。
本就站不安稳的我,重重往后摔去。
手磕在尖棱的廊椅上,划了好大一道口子,鲜血一下浸出来,染红了袖摆。
谢栩愣了下。
不顾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陈娇娇,他向前蹲下身,有些无措地想查看我的伤势。
“永宁......”却被我甩开了。
世人都说谢栩不爱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