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态的眉头皱起,似乎很不乐意听到“金玉良缘”这个词。
他再开口时有些气急败坏:“殿下,你不要再这般无理取闹了。”
我笑了笑:“本宫可没有与你说笑,念在往日情分上赏你和离,若你不识好歹,就是休书一份了。”
“本朝从未有公主休过驸马,本宫不介意当这第一人。”
<5.有消息灵通的贵妇知晓了我与谢栩的争吵。
为了拉拢我,邀我去风月阁。
风月阁,顾名思义,品赏风月之地。
只不过,里头全是风华绝代的男倌。
若是从前,我绝不会踏足半分。
可这回我却破天荒答应了。
或许我真的是困在谢栩身上太久,应该瞧瞧他人。
可是风月阁中这些男倌一身风尘味,脂粉味呛鼻,一见我便是一脸谄笑。
有想用唇喂我喝酒的男倌,却被我躲开了。
这嘴不知道被多少人亲过,我实在是嫌脏。
做东的贵妇见我百无聊赖玩着手中的杯盏,谄媚地呵呵一笑:“殿下可是看腻了这些俗物?”
我但笑不语。
她瞧着我的脸色,估摸我的意思:“难怪,殿下的驸马也是天人之姿,当初一举高中状元,白马游街时,可是惹得满城闺阁待嫁小姐思春不已。
殿下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也是正常。”
我被她逗得扬了扬唇:“依刘夫人之见,该当如何?”
她见我愿意搭理,连忙献殷勤:“风月阁新养出来的头牌,还没卖过身,臣妇曾在宫中上元宴上远远见过一次,惊为天人!”
她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而且,这个头牌,长得跟驸马也是有几分神似。
殿下见了定会喜欢。”
我漫不经心地玩着裹满珠翠的指套::“那便见见。”
长欢被老鸨领来时,我恰好抬首望去。
一袭素衫,墨发倾泻,抱着长琴,眉目间仿佛落了经年霜雪。
我指尖顿了顿。
刘夫人确实没说谎,长得与我初见时的谢栩有七八分相似。
我默许了长欢跪在我身边,为我倒酒。
他眉眼低垂,不像其他男倌那般从始至终都扬着一抹谄媚的笑,只想着往我身上贴。
他开口都是不急不慢的:“殿下,长欢若有怠慢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嗓音清润,像雪山激荡。
他清冷的眼中像谢栩那般,像是覆了一层霜雪。
想到这,我有些不悦,为何一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