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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趁火打劫

发表时间: 2023-03-24

刚喊完,竹竿又是一声脆响。

沈富贵的身子跟着失重地往下坠,脑袋眼看就要贴到地面了。

而沈小宝也好不到哪里去,屎尿倒淋下来喷了一地,吊着的绳子沿着竹竿滑向他爹那里,他又哭又喊着使劲抱住他老子的腰。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两人的尖叫里透着难以抑制的绝望之色,

沈富贵彻底崩溃:“除了那五百斤,我我我再加一百斤!不不不!两百斤!求求你们放我们下来!”

沈富贵在小河村可是出了名的抠搜,这么多年里,还没有人从他手里占过半点便宜,如今这两百斤谷子无异于在他身上割肉。

李保田兄弟老实,没想着要趁火打劫,听到这话齐齐看向沈宜修。

沈宜修像是完全置若罔闻,不紧不慢地走到灶台那,缓缓伸手揭开锅盖。

锅里,“咕嘟咕嘟”的炖肉声淹没在沈富贵父子俩鬼哭狼嚎的背景音里。

肉香飘散过来,李保田兄弟俩同时贪婪地吸了吸鼻子,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良久后,他们看见沈宜修盖上锅盖徐徐转过身,轻抬了抬下巴:“人放了,把肉端走。”

沈富贵一心只想着活命,哪里还顾得上红烧肉,哆哆嗦嗦地喊:“端……端端!端走!”

地上的张银花被刘香香打怕了,不甘心地望着那灶台,又望了望半空中狼狈不堪的父子俩,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眸底全是恶毒,目光落在沈宜修身上,恨恨地想,这笔账她肯定要算的,等她大儿子哪天休息了,她要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沈富贵被放下来后,烂泥似的瘫软成一团,面色又紫又白,全身的肌肉一时间不受控,隔几秒就突然痉挛一下,头发、脸上、大褂、裆下全湿了,与地上的泥土混在一起,污秽不堪。

沈宜修没看他,让李保田他们进去把谷子扛出来,自己则慢悠悠地一间一间房间逛。

院子里种了两棵高大的樟树,浓荫蔽日,阳光从树梢的缝隙落下,静静地洒在沈家三间青砖瓦房上。

刘香香爬过去将吓尿了的沈小宝抱在怀里,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沈宜修消失在他们的卧室门口。

沈宜修站在房间正中,眼眸轻抬,淡定地四下环顾了一圈。

下一秒,脑海里响起一道久违的机械音:

【叮!发现嘉隆定宝铜钱二十枚,每枚价值五元,是否售卖?】

沈宜修弯了弯唇。

毫无意外,眼前浮现出一张虚拟的半透明蓝光电子屏。

屏幕里,靠床头案台的第二个抽屉被打开,用红光圈定了一把零零散散的铜钱,旁边标注着一行文字:

【嘉隆定宝】

沈宜修走过去,拉开抽屉,还真如屏幕显示的那样,在角落里发现了铜钱。

铜钱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样式与古代小姐用的梳妆盒有几分相似。

原主以前私下里偷偷进过这个房间,自然知道这里面装的何物。

沈宜修略微迟疑了几秒后,指尖一挑,盒盖被挑开,入眼是几样普通的银首饰,还有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票据。

机械音又响:【叮!嘉隆定宝铜钱二十枚,总价值一百元,是否售卖?】

睫毛颤了颤,眼波泛着奇异的亮,沈宜修不慌不忙地擎起票据收进口袋里,关上抽屉,回道:是。

【现金还是存储?】

“存储。”

转身走到床角摆放的一个木箱前,熟门熟路地打开箱子,素手伸进厚棉絮底下摸了摸,掏出一个绣着荷花的钱袋子。

里面分币、角币、一块、两块、十块……零零总总加起来约有九百多元,全是沈富贵这些年攒下的家当。

沈宜修只留了三张大团结,其余尽收囊中。

留钱的原因很简单。

重活一世,她不想手上再造杀孽,不想沈富贵一家因为她饿死罢了。

收好钱,走到沈致远的房间,机械声再度在脑海里响起:

【叮!发现青花怪石茶花纹碗两个,价值六百元,是否售卖?】

“嗯。”

【现金还是存储?】

“存储。”

这一趟弄了不少钱和票,加上前几天还剩的九百五十,以当前年代的物价,足够她舒舒服服过上好几年了。

沈宜修也没再贪,拿过摇椅上的一把新蒲扇,朝院子里等候的三人说道:“走吧。”

……

日上三竿时分。

沈家的院门终于开了。

此时,屋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刚才院子里哭天喊地的声音可不小,一会儿是张银花的,一会儿是沈富贵的,一会儿又是沈小宝的……

中间还夹着“救命”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比村里头每年杀猪时的猪嚎声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诡异的很。

众人纷纷好奇,这青天白日的,沈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门一开,一个个都挤破脑袋地往里头张望。

只见沈宜修摇着蒲扇走在前头,她身后跟着李保田、李保国和刘香香。

阵仗很大。

李保国和李保田一人肩上扛着两个大麻袋,刘香香一手扛着麻袋,一手端着一个小铁锅。

铁锅的盖子盖得严丝合缝,但香味还是争分夺秒地往空气里钻。

这是???

红烧肉啊!!!

众人猛吸了一口鼻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直勾勾地盯着刘香香手里的那口铁锅,恨不得里面的红烧肉能顺着空气钻进自己嘴里。

就在这时,张银花丧心病狂的辱骂声从院子里传出来。

“沈宜修!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竟然合着几个外人来欺负自己家人!

从今往后,老娘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我张银花诅咒你有命拿,没命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放眼整个乡场,这么恶毒地咒自家女儿的情况还是少见。

众人的好奇心立马勾起,目光从铁锅转移到院子里。

挤在前面的人稍稍往里一探头,就看见沈富贵夫妇三人蓬头垢面地坐在地上。

地面两滩说不清道不明的水渍,从东面一直延伸到西面的围墙。

张银花披头散发,脸肿的老高,嘴角挂着血。

沈小宝像是吓坏了,紧紧躲在张银花怀里,脸色像死人一样灰白,双腿还在止不住哆嗦……

围观的村民瞬间意会,这是挨揍了,揍得还挺狠!

不过长期以来,沈富贵仗着他哥当村支书,大儿子在供销社上班,在村里都是横着走路的,嚣张跋扈惯了。

故此,路人缘奇差无比。

今天,村民们好不容易看到他吃瘪的狗样,一个个都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没人跑去村支书那打通风报信。

沈宜修顿住脚步,脸上一副兴致寥寥的模样,甚至还垂眸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蒲扇,仿佛张银花的话被风一吹就过了。

刘香香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张银花一眼,凑到跟前问:“弟妹,要不要我再去抽她几个耳光?”

“不用。”

手中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摇起来,沈宜修移步青莲,悠闲散漫地往外走。

村民们自动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

沈宜修一双黑眸藏着绵绵笑意,低声说道:

“诅咒的话我听得多了,她还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