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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让你知道沈字怎么写

发表时间: 2023-03-24

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

“哪个王八羔子敢踹我家大门!老子今天活剐了你!”

沈富贵暴跳如雷,抄起灶台旁边的砍柴刀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

“呵,好大的口气,你要活剐谁啊?”

关闭大门,隔绝门外那群看热闹的村民,沈宜修领着三人晃悠悠地在院子中间站定。

沈富贵脸上的表情一顿,砍刀垂了下去:“姑……姑爷?”

他又往自己女儿身上瞅了瞅,衣服鞋子都是新的,还散发着一股肥皂的清香,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指甲缝里干干净净,

举止神态也完全不一样了,要不是皮肤有点黢黑,一颦一动倒生出几分富家大小姐的错觉来。

沈富贵也没多想,以为是女人结婚了,自然而然的变化。

看样子这个死了五个老婆的李保田待她还不错,正好,可以让沈宜修以后多往娘家补贴点东西。

目光再往每个人手里瞧了瞧,什么也没带。

沈富贵嘴角一抿,将砍柴刀往地上一丢,语气不大高兴:“死丫头!白养活这么大了,一点规矩也不懂。”

不远处,锅里的红烧肉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沈母张银花拿起火钳往灶台里添了一根粗木头,对旁边坐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儿子嘱咐了句:“宝儿,帮娘看一下火,别烧出来了,娘一会儿给你吃肉肉。”

沈小宝直接抓起泥巴往张银花身上一扔,蛮狠道:“哼!没用的东西,烧个火还要我看着!”

张银花一点也不恼,拍了拍身上的灰,弯下腰宠溺地摸了一下他脑袋,笑嘻嘻地说:“是是是,娘没用,娘待会儿不吃肉,全都给宝儿吃,an。”

沈小宝眉头一皱,直接嫌弃地用力拍掉她的手,“老东西,滚啦!”

“哈哈,我宝儿真乖,才八岁就会帮娘看火了。”张银花笑开了花,边说边朝沈宜修这边走来。

扫了一眼几人空荡荡的手,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退了下去,瞪着沈宜修骂道:

“喂!死丫头,你们今天过来干嘛的?”

沈宜修眼神犀利地扫了眼沈富贵,一板一眼地说:“来要一样东西。”

说话间伸出食指,意味深长地点了点自己的后脑勺。

沈富贵夫妇莫名其妙,不就敲了她一棍吗?以前也没少打啊,要什么东西?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后,同时出声:“什么!”

沈宜修唇角含笑,身体前倾,气息喷在沈富贵脸上,拖长了声音,说:

“当然是,彩礼啊……”

沈富贵夫妇先是怔愣,旋即反应过来,一人猛拍大腿,一人弯腰去拾地上的砍柴刀:

“好你个死丫头!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昨天才上的门,今天就带着夫家过来讨回彩礼,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沈富贵的手刚要落到刀柄上,突然余光里伸出一只干净的布鞋,“唰”地一下将砍刀踢飞了。

“……???!!!”

沈富贵满眼冒火,顺着那只鞋直起身往上看,就见沈宜修笑颜如花,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沈富贵的肺都要气炸了,鼻孔冒烟,冲过来就要抓沈宜修的胳膊拉过去一顿毒打。

但沈宜修身子一闪,李保田和李保国挡在了她的前面,他们将肩上的锄头重重往地上一杵,冷言冷语地说:

“老丈人,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把那五百斤谷子赶快交出来吧。”

“想得美!我呸!五百斤!一粒也没有!有本事你们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张银花想过来抓沈宜修,但又被刘香香拦住了,

张银花双手叉腰,口中吐沫横飞,嚣张地吼道:“刘香香!你快给老娘滚开,要不然我他妈连你一块打!”

刘香香心想着反正来都来了,以后也不可能再跟沈家搞好关系,索性放开了性子,一边撸袖子,一边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张银花猝不及防,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

刘香香又是常年干惯农活的,手上力道极重,一掌下去,张银花的脸瞬间肿得老高。

“哦?你要打谁啊?”

张银花懵逼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捂住脸“哎吆哎吆”地惨叫。

“刘香香你个死铲头鬼!砍脑壳的!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刚想出手,刘香香又是一耳光狠狠甩了过来。

“啪——”

巨大的力气直接将张银花甩到地上。

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来,头发都被拍散了,鸡窝似的堆砌在脸上,干枯的发丝与嘴角的鲜血混在一起,状如女鬼。

张银花自知打不过刘香香了,没有再起来的勇气,干脆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她一边喊一边用额头撞着地面,声音里满是凄厉怨毒:

“刘香香你个贱人,臭婊子!沈宜修你不得好死!我们老沈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哦,生出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哎吆!”

不得好死?

沈宜修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喃喃道:如你所愿,你女儿还真死了,我今天就是来给她算账的。

下一秒,她眸光一紧,对李保国兄弟吩咐道:“把他给我吊起来!”

沈富贵一听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指着沈宜修的鼻子骂道:

“沈宜修你反了天了!叫人打你亲娘,还要吊你爹!老子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死了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李保田兄弟都是老实人,一辈子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们一人困住沈富贵一只胳膊,回头用眼神询问:真吊起来?

沈宜修在院子里的木椅上坐下来,慢悠悠地说:“五百斤谷子还要不要了。”

要!

怎么不要了!

两人一狠心,一个拦着沈富贵,一个去屋里翻出根又粗又长的麻绳。

院子的中间有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

很长,从东头一直挂到西头的墙缝里。

李保国将手里的麻绳使劲往空中一甩,麻绳的另一头“哗啦”穿过竹竿垂落下来,在院子里荡开。

李保田比沈富贵要年轻二十岁,力道不是一个层次。

他将沈富贵推了过去,正要抓住麻绳两头绑住他的手腕,沈宜修却从椅子上站起,走了过来。

笑眯眯地说:“绑脚踝。”

“什么?”李保田愣了一下,回头。

就见沈宜修冲他眨了眨眼,放慢语调,重复了一遍:“绑,脚,踝。”

这个女人还真是,

脸上明明笑意盈盈,说话轻声细语,却让人止不住遍体生寒!

他朝地上淬了一口,对沈富贵说了句“你也别怪我”后,刷的勾住沈富贵的脚踝,打了个结。

沈富贵没想到他们竟然来真的,说话都打哆嗦了:“沈宜修!你干什么!我是你爹!你个天打雷劈的不孝女!”

沈宜修没搭理他,直接拉起麻绳,倒吊着提到半空。

沈富贵头朝下挂在竹竿上,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往大脑里冲,只一秒便杀猪般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