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我抓向他,手却穿过虚影摸空。
此刻我异常清醒,想起父亲最后的话“保护家人!”
我必须振作起来!
三周后测试:医生:“联想词:‘父亲’。”
我舌尖抵住齿间碎牙:“…枪靶。”
医生对大哥低语:“他用麻木铸了铠甲。
测试正常,可以出院。”
4跨出疯人院铁门那日,我向大哥要了一支烟。
尼古丁灌入肺叶的灼痛,终于压下了耳中盘旋的“砰”声。
“药,”我碾灭烟蒂,指了指太阳穴,“护士说得终身吃。”
大哥皱眉扔来药瓶:“别在家发疯。”
我笑着吞下药片——薄荷味的糖衣,裹着碾碎的记忆残渣。
当晚,书房地图上钉下三枚带姓名的血红色图钉:沈寒川(医药巨头)、皇甫铮(议员之子)、顾玄凌(地下清道夫)。
针尖下压着一张父亲中弹那日的停车场监控截图,角落里模糊的人影举着摄像机。
深夜书房,火柴“嚓”地嘶鸣。
火苗吞噬着父亲下葬时我紧攥的外衣残片,灰烬如摊开的地图。
染血的图钉扎进沈寒川的名字,那是父亲鲜血的残留。
缠着病历纸“砰”字的铁钉刺入皇甫铮的咽喉——纸上是护士对我的命名。
最后一钉贯穿监控截图角落的摄像机黑影,狠狠钉死顾玄凌的心脏。
药效来得猛烈,记忆碎片喷涌:十岁父亲烧西装的火盆里,仿制药的粉末在飞扬。
十八岁生日枪战后,父亲抹掉蛋糕奶油上的血点,耳光抽得我发烫:“滚!
我的儿子…不该是哭丧着脸的软蛋!
这里是T国,想要活下去必须自己拼命!”
,于是我离家出走。
二十二岁母亲将大学毕业证书按在我颤抖的掌心:“你爸中的子弹…和你小时候玩具枪一样…泊舟,妈怕啊,你才能带来和平…”指尖抚过被图钉扎透的摄像机黑影顾玄凌,我喉间泛起药片的酸苦:“妈…你要的和平……早被他们炼成子弹,塞进我的血肉里。”
5顾玄凌30岁,爱妹妹顾沫如命。
我看着顾玄凌的资料出神,手机叮咚一声传来好消息。
“大哥,顾玄凌妹妹要在5天后结婚。”
我脑海中有了初步的计划。
我在武器店买到炸药并提前去踩点婚礼的地点,我一步一步走过大堂、后厨、室外,找到了更少人会受到影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