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温柔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男人的脸登时红透。
叮叮叮……老妈打来电话，怒气冲天:“你交了个混混男朋友？
还把人给打了一顿带走了……你别回来了，我就当没生过你……”天下哪有卖女儿的母亲？
看门犬被主人叱责，都不会把气撒在小狗身上。
看门犬也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接好自己的班，不会奢望自己的儿子去考个警犬。
看门犬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女儿去换两根大蹄髈。
我咬牙说:“不回就不回了。”
“你还真敢不回家！
我造了什么孽！
你马上回家结婚，我彩礼是不会退的。”
我再不想理会，挂断电话。
赵芸秀了秀大花臂:“这男人怎么办？”
我背过身去:“赶出去吧！”
“你们至少要把彩礼钱退给我啊！
做人不能不讲信用！”
我抽噎道:“打一顿，再赶出去吧！”
“不要钱了，我不要钱了！
……啊——，打人是犯法的——”赵芸恶狠狠道:“犯法？
你买卖姑娘就合法了？”
惨叫声，求饶声隔着老远还能听见，直到声音嘶哑，再也喊不出来。
14老妈又给我发了一长段语音。
好话歹话，软话硬话轮番上了个遍，我心里直翻腾。
泪珠滚到屏幕上，我只静静地回了一个:“微笑jpg”黑礼帽男人靠近了我，笑道:“小姑娘，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
小杂毛双腿并用，走过来，口吐人言:“姐姐，你看我像神，还是像人？”
我满是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
他笑道:“我当初抛下小芸母子，只是去长白山狐族长老那里分出自己的一半内丹。
我知道，直说，小芸肯定不同意。
所以才一走了之。”
“分出自己的一半内丹给小杂毛，小杂毛就可以讨封了？”
黑礼帽男人点点头:“父母的积累也很重要！
上天剥夺他的，我来给。
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我木然当场，生平第一次觉得， 人不如动物。
小杂毛又说:“姐姐，你看我像神，还是像人？”
我摸摸小杂毛的头:“你像个家庭和睦，平平安安长大的乖宝宝。”
金光熠熠，小杂毛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黄毛。
15今天是告别赵芸一家的第三个月，我坐在一家咖啡店里，写下这个故事。
旁边是新找的男朋友，赵芸把过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