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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日翻墙了吗?完整

艾w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世子今日翻墙了吗?》,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萧灼卫松,是网络作者“艾w恙”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女扮男装纯情小世子×温柔聪慧相府大小姐】大周朝镇北大将军府世子萧灼,生得俊逸非凡,鲜衣怒马,恣意张扬,是京城里最耀眼的少年郎。他策马过长街时,总能引得姑娘们悄悄探头;他执剑演武时,连圣上都赞一句“将门虎子”。可无人知晓,这位风流倜傥的“世子”实为女扮男装的女儿身。相府嫡女沈知意,温婉清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名远扬,却因未出阁的规矩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深闺高墙之内。她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等那个总爱翻她家墙头的少年,带一包蜜饯,或一册闲书,陪她看庭前落花,檐上新月。从垂髫稚子到及笄年华,萧灼翻墙八载,始终以...

主角:萧灼卫松   更新:2025-06-19 1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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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日翻墙了吗?完整》精彩片段

萧灼猛地起身一托,青荷在旁扶着她的腰,沈知意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坐在墙头。
青杏在墙下急得转圈:“小姐快下来!这成何体统!”
沈知意看向墙外,看见了那一片野生的蒲公英田,白绒绒的小球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一照,像是洒了一地的星星。
“漂亮吧?”萧灼得意地说,“我前天发现的,专门留着带你来看!”
她跑进田里,摘了一朵蒲公英,鼓着腮帮子使劲一吹,白絮顿时漫天飞舞。沈知意看得呆了,不自觉地跟着笑起来。
墙根下,青荷扯了扯青杏的袖子,压低声音:“你看小姐笑得多开心……”
“给你!”萧灼又摘了一朵递给她,“许个愿再吹!”
沈知意接过蒲公英,偷偷看了萧灼一眼,在心里许了个愿,然后轻轻一吹。白絮飞散间,她听见萧灼欢快的声音:
“等夏天来了,我带你去河里摸鱼!我知道有个地方,鱼可笨了,一抓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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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远处的树后。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死死盯着这一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红袖——现在该叫阿红了——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沈知意……”她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转身消失在树林深处。
北境大营。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连绵的军营,旌旗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萧烈站在中军大帐外,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轮廓。那里是胡人的领地,近月来斥候回报的异常调动越来越频繁。
“将军,您又是一夜未眠?”副将杨振端着热茶走来,眼中带着担忧。这位跟随萧烈十年的老部下最清楚,每当边境局势紧张,将军总是彻夜研读军报。
萧烈接过茶碗,温热的水汽氤氲而上,模糊了他疲惫的眉眼。
他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封的家书,低声道:“昨夜抽空写了封信,你派人送回京中吧。”
杨振默默接过,将信贴身收好。这些年每逢战事将起,将军总会写一封家书。
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萧烈目光一凛,转向北方的山峦。“胡人的马队比上月多了三成,他们在鹰嘴谷集结。”他声音沉了下来,目光仍锁定远方的山影,“杨振,我有预感,这次不一样。”
杨振顺着将军的视线望去,只见晨雾中隐约有飞鸟惊起,呈不规则的阵型。“斥候队何时回来?”
“今日午时。”萧烈终于收回目光,啜了一口茶,“让伙房准备热食,他们这一趟不容易。”
晨光渐亮,远处传来士兵操练的呼喝声,铁器相击的脆响,还有战马不安的嘶鸣。
萧烈将空茶碗递给杨振,整了整铠甲。“走,去看看新兵训练。”
训练场上,尘土飞扬。百余名新兵在教头指挥下练习枪阵,动作参差不齐。萧烈站在场边阴影处观察,眉头渐渐皱起。
“第三排左数第五个,出列!”他突然喝道。
一个瘦小的年轻士兵慌慌张张跑出队列,头盔歪斜,枪杆几乎拖在地上。萧烈大步走过去,新兵吓得脸色发白,双腿直打颤。
“姓名?”"


萧灼头也不回,手腕依旧稳稳地压着枪尖,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谢小侯爷,你又翻墙?”
谢临——当朝靖安侯的独子,萧灼自幼的玩伴,闻言笑嘻嘻地凑近,顺手从怀里摸出一包油纸裹着的点心,在她眼前晃了晃。
“刚出炉的桂花酥,还热着呢,要不要?”
萧灼眼角余光瞥见那点心,喉头微微一动,却仍旧绷着脸:“练完再吃。”
谢临耸耸肩,也不勉强,自个儿倚在树边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你爹刚回来就盯着你练功?啧,真严厉。”
萧灼没吭声,但握枪的手指微微收紧。
谢临见状,敛了笑意,低声道:“其实……我今儿来,是有正事。”
“嗯?”萧灼终于侧头看他。
谢临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注意,才压低声音道:“我爹说,北境最近不太平,你爹这次回京,恐怕待不了多久。”
萧灼心头一紧,枪尖微微颤了颤。
谢临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所以啊,趁他还在府里,多练练也好。”
萧灼沉默片刻,忽然手腕一翻,长枪如游龙般横扫而出,枪风凌厉,惊得谢临连忙后退两步。
“喂!你——”
萧灼长枪横扫后猛地收势,枪杆在掌心灵巧地转了个圈,她挑眉看向被惊得跳开的谢临:“不是嫌我爹训得严?敢来捣乱,就试试我的枪法。”
谢临夸张地捂着胸口往后跳,月白锦袍被风掀起衣角,活像只炸毛的兔子:“谋杀好友啊!这桂花酥我可白送了!”
说着将油纸包往石桌上一丢,突然一个旋身从腰间抽出软剑,剑穗在阳光下晃出流光,“不过本侯爷也不是吃素的——看招!”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萧灼的长枪刚猛,枪缨翻飞如赤色云霞;谢临的软剑刁钻,剑光似银蛇游走。
几招过后,谢临瞅准空隙往她枪杆上一缠,故意扯着嗓子喊:“萧将军家的世子欺负人啦!救命啊——”
“聒噪!”萧灼被逗得忍不住笑,长枪突然变招,枪头精准挑走谢临束发的玉冠。乌黑长发散落的瞬间,谢临脚底一滑,屁股墩在草地上,手里还死死攥着软剑,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哈哈哈哈!”萧灼笑得直不起腰,长枪往地上一戳,伸手去拉他,“起来起来,再闹点心都凉了。”
谢临却突然借力起身,指尖蘸了蘸石桌上的桂花酥碎屑,往她鼻尖一抹:“叫你笑!看看谁成小花猫了?”
萧灼伸手抹了把鼻尖,佯怒地瞪了谢临一眼,却在瞥见他发间沾着的草屑时,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正闹得欢,忽听得院角传来一声清咳。
转头望去,萧将军不知何时立在他们身后,玄色锦袍被风掀起一角,脸上不怒自威。
谢临吓得浑身一僵,慌忙将软剑往身后藏,却被萧将军一声喝住:“谢小侯爷这是要与灼儿切磋武艺?”
“萧伯父!”谢临硬着头皮转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我……我是来送点心的!”说着举起石桌上已经散开的油纸包,桂花酥碎屑簌簌落在青砖地上。
萧将军缓步走近,目光扫过两人凌乱的衣衫和谢临散落的长发,沉声道:“既来了,便一起练练。”他抬手摘下墙上的铁胎弓,“三箭定胜负,如何?”
谢临求助地看向萧灼,却见她早已敛了笑意,肃然站到父亲身旁。
萧将军率先张弓,箭矢破空而去,正中百步外箭靶红心。"


上了马车后,男子递给她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从今天起,你叫阿红,是我新招的手下。记住,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红袖默默点头,在黑暗中换上衣服。马车再次启程,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
她靠在车厢壁上,望着车窗外的雨幕,心中暗暗发誓:沈知意,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而那个夺走她一切的沈府,也必将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沈府内,沈知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白天红袖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下意识地摸向枕头下的玉佩,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朝着她和沈府悄然逼近……
翌日清晨,晨露未散,相府西墙外的青苔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萧灼利落地翻上墙头,鹿皮小靴蹭过砖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今日特意挑了父亲去军营巡视的时辰溜出来,连卫松都没带。
她眯眼往院子里一瞧——沈知意正坐在桃花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捧着一卷书。身边站着两个丫鬟。青荷正在斟茶,另一个着杏色襦裙的陌生丫头捧着绣绷,手指翻飞间银针闪着细光。
“嘿!小知意!”萧灼笑嘻嘻地喊了一声,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她面前,衣摆带起一阵风,惊得树梢的麻雀扑棱棱飞走。
沈知意吓了一跳,书卷“啪”地掉在地上,抬头见是萧灼,杏眼微微睁大:“萧、萧世子?你怎么又……”
那杏衣丫头反应极快,一个箭步挡在沈知意面前,手中绣绷“啪”地砸在萧灼肩头。
“青杏!”沈知意急忙拉住丫鬟的袖子,“是萧世子!”
名叫青杏的丫头约莫十五六岁,圆脸上一双吊梢眼格外机警。
“说了叫我阿灼就行!”萧灼弯腰捡起书,顺手拍了拍灰,瞥见封皮上写着《诗经》,顿时咧嘴一笑,“还在念‘关关雎鸠’呢?”
沈知意耳尖微红,伸手想拿回书,萧灼却故意举高了逗她,踮着脚转了个圈:“想要?来拿呀!”
“你……”沈知意急得站起身,绣鞋踩在落花上,却因为个子矮,怎么都够不着。青荷在一旁看得直跺脚:“萧世子!您别欺负我家小姐!”
萧灼哈哈大笑,突然把书塞回沈知意怀里,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个竹编的小笼子:“逗你玩的!喏,东市老张编的蝈蝈笼,能装三只大蝈蝈呢!”
笼子精巧玲珑,还缀着个小铃铛,一晃就叮当作响。
沈知意接过笼子,指尖碰到冰凉的竹篾,忍不住轻轻摇了摇。铃铛清脆的声音让她眉眼一弯,可随即又板起脸:“你该叫我姐姐的,我比你大三岁呢。”
萧灼撇撇嘴,大咧咧地往石凳上一坐:“才不要!你明明胆子比我还小,上次翻墙的时候你……”
青荷“噗嗤”笑出声,被青杏瞪了一眼。
“萧灼!”沈知意羞恼地瞪她,手里的蝈蝈笼晃得更响了。
萧灼笑嘻嘻地不接话,又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好啦好啦,知意姐姐,东街新出的桂花糖糕,还热着呢!”
接过糖糕,指尖碰到油纸,暖烘烘的。她偷偷瞄了萧灼一眼,小声道:“谢谢……”
萧灼大咧咧地往石凳上一坐,抓了块糖糕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问:“你昨天怎么没来?我等你半天,差点被巡逻的护卫发现!”
沈知意捏着糖糕的手一顿,想起昨日红袖被发卖的事,垂下眼睫轻声道:“家里……有些事。”
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你以后……别总翻墙来了。若是被萧将军知道……”
“怕什么呀?”萧灼咧开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阿娘说了,交朋友不必顾忌那么多!”
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小手拢在嘴边,“而且——你不想听校场的事吗?昨天我射箭,十箭全中靶心哦!”她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父亲都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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