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岭素惊恐万状,拼命挣扎,却为时已晚!
药效发作极快,她眼神瞬间迷离,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竟当众撕扯起自己的衣裙!
“陛下……好热……”她喘息着扑向萧溯溪,“抱我……”
满朝文武:“……?!”
秋华两位皇子:“……!!!”
萧溯溪嫌恶地一脚踹开她:“拖下去,关入兽笼。”
(兽笼里刚好有头饿了三天的大黑熊。)
(年托腮看戏:啧,自作自受。)
萧溯溪坐在高座之上,指尖摩挲着酒杯,目光始终锁定在年身上。
她确实喝了一点。
——就在岭素被拖下去后,她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那壶被下了药的酒。
她想试试。
想看看这所谓的“幻情露”,是否真的能让人迷失心智,认错所爱。
——但她更想确认,即便被药物操控,她的眼里,也只会是年。
“阿年……”
药效渐渐发作,萧溯溪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嘈杂的乐声仿佛远去,整个世界只剩下那道雪白的身影。
年的银发在宫灯下泛着柔光,金珀色的眸子淡淡扫过来时,萧溯溪的心脏狠狠一跳。
——好想抱她。
——好想亲她。
——好想……
她猛地站起身,龙袍袖摆带翻了酒盏,却浑然不觉,径直朝年走去。
满朝文武瞬间噤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女帝身上。
年察觉到她的异常,微微蹙眉:“萧溯溪?”
女帝没有回答,只是停在她面前,伸手抚上她的脸,指尖滚烫。
“阿年……”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朕……难受。”
年眸光一凛,立刻扣住她的手腕探查脉息,随即脸色骤变——
是幻情露!
她猛地看向那壶酒,又看向萧溯溪泛红的眼尾,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疯了?!”年咬牙低斥,“明知有毒还喝?!”
萧溯溪却低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朕……只想确认……”
“就算被操控……”
“朕眼里……也只会是你……”
年的瞳孔微微一缩。
(鬼帝在识海里暴怒:这蠢货女帝!本帝的灵力呢?!拿来解毒!!)
————
——寝宫,红烛高烧。
年刚把萧溯溪按在床上,女帝就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滚烫的唇胡乱吻下来。
“萧溯溪!你……唔!”
年的抗议被吞没,手腕被扣在头顶,龙袍腰带不知何时已散落在地。
“阿年……”萧溯溪喘息着,眼底情欲翻涌,“朕……忍不住了……”
年气得虎耳炸出:“你自找的!活该……嗯!”
(殿外候着的御医老脸通红:这、这药效……怕是要闹到天亮了……)
(秋华两位皇子连夜逃回国:妹妹你自求多福吧!!)
阳光透过纱幔洒进内殿,萧溯溪缓缓睁开眼,额角突突直跳,浑身酸软得像是被十头凶兽轮流踩过。
她刚想动,腰间骤然一疼——
“嘶……”
低头一看,年正背对着她蜷在锦被里,银发凌乱地铺了满枕,露出的后颈和肩膀上全是暧昧的红痕,连虎尾都蔫蔫地耷拉着,显然被折腾得不轻。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女帝僵住了。
(鬼帝在识海里阴森森道:现在知道后悔了?)
萧溯溪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替年掖被角——
“啪!”
年被惊醒,反手一爪子拍在她手背上,金珀色的竖瞳里怒火滔天:“滚远点!”
嗓子哑得不像话。
女帝心虚地缩回手:“阿年,朕错了……”
“错哪了?”年冷笑,翻身时却闷哼一声,显然某处还在疼。
萧溯溪立刻凑过去想扶,结果被一尾巴抽在脸上:“再碰本尊,就把你冻成冰雕!”
(殿外偷听的暗卫们:帝后大人威武!!)
————
——秋华帝国,边境。
岭邱和岭暮快马加鞭逃回国,刚踏入城门就收到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