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是庆幸这个明媚张扬的小姑娘没有因此留下心理阴影。
也就是这么一瞬他忽然就明白了,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为何会好端端的学散打和拳击。
想来也因此吃了不少苦。
可小姑娘很棒,勇敢的坚持下来了。
“施意绵。”他忍不住开口喊了她的大名。
“啊?”施意绵应声,偏头还歪歪脑袋,俏皮地眨了个wink૮₍ -•₎ა:“怎么啦?”
江砚修喉结轻轻滚动了下。
他状若无意地别开视线,语气却认真:“那小公主打算哪天跟我领证?”
...
回到客厅,俩人将暂时不办婚礼的想法告知了长辈。
领证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二。
虽然匆忙了些,但是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9月9日。
施意绵原本倒不信这个,但长辈们信,她也喜欢这个日子,九月初九,长长久久。
听起来确实是个领证的金匮值日。
没有举办婚礼的打算,长辈们也暂时歇了婚礼怎么布置的想法,转而约好了领证那天两家人聚在江家老宅作为家宴庆祝。
临走前,江砚修扶着江老爷子先上车后没有立马坐上车。
他转身看向施意绵。
施家长辈见两小孩还有话要说,进了屋。
江砚修黑眸里噙着点儿慵懒的笑意:“周二领证会不会耽误你竞选?”
客厅时,怕小姑娘不好意思说,他这才私底下问,耽误的话可以改天,日子是俩人过的黄道吉日什么的他不在意。
“不会啊。”施意绵摇头:“我们上午领证,下午竞选一点儿也不耽误。”
见她神色坦然,江砚修颔首:“嗯,那我到时候来接你。”
施意绵乖巧点头:“嗯嗯,好。”等他。
告别后,江砚修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离施家。
江老爷子目睹了一天俩人郎才女貌的画画,欣慰不已,他感慨道:“好在小棉花能看得上你,没白瞎了你这张好脸。”
江砚修:“......”
他不语。
并腹诽小姑娘才不会这么肤浅。
...
即便定下了领证的日子。
但江老爷子还是怕外孙媳妇儿跑了。
从得知小姑娘看上江砚修起,他就心里装着的全是两个孩子的婚事。
聘礼早早就备下了。
在江砚修还没同意追小姑娘的时候就开始着手。
毕竟在他眼里,小棉花那么好一姑娘人家只要初次见面没有嫌弃他外孙就有戏,至于这臭小子即便现在没什么感情但相处久了总会明白小姑娘的好。
国外时,江老爷子每天盼着的事情甚至晚上做的梦,都是施意绵能看上他外孙,嫁进江家。
但之所以只是盼着的,是因为江砚修以前压根没把长辈们定的娃娃亲当一回事,每每念叨他未来媳妇时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现在嘛.....
身为过来人,从今天两个孩子的相处中可见,这臭小子瞥人家小姑娘的眼神可不一般。
俗话说“真香定律虽迟但到。”
现在可不就是嘛.....
如今虽然省略了订婚的步骤,婚礼推迟,但下聘,三书六礼是万万少不了。
江老爷子回到老宅,就又开始了着手下聘一事。
赵管家在旁帮衬。
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老宅传来老人爽朗的笑声——
“喂,老夏啊,哎呦你怎么知道我外孙要结婚了——”
“喂......”
是江老爷子在打电话给世家好友问好。
不。
是嘚瑟。
赤裸裸的嘚瑟。
江老爷子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