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场。
“绝王府……呵,地狱也好,深渊也罢,我秦晚照都会爬出来,让你们——跪着来求我!”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屋外猛地刮起一阵狂风,呼啸着,似乎在回应我的怒吼,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奏响序曲。
没有大红嫁衣,没有热闹的迎亲队伍,甚至连盖头都没有。
我就穿着一身素服,独自一人,踏进了绝王府的大门。
门前的石狮子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巨大和冰冷。
下人们站在两旁,窃窃私语,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
他们看我,就像看一个随时会死的工具,一个可怜虫。
我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踏过高高的门槛。
门槛冰冷而坚硬,像在提醒我,这里不是家,是另一个深渊。
“吱呀——”身后,沉重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关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它关上的,不仅仅是过去的秦家,更是我曾经拥有的一切。
绝王府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寂和陈旧的灰尘味,带着淡淡的腐朽气息。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
除了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整个王府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新婚夜,没有喜庆,只有死寂。
我被引到一间昏暗的屋子,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药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心头一紧。
烛光摇曳,映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影。
那就是绝王赫连烬。
2 伪装之谜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病弱。
脸白得像宣纸,薄得几乎透明,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嘴唇是吓人的青紫色。
他裹着厚厚的裘衣,却依然像是兜不住那寒气,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咳……咳咳……”他猛地咳嗽起来,声音嘶哑,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每一次都牵动着他单薄的肩膀,看得人心惊。
这就是那个权倾朝野,却又恶名昭彰,如今病入膏肓的绝王?
“秦小姐……不,王妃。”
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声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掉,“嫁给本王这样的残废,委屈你了。”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审视。
他这话听着客气,可我分明从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