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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妻你高攀不起全局

葛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浅抬头,刚好看到孟泽深,他穿着深色高定西装,一万年都不变的板着一张冷脸,好像谁都不在他眼里。当然,她知道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对着他的白月光时,他不知道笑的有多温柔。呵,狗男人!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随后划开,但梁浅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嘲讽。呵呵,嘲讽有个屁用,他还不是上了自己的当,出现在会场里?原来,他是梁浅给叫来的。其实梁浅给他发微信的时候也不能确定他会来,却没想到他真来了。他来了,戏就能唱下去。他的助理吴坚呵斥保安,“干什么呢?公众场合要使用暴力吗?”这些保安都是酒店的员工,看到自家老板自然退后,低下头大气儿不敢出。雾蒙蒙挺激动,她当初把签售会定在云上,就有那么一点小心思,却没想到真的见到了孟泽深。含羞带怯的,她红着小脸儿说:“孟总...

主角:孟泽深梁浅   更新:2025-05-1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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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泽深梁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娇妻你高攀不起全局》,由网络作家“葛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浅抬头,刚好看到孟泽深,他穿着深色高定西装,一万年都不变的板着一张冷脸,好像谁都不在他眼里。当然,她知道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对着他的白月光时,他不知道笑的有多温柔。呵,狗男人!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随后划开,但梁浅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嘲讽。呵呵,嘲讽有个屁用,他还不是上了自己的当,出现在会场里?原来,他是梁浅给叫来的。其实梁浅给他发微信的时候也不能确定他会来,却没想到他真来了。他来了,戏就能唱下去。他的助理吴坚呵斥保安,“干什么呢?公众场合要使用暴力吗?”这些保安都是酒店的员工,看到自家老板自然退后,低下头大气儿不敢出。雾蒙蒙挺激动,她当初把签售会定在云上,就有那么一点小心思,却没想到真的见到了孟泽深。含羞带怯的,她红着小脸儿说:“孟总...

《重生娇妻你高攀不起全局》精彩片段


梁浅抬头,刚好看到孟泽深,他穿着深色高定西装,一万年都不变的板着一张冷脸,好像谁都不在他眼里。

当然,她知道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对着他的白月光时,他不知道笑的有多温柔。

呵,狗男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随后划开,但梁浅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嘲讽。

呵呵,嘲讽有个屁用,他还不是上了自己的当,出现在会场里?

原来,他是梁浅给叫来的。

其实梁浅给他发微信的时候也不能确定他会来,却没想到他真来了。

他来了,戏就能唱下去。

他的助理吴坚呵斥保安,“干什么呢?公众场合要使用暴力吗?”

这些保安都是酒店的员工,看到自家老板自然退后,低下头大气儿不敢出。

雾蒙蒙挺激动,她当初把签售会定在云上,就有那么一点小心思,却没想到真的见到了孟泽深。

含羞带怯的,她红着小脸儿说:“孟总,谢谢您来给我的签售会捧场。”

天啊,这女人太会顺杆爬了!梁浅给恶心坏了,不过她还是饶有兴味的去看言一,果然这男人看到自己的小猎物对着别的男人发骚,脸色不太好。

孟泽深连个眼神都没给雾蒙蒙,他清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梁浅脸上,透着不耐烦。

那意思很明显了,梁浅给他同声翻译,“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梁浅快步走到播放着根据雾蒙蒙小说改编的一部当红影片的大屏幕前,她大声说:“你们想必已经知道我给言一老师的那个赌注了,今天,我来揭晓最后的结果。诸位,你们都是见证。”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雾蒙蒙的粉丝,她的话音刚落就是一片谩骂。

她微微皱眉,等她们骂完。

不过这些人越骂越起劲儿,越骂声儿越高。

孟泽深给烦得头疼,他冷声说:“谁骂就滚出去。”

雾蒙蒙一直在注意他,听到他的话后立刻拿起麦克风对粉丝说:“大家安静一下,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不是比谁声音大,谁人多。大家给落鱼老师一个说话的机会,好吗?”

她话说完,果然安静了。

言一给了她一个赞赏的微笑,她却冲着孟泽深微微一笑。

可惜,孟泽深并没看她,他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大屏幕前的梁浅。

梁浅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让吴桐放了一段监控。

监控中,梁浅推到了巨大的石膏像,刚好砸到了雾蒙蒙的腿上。

现场一片喧哗,看的人都发出惊呼,替雾蒙蒙感到疼痛。

竟然真是梁浅做的,她怎么还敢放?

梁浅示意吴桐把片子停到关键地方,她静静的等着他们发牢骚。

孟泽深拧着眉,看过来的眼神含着深深的警告。

他的意思梁浅很明白,“你就让我看这个?”

梁浅嫣然一笑,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画面,“雾蒙蒙小姐,这就是所谓的我伤害你的证据,对不对?”

雾蒙蒙都快要晕了,“落鱼老师,你这是何苦一遍遍的来刺我,是不是觉得毁了我的双腿还不够?”

她的话一落,就掀起一波声讨的浪潮。

落鱼贱表,落鱼贱表。


因为孩子在场,梁浅不能再跟男人吵下去。

她靠近他,假装亲密的给他整理衣领。

孟泽深剑眉星目,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此时他随意敞着领口,喉结微动的样子,竟然让她心尖一颤。

不过她很快检讨,梁浅,你别记吃不记打,这男人把你害的还不够吗?

收起那点旖旎的心情,她在他耳边小声说:“孟泽深,我会写好离婚协议书寄给你,你只要签字行了。放心,我除了这房子和孩子,什么都不要。”

梁浅刚回来那会儿还想分他一部分钱财,可现在她想清楚了,那样他估计不会痛快离婚,既然钱财跟自己没关系,不如痛快放手,钱她自己会赚。

孟泽深脸色难看,抱起孩子上了车。

车上,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女人温软的气息仿佛还在耳侧,让男人的喉头一紧。

梁浅看着远去的汽车,把木牌扶起来。

真是孩子的小玩意儿吗?哼,不见得吧。

她回房间换了衣服,带着昨天准备好的样本,去了本市最有权威的中正司法鉴定中心。

前世,知知和孟泽深的亲子鉴定就是这里做的,虽然那一张薄纸把她打入了深渊,可她也相信这里的公平。

提交了样本和材料,接待她的人员让她回家等消息,鉴定报告要一周才出来。

她表面看似平静无波,还去对面的咖啡店打包了几杯咖啡和甜品。

落鱼工作室就在云鼎大厦内,十三楼,当初也是她为了接近孟泽深,跟孟泽深的父亲磨了这个地方。

现在,她挺后悔,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该搬家了。

见到她带好吃的,工作室的小姐妹都欢呼起来,编剧豆豆先抢了一个布丁。

吴桐拿眼睛瞪她,“姐妹,少吃点吧,您那大腿都赶上我腰围了。”

豆豆掐着腰怼他,“我吃你家米饭了吗?我吃我金主的米饭!”

说着,夸张的去抱梁浅的大腿。

梁浅心里暖暖的,前世她只围着孟泽深转,又要保持贵妇的风度,不跟她们聚会也不吃零食,倒是错过了很多女人之间的快乐。

到了办公室,吴桐问她,“你说的私人侦探,我没认识靠谱的。你要查什么,孟泽深出轨了?”

梁浅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摇摇头,“那倒没有,是我自己有些事。”

她虽然信任吴桐,但这事却不能随便说,万一弄错了,不说伤害谁,就是她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吴桐很明白,他没追问下去,叉开了话题。

“你看了微博吗?现在网上全是黑雾蒙蒙的帖子,顺带你也火了。”

这个梁浅还真没看,她忙打开电脑。

微博的帖子热搜一到十有八个是跟这次的抄袭事件有关系的,“雾蒙蒙抄袭”、“雾蒙蒙撒谎雾蒙蒙不可藐视的三分钟白莲花教主雾蒙蒙滚出文坛”。

夹杂在这些其中,“落鱼其人美女落鱼”也很有热度。

梁浅哭笑不得,这些人关注点竟然是她的颜值。

“这有什么,雾蒙蒙也不过是因为她的公司把她给包装成美女作家,加上参加过不少综艺这才有了这么多粉,我觉得你可以把你的微博换成你的头像,以后多发一些你的美照。浅浅,你可不比那些影星小花儿差。”

原来,她可以刷脸呀!

前世,她为了孟太太的头衔从不出风头,低调的像个隐形人,很多人都骂落鱼是丑八怪害人精,哪怕最后爆出她其实是孟太太,也给人说是因为太丑才被厌恶。

这辈子她不会再走老路,既然脸可以加分,她为什么要舍弃老天给自己的大好资源!

孟泽深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梁浅的新照片,他不由得眸子一缩——


她也红了眼睛,“孟泽深,嫁给你是我的不对,可既然结了婚,你起码该对我们共同的孩子负责吧?可你呢,竟然让我们的孩子生死不明。今天,有人能拿着知知的身世做文章,你以为这是巧合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他孟泽深不傻,一想就该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果然,孟泽深青红不定的脸转向了陈丽芳。

陈丽芳给他凶悍的目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梁湄刚想要去搀扶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

她拉住了陈丽芳的胳膊,“妈,是你吗?你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陈丽芳面对自己最疼爱女人的诘问,一瞬间傻了。

梁湄声泪俱下,“妈,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快说呀,是不是你对浅浅的孩子做的手脚?”

是了,只有过去掉包了孩子的人才有可能知道知知的身世,而陈丽芳刚才出来说她偷到了鉴定的牙刷,等于间接承认了她当年是做坏事的那个人。

当然,上面还有个姜梦瑶,但4年前她还在国外的野鸡大学上学,也没有那么做的动机。

陈丽芳张了张嘴,她这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大女儿怎么把她给卖了?

不过,她一向听梁湄的,现在她说什么她都会照做。

“我,我……”时间太仓促,她也编不出理由。

可梁湄替她编好了,“我知道,您的眼里一贯揉不下沙子,哪怕是自己的女儿,浅浅的所作所为您都看不惯,所以您才换了她的孩子,对吗?”

“我——”

“天下哪有那样狠心的父母?湄湄,既然你替浅浅打抱不平怀疑你妈妈,我不能让我们的家庭分崩离析,那个本来要带到坟墓里的秘密,我不想隐藏了。”

说话的是一直隐藏在人群里的梁博海,他是个小干部,当然不能参与妻子的这场戏,可现在他觉得妻儿可能演不来了,需要他出场。

陈丽芳立刻福至心灵,假哭着配合,“老梁,求你别说,别说了,那会要了浅浅的命。”

“丽芳,瞒不住的,你看看浅浅,都要把你当仇敌了。哎,说来说去,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

说到这里,他看着梁浅,“浅浅,你当年生孩子的时候九死一生,我和你妈妈接到消息后一直在外面守着,你是捡回一条命,可那个孩子……没了。”

“什么?”

梁浅发出一声尖叫,她像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想,我的孩子竟然死了。

再醒过来,她躺在床上,一睁眼就看到了孟泽深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可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身体很累头也很疼,她木然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孟泽深也没说话,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坐着不对,就去倒了一杯水。

“你,起来喝点水。”

小孟总估计长这么大没照顾过人,也或许,他根本不想照顾。

梁浅把头偏向一边,“你出去。”

孟泽深握着杯子的指关节发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曾经,她等了一辈子,想要听他说这三个字。

可现在,她一点儿都不稀罕了。

“滚出去。”

很煞气的三个字,她给平平淡淡的说了出来,可力道却是加倍的。

孟泽深不好受,毕竟这件事前前后后让他承受了失去两个孩子的痛苦。

“好,你先休息。等你想跟我谈了,我们再谈谈孩子的事。”

他把杯子放下,在桌前站了一会儿,才往外头走。

梁浅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下来,落进了枕头里。

走到门口,孟泽深回过头来,“你好好休息,别多——”

话没说完,他就听到楼下一阵喧闹,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孟泽深蹙起眉头,刚关上门就看到陈丽芳和梁湄扑了过来。

房间里,梁浅听到这哭声就知道是陈丽芳的,她竟然还贼心不死。

在寿宴上,她听到孩子没了的消息,心脏绞痛昏了过去,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可现在,陈丽芳的话却让她怀疑。

如果她真是好妈妈,那怕她伤心才抱了个孩子顶替的话能说得过去,可陈丽芳大概是巴不得她的孩子死吧,怎么会又抱一个给她?

但要是她蓄谋长远,就等这一天,倒是能理解了。

可孩子真的死了吗?她甚至没有看那个从她身体里出来的孩子一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外面的哭声尖锐的传了进来,陈丽芳一边哭一边喊:“浅浅,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求求你给妈妈个机会,让妈妈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梁湄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妈妈,你这是何必呢?等浅浅消了气再过来吧,她现在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

这俩女母还真是配合无间,她们怎么不去演戏?

孟泽深阻止了她们,“梁湄,带你妈妈回去,梁浅还在休息。”

梁湄也很无奈,“我都劝她半天了,可她根本不听。”

“你们谁都别拉着我,就让我一头撞死在这里好了。”

说着,陈丽芳真要往墙上去撞。

孟泽深当然不可能让她去撞,和梁湄一起把人拉住。

拉拉扯扯间,忽然门开了,梁浅苍白着脸站在门口,大眼睛就像两只大灯笼,落在他们身上。

梁湄的手收回,陈丽芳立刻跟兔子一样跳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梁浅的脚下。

母亲给女儿下跪——

梁湄又是跺脚又是哭,“梁浅,你快把妈给扶起来呀。那是你妈,让她跪你会折寿的。”

梁浅才不管会不会折寿,她阴恻恻的看着陈丽芳,也不伸手。

陈丽芳去抱她的腿,“浅浅,妈妈错了,都怪妈妈一时糊涂,你原谅妈妈吧?”

梁浅木然的看着她,原谅?谈何容易?

外界好像消音了,梁浅也不知道自己看了陈丽芳多久,她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丽芳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现在头发蓬乱身上的晚礼服也皱的不成样子。


外套透着男人的冷杉香气,前世的无数个夜里,她都抱着这样的一件外套入睡,却从没敢奢望他能亲自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一世,她认清了彼此早早的放弃,大耳刮子抽过去,他却又是披衣服又是开车。

男人,都这么狗吗?

车子一直开到门口,可哪怕几步路,他还是打着伞过来接她们。

抱起知知,他把伞举到俩个人的头顶,一直到车上。

她和知知一点雨都没有淋到,他的衬衣有一半肩头是湿的。

车子在雨夜里缓慢前进,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出行。

但是,孟家没有挽留她,他也没强迫她留下,却不是跟前世一样无情,而是都人仰马翻,需要静静。

车子开了大概有40多分钟,俩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到家的时候,知知已经睡了。

他抱孩子,她打伞,进了家门。

王妈听到动静忙起来开门,又给他们拿拖鞋。

孟泽深直接抱着孩子去了她的卧室,梁浅想要阻止却给王妈拉住。

“太太,孩子大了就该让她自己睡。这夫妻不能整天分房。”

王妈是个老好人,这也是仗着多年照顾这个家的份上才大着胆子说。

梁浅知道她是好心,却没怪她多嘴,抱了抱她就回房了。

洗澡的时候她照了照镜子,发现后背青了一大片,稍微碰碰都疼。

她骂了孟泽深一句,心想那一耳光还是打轻了。

从浴室出来,发现他在自己的卧室里。

梁浅忙掩着衣襟,“干嘛?”

他晃了晃手里的药油,“给你送药。”

她拒绝,“推了我再送药,你觉得我能接受?”

他很无奈,“我不是故意的。”

“说这没用,那些杀人的在法庭上都说不是故意的,法官就不给他们判刑了吗?”

她这个比喻听的他很窝火,“这个形容不恰当。”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如果你力气再大点把我摔骨折了或者直接弄楼下摔死,你现在也对着我的尸体说不是故意的。”

孟泽深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出她这么一篇大论,简直哭笑不得。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犀利?都会诡辩了。”

梁浅冷着小脸儿说:“瞧瞧,又给我加上一条缺点。行了,孟总,我很累了,从我房间里出去,我要睡觉。”

“给我看看后背的伤。”

梁浅拉着衣襟,“没必要,药扔在这里,我自己涂。”

“你够不着。”

“那我去找王妈。”

他拦着她,“王妈睡了。”

“那我也不需要你。孟泽深,你听着,我讨厌你,特别讨厌你。你要是当年在我身边,孩子也许就不会出事。”

说完话,她转过头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靠近她,轻轻的把她给拉到了怀里。

“对不起。”

太晚了,也没用,可他只能这么说。

梁浅不想哭,尤其不想在他面前哭。

挣脱开,她吸吸鼻子,“走吧。”

“我还想跟你谈谈知知的事。”

梁浅一听就炸了,“没什么好谈的,知知是我的女儿,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她可以不姓孟,但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她给带走。”

这么爆的脾气,以前孟泽深还评价她是木头美人,他真觉得自己眼瞎。

举起手,他表示自己不想吵,“你去床上躺着,只把后背露出来,我给你上药。要不明天会起淤青。”

梁浅觉得,今晚不让他给自己上药,他大概会纠缠一晚上。

为了自己能早点清静,她趴在床上撩开了衣服,“快点,别磨磨蹭蹭。”

孟泽深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作为一个有需求的成年男性,看到这么美的裸背,不可能没反应。

他赶紧把被子盖到她腰间,然后再一点点卷起她的睡衣。

果然,后腰上面偏左的地方,青肿一片。

倒出药油搓了搓,他可以忽略眼前的白嫩肌肤,“有点疼,你忍忍。”

“上次我脚的时候,你也这么说。”

他没再说话,而是专心的用药油给她推拿。

梁浅疼的颤栗,不由的哼哼,“你轻点儿。”

这种程度的嗔怪跟撒娇差不多,而且还是很勾人的那一种。

孟泽深喉结上下滚动,他热血上头,真想扑过去把这女人办的哭爹喊娘叫老公。

可下一瞬,这女人的话让他凉了血。

梁浅微微偏过头来看着他,“孟泽深,我们俩个现在这情况,实在不适合再住一起。你回你自己的住处,以后就别来了。离婚协议书也快点弄,我不想再拖下来。”

“你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所以才强烈要求离婚?”他那智商,很快就看破了一切。

梁浅自然是不能告诉他自己是重生的,至于理由是早就想好的,“别人要害我,难道我就伸着脖子等人杀?”

“不对,梁浅我问你,你刚才在寿宴上说我不认知知还把她送孤儿院逼你说出奸夫是谁,你怎么会认为我这么做?”

当时太激动,梁浅说出来又后悔了,指望着当时太混乱他没注意,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不过,这也难不倒梁浅,她恶狠狠的盯着他,“难道你不会吗?”

把最后一点药给推开,他拉下她的衣襟,搓着手说:“那你太小看我了,纵然知知不是亲生的,可她又做错了什么,我不会那么对她。”

梁浅没说话,不过那一脸冷笑就表示不相信。

孟泽深忽然怀念起以前那个懦弱温顺的梁浅,哪像现在一副刺猬样,见谁都觉得会害她。

“行了,你休息吧。”

她趴着等药晾干,“希望你能按照我说的做,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不置可否,啪的给她关上了灯。

梁浅早上起来,觉得后背不那么疼了。就是一身的药油味儿,她不得不去洗了个澡。

休息了一晚上,伤心的情绪平复了很多,脑子也回来了。

不过她起的有些晚,王妈说孟泽深吃了早饭就送知知上学去了。

送知知上学?昨晚不是让他滚蛋吗?

嘘出一口气,她联系了小原。

虽然陈丽芳一口咬定她的孩子死了,可她还是不信,让小原继续联系那个国外的护士。


新的工作室,左边是奶茶店,右边是蛋糕店,前面是花店,各种香气,在午后的风里酝酿,成了这条街上独有的美丽。

豆豆站在门口叹了口气,摸摸自己圆溜溜的肚子,“只怕——奴家离着200斤不远了。”

吴桐拽着她的小辫子往里面拉,“干活去,一天到晚光摸鱼。”

“桐哥,我们这算是自由职业,不如明天让我在家办公。”

“在家你也不会写,只会吃零食追剧睡觉。今天,最少把这几章写完了。”

梁浅把一串玻璃风铃挂在了窗边,看到了抱着花的贺西风。

吴桐狗腿的迎了上去,“贺总,您来了。”

贺西风看着梁浅笑,“恭贺乔迁之喜。”

梁浅从椅子上下来,“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他笑而不答,指指她的腿,“好了吗?”

“好了,您跟那位姜小姐呢,和好了?”

“退婚了,谢谢你。”

梁浅瞪大眼睛,“谢我干嘛?”

“你让我明白了我一直在容忍多愚蠢的一个未婚妻。”

梁浅皱皱眉,“听着好像我让你退婚一样,贺总,我是孩子的妈妈,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听到任何有关她妈妈的闲言碎语。”

她这样贸然,是有些自作多情的嫌疑。可贺西风这人风流成性,她是真不能给他一点错误的暗示。

贺西风听了她的话只是挑挑眉,然后坐在她的办公桌上。

一低头,看到了她刚让美工桑桑画的玉坠图案,他不由愣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

梁浅随口胡诌:“小说版画玲珑的封面,行吗?”

“这图案挺特别,我看着眼熟。”

梁浅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你见过吗?如果是别人用过那就算了,封面也不能抄袭。”

他拧眉,“那也有可能。”

梁浅随手把纸收起来放在抽屉里,“那就不用了。”

贺西风若有所思,他总觉得梁浅像是有很多秘密。

孟泽深路过梁浅的旧工作室门口,发现里面空空荡荡。

他不由得蹙眉,问身边的刘秘书,“什么时候搬的?”

刘秘书上次因为合同的事还心有余悸,“就昨天,钥匙已经交到总务办了。”

他嘴角抽动哼了一声,脚下的步子没停。

刘秘书松了一口气,快步追上他。

从重生后,梁浅一直都是自己接孩子,她喜欢看到知知一出大门看到她时露出的笑脸。

可今天,并没有。

幼儿园的老师跟她解释,“知知妈妈,孩子给她爸爸接走了。”

梁浅火冒三丈,“她爸爸?有接送卡吗?”

小老师还有些不服气,“你们家长不也经常忘记带接送卡吗?知知说那是她爸爸,总不会认错吧?”

“别说了,我要找你们院长。”

以前的梁浅是个老好人,替别人考虑的多替自己考虑的少。这落在人家眼里就是软弱可欺,上辈子知知被人从幼儿园抱出去做亲子鉴定,她都闷不吱声,简直蠢透了。

教育了院长,又让刚才的小老师道歉,她这才气平了些。

驱车回家,可家里并没有人。

梁浅的心一下提起来,孟泽深带人去了哪里,不会是去做亲子鉴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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