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静田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纸人林静田甜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神情木然地坐在长椅上,像一具具失去生气的木偶。我选了靠窗的位置,习惯性地望着窗外发呆。大巴启动时,余光忽然瞥见一个酷似林静的女孩——那个人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站在站台的饮料摊旁,缓缓朝我挥手。我猛地站起身,在我准备拿行李下车寻找时,那个女孩不见了。也对,她明明在微信上说让我去小镇找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一定是我眼花了。“小姑娘,你怎么了?”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我回过神,发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婆婆站在过道上。她瘦得几乎只剩一层皮裹着骨头,浑浊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小姑娘,我可以坐你旁边的位置吗?”她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好……您请坐。”我勉强往里挪了挪。老婆婆慢吞吞地坐下,身上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从地...
《替身纸人林静田甜全局》精彩片段
客神情木然地坐在长椅上,像一具具失去生气的木偶。
我选了靠窗的位置,习惯性地望着窗外发呆。
大巴启动时,余光忽然瞥见一个酷似林静的女孩——那个人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站在站台的饮料摊旁,缓缓朝我挥手。
我猛地站起身,在我准备拿行李下车寻找时,那个女孩不见了。
也对,她明明在微信上说让我去小镇找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一定是我眼花了。
“小姑娘,你怎么了?”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我回过神,发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婆婆站在过道上。
她瘦得几乎只剩一层皮裹着骨头,浑浊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
“小姑娘,我可以坐你旁边的位置吗?”
她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好……您请坐。”
我勉强往里挪了挪。
老婆婆慢吞吞地坐下,身上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从地底挖出来的陈年旧物。
大巴驶出城市,窗外的景色逐渐被荒芜的田野取代。
颠簸的车身和紧绷的神经让我有些疲惫。
我正准备找个舒服的坐姿闭眼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发现旁边的老婆婆在盯着我。
“老婆婆,您……有事吗?”
我强作镇定。
“小姑娘,你是要去前面的镇子吧?”
她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刺得人耳膜生疼。
“您怎么知道?”
我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我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约我在那里碰面。”
“你不是这里的人。”
她答非所问,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听老婆子一句劝,天黑前必须离开。”
“疼!
您先松手——”我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她凑近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带着腐土的味道,“那镇子上活人少,死人多……他们专找你这样的替身。”
大巴一个急刹,原来是到了。
老婆婆终于松开了手,我的手中多了一张纸条。
我低头看向手腕——五道暗红的指印深深嵌在皮肤里,像是被烙铁烫过。
“神经病……”我低声咒骂。
“婆婆,我要下车了,请您让一下。”
我有些不悦地说道。
但是老婆婆看都没看我,慢慢起身向车门走去。
这个时候我更生气了,纸条被我放进衣服口袋,快速拿好东西就去追刚刚的老婆婆。
下车后,我一眼看到那老婆婆正
就跑,朝着小镇中央的井冲去。
“真人在井。”
“林静,你一定要在那儿!”
5我拼命奔跑,身后纸人窸窸窣窣的追赶声如潮水般涌来。
它们的脚步轻盈迅捷,仿佛整座小镇都在帮助它们围捕我。
“田甜……别跑……留下来……成为我们……”那些声音重叠在一起,像是无数人在我耳边低语。
我不敢回头,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终于,我冲进了小镇中央的广场。
那口古井依然矗立在那里,井口覆盖着厚厚的青苔,井绳早已腐朽断裂。
四周静得可怕,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我踉跄着扑到井边,俯身向下望去。
井底没有水。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林静!”
我颤抖着喊出声,声音在井壁间回荡。
没有回应。
“难道老婆婆骗了我?”
就在我绝望的瞬间,井底忽然传来微弱的响动。
“田……甜……”那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我绝不会认错,是真正的林静!
“静静!
你在下面吗?”
我死死抓住井沿,指尖几乎要掐进石头里。
“救……我……”三年前失踪的林静,竟然一直被囚禁在这口井里!
可井这么深,我该怎么救她?
身后的纸人已经逼近广场,它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红色的纸衣在风中簌簌作响。
“没时间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井旁有一捆锈迹斑斑的铁链,或许是当年打水用的。
我抓起铁链,用力扯了扯,确认它还算结实后,将一端牢牢系在井边的石柱上。
“静静!
抓住铁链!
我拉你上来!”
我朝井底大喊,同时将铁链抛了下去。
纸人们已经到了广场,它们的步伐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田甜……为什么要逃……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闭嘴!”
我现在愤怒占据了恐惧。
我怒吼着,拼命拽动铁链。
铁链另一端传来微弱的拉力,林静抓住了它!
我用尽全力向上拉,手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颤抖。
终于,一只苍白的手从井口探出,紧接着是林静那张憔悴到几乎脱相的脸。
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裂,手腕上全是勒痕,像是被囚禁了很久很久。
“田甜……”她虚弱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我一把抱住她,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找到你了……我终
着那抹僵硬的笑:“好。”
转身的瞬间,我感觉到身后那些纸人的目光,如影随形。
4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我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拍了拍脸。
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睛有些发红。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
“她不是林静……但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我低声喃喃。
突然,水声停了。
浴室的灯闪烁了一下,镜面上浮现出一行模糊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手指写下的字“快跑。”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伸手擦去水痕,却发现它怎么也擦不掉。
这时门外传来林静的声音“田甜,你还好吗?
需要毛巾吗?”
她的声音依旧干涩,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关切。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迅速穿好衣服。
走出浴室时,我发现林静正站在走廊尽头背对着我。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静静?”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她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二楼右转第一间房“你的房间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快步走向房间。
关上门后,我立刻反锁,然后环顾四周。
房间的布置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连床头的那本书都没变。
但书桌上多了一个红色的纸人,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走近一看,纸人的脸上竟然有着和林静一样的笑容。
突然,纸人的头歪了一下,仿佛在打量我。
“啊!”
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衣柜。
衣柜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挂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正是我在大巴上看到林静时她穿的那件。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林静的声音:“田甜,你睡了吗?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没有回答,屏住呼吸,慢慢挪到窗边。
窗户被钉死了,但透过玻璃,我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他们的动作僵硬,像极了那些红色的纸人。
“田甜?”
门把手转动了一下,但因为我反锁了,她没能进来。
“我知道你没睡。”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为什么不信我?
为什么?”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信号全无。
这时,床底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一只苍白的手正从床下伸出,朝我的脚踝抓来。
我尖叫
蹒跚着向镇子走去。
“婆婆!”
我追上去,声音里带着怒意,“您既然住这儿,为什么还要在车上吓唬我?”
她脚步未停,苍老的声音随风飘来:“因为……我是这儿所剩不多的活人啊。”
我僵在原地皱起眉头:“莫名其妙。”
3踏入小镇的那一刻,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然腐烂。
街道比记忆中更加萧条,两旁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褪色的招牌在风中轻微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
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蹲在街角,目光呆滞地抽着烟。
我走上前,试探性地问道:“大爷,请问十五号是往这个方向走吗?”
他们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随后像躲避瘟疫一般匆匆散去,连烟斗都来不及捡。
“真是怪事……”我低声嘀咕,心里却隐隐发毛。
凭着模糊的记忆,我沿着石板路向前走。
“十三号……那么再往前就是十五号了。”
心跳随着脚步加快,直到那栋熟悉的二层小楼出现在视野里——它比三年前更加破败,墙皮剥落,窗户玻璃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像是很久没有被打理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按下门铃。
无人应答。
又按了两次,依旧沉默。
“静静,是我,田甜!
你在吗?”
我提高声音,同时掏出手机,准备拨通那个三年未联系的号码。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门缓缓开了一条缝,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黑暗中窥视着我。
“你来了。”
声音确实是林静的,却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仿佛许久未曾开口。
门完全打开,站在我面前的“人”有着林静的五官,却像是一幅拙劣的临摹画——皮肤苍白,眼下挂着乌青的黑眼圈,嘴唇却红得刺眼,像是用血涂抹过。
“静静……真的是你?”
我的声音几乎哽住。
她缓缓勾起嘴角,笑容僵硬得像是被无形的线拉扯着。
“进来吧,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动作机械而生硬,关节仿佛生了锈的木偶。
院子里,那棵曾经繁茂的果树已经枯死,枝干扭曲地指向天空,而之前种花的地方杂草丛生,隐约能看到几朵干瘪的野花,像是被吸干了生命力。
“进去吧。”
她轻声催促。
屋内的空气浑浊不堪,香烛和草药的气
病历本:“田小姐,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时间恢复。
你确定不再做催眠治疗了吗?”
我摩挲着钥匙扣上褪色的小熊,摇了摇头。
新立的墓碑前摆着两杯奶茶,一杯全糖去冰,一杯无糖加椰果。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我戳着早已凉透的奶茶,“当年回家之后为什么突然又自己跑回那个镇子?”
风掠过墓园新栽的松柏,一片嫩叶飘落在墓碑照片上。
二十岁的林静在玻璃后面永恒地笑着,酒窝盛满四月温柔的阳光。
远处传来纸钱燃烧的焦糊味,恍惚间又听到那句带着笑意的:“因为我是你的替死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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