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小的望远镜图案和林小羽文件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小羽,你看。”
他按下开关,靛蓝色星河流淌在雨幕中,猎户座星云恰好悬在她发间,“青海湖的银河,会在每年秋分夜偏向45度,就像你画的星星轨迹。”
林小羽的手指蜷缩成拳,掌心用力的掐出了汗。
她望着投影里的星轨,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平海镇礁石上的意外,那时她为捡程砚之的信摔破膝盖,被路过的少年递来创可贴,却没看清对方的脸。
此刻这个叫陆子谦的男人,正单膝跪地,掌心躺着的,正是当年丢失的贝壳发卡。
“其实从你入职那天起,”陆子谦的声音混着雨声,“我就认出了你的帆布包。”
他掏出泛黄的拍立得照片,十年前的林小羽跪在礁石上,裙摆星星图案与她此刻的白衬衫重叠,“那年我在海边写生,看见你蹲在礁石上哭,手腕的血珠滴在信封上,那封信好像对你很重要。”
投影仪的光芒在他镜片上流转,映出她震惊的瞳孔:“后来我每年都会去平海镇,在老天文台画画。”
他翻开素描本,每一页都画着戴贝壳发卡的女孩,背景是生锈的望远镜,“直到你带着同样的发卡走进公司,我才敢确认,你就是那个为星星受伤的女孩。”
林小羽的呼吸骤然急促,暴雨声突然遥远。
“我知道曾经那封信的主人应该对你很重要,”陆子谦将贝壳发卡别在她发间,指尖划过她手腕的旧疤,“但我想成为那个无论你望向哪片星空,都为你递上望远镜的人。”
他抬头时,雨水顺着睫毛滴落,“那天,你对着大海说‘星星不会迷路’,从那时起,我就想帮你找到属于你的星轨。”
天台门突然被撞开,程砚之的雨伞甩在地上,水珠顺着西装滴落。
他盯着陆子谦触碰到林小羽的手,视线落在她发间的贝壳发卡,那是他十八岁寄给她的礼物,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戴上。
“松开。”
他的声音像冻住的海浪,攥紧的雨伞把手在掌心留下红痕。
“办公室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是不是人事部没有把规章制度给你们培训到位。”
程砚之看上去好像有点管的太多,这点小事,也不应该是一个集团总裁该管的。
暴雨在天台外肆虐,林小羽望着两个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