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导致我身心受损,我要求原告赔偿精神损失费50万,并且归还我的陪嫁房!”
张建军猛地站起来,椅子“咣当”倒地:“苏雨桐,你别太过分!
那房子是我——是你婚前贷款买的,婚后我还了三年房贷,还出了60万装修。”
我打断他,“这些都有银行流水为证。
哦对了,你转移到林小婉名下的50万存款,我也已经申请了财产保全。”
法官宣布休庭时,婆婆瘫在椅子上直喘气,张建军蹲在墙角猛抽烟,烟头烫到了手都没知觉。
“苏雨桐,”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眼里全是血丝,“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别做得太绝……夫妻一场?”
我甩开他的手,“你明知道我想要孩子,却让你妈给我避孕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夫妻一场?
你让我前几年一直对你心怀不能给你生儿育女的愧疚时,怎么不想着夫妻一场?”
他还想说话,婆婆突然指着我肚子尖叫:。
“你是不是怀孕了?!
你肚子怎么凸出来了?!”
法庭里的人全看过来。
我摸了摸小腹,那里确实微微隆起——不是张建军的种,是我用匿名精子库样本怀上的。
但现在,我需要他们以为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错,”我挺直腰,“我怀孕了,不过已经打掉了。”
张建军的脸瞬间绿了,婆婆“嗷”的一声身体倒了过去。
嘴巴里不停的骂着着:“苏雨桐,你不得好死!”
张建军的脸色由青变白。
我转身冲他笑了笑,摸出包里的假流产手术单——这是陈政帮我伪造的,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
接着又从包里掏出个密封袋,透明塑料下隐约可见粉色组织物:“喏,你家的东西还给你,是个男孩。
你们张家不是想要香火吗?
这个……给你们留个念想。”
张母的骂声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盯着袋子,喉结像吞了只活蛤蟆般上下滚动。
张建军的脸瞬间惨白,伸手要抢袋子,却被我往后一躲。
“先签字,自愿放弃财产。”
我将协议书推过去,“签完了,你们的宝贝孙子给你们。”
钢笔在张建军手里抖得像筛子,墨迹在纸上晕成恶心的墨团。
张母迫不及待地撕开袋子,里面掉出两张纸——一张是“流产手术单”,手术日期赫然是离婚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