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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上我们终会重逢林明秦小文后续+全文

羊跃云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神。手机刚暗下去又骤然亮起,一个陌生号码在屏幕上跳动。林明皱了皱眉,正准备再次拒接时,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小文从来不会用陌生号码打给他。他快步走出会议室,玻璃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按下了接听键。“请问是林明先生吗?“电话那头女声急促,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您妻子和女儿...”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断断续续地传来:“...车祸现场...伤势严重...请立即...”几个尖锐的词汇刺破模糊的杂音,像刀子般扎进林明的耳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机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后面的话语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林明只感觉耳膜嗡嗡作响,手中的手机突然变得千斤重。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一朵乌云正缓缓遮住...

主角:林明秦小文   更新:2025-04-26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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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明秦小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路上我们终会重逢林明秦小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羊跃云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手机刚暗下去又骤然亮起,一个陌生号码在屏幕上跳动。林明皱了皱眉,正准备再次拒接时,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小文从来不会用陌生号码打给他。他快步走出会议室,玻璃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按下了接听键。“请问是林明先生吗?“电话那头女声急促,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您妻子和女儿...”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断断续续地传来:“...车祸现场...伤势严重...请立即...”几个尖锐的词汇刺破模糊的杂音,像刀子般扎进林明的耳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机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后面的话语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林明只感觉耳膜嗡嗡作响,手中的手机突然变得千斤重。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一朵乌云正缓缓遮住...

《黄泉路上我们终会重逢林明秦小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神。

手机刚暗下去又骤然亮起,一个陌生号码在屏幕上跳动。

林明皱了皱眉,正准备再次拒接时,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小文从来不会用陌生号码打给他。

他快步走出会议室,玻璃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林明先生吗?

“电话那头女声急促,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您妻子和女儿...”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断断续续地传来:“...车祸现场...伤势严重...请立即...”几个尖锐的词汇刺破模糊的杂音,像刀子般扎进林明的耳膜。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机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后面的话语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林明只感觉耳膜嗡嗡作响,手中的手机突然变得千斤重。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一朵乌云正缓缓遮住太阳。

冲向地下车库的路上,林明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差点撞上清洁工的推车。

他颤抖的手指三次才成功将车钥匙插进锁孔,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封闭的车库里震耳欲聋。

车子像离弦的箭般冲出车库,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

第一个红灯亮起时他猛踩油门,后视镜里交警的哨声被甩得老远。

第二个十字路口,一辆卡车紧急刹车发出的尖锐摩擦声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林明机械地重复着,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

余光瞥见仪表盘上那张小雨贴的卡通贴纸——一只咧着嘴笑的黄色小熊,上周她踮着脚非要贴在这个位置,说“这样爸爸开车时就能看到小熊在笑。”

此刻那张笑脸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小熊黑豆般的眼睛仿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急诊室的走廊像被无限拉长的胶片,惨白的荧光灯在林明头顶一节节掠过。

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让他的胃部一阵阵痉挛。

护士的白色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哒哒声,领着他穿过挤满担架床的嘈杂大厅,拐过三个转角,最终停在一扇泛着金属冷光的灰门前。

“请...做好心理准备。”

护士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指尖在门把手上犹豫地悬停了两秒,才缓缓推开。

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
医院带出来的盖尸布,上面还沾着已经变成褐色的血迹。

最终,他只能加重力道按了按林明的肩膀,指腹触到的肩胛骨锋利得像是要刺破西装布料。

回到家推开家门的瞬间,林明像被抽走全身骨头般瘫倒在玄关。

他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震得墙上的日历哗啦作响——还停留在事发那天的日期。

眼前是整齐排列的三双拖鞋:他的深蓝色帆布拖鞋被踢得微微歪斜,仿佛主人刚刚匆忙脱下;秦小文的米色亚麻拖鞋鞋头朝外,保持着最后一次被她脚尖挑正的角度;小雨的粉色毛绒拖鞋上,那只绣着的橘猫正用纽扣眼睛瞪着他,和此刻躺在骨灰盒上的布偶猫如出一辙。

林明突然蜷缩成一团,抓起秦小文的拖鞋按在脸上。

棉麻内衬里还残留着淡淡的乳木果香,是她惯用的护手霜味道。

当他颤抖的手无意碰翻小雨的拖鞋时,一颗彩虹糖“叮”地滚出来——上周她偷偷把糖果藏在鞋子里时,还仰着沾满糖粉的小脸说:“这是给猫咪的储备粮!”

现在那颗糖静静躺在他掌心,糖纸反射着七彩的光,刺得他眼眶生疼。

接下来的日子,林明如同被抽空灵魂的躯壳,机械地重复着日常轨迹。

办公室里,他依然能在九点整准时出现在工位,键盘敲击声与周围同事的频率别无二致。

当有人递来慰问的咖啡时,他的嘴角能精准上扬15度,露出那种让所有人都安心的“我很好”的微笑。

但每天傍晚拧开家门锁的瞬间,那张精心维持的面具就会土崩瓦解。

他径直走向小雨的儿童房,蜷缩在那张印着星空图案的1.2米小床上。

布偶猫缺失的左耳被他摩挲得起了毛边,断口处的线头越抽越长。

秦小文的碎银镯在红绳上晃荡,金属贴着他胸口的皮肤,怎么都捂不热。

凌晨三点的半梦半醒间,他总听见小雨咯咯笑着跑过走廊,秦小文的银镯碰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的“叮”。

有次他赤脚冲到厨房,发现冰箱门大开——就像过去小雨偷吃冰淇淋时那样。

但冰箱里只有他上周买的,已经腐烂的红烧鱼,鱼眼睛蒙着层灰白的雾,静静与他对视。

第二十五天的清晨,浴室镜面蒙着厚厚的水汽。

林明机械地抬手抹开一片清晰,突然被镜中
猫高高举起。

“把我的小猫给大人!”

她哭得浑身发抖,玩偶残缺的耳朵耷拉着,“只要别让爸爸妈妈受苦...”布偶猫突然从她手中飘起,悬浮在判官面前,断耳处飘出几缕银线,在空中织成一张小小的网——正是方才阻挡恶鬼的银线。

判官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痕,他伸手接住布偶猫的瞬间,整个庙宇突然剧烈震动。

判官长叹一声,衣袖一挥:“罢了。”

他直起身时,官袍上的暗纹流转如活物,“念在你们一家情深义重,本官愿代为上表陈情。”

三日后的阎罗殿上,青铜灯台燃着青绿色的火焰。

阎君端坐在孽镜台下,手中奏章无风自动。

他每翻一页,殿内便响起一阵冤魂的呜咽。

“林明。”

阎君的声音震得梁柱簌簌落灰,孽镜台突然照出林明吞服药片的景象,“自绝性命乃大不孝,按律当堕血池地狱。”

林明重重叩首,颈间银镯撞在地面发出清越的铮鸣:“愿受万劫不复,只求不分离。”

阎君又转向秦小文,孽镜中映出她拒饮孟婆汤的场景:“你母女本可早入轮回,为何滞留阴间受苦?”

秦小文将小雨搂得更紧,银镯滑落腕间的脆响在殿内回荡:“回禀阎君,民妇的镯子...要等它的另一半。”

她抬手时,众人这才发现她腕上的银镯也布满裂纹,与林明颈间的那只如出一辙。

小雨突然从母亲怀中钻出,高举着那只破旧的布偶猫:“我想等爸爸一起走...”布偶猫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残缺的左耳处飘出几缕银线,在空中勾勒出一幅画面——正是林明在病床前为玩偶缝补耳朵的场景。

阎君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那只发光的布偶猫上。

他突然倾身向前,鎏金冕旒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林明,你下葬时带了何物?”

林明一怔,手指无意识地抚上颈间银镯:“带了...小文的碎镯,小雨的布偶...”他声音突然哽咽,“还有她们...盖过脸的白布。”

“执念化物,情深凝形。”

阎君转向右手边的判官,“查三生石上,他们可有余缘?”

判官手中金册无风自动,停在一页泛着桃光的纸上:“禀阎君,林明与秦小文有三世夫妻缘分,方才历一世;林小雨乃天定
秦小文这些年缝补时留下的每一根线头,此刻在空中交织成网,暂时拦住了追兵。

“快看!

前面有座庙!”

秦小文突然指向迷雾深处。

一座檐角坍塌的庙宇隐约可见,门楣上“晦明之间“的匾额斜挂着,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三人踉跄着冲进庙门,身后恶鬼的利爪在门槛外半寸处硬生生停住,仿佛有无形的屏障。

那些狰狞的面孔在门外徘徊,发出不甘的嘶吼,却始终不敢踏入半步。

庙内弥漫着陈旧的香火气,昏暗的光线从破损的窗棂间渗入。

林明小心翼翼地将小雨放下,转身猛地将秦小文拥入怀中。

她的灵体冰凉如水,却有着真实的重量和触感。

两人胸前的碎银镯相碰,发出细微的“叮“声,裂纹处竟隐隐有银光流动。

“我找了你们好久...”林明的声音哽咽得变了调,手指深深陷入秦小文半透明的衣袖。

秦小文颤抖的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你傻不傻...”泪水从她脸颊滑落,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小雨突然扑上来抱住林明的腿,布偶猫夹在三人之间。

林明蹲下身,发现玩偶的左耳又不见了,断口处飘着几缕银线。

“爸爸帮你...”他话音未落,庙门突然被一道金光劈开。

“大胆亡魂!”

震耳欲聋的喝声伴随着刺目的光芒,一个身披红袍的判官手持笏板踏入,身后鬼差手中的锁链哗啦作响,“竟敢擅闯阴阳交界之地!”

8 百年之约林明一个箭步挡在妻女面前,破碎的银镯突然迸发出刺目的光芒,在红袍判官面前形成一道光幕。

秦小文拉着小雨跪倒在地,腕间的银镯碰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求大人明鉴,”秦小文的声音虽轻却坚定,“我们只为躲避恶鬼纠缠...”红袍判官翻开手中泛着幽光的生死簿,朱砂写就的字迹在林明眼前浮动:“林明,阳寿未尽而自戕;秦小文、林小雨,执念深重拒饮孟婆汤。

尔等可知罪?”

林明挺直脊背,银镯的光芒映亮他坚毅的面容:“若守护至亲是罪,我甘愿万劫不复。”

判官手中的判官笔突然一顿,簿册自动翻到某页:“按阴律,自尽者需历刀山火海,滞留者需服百年劳役...”话音未落,小雨突然扑上前,脏兮兮的布偶
化作一片模糊的嗡鸣。

林明颤抖的指尖轻轻抚上秦小文的脸颊,触感像寒冬里的大理石雕像般冰冷。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妻子额前的碎发,指腹触到那个可怖的凹陷时,突然想起昨晚她枕在自己臂弯里时,这个位置还带着温暖的体温。

转身时,他的袖口不小心扫过小雨的脸庞,小女孩的一缕发丝黏在了他的手表链上。

林明突然像被抽走全身力气般跪倒在地,额头抵在女儿小小的胸膛上。

浓重的血腥味中,一缕熟悉的甜香固执地钻入鼻腔——是那种草莓味的儿童洗发水,上周超市促销时小雨非要买的那款,瓶身上还印着她最喜欢的卡通公主。

他的呜咽声在冰冷的停尸间里回荡,滚烫的泪水洇湿了小雨胸前的衣料。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女儿昨晚洗澡时的模样,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草莓香气,小脸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正举着布偶猫非要给它也“洗香香”。

<当走廊传来推车轮子滚动的声音时,林明突然惊醒般直起身子。

他颤抖的手指抓住盖在秦小文身上的白布,沿着她额角血迹的边缘,悄悄撕下一块三角形的布料。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在寂静的停尸间里格外刺耳。

转身看向小雨时,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异常轻柔。

小女孩的手指还保持着紧握的姿势,他不得不一根一根掰开那些已经僵硬的小手指,才能取出那只被血浸透的布偶猫。

玩偶缺失的左耳处,暗红的血迹已经凝结成硬块。

林明从盖尸布边缘撕下第二块布片,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布偶猫最脏的部分。

两块带着血迹的白布被他叠成整齐的小方块包裹着小小的布偶猫,放进西装内侧口袋的瞬间,他感受到布料上残留的体温正透过衬衫,一点点渗入心口的皮肤。

这个隐秘的动作,像是把最后一点活着的她们,藏进了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4 行尸走肉葬礼那日的阳光像熔化的金箔,灼热地倾泻在墓园的每一块青石板上。

当工作人员缓缓推来覆着白布的灵柩时,林明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白布下并排躺着的,是穿着他亲手挑选的衣裳的妻女。

秦小文身上是他最爱的那条淡蓝色连衣裙,小雨怀里抱着新买的同款布偶猫。

火化炉门开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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