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的脸变成了方丈的样子。
钟馗们挥舞数据长剑，每一剑都能从方丈的数据身影上斩下一缕虚幻的暗影，那些暗影在空中扭曲成痛苦的面孔，发出无声的尖叫，最终被钟馗们一口吞下。
“人模鬼样，鬼模人样！”
丧葬李高声喊道，“今天我要让大家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电子超度！”
我用纳米刀逼着师叔走出服务器室，来到广场上。
人群看到我们，顿时安静下来。
丧葬李的七个钟馗投影围住了我们，形成一个光圈。
“告诉他们真相。”
我对师叔说。
师叔颤抖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纸扎人投影出的钟馗。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说话：“二十年前的寺庙火灾，不是意外。
是方丈为了侵吞香火钱，纵火杀人...”他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信徒们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恐惧。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焦糊的数据味——那是系统过载时电路板散发出的特殊气息，与火灾当晚的味道惊人地相似。
就在这时，方丈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电子屏上。
“胡说八道！”
他咆哮着，“圆觉，你这个叛徒，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却恩将仇报！”
我抬头看着屏幕，冷静地说：“那火里烧的，本该是我。”
人群一片哗然。
“查查我的人事档案，”我继续说，“生日那天，我差点死在火里。
那场火是冲我来的，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账本。”
方丈的脸色变了。
电子屏上的图像开始抖动，仿佛遭受了干扰。
就在这时，丧葬李的纸扎人突然全部亮起刺目的光芒。
七个AR投影的钟馗同时指向阴司银行的流水账单，上面有一笔巨额转账，收款时间正是火灾当晚。
钟馗们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吞噬从账单中浮现出的数据鬼影，那些鬼影形状各异，有的像钱币，有的似文件，还有的竟是人形，每一个都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最终被数据长剑斩落，吸入钟馗腹中。
“最后的证据。”
丧葬李说道，手指轻轻一划，显示屏上出现了一段全新的录像。
画面中，年轻的方丈正在给一个昏迷的小和尚换药。
那个小和尚满脸是伤，但依稀能看出是我的样子。
方丈一边换药，一边对着镜头说：“灵隐寺火灾死了七个人，但圆觉大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