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
丧葬李面不改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纸钱，撒向空中。
纸钱在半空中化作无数闪烁的数据点，形成一个立体投影。
那是一个账户流水清单，收款人赫然是方丈的海外账户。
更令人惊讶的是，账单中有一笔持续二十年的小额定期转账，每月十五号，收款人竟然是我——“圆觉”。
转账备注栏只有两个字：“封口”。
每个名字旁边都连接着一个微小的数字化魂魄，随着数据流的波动而颤抖哭泣。
“这是什么？”
人群中有人问道。
“这是方丈大师在阴司银行的账户。”
丧葬李指着投影。
“每一笔香火钱流向哪里，现在都清清楚楚。”
我趁着混乱，溜到寺庙后院的服务器室。
师叔正在那里焦急地敲击键盘，试图关闭广场上的直播。
服务器室的数据云端闪烁着冰冷的蓝光，与我脑海中猪肉佬的菜市场地下网络形成鲜明对比——一个高耸入云，一个深入地心，却同样存储着人们的秘密。
“来得正好，”师叔头也不抬，“帮我关闭那边的投影系统。”
我走到他身后，假装要帮忙，却悄悄将猪肉佬给我的U盘插入了主机。
U盘上的指示灯开始闪烁，显示数据传输倒计时：“25分钟”。
“不对劲，”师叔突然转身，“你怎么会有权限进入这里？”
我没说话，只是按下了U盘上的按钮。
一段视频立刻传输到了寺庙所有的电子屏幕上。
U盘的第二功能启动了——数据镜像复制，同时将师叔的所有操作记录实时上传到地下服务器。
广场上传来一阵惊呼。
电子屏上，方丈和师叔正在密谋如何利用区块链技术洗钱的画面清晰可见。
更令人震惊的是，视频中还出现了一笔特殊的支出——“封口费”，收款人的签名正是二十年前火灾中死者的法号。
师叔脸色煞白，抬手就要打我。
我灵活地闪开，掏出佛珠，拇指一按，佛珠裂开，露出里面的纳米刀。
刀刃泛着冷光，同时前端喷出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雾气——这是佛珠的第三重功能，一种高科技定向麻醉剂。
“别动，”我冷静地说，“这把刀足够切断你的气管。”
师叔僵住了。
广场上，丧葬李的电子钟馗表演达到了高潮。
七个投影同时指向方丈的直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