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若南李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今之间反复横跳夜夜暴富全文》,由网络作家“杨晓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若南姑且相信了符灵的话,叹了口气,说:“你要让我发财,直接让我中彩票不就行了。”符灵:“咱们国家小目标以上的彩票就没机会掌握在你们这种人手里,当然,你从来不买彩票。”夏若南:“……”说的也是,她一直觉得致富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所以从来不相信那些投机取巧的事。可是现实却给了她两耳光,在这个年代,如果勤劳能致富的话,那世界首富就是不分日夜拉磨的驴!夏若南不是驴,她是牛马。符灵:“怎么样,要和我缔结契约吗?我让你在古今之间来回穿梭,你凭自己的本领赚钱,等你赚到钱,就让我温养的环境变好点儿。”夏若南:“听上去不错。不过,我和你结契,只需要给你提供好的环境,别的不需要吗?”符灵:“结契之后,你就是我的主人,等你寿终正寝,我就自由了,就可以进...
《我在古今之间反复横跳夜夜暴富全文》精彩片段
夏若南姑且相信了符灵的话,叹了口气,说:“你要让我发财,直接让我中彩票不就行了。”
符灵:“咱们国家小目标以上的彩票就没机会掌握在你们这种人手里,当然,你从来不买彩票。”
夏若南:“……”
说的也是,她一直觉得致富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所以从来不相信那些投机取巧的事。
可是现实却给了她两耳光,在这个年代,如果勤劳能致富的话,那世界首富就是不分日夜拉磨的驴!
夏若南不是驴,她是牛马。
符灵:“怎么样,要和我缔结契约吗?我让你在古今之间来回穿梭,你凭自己的本领赚钱,等你赚到钱,就让我温养的环境变好点儿。”
夏若南:“听上去不错。不过,我和你结契,只需要给你提供好的环境,别的不需要吗?”
符灵:“结契之后,你就是我的主人,等你寿终正寝,我就自由了,就可以进入更高的维度。那么首先,我要从这个贫民窟搬出去,我要住大房子!”
夏若南的脸红了,嘟哝道:“这不是贫民窟,只是城中村而已。”
符灵:“那可不,贫民窟的月租哪用得上八百,果然越是底层越好压榨。”
夏若南被它堵的没话说,但不管怎样,她同意了结契。符灵从实体幻化出淡淡的光晕,变成灵体之后又再次回到了实体,挂在了夏若南的脖子上。
符灵告诉她,自己能让她在古今之间来回穿越,不限次数不限地点,能带的东西也不限体积和重量。
但有一点,不可以携带其他生命体。
符灵:“万一你在古代看上个帅哥要带回来,这是绝对禁止的!”
夏若南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恋爱,怎么可能再看上男人!她咬了咬唇,摸摸饿扁的肚子,烧点水准备煮泡面。烧水的时候去洗手间卸妆。
对上镜子才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鬼样子,难怪那个姓萧的会以为自己是女鬼。
等她吃完面洗好碗筷,就窝在床头,用手机查询如何回收黄金。
回收黄金有好几种途径,像实体店回收,但是往往这样的回收需要提供正规发票。如果是来路不明的黄金,他们是不会收的。
夏若南这里的黄金虽然不是来路不明,可她没有发票,就不能选择这种方法了。
其他还有一些专门回收黄金的机构和网上平台,还有一种是典当行。
夏若南权衡再三,决定先去典当行碰碰运气,之所以选择典当行,是因为它不会问你来源,只看成色。
第二天早上,夏若南跟护士长请了假就直奔典当行。
典当行一开门,店员就看到一个“全副武装”戴着帽子、口罩、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女人进来了。
店员见怪不怪,干这一行的,什么人没见过?
“您好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店员上前招呼。
夏若南咳嗽一声,问:“你们这儿回收黄金吗?”
店员保持着职业微笑,说:“当然,我们这里回收黄金的,女士是要回收黄金饰品吗?我们回收黄金是看克重的,不包含工费。”
“我知道,那你们今天的回收价是多少?”
店员拿出一个写着国际黄金今日大盘价的牌子放在柜面上,笑道:“今天的现货黄金回收价是678元一克,我们是低于市价50元一克回收,就是628元一克。”
夏若南吸气:“实体金店和银行只低市价十块二十块,你们低这么多?”
店员依旧笑眯眯:“是的呢,典当行的行情就是如此,比起其他店,我们不收折旧费和手续费哦!”
不光不需要折旧费和手续费,还不需要正规发票呢!
夏若南咬咬牙,拿出黑色袋子,把里面的金叶子摆了出来。说:“麻烦看一下这些。”
店员戴上白手套,先拿起一片金叶子手测了一下,然后叫来了经理。
经理也保持着职业微笑,说:“这位女士,能不能请问您这些黄金有正规发票吗?”
夏若南皱眉:“你们不是不问来源吗?”
经理笑道:“我们虽然不需要正规发票,不过还是循例要问一下的。”
夏若南只好说:“这是我爸妈给我攒的嫁妆,他们做生意破产了,我想着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所以才来套现,准备帮他们还债的。”
经理看上去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但还是笑着说:“好的,女士请您出示一下身份证。”
夏若南拿出身份证,经理先登记了一下,然后拿出协议书给夏若南看。
协议书类似于购销合同,上面空白的地方要填上夏若南的姓名、手机号、身份证号码,还有回收黄金的克重、成色等等。
“女士,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就要验金了。”
夏若南点头:“没问题。”
经理用剪刀剪开一片金叶子,看里面没有杂质,然后放到专门的仪器上测试,确定是999足金。
“女士,我们这边要称重了,请您过目。”
每片金叶子大约14克,就算有误差,也不超过0.05克。二十片金叶子一共是279.6克。
“折合下来一共是175588.8元,请问女士是网银转账还是现金支票呢?”
“转账!”
走出典当行,夏若南的脚步还是飘着的,掏出手机再看两遍,没错,入账175588.8元!加上工作两年半存下来的五千块,她的个人活期存款高达十八万!
十八万呐!
回去的路上,符灵问夏若南:“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搬到大房子里去?”
鉴于她们是在拥挤的地铁上,夏若南不得不戴上耳机假装打电话,小声嘀咕了句:“回去再说!”
回到出租房,夏若南先看了下自己买的古装快递到哪儿了,昨晚下单的,今天还没发货!
她点了下催单,对符灵说:“你送我去的大齐朝,什么天启年间,我翻了下历史,好像没有这个朝代啊!如果是架空的,那我的服饰应该买唐制还是明制的呢?”
符灵:“我不知道,我只负责传送。”
夏若南:“哼,就知道你不靠谱!还好我观察过那个姓萧的服饰,依样画葫芦在网上找了两件。”
符灵:“男装啊?”
没错,就是男装!
夏若南对那个大齐朝两眼一抹黑,如果贸然用女儿家的身份行走,怕遇到不少麻烦。所以,她决定先女扮男装,等她摸清了情况再做打算。
可是这网上发货速度有点慢,她一时半会儿的去不了大齐朝,只能等着。
也趁着这个时间,她可以想想带什么物资过去卖。
萧昙想亲自试一下,自然不是在脸上试,而是用在手背上,便把手腕上的玉镯和手指上的戒指都褪了下来。
夏若楠用红丝绒的盒子接着她的首饰,玉镯一放上去,她的眼睛就直了。
这不就是顶级高冰高透的帝王绿嘛!
萧晚注意到她的眼神,笑着问:“夏公子,你盯着我阿姊的手做什么?”
夏若南咽了下口水,说:“我不是盯着大小姐的手,我是盯着她的手……手……手镯!”
萧晚打趣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想送一个玉镯给人家呀?”
萧昙忙道:“阿晚,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萧晚吐了吐舌头,开始研究护肤品。
萧昙一边把柔肤水擦在手上,一边对夏若南说:“这翡翠玉镯勉强能入眼,颜色好看,我用来配衣裳的。夏公子若要送人,还是送和田玉好。”
夏若南忙道:“我们这样的身份,哪里配用和田玉?这翡翠瞧着真不错,我就喜欢绿色!”
萧晚捂着嘴笑得肚子疼:“哪有男人喜欢绿色的!”
萧昙无奈的嗔她一眼,对夏若南笑道:“各花入各眼,其实不过是块石头而已,有人喜欢白玉,自然也有人喜欢碧玉。”
夏若南搓搓手,难掩心中的激动,问:“不知这样的碧玉,您那儿可还有了?”
萧昙笑道:“这是我夫君所赠,我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我差人去问一声就是了。”
夏若南连连道谢:“那就有劳大小姐了。”
萧昙正色道:“你屡屡帮了我家大忙,区区小事,夏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对于萧昙来说,这些都是小事,但对于夏若南来说,这些都是钱啊!是钱啊!
维护好了这俩大客户,其他的就交给岳二娘,夏若南知会一声,就回现代去了。
她发现在古代有一件麻烦事,就是不会骑马,所以她回现代来找找马术俱乐部,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最快最安全的学会骑马。
她花了三天时间找到了位于西郊的一家马术俱乐部,交了会费一年十万,试上了两节课之后再聘请私教。
三天后,她去了古代,恰好萧昙的丈夫窦郎君给了回信,和回信一起的还有一堆玉石原矿。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夏若南捧着心口,大气都不敢出。
萧昙笑道:“我夫君的一个手下就爱搜集这些个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夏公子喜欢,就留着玩儿吧!”
夏若南激动的蹲在地上翻捡这些“石头”,发现不仅有翡翠冰种帝王绿、祖母绿,还有玻璃种!除开翡翠,也有其他宝石,如果她没看错,其中有一样是鸽血红,另外一种应该是田黄石,还有一种却不大认识。
萧昙问窦郎君打听翡翠的时候,窦郎君得知救过獾哥儿的恩人喜欢这些石头,便道:“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哪能这样送人?不如再添几块拿得出手的。”于是,便又添了几块。
而那块夏若南看不出来的石头,则是著名的蓝田玉石。
夏若南把这些石头统统打包带回了现代,挨个儿摸了又摸,最后双臂一揽,抱在怀里,跟佟掌柜似的喃喃自语:“额滴,额滴,都似额滴!”
符灵:“知道是你的了,瞧你那点儿出息!这些都是石头,你还得费劲巴拉的找人去打造成首饰。”
窦郎君手里的成品首饰已经送给自家娘子了,重新打造又不知合不合对方的心意。再说夏若南在古代是男人的身份,窦郎君总觉得男人送男人首饰有点儿怪异,所以干脆就送石头吧!
城中村的平房暂时不住了,一时半会儿的房子也买不下来,为了符灵的温养环境,夏若南决定带它去住高档酒店。
先订了一周的套房,一进房符灵就从夏若南的脖子上飞出来,舒坦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说:“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啊!”
夏若南暗暗一笑,拿上衣服先去洗澡。洗好澡再下楼吃赠送的自助餐,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她的状态好了,符灵周身的光晕也肉眼可见的更璀璨了。
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夏若南又去了农贸市场,从那里批发了上百斤的核桃、红枣、桂圆等干货。
这些她在孙记都见过,价格非常美丽。
这次她去孙记,不光是卖货,还想打听落户的事。
孙掌柜给了她八十两金子,听说她要买宅子,就说:“可以找牙行,你想要什么样的告诉他们,连带着家丁奴仆一并办了。三进的宅院带家具人丁,有个百十两银子绰绰有余了。”
夏若南记在心里,又问:“若是想在此落户呢?”
孙掌柜笑道:“落户也简单,带上你原住地的籍契文书,从原籍迁过来就行。”
问题就是迁不过来啊!
夏若南挠头,孙掌柜问:“是夏公子要在此落户?”
夏若南忙道:“我一个朋友……冀州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最重要的是,赋税不高。所以,他就想着在此落户,只他孤身一人,原籍也不大方便……”
孙掌柜知道其他几州的赋税比冀州高,了然说道:“明白明白,若是没有原籍契文书,那就只能舍些本钱,请户曹参军通融通融就是了。”
户曹参军就是专门管户籍的,夏若南觉得,自己留的那些胡椒派的上用场了。
“那不知如何才能得见这位户曹参军呢?”
孙掌柜笑得古怪,说:“这个不难,每月逢五,赵参军都会去吴家酒肆喝酒。”
“原来赵参军爱喝酒?”
一旁的伙计噗嗤笑了,说:“什么爱喝酒,他是爱卖酒的。”
孙掌柜踢他一脚:“去去去,忙你的去!”
夏若南明白过来了,吴家酒肆当垆卖酒的那个小妇人,上回见过,是有几分颜色。不过,人家成婚了呀,丈夫就在酒肆里呢!
还是你们古人玩儿的花呀!
得空她就看看去。
冬月二十五的黄昏,各处衙门都下了值,有些人径直回家,也有些人到西市吃些酒。
夏若南走进了吴家酒肆,没想到这里的生意还很不错,八张桌子都坐了人。
有些出不起钱进店消费的,便倚在门口,打二两酒站着喝。
“这位客官对不住,店里没有空余的桌子了,您要是不嫌弃,要不就拼个桌?”伙计一看夏若南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她不是那种消费不起的,眼珠子滴溜溜转,想找个拼桌的。
夏若南也在观察桌上的客人,一眼就看到单独坐一桌的赵参军,无他,当班儿的衣裳还没换。
她走过去,笑着拱手:“劳驾,可否与官爷拼个桌?”
赵参军抬头,见是个长相俊俏的后生,不是那等面目可憎的人,便点点头:“随便坐吧!”
他面前摆了一壶酒,一双碗筷和一碟胡豆。
夏若南心里嘀咕:“怎么连盘花生米都没有?”往墙上的水牌一扫,她怀疑这个朝代还没有花生米这种东西。
照着赵参军的样子也要了一壶酒一碟胡豆,胡豆就是蚕豆,伙计端酒上桌,夏若南才注意到这酒有些浑浊,上面还飘了一层绿色的浮末。
看来这个朝代不仅没有花生米,连酒都不纯。
不过,看到这酒,她倒是想起一首诗,便吟诵出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首诗一出口,便把店内大部分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就连那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都靠过来,笑道:“没想到我这小小的酒肆,竟有幸来一位读书人。”
夏若南差点被自己酸倒,一边在心里对白居易道歉,一边笑着对老板娘说:“吴家娘子过奖了,我哪里是什么读书人,不过是个行商而已。”
老板娘亲自帮她筛酒,笑道:“便是行商,也是个读过书的行商,不是那等俗人。请教郎君贵姓?”
“免贵,姓夏。吴家娘子若不嫌弃,便请坐下同饮?”
老板娘依言落座,问她是做什么生意的,家住何处等等。
夏若南回答自己专门贩卖胡货,与孙记的孙掌柜交好,只是常年贩货居无定所,原籍也没什么人了。
“夏公子这样的品貌,正该娶一房妻室,安家落户才好啊!”
“我常年奔波,娶妻是害了人家,不过是想着在此处寻个宅子落个户,买两个奴仆使唤。”
“夏公子来的可真巧,这位赵参军,正是主管本郡户籍事宜的。”
赵参军原本一直在暗戳戳的偷看老板娘,一听话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连忙咳嗽一声挺直了腰板。
夏若南立刻露出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为赵参军斟酒,道:“原来这位就是户曹参军,失敬失敬,不知赵参军府上何处,改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访。”
赵参军瞄了眼老板娘,只见老板娘用帕子掩着嘴吃吃的笑。他被笑得神魂颠倒,说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日,夏若南就带着两盒胡椒上门了。有胡椒开门,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夏若南落户,找牙行买房买奴仆,一并都办好了。
房子是三进的宅子,奴仆买了两个护院,两个婢女和两个粗使婆子。
刚开始她还有点儿不习惯,不过想想自己给他们一个安身的住所,还给发工资,不用996,比现代的大厂还人性化,顿时就看开了。
尘埃落定之后,夏若南提着两包花生米又去了吴家酒肆。
吴家酒肆新换了酒旗,酒旗上除了一个大大的“酒”字,还有两行小诗,正是那日夏若南吟诵的诗。
“夏公子来了?”老板娘亲自招待,不过她没倒酒,而是倒了一壶茶。
夏若南看着茶壶笑道:“吴家娘子真是兰心蕙质。”
老板娘妩媚的笑了笑,道:“做生意不留神可不行,夏公子,您说是不是?”
夏若南挑了挑眉,把花生米给她,说:“这是花生,也叫长生果,用油炸一下,撒些盐就是不错的下酒菜。”
老板娘笑道:“已经讨要了夏公子的诗,怎好再收公子的礼?”
夏若南道:“那诗不是我写的,是我行商时听别人吟诵偶尔记下了,算不得我的谢礼。这花生米你就收下吧,多谢那日为我周旋,才让我有了个落脚处。”
原来夏若南早就来踩过点,老板娘收了她的好处,自然在赵参军面前帮她递了梯子。
“下回,我再带些好酒来让你尝尝。”夏若南一边和老板娘告辞一边走出酒肆,冷不防和从门口路过的人撞了一下。
“哎呀!”那人手里捧着的蜜饯果子落了一地,顿时大叫起来。
她刚把一粒退烧药喂给伤员,太医们就把退烧药拿去碾碎准备研究里面是什么成分,为什么这种药是白色片状,而不是黑色药丸状。
夏若南对此视若无睹,这帮人要是真能研究出来什么东西,那现代医学就是个笑话了。
在等退烧药药效发作的时候,夏若南拆开了包扎的伤处,只见伤口一片狼藉,不仅没有结痂,还有一堆奇怪的东西覆盖在上面,散发出异味。
“这是什么?”
“金疮药啊!”
“……”
幸亏她带了清创所需的物品,夏若南先用免洗酒精把自己的手清洗了一遍,然后戴上无菌手套,把上面的“金疮药”都清除干净之后,用消毒液清洗伤口周围的皮肤,再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
还好这人现在是昏迷的状态,要不然清创这么疼,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
清创、上药、包扎,夏若南处理好伤口之后,又拿出抗生素,先做了个皮试,确定没有过敏,再把药喂进去。
这个时候,伤员已经退烧,人也有点意识了。
太医们没把退烧药研究出所以然来,又见这个侍卫有了明显好转,便高呼:“这药有用,快献给太子。”
夏若南翻了个白眼,脱下手套到一旁休息。
太医们又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她刚才用了什么药,重新处理伤口的是什么。
他们不耻下问,夏若南也不好摆架子,一一告诉他们是什么,特意强调了抗生素在使用之前一定要做皮试。如果有过敏,绝对不能用。
其中一个年轻太医有些急功近利,问道:“夏公子,敢问这药的配方是什么?”
敢问,你是真敢问!
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扯了扯他的袖子,说:“既然是秘方,那是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你的吗?”
年轻太医忙对夏若南拱手道歉,说:“夏公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这药如此有效,若是能研究出秘方,那对我大齐将士有利无害啊!前些年打仗,不知多少将士死于伤口感染……”
夏若南淡淡的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说出秘方,实则我自己也不知道秘方。这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经商的时候路过一国,这个国家的人有这两种药,我们行商在路上难免受伤生病,我这才买了一些回来。”
几名太医面面相觑,想来也是,如果这位夏公子有秘方,早就制作生产卖个大价钱了,又怎会藏着掖着呢!
想必是数量不多,才当宝贝似的藏着。
哎呀,一想到他们方才碾碎了一粒药片,顿时心痛不已。
夏若南已转向腾将军,道:“腾将军,我还没吃晚饭,饿得慌,有吃的没?”
自己的手下有了好转,腾将军对她已经没那么不耐了,当即就叫人去备饭。
太子那边的情况还不知怎样,夏若南暂时不能离开,她在另一间房里吃了饭,和衣躺下,睡到半夜,受伤的侯卫再次发烧,她被人叫醒去喂药,顺便查看一下情况。
夏若南给他量了体温喂了药,数了下脉搏,帮他把被子盖好。
“抗生素还需要再喂吗?”腾将军问。
“不用,明早等他吃了早饭后再喂。”夏若南打了个哈欠,回房继续睡。
这一觉终于睡到第二天早上,趁着没人来,赶紧回现代洗漱,重新上妆。
去看那伤员,人已经醒过来了,他的战友在喂他进食。
腾将军招呼她:“一块儿吃吧!”
符灵:“你也别太担心了,应该不是我们的产品有问题。”
夏若南:“我知道不是。”
等了一天,检测中心打电话叫她去取报告。
拿到报告她惊呆了:“大肠杆菌?为什么里面会有这种东西啊!”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符灵:“有人在王大小姐的乳霜里面拉屎了吗?”
夏若南:“别说了,我要吐了。”
既然知道了是大肠杆菌让王大小姐的脸变成了那样,夏若南咨询了一下皮肤科的医生,再拿着检测报告去医院开了些药。
两种药,她分装在两种不同颜色的青瓷圆盒里。
说好三天的,第三天,夏若南准时到了店里。
王大小姐已经在这里等着了,除了她,还有她的一家子,就连她父亲王功曹都来了,还请来了市署的人。
夏若南一到,其他人都没出声,只有膀大腰圆王夫人撸起袖子要干她。
王功曹连忙把自家夫人拦住,道:“有话好好说啊!”
王夫人怒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女儿的脸被他们毁了!我膝下就这一个女儿啊!”
自家夫人力气大,王功曹差点没拦住,他知道夏若南和萧家关系匪浅,还跟御前的那位腾将军交好,可不是能得罪的普通商人。
夏若南忙道:“夫人请息怒,我这次来,就是带着结果来的。”
王大小姐也说:“阿娘,您先别急,听她怎么说。”
王夫人瞪着夏若南:“你说啊!”
夏若南拿出特意定制的竖版繁体字检测报告,说:“检测报告在此,检查出来乳霜里面有一样是不属于原产品的东西——大肠杆菌,这种大肠杆菌原本只存在于人的肠道里,为何会出现在乳霜里,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王小姐面色倏然一变,眼神也变得怨毒起来。
夏若南不得不帮她揭开伤疤,继续说道:“王大小姐,其实你心里也清楚的很,如果真是乳霜的问题,那为什么一开始用的时候没出现红疹呢?反而是用了一段时间后才出现,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里面添加了别的东西。”
王小姐忽然反手一巴掌打在自己侍女脸上,怒道:“我的胭脂水粉一直都是你在保管,说!是谁指使你害我的!”
这三日,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早在上次来的时候,夏若南就给了她暗示。她顺着暗示查下去,果然发现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出了问题。
侍女跪在地上求饶:“小姐饶命,是二小姐让我把金汁放进去的。”
在家的时候早就被审过一遍了,只不过在这里重新过审一遍,在所有人面前揪出二小姐罢了。
王夫人一听,这还得了?抡起胳膊就给了王二小姐一拳头。
王二小姐被打得眼冒金星,她不过是跟着出来看个热闹,怎么就把自己供出来了?她本能的想要找自己娘亲帮忙,却忘了这不是在自家。
平日里在自家,有什么风吹草动,二姨娘都会出头帮自己,父亲偏宠二姨娘,每次都能糊弄过去。
二姨娘不在,王夫人逮着二小姐一顿胖揍,王功曹拦都拦不住。
王二小姐被打成了猪头,比大小姐的脸好不到哪儿去。
夏若南呆若木鸡,她以为自己要颇费一番唇舌才能把夏记摘干净,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要是有瓜子就好了,她可以一边嗑瓜子一边假模假式的劝架:“住手,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要打去练舞室……不是,去王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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