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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正是春好时晴鸿阿常

见春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自缢从陈家回来的夫君告诉我,女儿自缢了。夫君满脸泪痕,颤颤巍巍地递给我女儿最后的遗书。我打开遗书,只有寥寥几句话——生亦如此,死亦无惧。遗书从我手中轻飘飘落在地上,我险些站不稳,只有抓住夫君才勉强能保证自己不摔在地上。“你说,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自缢了呢?”泪水已经模糊掉视线,眼前的一切显得遥远,“是不是有人害她?”晴鸿是我唯一的女儿,从小乖巧听话,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在她小小年纪时,已是名满天下,都城中不乏有为她慕名而来之人。她及笄时,我便为她寻了门好亲事,在定下亲事后,陈家也是隆重地迎她进门。听说近日她已有喜,正逢大好日子降临,她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你觉得谁要害她?”夫君将我扶在椅子上,目光怜爱。“我不知道,也许是陈家,也...

主角:晴鸿阿常   更新:2025-04-16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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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晴鸿阿常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正是春好时晴鸿阿常》,由网络作家“见春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自缢从陈家回来的夫君告诉我,女儿自缢了。夫君满脸泪痕,颤颤巍巍地递给我女儿最后的遗书。我打开遗书,只有寥寥几句话——生亦如此,死亦无惧。遗书从我手中轻飘飘落在地上,我险些站不稳,只有抓住夫君才勉强能保证自己不摔在地上。“你说,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自缢了呢?”泪水已经模糊掉视线,眼前的一切显得遥远,“是不是有人害她?”晴鸿是我唯一的女儿,从小乖巧听话,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在她小小年纪时,已是名满天下,都城中不乏有为她慕名而来之人。她及笄时,我便为她寻了门好亲事,在定下亲事后,陈家也是隆重地迎她进门。听说近日她已有喜,正逢大好日子降临,她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你觉得谁要害她?”夫君将我扶在椅子上,目光怜爱。“我不知道,也许是陈家,也...

《结局+番外正是春好时晴鸿阿常》精彩片段

1 自缢从陈家回来的夫君告诉我,女儿自缢了。

夫君满脸泪痕,颤颤巍巍地递给我女儿最后的遗书。

我打开遗书,只有寥寥几句话——生亦如此,死亦无惧。

遗书从我手中轻飘飘落在地上,我险些站不稳,只有抓住夫君才勉强能保证自己不摔在地上。

“你说,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自缢了呢?”

泪水已经模糊掉视线,眼前的一切显得遥远,“是不是有人害她?”

晴鸿是我唯一的女儿,从小乖巧听话,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

在她小小年纪时,已是名满天下,都城中不乏有为她慕名而来之人。

她及笄时,我便为她寻了门好亲事,在定下亲事后,陈家也是隆重地迎她进门。

听说近日她已有喜,正逢大好日子降临,她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觉得谁要害她?”

夫君将我扶在椅子上,目光怜爱。

“我不知道,也许是陈家,也许是有人嫉妒她。”

我斜靠在椅子上,不时用手帕擦拭掉泪珠。

夫君轻轻拍着我的背,为我递了一杯茶水:“没有人要害她,她自缢,是因为她累了。”

“她正年轻!

怎么会累了。”

我推掉夫君手中的茶杯,没好气看他一眼。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如此安静的模样,我想起女儿。

很多时候,她也是这样,永远安静的,或站或坐,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伸出双手,按在夫君的肩膀上,几乎是吼叫一般:“你说!

你说!”

“如要说害,”夫君抬起头,满目猩红,“你才是害她的那个人!”

我松开了双手,倒在椅子上,望着头顶出奇。

夫君已经疯了。

在这世上,我是绝不可能害她的人。

“她小时想要学剑术,你非逼着她念诗词歌赋。

“还记得六年前那只小白猫吗?

她曾向你乞求过,你说这些不重要,并让她作出上好的诗词。

“陈家,她不想嫁,你说你是为她好,逼着她嫁。

“夫人,晴鸿真的累了。”

夫君拿出一份血书,摔在我的身上。

那血书就在身上,我伸手,却僵在半空中。

我在害怕。

害怕夫君说的是真的,害怕我对她的苛刻要求都成为一把把利刃,无时无刻都在剜着她的血肉。

血书很轻,轻得我几乎拿不住它。

字字句句,殷红如鲜血,从女儿安静的模样中嚎叫出绝望的求救。


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你却要问别人的事。”

说完,便抽抽搭搭起来。

“若他家境贫寒,就不要再喜欢了,”我拍了拍她放在我身上的手,深深叹了口气,“娘怕你受苦。”

“谁说我喜欢他了,”她自顾自地否认,接着也叹了口气,“我拿了师父的灵位回来,他想和师娘放在一起。”

“睡吧。”

我为她掖着被子。

隔了数年,他终是和姐姐在一起。

6 难断书生叫杜亭玉,家境贫寒,寒窗苦读数年,在赶考途中偶得风寒,被晴鸿所救。

年轻人的心思全摆在脸上,就算藏得再好,眼神和微末细节也会出卖他们。

我见两人关系开始密切起来,有些坐不住。

不是我不肯接受杜亭玉,而是舍不得晴鸿受苦,哪个做父母的不盼着孩子好呢?

晴鸿正收拾着药箱,准备要出诊。

我依靠着门,装作满不在乎:“娘知道你们的事。”

晴鸿手一顿,变得有些磕磕绊绊:“不知道娘在说什么。”

“每次出诊,杜亭玉都跟在后面,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你们在说着什么?”

我质问着她。

她霎时脸色变白:“你让人盯梢我?”

“娘是为你好。”

她气哼哼着,不再理会我。

我只好为自己辩解:“做父母的谁不想子女平平安安,你什么都想瞒着娘。”

她不搭理我,提着药箱就往外走,经过我的时候,她低声说着:“我知道了。”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杜亭玉。

只是晴鸿开始写信,我知道她在和杜亭玉书信往来,但是这种交流用不了多久,两人就会厌倦。

两人书信来往三个月左右,就不再联系了,我趁着这个机会,安排了陈家公子上门。

之前给晴鸿安排的的夫君便是陈家的,我总觉得当时晴鸿没有反抗,也是不讨厌他的。

可是晴鸿听说我的安排后,直接找到我:“娘,我没有空,你看我这个月、下个月,这半年都得去义诊。”

“不碍事,”我拿着团扇,想往上面绣一对鸳鸯,“可以让他陪着你一起去。”

“他碍手碍脚。”

“你又没有接触过,见见吧。”

她拗不过我,最终定在五天后和陈家公子一起去义诊。

一大早两人便出发,我从早等到傍晚,才看见他们两人有说有笑走来。

见了我,陈家公子向我行了礼,便和晴鸿挥手再
:“娘,女儿刚回,就要说这种伤人的话吗?”

“若有心仪的,可要告诉娘。”

我凝望着她,一晃就过去这么多年。

她忙了一天,连打了几个哈欠便闭着眼就要休息。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安静,我心中烦乱不安。

是不是如何改变,终要踏上自缢的道路?

马车一路颠簸,晴鸿却好睡,到达家门时,我才轻拍着她,将她唤醒。

我让厨子做了很多她爱吃的饭菜,她也许是累了,没吃几口便要下去休息。

经过园子时,她停了脚步,摸索出一个绣着粉色相间的海棠荷包,在花下隐隐绣着一个棠字。

那是我姐姐年少为赵神医所绣,因她名字中占了一个棠,所以这是两人的信物。

“里面装了什么?”

我看向荷包。

晴鸿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上。

一枝风干海棠花,还有半袋的种子。

她眉开眼笑:“娘,你猜猜看,这是什么种子。”

我盯着种子,已故之人的笑容在种子上绽放:“院外海棠,开得可还好?”

晴鸿收了笑容,虽不知道我如何这样问,却也乖乖回答我:“开得灿烂,只是西北角的海棠,总长不过其他海棠。”

我点点头:“娘累了,先去休息了。”

“我帮娘看看。”

她作势就要为我把脉。

我后退几步:“你也忙一天了,要种什么,就快种吧。”

晴鸿颔首,让婢女为她寻了一把小花锄,就要把种子埋下。

她累着,却笑着。

纵然身形一样,骨子里却不再相同。

全贤山,我也去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姐姐的消息传来,我当晚便举着火把上了山。

因觉得他对不起姐姐,也不许他缅怀姐姐,索性一把火烧了院外的海棠花。

只是他救火及时,堪堪只烧了西北角。

后来,我抢了姐姐灵位就跑,从那之后,他不准我上山,我也不会再上山。

人老了,当年的义气用事,如今想来却觉得幼稚极了。

晴鸿洗过澡后,就要黏着我,和我一起睡。

一面是多年不见,一面也想问她事情,我也点头同意下来。

“那书生是谁?”

我问她。

她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我回乡路上,遇到的赶考书生。”

“他学问如何?

家境如何?”

“学问自然是极好的,”她似是觉得有些不对,佯装嗔怒,“你打听他做什么?


的温度自手上传来,如此真实:“好孩子,和娘亲说说吧。”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嫣嫣她们都还没上学,我就要上学了,嫣嫣她们不和我玩了。

我没时间了。

我不上学。”

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我将手放在她的肩上,与她对视着:“可是晴鸿先学,就可以比嫣嫣她们多三年的学识了。”

“可我就想玩……”她小声抽泣着,斜着目光偷偷看我反应。

换作以前,我会怎么做呢。

我会抬起手,打得她自愿上学。

可是与她分别太久了,无尽的思念无法找到承载,此时此刻,我只想好好看她。

每一分,每一秒。

“那今天就和娘一起玩,晴鸿愿意吗?”

我伸手,轻轻擦掉她的泪珠。

她抽搭着,点了点头。

我起身,牵着晴鸿的手,看向夫子:“今天的银子会照常结算的,真是麻烦了。”

我看向立在身旁的阿常,吩咐着:“领夫子去结算。”

阿常行了礼,便领着夫子穿过走廊,消失在眼前。

“娘,”晴鸿摇了摇我的手,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微红,眼眶正湿漉漉,“我们玩什么呀?”

我半蹲着,细细看着她,眼睛似乎有些湿润:“晴鸿想玩什么呀?”

她皱眉,沉思起来。

在过去的梦中,我也曾千百回见过她,只是她已长大,如此久远的她,只停留在记忆中。

微风拂过,她的发丝轻轻飞扬,有几丝触碰着我的脸,这一切如此真实。

她突然抬头,笑了起来:“放风筝!”

我轻轻握紧她的手,还没长大的手有些肉,在掌心中柔软无比。

若是梦,就请停留久一点,让我好好地、细细地,慢慢看着她。

“娘,你哭什么?

不喜欢放风筝吗?”

她歪着头,好奇的眼里写满了童真。

我摇头。

“娘是觉得我只知道玩,很失望。”

她努了努嘴。

我摸着她的发,轻轻为她别在耳后:“娘只是很想你。”

她又笑了起来:“我就在这里,哪里都没去,娘不需要想我呀。”

我并没有答话。

她自顾自地拉着我,开始跑了起来,口中不时呼喊着:“娘和我放风筝咯!

放风筝。”

悦耳的笑声在风中飘荡,宛如水滴掉进水里的微漾。

晴鸿原来是会笑的。

伴着她日渐一日地成长,取而代之是她愈发安静的模样,慢慢地,我也忘了她昔日开
后。

我将晴鸿唤到身前,让她收拾好自己的细软,一个月后安排了马车送她去全贤山。

她皱着眉,坐在我身边:“娘,为什么要我去全贤山?”

我将她的手放进手中,细细摩挲着她手上的细纹:“全贤山里有个姓赵的,大家都叫他神医。”

她低垂着眉眼,已经猜到了我的所思所想:“那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回答:“去收拾吧,一个月后出发。”

她轻声应着,一步三回头。

本有些难过,此刻被她这番模样逗笑了起来:“快去吧,又不是生离死别。”

她的东西不多,大都是笔墨纸砚。

塞了她些银两,挑了一个我瞧着好的婢女,她就要这样走了。

我站在原地,她向前走,步子异常缓慢。

我在身后急急催促着她,心中如刀绞。

漫长等待后,她终是上了马车,探出头来看我。

我看着她噙了泪,张嘴想要同我说些话,马夫驭起缰绳,只留下滚滚尘烟。

还有她欲说还休的泪滴。

晴鸿走后,我时常做梦。

梦中,她生了大病,缠绵床榻,额上覆着薄薄冷汗,呓语喊着娘。

而姓赵的在山下看病,丝毫没有察觉她病势严重。

流光瞬息,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伸出的手颤颤巍巍,想要拿口水喝,却忽然目光涣散,手垂了下去。

再也没有抬起。

我伏在她身上痛哭流涕,手覆在她眼上,想要帮她合上双眼。

却见,面容变成了姐姐。

自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慌异常。

我下床,拿着灯笼就要往外走,夫君将我拉住:“你要去哪儿?”

“去找晴鸿,去找姐姐,”我尚未清醒,只有去寻找她们的想法,将我漫无目的带走,“他害了姐姐还不够,晴鸿也……晴鸿也……”夫君夺过我手中的灯笼,横着把我抱起,就往房里去。

我嚎啕大哭起来,用力拍打着,也不知道打在了哪里:“让我去找她们!

羊入虎口,我害了晴鸿!”

他将我放下,却扣着我双手双脚,让我动弹不得。

我看见他的眼,缠绵悱恻。

哭了一阵子,才稍稍平静下来,不再闹着去找晴鸿了。

夫君才叹一口气:“交给他吧,他作为神医,问心有愧的唯有姐姐一人。”

我不明白。

他应先是姐姐的夫君,才是大家的神医。

可为什么病人总是第一位,而害得姐姐猝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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