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让你的狼首血、我的墨梅血,还有皇帝的龙血,一起激活长生墓的机关了。”
地道深处传来狼卫的惨叫,萧明焕浑身是血地闯入墓室,手中握着半截染血的龙纹玉牌。
他后颈的狼首烙痕在火中泛着金光,与萧明煜逐渐浮现的狼首纹遥相呼应:“姑姑,新帝带着羽林卫来了,他要……”话未说完,墓室顶部突然坍塌,火油与毒粉被引燃,形成巨大的墨梅形火柱。
苏妄言看见沈氏将三玉合璧按进石棺,玉璧中央的 “死” 字突然变成 “生”,而石棺内的林妃尸体,竟在火光中睁开了眼睛。
“妄言,带明焕走。”
萧明澈猛地推开她,自己却被火墙困住,“长生墓的机关只能启动一次,当年林妃用假死换你活下来,现在该由我……”苏妄言抱着萧明焕冲进地道,听见身后传来石棺盖闭合的闷响。
地道墙壁上的墨梅浮雕突然亮如白昼,映出三玉合璧的光在朱墙上投下的最后影像:苏妄言站在灰烬中,后颈三瓣梅烙与玉璧中央的 “烬” 字重合,而她脚下的土地,正生长出带血的墨梅。
“姑姑,你看!”
萧明焕忽然指向地道尽头,那里露出朱墙外的天空,雪不知何时停了,一轮血月悬在宫墙上,将 “梅花烬” 的预言刻进每一片瓦当。
苏妄言低头看着掌心愈合的伤口,发现三玉合璧的碎片已融入血脉,后颈的烙痕此刻只剩下一瓣 —— 那是林妃用命为她留下的生路。
而远处金銮殿方向,传来萧明煜的怒喝,混着狼卫与羽林卫的厮杀,像极了当年除夕的落梅雪,终将覆盖所有的血与火。
地道出口处,苏妄言望着焦黑的朱墙,忽然听见怀里的萧明焕轻声说:“姑姑,我后颈的烙痕…… 不见了。”
她摸向少年后颈,光滑的皮肤上只剩淡淡的红印,与她掌心的 “烬” 字胎记遥相呼应。
雪片再次落下,却在触地时化作墨色。
苏妄言忽然想起梅花监里纷飞的梅花笺,每一张都写着朱墙内的秘密,却在火中变成了相同的灰烬。
而她后颈的最后一瓣梅烙,正在风雪中渐渐消失,只留下 “妄言” 二字,像极了父亲血书里未说完的那句 ——“朱墙之内,从来没有执棋者,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