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源杜甫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以诗词镇山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毕竟男儿多薄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簪头刻着的,正是半只鸿雁。三个月后,文澜书院的演武场上,李源握着被汗水浸透的毛笔。前方三十步外,三丈高的“文气靶”正泛着微光,上面写着“凝胆成势”四字。“今日考校:以诗胆引动天象。”监考的王夫子负手而立,“苏明雪,你先来。”白衣女子上前,闭目吟诵《岳阳楼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横无际涯——”话音未落,演武场上空竟凝聚出云雾,隐约可见洞庭湖水波荡漾。“不错,”王夫子点头,“诗胆引动水势,可入秀才中品。”轮到李源时,他凝视靶心,开口便是《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书册展开的瞬间,演武场温度骤降,鹅毛大雪从晴空飘落,靶心的“势”字被冰层覆盖,竟凝结出长城的浮雕。“停!”王夫子突然喝止,“此等‘天地势’为...
《我以诗词镇山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簪头刻着的,正是半只鸿雁。
三个月后,文澜书院的演武场上,李源握着被汗水浸透的毛笔。
前方三十步外,三丈高的“文气靶”正泛着微光,上面写着“凝胆成势”四字。
“今日考校:以诗胆引动天象。”
监考的王夫子负手而立,“苏明雪,你先来。”
白衣女子上前,闭目吟诵《岳阳楼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横无际涯——”话音未落,演武场上空竟凝聚出云雾,隐约可见洞庭湖水波荡漾。
“不错,”王夫子点头,“诗胆引动水势,可入秀才中品。”
轮到李源时,他凝视靶心,开口便是《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书册展开的瞬间,演武场温度骤降,鹅毛大雪从晴空飘落,靶心的“势”字被冰层覆盖,竟凝结出长城的浮雕。
“停!”
王夫子突然喝止,“此等‘天地势’为何会出现在童生境?”
他盯着李源胸前若隐若现的书册,“你修炼的根本,可是传说中的‘万古诗魂典’?”
<场中突然响起骚动,李源注意到角落有个灰衣弟子正悄悄退场,袖口闪过一抹妖异的青色——与三个月前袭击商队的狼妖身上的鳞片同色。
深夜,藏经阁顶层。
李源借着月光翻开从灰衣弟子身上搜出的密卷,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妖域地图,标注着“血月祭”的日期:七月十五,地点在“断刃崖”。
最刺眼的是右下角的朱砂批注:“诱文澜弟子赴祭,取诗胆炼妖核。”
“果然有内鬼。”
苏明雪从房梁跃下,手中握着半截青玉簪,“方才在演武场,我看见那厮的玉佩刻着‘血爪印’——妖域‘裂骨族’的标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断刃崖在书院百里外,若真如密卷所写,此刻恐怕已有弟子陷入重围。
李源摸着怀中的残页,想起白天在靶场看见的幻象:血月下,无数妖物捧着人类的诗胆啃食,其中一个身影竟与母亲有七分相似。
“快走,”他低声道,“带《将进酒》和《从军行》,这次要打妖物一个措手不及。”
当他们赶到断刃崖时,血色月亮正从山尖升起。
二十余名妖物围成圆圈,中央倒着七名书院弟子,其中一人正是白天监考的王夫子——他的胸
回廊时,檐角铜铃正叮当作响。
阁内烛火摇曳,万册典籍在木架上泛着微光,偶尔有纸页翻动的沙沙声,仿佛无数文魂在低语。
“内院诗生可查阅地字卷以上典籍,”张执事递过一枚刻着“澜”字的玉牌,“但切记,不得在藏书阁内吟诵‘杀道’诗词——五十年前曾有弟子在此默写《兵车行》,引发兵魂暴动。”
李源点头,目光扫过书架上的标签:《楚辞·招魂》《乐府诗集·战城南》《稼轩长短句·破阵子》。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杜工部集》时,书册突然剧烈震颤,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化作细雨飘落,在他掌心聚成茅屋虚影。
“好个‘安得广厦千万间’,”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能让诗骨具现民生图景,你是这十年第三个。”
转身只见白衣女子抱臂而立,发间别着青玉簪,袖口绣着展翅的鸿雁。
张执事低声道:“这是内院首座弟子苏明雪,上月刚在‘诗胆阁’凝出‘鸿鹄志’。”
苏明雪上下打量李源:“听说你在荒原用《过秦论》凝长城,又以《出塞》召飞将——可敢与我去‘试诗台’切磋?”
藏经阁外的试诗台泛着月光,台中央刻着八卦图。
苏明雪指尖轻点,《庄子·逍遥游》的文字在头顶凝聚,化作大鹏展翅虚影,风压掀起李源的衣角。
“且看‘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她一声清喝,大鹏虚影俯冲而下。
李源闭目回想,脑海中浮现出李白的《行路难》:“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书册展开,银帆从诗句中升起,化作屏障挡住大鹏的爪风。
他乘势吟诵:“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笔锋化作长剑,在八卦图上刻下狂草“战”字。
苏明雪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清晰看见,李源的诗骨竟比寻常童生多出三道纹路,每道都对应着不同的诗词意境。
当“战”字刻完时,试诗台的八卦图突然亮起,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钟鸣。
“你……竟已凝聚‘诗胆’?”
苏明雪难以置信,“童生境凝诗骨,秀才境聚诗胆,你明明刚入书院!”
李源摸着胸前发烫的残页,想起穿越时的场景:血色残阳下,那具狼妖尸体的胸口,正戴着与苏明雪相同的青玉簪—
魄就要被炼成妖核!”
妖皇的爪子抓向光茧,李源本能地吟诵《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书册化作金色丝线,与母亲手帕上的丝线共鸣,在光茧外织成防护网。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他的声音哽咽,笔尖却稳如泰山,“你以为用亲情就能动摇我?
我娘教我背的第一首诗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她要我看得远,站得直,哪怕是妖皇,也休想折了我的诗骨!”
金色丝线突然爆发出强光,光茧应声而碎,母亲的魂魄浮现,眼中含着泪笑。
李源接住即将消散的魂魄,将其融入书册——他知道,唯有让母亲的魂与万古诗魂共鸣,才能护她周全。
血月妖皇怒吼着扑来,却被“天下笔”划出的《天问》拦住。
当李源抱着母亲的手帕踏出归魂殿时,雾隐林的妖物们竟齐齐下跪——他们在这位人类少年身上,闻到了远古文圣的气息。
承明城的警报在子夜响起,十八道血色光柱从城墙升起,妖域的“血月祭坛”竟在城下设伏。
李源抱着母亲的手帕站在城楼,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妖物,每只都背着“蚀骨弩”,箭头泛着黑血。
“启动‘诗城阵’!”
他大喝一声,《清明上河图》的虚影从“天下笔”中飞出,化作汴梁城的繁华图景,覆盖整座承明城。
商铺、酒肆、茶楼在虚空中浮现,每个摊位都飘着诗句凝成的灯火:“‘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这是人间烟火,容不得妖邪践踏!”
妖物的弩箭射来,却被“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柳条卷住,化作春泥。
苏明雪带着文澜弟子在城头布下《九歌》战阵,湘君湘夫人的虚影持剑而立,每斩落一只妖物,便有“魂魄毅兮为鬼雄”的战魂加入战阵。
“李源,祭坛在城南角!”
母亲的魂魄在书册中低语,“当年我藏的《离骚》残卷,就在祭坛核心!”
他望向城南,十八座祭坛正组成血色圆月,中央悬浮着染血的《离骚》残页。
深吸口气,李源吟诵起《九歌·东皇太一》:“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笔锋化作祭祀用的玉琮,撞向祭坛。
血月妖皇的虚影突然在祭坛上方显形,十二只爪子
雾卷走。
李源趁机腾空,“天下笔”划出《出师表》的全文:“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文字化作青铜锁链,将妖域的“血月祭坛”生生拽出地面。
“不可能!”
血爪将军嘶吼着扑来,却在触碰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八字时灰飞烟灭。
当最后一个妖物倒地,黑风峡的石壁上自动刻下李源的诗句:“墨雨铸甲兵,诗魂护苍生。
扫尽妖氛日,山河复清明。”
收兵时,有士兵捡起妖物遗留的玉简,上面用妖文刻着:“血月妖皇已醒,十万妖潮将临……”深夜的尚书房,李源对着母亲的旧手帕发呆。
帕子边缘绣着半朵梅花,是母亲用卖豆腐的钱买的丝线,临终前塞在他手里:“阿源,想娘了就看看,梅花开的时候,娘就回来了。”
窗外突然传来鹤鸣,张执事的传讯玉简亮起:“书院藏书阁遭劫,《楚辞》残卷被盗,贼人留下妖纹——与你母亲当年绣在帕子上的一模一样!”
钢笔尖在宣纸上晕开墨点,李源盯着手帕边缘的梅花,忽然发现花瓣纹路竟与妖纹重合。
记忆如潮水涌来:七岁那年,他在母亲的针线筐里见过同样的玉简,上面刻着“护好《离骚》”四字,后来被母亲匆匆烧掉。
“原来,娘也是……”他握紧手帕,书册突然剧烈震颤,《离骚》的文字自动浮现,“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在“路漫漫其修远兮”句尾,竟多出一行小字:“血月祭母,魂归大荒——吾儿谨记,妖域深处有‘归魂殿’。”
次日,李源带着苏明雪闯入妖域“雾隐林”。
潮湿的雾气中,无数妖物幻化成亲人模样,他却一眼识破——母亲不会穿妖域的赤鳞甲,也不会用“蚀骨音”诱惑他。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他挥笔写下《离骚》片段,雾气化作水珠坠落,露出藏在深处的归魂殿。
殿内漂浮着上百个光茧,其中一个茧上绣着梅花,正是母亲的手帕。
“李源!”
苏明雪突然惊呼,殿顶的血月倒影中,妖域之主血月妖皇缓缓显形,十二只瞳孔泛着红光,“当年你母亲为护《离骚》残卷,自愿留在妖域为质,如今血月祭将至,她的魂
老槐树的影子在砖墙上拉得极长,李源指尖摩挲着《唐诗三百首》泛黄的纸页,油墨香气混着街角豆腐坊的豆腥气钻进鼻腔。
母亲总说他看书时像尊泥塑,却不知那些“之乎者也”早就在他视网膜上烙成了星图——从“床前明月光”到“大江东去”,从长安城的月光到泰山顶的云雾,他用捡废品攒的钱跑遍了二十三个省,把九百座古建筑的轮廓刻进了骨髓,他好想他的母亲。
暮色漫过青石板时,他闭上眼感受晚风的温度,再睁开时,他做了一场关于中华诗词的梦。
“嗷——”撕心裂肺的嚎叫从巷口传来,三具佝偻的躯体正撕扯着一具尸体,青灰色的皮肤下蠕动着鳞片,指节末端是尺长的利爪。
李源踉跄后退,鞋底碾碎了什么——低头看去,半截狼首妖物的头颅正汩汩冒血,浑浊的眼珠还在转动。
“是人族!”
左侧妖物突然抬头,鼻孔剧烈歙动,“带回去给大祭司炼血!”
喉间泛起咸涩,李源本能地后退,后背撞上斑驳的土墙。
前世背得滚瓜烂熟的诗句不受控制地翻涌,他听见自己沙哑地吟道:“会当凌绝顶——”话音未落,指尖突然迸射青光,一本虚幻的书册在胸前展开,泛黄的纸页上浮现出杜甫的《望岳》。
青铜色的笔锋从文字中凝结,化作三尺长剑握在掌心,剑身上“齐鲁青未了”五字闪烁金光。
最前方的妖物挥爪劈来,剑光闪过,鳞甲碎裂声中,妖物的手臂应声而落。
“文、文气!”
右侧妖物骇然倒退,“你是儒门弟子?”
李源无暇细想,诗句脱口而出:“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笔锋上的金光骤然暴涨,化作雄鹰虚影扑向妖物。
他这才惊觉,胸口那本书册的轮廓竟与记忆中的《唐诗三百首》分毫不差,每首诗都在页脚泛着微光,仿佛随时能化作武器。
当最后一只妖物倒地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十余道身影踏月而来,为首者身着青衫,腰间玉牌刻着“文澜书院”四字。
他扫过满地妖尸,目光落在李源手中的虚文书册上,瞳孔骤缩:“童生境凝出‘诗骨’?
你是哪个学宫的弟子?”
李源摘下眼镜擦拭血迹,镜片后的眼睛倒映着对方腰间的玉牌:“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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