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样缠着我们。”
陈晚念朝那边看一眼,继续回头撸串:“当他不存在吧,只要别妨碍我就行。”
现在的权景深于她而言,跟旁边的路人没什么区别。
可车里的权景深却不这么想,看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他心里百般滋味,她现在就像一捧泡沫,稍微不注意就会在他的世界消失。
他只敢远远地看着,看到她的笑脸时,他脸上也会浮现出笑意。
沈玉许久没回国,对烧烤分外喜欢,让老板又烤了好些端上来。
“姐姐,来,庆祝咱们俩脱离苦海,祝我们铮铮,祝我们繁荣,祝我们继续勇敢,干杯!”
陈晚念与她碰杯。
余光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可她再看过去时,大树那边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么了姐姐?”
“我好像看到姜欣媛了。”
陈晚念本以为是错觉,没再多想,结完账后,姜欣媛却突然从街边冲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桶硫酸!
“陈晚念,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说了,我要你死在外面!”
看到陈晚念的身影,姜欣媛用尽全力将手里的硫酸泼了出去。
陈晚念反应很快,迅速拉起沈玉往一旁躲,可沈玉被椅子腿绊倒在地,她没办法躲开。
陈晚念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下。
“姐姐!
不要!”
硫酸泼了下来,预想中的灼烧感没有传来,陈晚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拢进怀里。
19.权景深结结实实挡住了泼来的硫酸。
陈晚念睁大眼睛,权景深的背部迅速冒出浓烟,疼痛让他的额头瞬间布满密汗。
看到身下安然无恙的人儿时,他嘴角勾起了笑意,释然地笑了,还好,他终于护住了她。
陈晚念手忙脚乱地拨打救护车。
姜欣媛看到这一幕,尖叫着怒吼:“权景深,你疯了是不是?
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贱女人!
为什么!”
她从摊位上提了把刀,“陈晚念,你既然躲起来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伤害我,你怎么不去死,我让你去死!”
陈晚念站起来一脚将姜欣媛踹到在地。
保镖已经赶了过来,她吩咐道:“把这个女人送到警局!
带上资料,我要让她牢底坐穿!”
姜欣媛和一年前比起来判若两人,现在的她全然没有昔日的光鲜亮丽,她颧骨高挺,眼窝凹陷,看起来备受折磨。
听见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