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动辄打骂佣人。
刚开始佣人们怕他来日报复,可时间久了,佣人们知道权景深不会再有康复的一天,他只要敢发火打人,他们就敢对他越发变本加厉地折磨。
路过小院时,权景深从墙头爬了出来。
看到她,他两只如狼狗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喂,你是谁?”
她戴着口罩,戴着帽子,只有漆黑的眸子倒映着他的沧桑。
几年时间不见,他仿佛老了几十岁。
她没说话,走了。
无需搭理。
余生他们并无干系。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权景深小小的脑容量想不起她是谁,可他觉得好熟悉,熟悉到……似乎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摸着心口的位置,总觉得那里少了些什么。
再抬眼望去,女孩已经消失在街角,再也找不见。
他很依赖这所院子,即便这里有人打他,他也不走,他从墙上滑下去,摊开手,无名指上素圈早已经变形。
他拿出发黄发旧的照片,亲昵地抚摸女孩的脸,上面的她笑得很灿烂,他也跟着笑了,这是他的爱人。
他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