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虾米文学 > 其他类型 > 承爵后,我本该风风光光做郡王妃后续+完结

承爵后,我本该风风光光做郡王妃后续+完结

做不到感同身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算算时间,宫宴结束正好碰上江叙下值。掀帘上车,撞上满室茶气,小几上还摆着我爱吃的小零嘴。蒙蒙细雨在车顶上打着,我听见江叙开了口。“昭昭,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吧,我总感觉踩着棉花一样,有点不真实。”“好。”回顾这段日子,我也像在梦里。人一旦迎来黎明,就很怕再踏进黑暗。我生怕一切都是老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回到家,父亲已经候在大厅,他遣散旁人,喜怒不明。“为父从未跟郡王府有过往来。“近日却总有他们的人,旁敲侧击问起你。“你老实说,世子逃婚那事可是因你而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一茬,但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影子斜。“我只能说我从未对世子起过意,也未蓄意勾引过他。“至于别人的脚往哪里跑,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见我一身戒备,父亲长叹了口气,抬起的手又黯...

主角:祁越徐沁雪   更新:2025-04-09 01: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越徐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承爵后,我本该风风光光做郡王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算算时间,宫宴结束正好碰上江叙下值。掀帘上车,撞上满室茶气,小几上还摆着我爱吃的小零嘴。蒙蒙细雨在车顶上打着,我听见江叙开了口。“昭昭,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吧,我总感觉踩着棉花一样,有点不真实。”“好。”回顾这段日子,我也像在梦里。人一旦迎来黎明,就很怕再踏进黑暗。我生怕一切都是老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回到家,父亲已经候在大厅,他遣散旁人,喜怒不明。“为父从未跟郡王府有过往来。“近日却总有他们的人,旁敲侧击问起你。“你老实说,世子逃婚那事可是因你而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一茬,但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影子斜。“我只能说我从未对世子起过意,也未蓄意勾引过他。“至于别人的脚往哪里跑,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见我一身戒备,父亲长叹了口气,抬起的手又黯...

《承爵后,我本该风风光光做郡王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过算算时间,宫宴结束正好碰上江叙下值。

掀帘上车,撞上满室茶气,小几上还摆着我爱吃的小零嘴。

蒙蒙细雨在车顶上打着,我听见江叙开了口。

“昭昭,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吧,我总感觉踩着棉花一样,有点不真实。”

“好。”

回顾这段日子,我也像在梦里。

人一旦迎来黎明,就很怕再踏进黑暗。

我生怕一切都是老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回到家,父亲已经候在大厅,他遣散旁人,喜怒不明。

“为父从未跟郡王府有过往来。

“近日却总有他们的人,旁敲侧击问起你。

“你老实说,世子逃婚那事可是因你而起?”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茬,但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影子斜。

“我只能说我从未对世子起过意,也未蓄意勾引过他。

“至于别人的脚往哪里跑,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见我一身戒备,父亲长叹了口气,抬起的手又黯然放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女子在世,不免要多注意些名声。

“郡王府家大业大的,我就怕你吃了亏。”

我淡淡嗯了一声。

母亲过世,府里需要主持中馈的人,我也不想再执拗地揪着续弦的事。

只是,终究不会回到小时候那般亲近了。

“你长大了,眼看着都要嫁人了。

“有空去告诉你母亲一声吧,她会高兴的。”

14山间的路不好走,一路颠簸。

祭拜完母亲,我还想去一趟永宁寺。

母亲还在时,年年都带我来上香祈福。

记忆里她总将我搂在暖暖的怀里,声音轻柔:“昭昭如愿,岁岁安澜。”

我跪在佛前,双手合十,虔诚叩拜。

我添了许多香油钱,请住持为母亲供奉起一盏不灭的长明灯。

殿里香炉飘出山檀香,烛火轻轻摇曳。

一愿母亲在天安宁,二愿良缘半生以沫。

“小姐,一切都妥当了,回吧。”

素婵轻声提醒。

我点点头,起身正要与住持告辞,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喧哗。

紧接着,一群蒙面人冲了进来,手持刀剑,气势汹汹地乱窜着。

寺庙里的香客们吓得尖叫连连,纷纷抱头鼠窜。

我下意识地往后殿躲去,跑至墙角却被人一把拽住。

下一秒,口鼻被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吸入,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的山崖下,周围布满横生
错过了,往后的日子让我好好补偿你。”

祁越伸手想要碰我的脸,却被我侧脸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偏执:“畜生就畜生吧。

“不急,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他悠然坐在一旁闭目,像是一切胜券在握。

15日暮渐渐西斜,周围沉默得反倒像吞人的深渊,更让人害怕。

我心里着急,视线扫过旁边簇簇野草,捕捉到一株开着淡黄小花的药草。

我记得它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不知对软筋散管不管用。

我小心翼翼挪了几寸,掐下塞入口中,死马当作活马医。

此山位于京郊,散落分布着几个果园。

我只要循着水源跑,一定能发现几户人家。

如此规划着路线,想逃脱的心越发强烈。

过了不知多久,天边正火烧云,我体内终于恢复了些力气。

我悄悄拔下头上最锋利的簪子,藏在袖中。

“祁越……”我虚弱开口,像是受不住折磨开始示弱般。

“我口好渴,你能不能……”祁越面露惊喜:“你想通了?”

“我去给你取水……别耍什么花招。”

他小心递来盛着溪水的树叶,送到我嘴边。

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间,我挥起簪子猛地扎进他的肩膀,拔腿就跑。

祁越吃痛呻吟,却没停留几息便追赶上来。

身后人紧咬着尾巴不松口,脚下枝蔓碎石不绝,我后悔没有扎得更深一些。

咽喉里泛起浓浓血腥味,我绝望地发现,方才的羊肠小溪不知从何处起,拓宽汇入幽绿的河流。

水绿则深,蹚水就是死路一条。

前路截断,我也精疲力竭,身后脚步却更快了。

不待回过头,我就被狠狠一拉禁锢在祁越怀里,耳边是他阴恻恻的低语。

“你就这么恨我?

“那日在侯府,那么冷的水,你宁愿死在里面也不愿让我靠近!

“我就不配得到一点挽留的机会吗?”

我被锢得快喘不过气。

“这样乖乖的才好……”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前隐约听到了江叙的声音。

16再醒来,是在寺庙客房的床上。

“醒了。”

江叙提着热水推门进来。

见真的是他,我稍稍松一口气,但头还有点晕。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江叙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不是山匪,是祁越雇了一群地痞来假扮的。

祁越让他们搅乱
骑在马上,看着撒了一地的羹点,脸色很是难看。

“洛姑娘,这已经是本月你与我第五次偶遇了。

“偏就这次我排了许久给沁雪买吃食,你就撞上来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眼里冒着火:“别再费心查我行踪了!

“你这样的女子就是送上门,也入不了我的眼!”

我这样的女子?

什么样?

你因为失血过多险些命丧山林的时候,若不是你扯住我的裙摆,像只落群幼兽般苦苦哀求,在那种情况下我怎会以身犯险救你。

不要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日常爱喝的茶、惯穿的衣料、熏的香丸,哪一样不是经我手细细挑选出来的。

街边路人都停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祁越却会错了意。

“若你非要自甘下贱,不如去求求沁雪,她应了我倒能勉强……”<“世子未免太高看自己!”

我挺直了脊背,掷地有声:“今日不过巧合,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我并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

祁越眼中满是讥讽:“洛姑娘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故意撞人,按本朝律法……按本朝律法,无凭无据污蔑他人,杖责二十。”

一蓝衣郎君从人群里走出,眉目间清风朗月。

是前世的天子近臣江叙,前两日圣上才钦点定下的新科状元。

“方才我亲眼所见,是世子的马突然转向,才撞上了洛姑娘的马车。”

祁越脸一沉:“好一个英雄救美。”

“江某只是陈述事实。”

江叙淡然自若,“若世子不信,不妨问问街边的商贩,想必不止江某一双眼睛看见了。”

前两日就是状元游街,有人认出江叙,原本默不作声的摊贩开始站出来应和。

不知情围过来的路人也七嘴八舌。

祁越脸色通红,冷哼一声扬鞭离开。

7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

少年捡起我被风卷落的手帕,冲我一笑。

微风里送来些许皂荚清香。

我突然有些慌了神。

前世出嫁前父亲到过我院里,说江叙曾来府里提过亲。

可还未等他拿定主意,就出了我和祁越的事。

提及此事,一向板着脸的父亲,言语间难得地有些歉疚。

后来成婚许久,某日布庄送来的料子中,竟夹着手帕和纸条。

帕子上是我一针一线亲手绣的海棠,我认出是丢了很久的那条。

那纸条上写
着:“若你过得不好,来观云阁找我。”

可当时想了很久也不知是谁,我便没敢贸然动作。

不承想,今生相遇又让他撞见我的不堪。

我捏着手中软帕,后知后觉道了声谢。

江叙牵来拴在一旁的马,显然此行出门有事。

我微微欠身,略带歉意:“公子这是要去哪,实在耽误你了。”

“去你家,不耽误。”

见我愣怔,江叙不由失笑,解释起来:“朝廷的任命下来了,令尊是我的顶头上峰,我正要去拜访。

“可否劳烦姑娘指一下路。”

是了,本朝状元初任,不是进翰林院便是国子监。

我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原是父亲的贵客,我正好也要回了,公子跟着我的马车吧。”

“姑娘不嫌弃就好,日后不免还要到府上叨扰。”

到府前时,门口早已候了几人,是同江叙一样新上任的同僚。

我看着小厮带他们走向议事厅,暗自思忖。

8自从撞了马,我彻底信了那老头的话,安分在家闷了半月。

直到传来祁越婚期将近的消息,我心里的苦恼才散去几分。

我照常吩咐侍女出门替我采买,父亲身边的管事却带了话来。

他说父亲替我物色了一门婚事,让我去见见。

我顿时气急,怎么不问过我的意见。

“从小姐回京起,找上门提亲的,多是些想占便宜的歪瓜裂枣。

“那人与小姐外祖家云州有些渊源,老爷把过关,是个好苗子。”

在家太久,父亲虽没让继母插手我的婚事,却也时刻急得像火烧眉毛。

我头疼,父亲这人一板一眼,定下的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只能硬着头皮去。

如约到了湖边小筑,春风拂面间,檐下那人衣袂翩然,蓦然转身。

不是江叙是谁。

怎么会?

“别看了,是我。”

江叙挑眉望来,慵懒地抱起双臂,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我正觉得今日的江叙有些不一样。

他就已经步步走近,将脸凑到我面前。

“洛昭,你还没认出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一个劲皱眉思索着。

江叙早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云州,老槐树底下,你说长大要嫁给我。”

脑中记忆顿时开闸。

幼时我初到云州,每次想起母亲,为了不让亲人担心,总爱爬上外祖家附近的一棵老槐树,偷偷躲起来掉眼泪。

某天
休。

隔日就有谏官上奏弹劾,一时间两家势同水火。

听素婵说着消息,我坐在藤椅上喝着茶,第一次有种脱离舆论旋涡的痛快。

这世道总算恶有恶报。

前世我知谣言四起并非偶然,顺藤摸瓜找出了茶楼里传播的根源。

那人似乎有恃无恐,使了些手段才撬开嘴。

若非如此,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是徐沁雪指使的。

可也只能到这一步了,第二天这个人就消失了。

徐沁雪以为不过是用三言两语顺顺自己心中的不平,我却搭进去了一生的清白。

人并不能切身体会旁人的苦,除非亲自尝尝其中滋味。

11日子一切正常地过着。

江叙公务开始繁忙,但时不时会来府上找父亲交谈公务。

醉翁之意不在酒,父亲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宫里突然送来九公主的请帖,说是邀我参加她的生辰宴。

我有些一头雾水,我回京时日不久,父亲品阶也不高,竟能出动公主邀请?

打听一番得知九公主平易近人,我才把心收回肚子。

京中宴会并没什么太大分别,左不过是将一群贵女请到一起,聊天喝茶赏景。

只是席上一束狠毒灼辣的目光,如毒蛇盘在颈间勒得人透不过气。

那日郡王府虽然将湖边小筑封场,替祁越挽尊。

防的不过是老百姓,像徐沁雪这样地位尊贵,又有心打探的人,是瞒不住的。

我尽量忽视那道视线,好不容易等到身上一松,就见她已经离席站了出来。

“公主,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那位洛姑娘吗?

“我听说她可是抚得一手好琴,在云州她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呢。

“趁着这会工夫,不如让洛姑娘献上一曲为公主庆生,好让我们的耳朵也沾沾光啊。”

九公主是爱琴之人,一听便来了兴致,询问我可方便来一曲。

我没想到就这几天时间,徐家的人都往云州走了一趟。

我确实从小习琴,到了云州外祖母更是为我请了名师。

这些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这曲,得献。

但徐沁雪突然弄这一出,必定包藏祸心,需小心行事。

习琴多年,琴身构造我最是熟悉不过,最常见的就是在琴弦上动手脚。

静气吐纳间,我扫了几眼,果然最中间的四弦有道浅浅的割痕。

脑中飞快想着,选定了一首避开此弦的曲子。

素指拨动丝弦,琴音流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