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怎么回事?
我喃喃自语,继续搜索秦骁 飞行员,却只找到几条无关信息。
历史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窗外,夕阳西下,将房间染成血色。
我呆坐在电脑前,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我的战友们都牺牲了,而他们的牺牲换来了胜利——这点让我欣慰。
但为什么唯独我没有被记载?
难道因为我最后的自杀式攻击不被官方认可?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秦少,晚餐准备好了。
是王伯的声音。
我不饿,谢谢。
我回道。
老爷说您必须下去用餐,有重要事情宣布。
我叹了口气,关上电脑,对着浴室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
镜中的年轻人有一张英俊但略显苍白的脸,眼睛下方是长期熬夜留下的青黑,嘴角天生微微上扬,似乎随时准备露出轻浮的笑容。
我尝试着笑了一下,立刻感到一阵不适——这笑容太过玩世不恭,与我内心的严肃格格不入。
餐厅里,一张足可坐下二十人的长桌上只摆了三副餐具。
秦父坐在主位,秦雪在他右手边,左手边的位置显然是留给我的。
墙上挂着几幅巨大的油画,其中一幅似乎是全家福:秦父、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女性、年幼的秦雪和大概十岁的秦明。
妈妈呢?
我脱口而出。
银叉掉在盘子上的清脆声响打破了沉默。
秦父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秦雪则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你...你问什么?
秦父的声音颤抖着。
我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从全家福来看,秦母应该已经去世了,而秦明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对不起,我...我今天不太舒服。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秦雪冷冷地开口:妈妈去世十二年了,肺癌。
你当时在瑞士滑雪,说赶不回来参加葬礼。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这个秦明不仅是个败家子,还是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晚餐在近乎沉默中进行。
侍者端上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我却食不知味。
秦父宣布的事情是让我下周开始去家族企业实习,我机械地点头答应,心思却飘到了八十年前的战友们身上。
饭后,我独自走到花园里透气。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花园里点缀着柔和的景观灯。
远处传来喷泉的水声和夏虫的鸣叫,空气中弥漫着花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