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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沈清与谢迟觎后续+全文

花摇影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晋从车内后视镜里瞥见她阖眼小憩,默默把空调调高了一些。跟了这么些年,他知道沈清与怕冷。远处是跨海大桥,这座跨海大桥工程量巨大,足足用了两年才竣工,连接了镜城的两片海域。长达五公里的跨海大桥巨龙一般延伸至远处的阴影里,看不到头。后视镜里突然多了几辆黑色的轿车,速度不紧不慢地左右排开,像是包抄。元晋眼皮跳了一下。车上了跨海大桥后只能往前走,他稍微提了点速,沈清与猛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寂,视线落在后视镜里:“陈家的蠢猪。”元晋眉心紧拧着,脚下油门给足,身后的车提速追了上来,紧跟不放。路灯一路闪过,刺耳的喇叭声穿过车窗深入耳中,沈清与皱了下眉。下一秒,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怕死地擦着库里南的车尾抵着往前,元晋明显有些慌了,虽然没少遇见跟车这种...

主角:沈清与谢迟觎   更新:2025-02-06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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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与谢迟觎的其他类型小说《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沈清与谢迟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花摇影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晋从车内后视镜里瞥见她阖眼小憩,默默把空调调高了一些。跟了这么些年,他知道沈清与怕冷。远处是跨海大桥,这座跨海大桥工程量巨大,足足用了两年才竣工,连接了镜城的两片海域。长达五公里的跨海大桥巨龙一般延伸至远处的阴影里,看不到头。后视镜里突然多了几辆黑色的轿车,速度不紧不慢地左右排开,像是包抄。元晋眼皮跳了一下。车上了跨海大桥后只能往前走,他稍微提了点速,沈清与猛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寂,视线落在后视镜里:“陈家的蠢猪。”元晋眉心紧拧着,脚下油门给足,身后的车提速追了上来,紧跟不放。路灯一路闪过,刺耳的喇叭声穿过车窗深入耳中,沈清与皱了下眉。下一秒,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怕死地擦着库里南的车尾抵着往前,元晋明显有些慌了,虽然没少遇见跟车这种...

《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沈清与谢迟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元晋从车内后视镜里瞥见她阖眼小憩,默默把空调调高了一些。

跟了这么些年,他知道沈清与怕冷。

远处是跨海大桥,这座跨海大桥工程量巨大,足足用了两年才竣工,连接了镜城的两片海域。

长达五公里的跨海大桥巨龙一般延伸至远处的阴影里,看不到头。

后视镜里突然多了几辆黑色的轿车,速度不紧不慢地左右排开,像是包抄。

元晋眼皮跳了一下。

车上了跨海大桥后只能往前走,他稍微提了点速,沈清与猛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寂,视线落在后视镜里:“陈家的蠢猪。”

元晋眉心紧拧着,脚下油门给足,身后的车提速追了上来,紧跟不放。

路灯一路闪过,刺耳的喇叭声穿过车窗深入耳中,沈清与皱了下眉。

下一秒,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怕死地擦着库里南的车尾抵着往前,元晋明显有些慌了,虽然没少遇见跟车这种事情,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大胆。

他紧抿着唇,目光如炬。

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两辆车自库里南后往前夹击,元晋扭转方向盘,对着后座道:“清与姐,坐稳了!”

他刚说完,方向盘快速转了两圈,车尾一甩,左边的黑色轿车被顶出去,碰到桥梁护栏时又极速地踩下刹车,车头瘪进去。

右边那辆黑车扭转方向从前面抵过来。

前后夹击,情况不容乐观,对方今天摆明了想让她受点伤。

砰——

库里南的车头被黑车抵住,车尾也被撞了一下,车内颠簸。

路灯高高亮起,跨海大桥上,被光照得铮亮的四辆车正在进行一场剧烈的激战,库里南犹如困兽,被夹在中间难以脱身。

两旁的海风卷起风浪和呼啸,后座的玻璃窗伴着这嘶吼的声音碎裂。

对方在示威、在挑衅。

元晋咽了咽嗓子,回头问:“等吗?”

他的意思是:要继续僵持下去吗?

沈清与最讨厌的就是硬碰硬,最不怕的也是硬碰硬,她单手脱掉高跟鞋,碎裂玻璃窗里穿过来的风吹起她的发丝,凌乱的青丝挡住脸颊。

元晋瞥见她的动作,眉心动了动,在沈清与穿着西装裤的长腿从中间跨过来时,没有一点犹豫,他很快地扑到副驾上。

安全带扣牢,沈清与已经稳稳地握住方向盘。

光着脚踩在油门上的滋味真不好受,她啧了一声,在对峙中猛地踩下油门,无所畏惧地在正面和侧面夹击的车缝隙中挺进,车与车之间刮出叫人头疼的声音。

对方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这简直是横冲直撞!

轮胎碾轧着路面,剧烈的摩擦噌出火星。元晋侧头,看到她紧咬着牙关,眼神冷冽,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男人的模样。

侧面的车猛地撞上来,车身抖动,他们也跟着颠簸了一下。

沈清与定下心神,看来,不只是陈家的蠢猪。

引擎的轰鸣声随着心跳,车速提到最快,车身似乎像飞起来一般轻盈,库里南挑衅地侧起轮胎顶开侧面的黑车,又极速甩开把它撞到身后,黑车顿时侧翻。

沈清与勾了勾唇,单手握着方向盘打圈,挑眉看向元晋时,元晋笑道:“已经通知了周队。”

沈清与点了下头,桥面很快会被封锁,暂时哪也去不了,她让元晋给陈应谦打了个电话。

对方接电话的声音有明显的慌乱:“你在哪?”


沈清与看到伤口,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刚才神经紧绷,完全没注意到。

谢迟觎硬挺的胸膛贴着她,明显的心跳声震得她的手臂升起奇怪的热意。

冷风吹得裸露的脚掌逐渐冰凉,不过两三米的距离,她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她被抱到副驾驶上,车门砰地一声关上,车内温度逐渐上升。

从跨海大桥上大摇大摆往回返时,路过前来封路的警车,他连一瞬间的犹豫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转了半圈方向盘,径直驶上回去的路。

车内气氛沉闷得可以,沈清与不知道他生哪门子的气,说变脸就变脸,翻书都没那么快的。

车停在临秋园门口,她刚打开车门,男人就一言不发地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他一弯腰,她整个人被带入怀中。

木质香盈满呼吸:“不用,我自己能走。”

“嗯,谁能有你厉害?”男人阴阳怪气了一句。

沈清与听得直皱眉头,沉默了两秒,接话:“没你厉害。”

谢迟觎轻嗤了一声,把她放在沙发上,钟姨一路跟进来,看着气氛不对,没敢说话,默默递上药箱。

脚腕被带着凉意的手握着,沈清与顿时缩了一下腿:“我自己来。”

“不是没我厉害吗?”谢迟觎呛了一句,单膝跪下来,动作熟练地开始处理她脚上的伤口。

沈清与:“……”

脚背上的确被划了一道很大的伤痕,血液有些凝固住。

粗粝的指腹带起酥麻的痒意,她垂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粗硬的黑发被打理得很好,垂下的眼眸在眼皮上透落下一片阴影,鼻子直挺。

他沉默着的时候看起来很不好惹,自带了一种疏远的气质。

脚腕上的血刚擦干净,钟姨带着家庭医生进来,谢迟觎起身,对着医生点了下头。

女医生会意,蹲下来开始处理沈清与的伤口:“这两天尽量不要碰水,也别穿高跟鞋了。”

她细心地交待着,直至医生走后,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

沉闷的空气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谢迟觎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陈应谦打来的。

扬声器点开,他把手机递给沈清与,沈清与接起电话:“喂?”

“没事儿吧清清?”焦急担忧的声音被扬声器扩大,这声称呼蔓延至整个客厅。

谢迟觎眯了眯眼睛,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骨节没说话,但沈清与明显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温度又降了下来。

简直莫名其妙。

沈清与敷衍地笑了笑:“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老爷子十分钟之前刚走,我坐上这个位置,有你一半的功劳,明天赏个脸,出来吃饭?”陈应谦的语气明显很高兴,语气熟络了很多。

沈清与握着手机:“我明天有点事儿,再说吧,先挂了。”

电话挂断,气氛陡然降至冰点,谢迟觎冷声:“就为了一个陈应谦,你就冒着危险不管不顾?”

“我没想到陈家那两个废物有这么大的胆子。”沈清与如实道。

她以为陈应谦那两个弟弟顶多只会在陈老爷子身上动手脚,不会把手伸到她这,结果胆子真够大的,堵她的路也就算了,刚才那样的情况,摆明了是想让她连人带车掉到海里才罢休。

这后面明显还有人推波助澜才让陈应谦那两个兄弟这么明目张胆。

“你敢拿你的生命安全做赌注,还会想到这个?”谢迟觎嘲讽了一句。


白鸳路一进门就瞧见了她这副睥睨一切的样子,后颈发凉。

读书的时候沈清与就瞧不起她,不过因为她是贺临渊的女朋友,家世又干净,才舍得纡尊降贵跟她走在一块儿。

她这样的人,连谢清曜都不放在眼里,必定是真心实意地瞧不起她。

反正脸皮都撕破了,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你是沈家大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她满腔怒火。

沈清与睨了一眼,一副蠢样。

这些年在娱乐圈里浸着,被粉丝捧着,脑子里连点浆糊都没了,尽会说些蠢话。

“你知道吗?”沈清与突然冷声问。

白鸳路愣了一下:“什么?”

“你跟谢清曜的这些破事儿加起来,够你身败名裂好几次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似浓密森林里飘着的薄雾,白鸳路听得喉头发紧。

“小三,跑上门挑衅。”沈清与眯了眯眼睛,好笑地看着她:“不收拾你,是因为谢清曜没回来,我这人算账喜欢一块儿算,你真当你有谢清曜撑腰就可以跟我这么说话了?”

对于这种人,她一向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贺临渊也是,出国才多久你就这样本性毕露,他知道吗?”双手交叠在胸前,大概这是沈清与的办公室,所以她的姿态很放松。

大有一种上一秒说完,下一秒就要睡觉的即视感,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白鸳路攥紧了手,听到贺临渊这个名字,压抑着咬了咬牙。

贺临渊只是出国了,不是死了。

她一想到这,脸色煞白。

沈清与勾了勾唇:“怎么?谢清曜失踪的时候,连你的脑子也一块带走了吗?”

这会儿才知道害怕,真当谢清曜可以无所顾忌地为她提供庇护,真当她在公众平台上发个博文,就可以靠她那一两千万的粉丝扳倒她?

简直可笑。

沈清与都懒得跟她浪费时间:“有这点等我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演技,我看不到你的商业价值,你就得从沈氏滚蛋知道吗?”

她刚说完,按了一下桌上的座机按键。

下一秒元晋开门进来,对着白鸳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鸳路发懵的脑子这会儿才上弦,抬眸看着沈清与时,她已经开始埋头处理文件。

凭什么沈清与可以坐在那?

凭什么她要乞怜摇尾?

一股不甘心直冲脑门:“就是因为你这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冷若冰霜的样子谢清曜才不会喜欢你!哄着你,不过是因为你是沈氏的大小姐,否则你以为你是谁?”

元晋闻言眼睛都瞪大了。

他记得这位白鸳路小姐以前没这么蠢啊?

通道上的电梯门忽然打开,沈绪川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歇斯底里的质问,脸色阴沉得可怕。

铮亮的皮鞋走过来,扫了一眼白鸳路。

气氛凝固住。

沈清与漠然的目光递过来,笑道:“成语用得不错。”

她慢悠悠从椅子上起身,一步步靠近她,冷冽的气场一路顺延到她身旁,这股冷气蔓延四肢百骸。

白鸳路打了个寒颤,神色紧张。

“我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他哄着我。”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白鸳路。

她似乎就是天生的上位者,清冷矜贵的气质让人不敢触碰。

白鸳路瑟缩了一下,不知不觉噤了声。

沈绪川花了几秒钟,大概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了个七八分,对着元晋道:“撵出去。”


沈清与抬眸,刚巧看到屏幕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陈应谦,他的表现倒是冷静沉着,先对陈老爷子的过世表示了哀悼,又对陈家的继承权变更感到责任重大。

最后还发表了一下自己上任后的感言。

沈清与莞尔:“这个陈应谦,看来我赌对了。”

唐甜对她竖了一个大拇指,沈清与笑了笑没说话。

陈应谦回国之前就跟她联系过,诚心地表明了他想合作的来意。

沈清与那个时候没想搭理他,虽然陈应谦给出的条件诱人,但还不足以让她冒这个险去帮他。

后来和陈应谦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过几次商业上的交流,那两个草包不是一般地差劲,完全就是纨绔子弟的代表。

从里子到面子都烂透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那两个混蛋的手里。

陈家要是落入这两个人手里,要不了多久就会完蛋。

沈氏跟陈氏的合作相对深入,损失一个陈氏,沈氏也会受到影响,虽说不大,但她喜欢考虑长远的利益。

没人不喜欢长期的利益。

陈应谦把他自己和技术带回国就是长远的利益,有钱一起赚,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她还可以多交一个商场上的合作伙伴。

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亏。

陈应谦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一回国便带着他那两个弟弟来道歉,表面上缓和沈清与和他那两个草包的关系,接着抛出一张技术牌让自己在陈氏站稳脚跟。这两件事一出,陈氏的继承人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故意等着最后关头才签合同,不过是让陈应谦能稳稳当当地拿下继承人的位置而已。

只是他那两个弟弟实在是蠢到了极致,居然会想出阻止她前去签约的办法,被有心人利用了还要帮着别人数钱,真是蠢得出奇。

中午陈应谦本来想约她吃饭,但公司临时有事便推迟了。

许回听说追车这件事情后急得给她发了好几条语音,训练结束就立刻来找她,正好赶上中午吃饭的点。

沈清与便让她不用过来了,直接去浮云会所吃饭。

她才到半路许回就已经到了,兴致冲冲地给她发消息说在门口等她。

泊车小弟把车开走,许回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你没事儿吧?昨晚追车的视频都传到网上去了,不过没几分钟就全网下架,现在想看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冲浪速度快,还不知道你遇到了危险。”

“都跟你说了没事儿,不用担心。”沈清与拍着她的胳膊安抚她。

两个人过了会所大堂以后往里走,经理带她们乘专属电梯。

许回想起昨晚看到的视频,仍然心有余悸。

“幸好杀出一辆法拉利,视频就看到你的车脱离护栏边就结束了,那辆车谁的啊?还挺帅,跟电影名场面似的。”

沈清与才知道视频被传到网上又被下架的事情,想起昨晚跟谢迟觎不愉快的聊天,抿了抿唇如实说:“那辆车是谢迟觎的。”

“我去!”许回瞪大眼睛看着她,“居然是谢迟觎?”

“不应该啊!”她摸了摸下巴,“谢迟觎跟谢清曜不对付,他能救你?”

沈清与淡声道:“他说他碰巧路过。”

“不对吧,他那个点不是应该在夜店酒吧纸醉金迷吗?跑到那去偶遇你,不会是他故意安排的吧,来一个英雄救美,故意让你爱上他,甩了谢清曜,然后看着谢清曜痛苦不堪,从而达到他报复的目的!”


沈清与说完,细细观察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这是我一个朋友无意间拍到的,清曜失踪的前两天,他跟二线小演员白鸳路会面的事情在你发给我的行程记录上可没有。”

照片放在桌上,她慢慢推了过去,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得周炀后背发凉。

“朋友无意间”,她可真是会找词儿。

明明就是偷拍的,被她说得煞有介事。

周炀扫了一眼照片,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戴着口罩,模样依稀能分辨得出来照片里的主人公。

还真是谢清曜和白鸳路!

他眼皮跳了一下,这个女人,怎么看着自己未婚夫出轨自己朋友这么平静?

沈清与搭在照片上的手指轻点了几下,毫无节奏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

他这个队长的名声,不会要败在沈清与这里吧?

他们的确没有查到谢清曜跟白鸳路的关系,沈清与放出来的证据,明晃晃地打他这个队长的脸。

没去接照片,周炀直起身子,两手撑在桌上:“关于沈小姐说的,我下去会继续核实。”

沈清与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警队需要保护女演员隐私,所以才没好意思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她笑得实在是好看,可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有意无意露出的威慑感丝毫不弱他这个刑警队队长。

周炀哑口无言。

沈清与继续道:“周队,你们警队的工资,可别白发了。”

语气懒洋洋的。

周炀的双手合十,捏了捏指骨,眉心处带了一点烦躁,强撑着道:“谢沈小姐提醒。”

“提醒倒不至于,只是跟周队通了那么多次电话,见了那么多次面,我就当是帮一位朋友,也算是帮我自己了。”

不愧是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商人,她这话说得很漂亮。

周炀原来没少听身边的公子少爷们把她夸出花来,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自从谢清曜失踪后,他跟她多了一点交集,这段时间的联系才让他重新认识这个人。

也难怪他哥说沈清与是个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敌人的人。

“既然是朋友,那这件事我肯定会查个清楚,沈小姐放心。”

“周队长办事,我是最放心的。”沈清与端起茶杯朝他倾了倾,单手托着下巴,姿态很放松。

她轻抿了一口茶,红润的嘴唇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渍,晶莹的光泽感平白弱化了她刚才摄人的气势。

看起来很好亲。

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周炀瞬间觉得耳朵发烫,当即把杯子里的茶喝了一大口。

没注意到茶水烫口,他冒冒失失的动作溅出一点水渍,又手忙脚乱地去收拾。

沈清与笑着问他:“周队,警服是你的封印吗?”

周炀知道她在开玩笑打趣他,耳朵更烫了些。

压抑着自己的慌乱,把以往那副临危不乱、面不改色的表情拿出来。

饭后,周炀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查到一点谢清曜的资金流动。

沈清与一听,跟着他去了警局。

刚到门口,就瞥见乌泱泱一群人在那争吵拉扯。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把两个人围在中间,颇有点菜市场街头吵闹的样子。

沈清与下车一看,最中间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侧脸怎么这么像谢迟觎?

她和周炀走近两步,人堆里的人单手抄兜不经意往这扫了一眼,又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

沈清与对上他的目光,还没从里面读出什么情绪,忽然见一只握着拳头的手臂往谢迟觎脸上伸。

她大步流星走上前去,才发现谢迟觎对面站的人是楼家小公子,他看着谢迟觎的眼神里透着厌恶和恨。

那只伸出去的手臂被谢迟觎反手一拧,撇了下去。

周炀咳嗽了一声:“怎么都在这挤着,当这里是拳击场吗?”

声音一出,围观的警察全都看了过来,周炀看到是楼家小公子和谢迟觎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谁把这俩祖宗招过来了?

有人上前对着周炀解释:“周队,人是小方逮的,说是两人在花市寻衅滋事,差点把人家花市都给砸了,小方就把两个人都拷了回来。”

周炀眉心一拧,他们这些二世祖跑花市去干什么?

他没问,只是抬手道:“调解书既然签了,那两位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他掀了掀眼皮,遣散了人群,语调凌厉:“也别把我们这当成你们耀武扬威的地界儿。”

周围人咽了咽嗓子,在这也只有周炀敢这么跟他们这帮太子少爷说话了。

他们周队他爹可是是司令,他哥在商界也是个牛人。

谢迟觎懒懒地放开楼砚的手,冷锐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楼砚轻嗤一声,他的目光挪向沈清与,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语气笑道:“哟,你嫂子来了。”

他把嫂子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谢迟觎舔了舔后槽牙,抄兜的手动了动。

“怂。”楼砚笑眯眯地弯了弯唇,挑衅意味十足。

沈清与踩着高跟鞋走上台阶,冷清的眼神在谢迟觎身上驻足了几秒,见他脸上没有伤,又很快挪开眼睛,以一种强硬的姿态站在谢迟觎身前。

“楼二少,好久不见。”她笑得很得体,微微抬起的下巴,上扬的眼神,怎么看都应该是她姿态更低一些。

但楼砚生出一种被沈清与睥睨而视的感觉。

“沈总。”他点了点下巴:“管好你这小叔子。”

楼砚仰了仰下巴,视线越过沈清与看向谢迟觎:“别放他出来咬人。”

刚说完,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后颈升起,垂眸时,沈清与的眼神中覆上一层冷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楼二少牙尖嘴利,看来需要拔牙。迟觎他被狗咬了正好需要去医院打疫苗,如果楼二少不介意,我们很方便带您一块去拔牙,毕竟在楼家,您连拔牙的钱都没有。”

“这钱我帮您出了,而且我很久没跟楼总见面了,可以顺道跟他聊聊怎么管好一只牙尖嘴利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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