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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宁越贺樱番外笔趣阁

宁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中传着一个新鲜事。原本要娶亲办红事的宁家,却一夜之间挂起了白绸。“宁公子的未婚妻没了。”“哎哟,那宁家公子颓废的不行,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不睡,都没个人样了。”“真是青梅竹马,用情至深啊!”我坐在茶馆的包间里,漠然的听着茶客们的闲聊。“还听说,姜小姐居住的院子也被一把火烧没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连睹物思人都没办法。”他们用一个“惨”字做了总结。头上一痛,是萧长泽用折扇打了一下我的头顶。“以后,你不可以乱来了!”“你不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说好了假死离开,你这做的未免太真了些,连本王差点都给骗了。”不是差点,我确然看见萧长泽流泪了,挺稀奇。“其实,你可以不必离开。”“换个身份——”萧长泽看向我,眼睛...

主角:宁越贺樱   更新:2025-01-1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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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越贺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宁越贺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宁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中传着一个新鲜事。原本要娶亲办红事的宁家,却一夜之间挂起了白绸。“宁公子的未婚妻没了。”“哎哟,那宁家公子颓废的不行,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不睡,都没个人样了。”“真是青梅竹马,用情至深啊!”我坐在茶馆的包间里,漠然的听着茶客们的闲聊。“还听说,姜小姐居住的院子也被一把火烧没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连睹物思人都没办法。”他们用一个“惨”字做了总结。头上一痛,是萧长泽用折扇打了一下我的头顶。“以后,你不可以乱来了!”“你不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说好了假死离开,你这做的未免太真了些,连本王差点都给骗了。”不是差点,我确然看见萧长泽流泪了,挺稀奇。“其实,你可以不必离开。”“换个身份——”萧长泽看向我,眼睛...

《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宁越贺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京中传着一个新鲜事。

原本要娶亲办红事的宁家,却一夜之间挂起了白绸。

“宁公子的未婚妻没了。”

“哎哟,那宁家公子颓废的不行,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不睡,都没个人样了。”

“真是青梅竹马,用情至深啊!”

我坐在茶馆的包间里,漠然的听着茶客们的闲聊。

“还听说,姜小姐居住的院子也被一把火烧没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

“连睹物思人都没办法。”

他们用一个“惨”字做了总结。

头上一痛,是萧长泽用折扇打了一下我的头顶。

“以后,你不可以乱来了!”

“你不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说好了假死离开,你这做的未免太真了些,连本王差点都给骗了。”

不是差点,我确然看见萧长泽流泪了,挺稀奇。

“其实,你可以不必离开。”

“换个身份——”萧长泽看向我,眼睛里闪过莫名的情愫,“留在我身边。”

“当年我来晚了……如果早一些,未必……”我挪开眼,举起茶盏和他碰了碰杯,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了。”

我说,“师父请我去当掌门呢。”

“我还有一个门派要接管,京城,不适合我。”

我那个厉害的师父,是一派之主,当时为了承诺跟在萧长泽的身边。

他来信言他年纪大了,要云游四海,说教了我这么多,该我报答了。

他甚至随意到把掌门的扳指叫个信鸽就送了过来。

我走到城门口的时候,正遇上宁越扶灵出城。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消瘦的厉害,下巴上有青色的凌乱胡茬。

他的头发之中,居然生出了密密的白发,好似一下老了十年,叫人意外。

宁越像具行尸走肉,茫然而麻木的走着。

忽的,他心有所感般抬起头,与我隔着人群遥遥对视,如今我易容的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

他死水一般的眼睛就像注入了一道亮光,几步跨到了我面前。

捉住我的肩,他大声喊道:“阿颜,是你对不对?”

“你又易容来骗我了是不是!”

“你没死,你一定没死!”

他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不是,他就会疯掉。

我皱着眉拂开他的手。

“这位公子,休要胡言乱语。”

我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吴地方言回答他:“小女子一个异乡人,可不认识什么阿颜还是阿燕。”

仿佛所有的信念被断绝,宁越松开手,连退几步。

“是啊,”他喃喃说,“阿颜——已经死了。”

“被我害死了。”

蓦的,他吐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的惊呼中,轰然倒地。

我没有停顿,决绝的出了城门。

今时今日,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停下脚步。


姜宁两家是世交,我和宁越是娃娃亲,青梅竹马。

我十三岁的时候,父亲直言上谏,得罪了权臣,被人暗杀。

他死后,我母亲伤心的病倒了,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姜家一下子落魄。

宁伯父顾念旧情,将我接去府中。

我突遭变故,生了场大病,是宁越不分昼夜的守在我的床边,熬得双目通红。

我总是偷偷躲起来哭,无论躲在哪里,宁越总能找到我。

他会送很多东西哄我开心,竹编的兔子,草编的花环,木雕的小猫……哪怕做这些东西让他的手伤痕累累。

他当时也不过才十五岁,半大的孩子罢了。

宁伯母笑着说他疼我跟疼眼珠子似的。

宁越对我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是我在黑暗中触摸到的光。

甚至连我参与七杀阁,也是为了他。

他在瑞王手下的七杀阁当杀手,随时有生命危险,我得守着他。

而现在,这抹光,熄了。

宁越兴致勃勃的回来,手里提着福缘楼的点心,递到我面前。

“阿颜快尝尝,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盒子里的点心是银丝酥,过于甜腻,我从来不喜欢。

但这是贺樱的最爱。

见我恹恹的,宁越有些紧张的蹲下来看我:“怎么了阿颜,哪里不舒服吗?”

他剑柄上的穗子跟着垂到了地上。

我伸出脚尖,使劲的碾着剑穗,将它踩得灰尘斑驳。

“脏了。”

我说。

宁越轻笑,将我搂在怀里:“我的阿颜又使小性子了。”

“是不是我这次出去的时间太长了?”

“对不起,以后我一定早一点。”

为了哄我开心,他说:“霓裳阁的嫁衣,我路过的时候去看了,再有两日,就完工了。”

“我的阿颜穿上那样的嫁衣,一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他的身上隐隐传来女人的脂粉气。

我推开他,转过身干呕。

宁越慌忙要请大夫,我拒绝了:“这次你在府中待几日?”

他见我面色如常,松了口气:“三日之后我有个重要任务。”

“等我完成,我就可以专心准备我们的婚礼了!”

望着宁越期待的神色,我露出一个浅笑。

婚礼么?

恐怕无法举行了。


萧长泽伤养好的那一日,小树长高了一小截。

在树下,他对我说。

“经过一场生死,我才发现,许多东西都是虚妄。”

我惊奇的看着他:“你看破红尘了?”

萧长泽无奈的叹气,他捉住我的手:“别打岔,你先听我表白。”

“原本在我心中,皇位才是第一。”

“可是刺客围杀那日,生死之际,我心中想到的不是皇权,不是名利。”

“而是你,只是你,姜颜。”

“我想,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懊悔?

可是,先懊悔的却是我。”

“如果我真的死在你面前,你该怎么承受?”

“所以我努力的活下来,我想告诉你,皇位我不争了。”

我问:“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不会后悔吗?”

“不会。

如果我当了皇帝,那就必须要面临后宫女人众多的问题,难道让你像从前一般,再为男人痛苦吗?”

“那我与其他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倒不如当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逍遥王爷。”

“我已经错过你一次了,不会再放手!”

清风飒飒,吹得树叶簌簌,仿佛一首歌谣。

我回过味来,使劲抽回手:“你当皇帝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要给你充盈后宫吗?!”

萧长泽握得紧紧的,笑了:“行行行,你堂堂一派掌门,怎么能受委屈?”

“我来当上门女婿吧!”


那天,我不知我是怎么离开的。

一颗心仿佛浸泡在冰水里,每一步都冻得我浑身打颤。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纯情少年,死在了回忆里。

宁越回来后慌张的找我解释。

“阿颜,我遇到了同僚,一时多聊了几句,忘记了时间。”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怎么都不等我呢?”

我没让他进房门:“不会的,我不生气。”

“我不过多喝了几杯酒,吹不得风,就先回来了。”

“夜深了,你我未婚得避嫌,你还是回去吧。”

宁越松了口气,他没有离开,而是隔着房门席地而坐。

“阿颜,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可以专心准备婚事了。”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你看,今天的月色真好,就像我和你第一次诉衷情的那一晚。”

他自顾自的说着,好像要在婚前把对我的爱意尽数表达。

也或许是想减轻自己的内疚。

“阿颜,你在听吗?”

无人回应。

半晌,丫鬟的声音低低的传出:“公子,小姐睡着了。”


第二日,我醒来时,宁越正坐在我的房中。

见我醒来,他提起一件大红的嫁衣,欢喜的喊我:“阿颜,你看!”

刺绣精美的嫁衣,坠着价值不菲的珍珠和流苏,一展开,满室都跟着流光溢彩。

确实是一件很美的嫁衣。

它的样式是我和宁越一起执笔画下的。

画下它的时候,我的心中只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可现在,这件嫁衣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

门外有小厮慌张的来报,说有个姑娘找上门,请求宁越的收留。

不出意料,是贺樱。

她跪在地上,流着泪,楚楚可怜的说:“奴家献舞时,被权贵看中,如果宁公子不收留奴家,奴家就无处可去了。”

“我知道宁公子是好人,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当个下人就行!”

宁越犹豫的向我望来。

我善解人意的开口:“这位姑娘这么可怜,阿越,你就帮帮她吧。”

“宁府这么大,多她一个无所谓。”

我的一句话,让贺樱留了下来。

今天我要去寺里祈福,舟车劳顿,得明早才能回来。

宁越依依不舍的握住我的手:“我明日就要走了,你一定要今天去祈福吗?”

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柔声道:“我怕你出任务有危险,求个安心。”

马车出了城,我却没有。

夜晚时分,我悄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的人不在,房间里却亮着灯,有女子的笑声传出来。

“阿越,你看我美不美?”

我从窗户中望进去,瞳孔猛的一缩。

贺樱穿着我的那件嫁衣,坐在我的妆镜前巧笑倩兮。

宁越抱着臂,漫不经心的望着她:“再美也没有阿颜美。”

“好了,别胡闹了,以后再这样不经过我的允许乱做决定,我就与你一刀两断。”

贺樱咬着红唇,美目流转:“那人家想你嘛……我根本就克制不住想见你的心。”

“没有你的怀抱,我夜里都睡不安稳。”

灯下,美人,直白的情话,让人无法抗拒。

宁越握住贺樱的下巴,低头与她缠绵悱恻的亲吻。

“脱掉嫁衣,别弄脏了。”

贺樱却不愿意,她半倚在我的床榻上,摆出邀请的姿态,媚眼如丝。

“我想穿着嫁衣,就当今晚是我与你的洞房花烛夜,就当我嫁给你了……你就成全了我的心愿吧!”

旖旎暧昧的声响连绵不绝。

嫁衣的珍珠被扯断,落在地上,弹跳着滚远。

无人在意。

我的眼眶干涩,一滴泪都流不出。

我连夜求见了七杀阁的主人,瑞王萧长泽。

“王爷,我要退出七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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