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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无删减全文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敢打伤我兵曹参军事,强行入内,更是罪加一等!”尽管嘴上依旧凌厉,内心却是在发慌。“哦!”叶时安淡然一笑,贴心提醒道:“还有什么罪名要扣的,就赶紧扣上吧....”“以免等会没机会了!”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与轻蔑,范溪垚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你....”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冒昧问一下,阁下又是何官职?”“本官乃长史!”范溪垚怒视,大喝道。“好,我记下了....”叶时安点点头,笑道。“随本官拿下这两个狂徒,死活不论!”范溪垚与身边几位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发号施令道。畏惧是真的,但若是不找回场子,今后左金吾卫的面子往哪搁?又怎么向柳将军交差?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他就不相信,叶时安敢对禁军大开杀戒。“遵命!...

主角:叶时安李紫薇   更新:2024-12-29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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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安李紫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敢打伤我兵曹参军事,强行入内,更是罪加一等!”尽管嘴上依旧凌厉,内心却是在发慌。“哦!”叶时安淡然一笑,贴心提醒道:“还有什么罪名要扣的,就赶紧扣上吧....”“以免等会没机会了!”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与轻蔑,范溪垚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你....”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冒昧问一下,阁下又是何官职?”“本官乃长史!”范溪垚怒视,大喝道。“好,我记下了....”叶时安点点头,笑道。“随本官拿下这两个狂徒,死活不论!”范溪垚与身边几位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发号施令道。畏惧是真的,但若是不找回场子,今后左金吾卫的面子往哪搁?又怎么向柳将军交差?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他就不相信,叶时安敢对禁军大开杀戒。“遵命!...

《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敢打伤我兵曹参军事,强行入内,更是罪加一等!”

尽管嘴上依旧凌厉,内心却是在发慌。

“哦!”

叶时安淡然一笑,贴心提醒道:“还有什么罪名要扣的,就赶紧扣上吧....”

“以免等会没机会了!”

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与轻蔑,范溪垚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你....”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冒昧问一下,阁下又是何官职?”

“本官乃长史!”范溪垚怒视,大喝道。

“好,我记下了....”叶时安点点头,笑道。

“随本官拿下这两个狂徒,死活不论!”

范溪垚与身边几位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发号施令道。

畏惧是真的,但若是不找回场子,今后左金吾卫的面子往哪搁?

又怎么向柳将军交差?

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

他就不相信,叶时安敢对禁军大开杀戒。

“遵命!”一众左金吾卫卒齐声应道。

就在前压之际,身后传来了一道凌厉的声音: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武侯铺闹事!”

他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大喜过望,抱拳行礼道:“见过柳将军,见过易将军!”

随即,让出一道通道,恭请那二人走上前来。

“两位将军,就是这俩贼人作乱闹事,以武力擅闯!”

范溪垚凑上前来,抬手指向叶时安,控诉道:“还打伤了不少弟兄。”

叶时安打量着那恶人先告状的家伙,笑而不语。

“尔为何人,报上名来!”柳延钊故作不知,怒意横生,大喝道。

“本将叶时安,此乃凭证腰牌!”

“陛下敕令本将,执掌左金吾卫!”

叶时安再次掏出金牌,轻轻晃了晃,笑道。

“放屁!”

“我左金吾卫可没收到,陛下的任命诏书!”

范溪垚闻言,呵斥道。

其实在昨日下朝之后,中书省就起草了诏书,门下省审核通过,发到了武侯铺。

只是碍于柳将军此前的交代,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那么说。

“我当是谁呢?”

“原来你就是近日在我长安,以嚣张跋扈闻名的叶时安,叶世子啊!”

“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不知道毛长齐没?”

柳延钊打量着叶时安,眸中充满着不屑,开口道。

字里行间,皆是阴阳怪气的嘲讽与羞辱。

此言一出,当即就引起了柳延钊身边亲卫的大笑。

叶时安波澜不惊,不怒反笑,淡淡道:“看来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咯?”

“柳将军....”

说着,抬眸将发笑之人,一一扫过。

“是啊!”

柳延钊没有任何犹豫,坦然承认。

顿了顿,又继续道:“老子不仅要将你拒之门外,还要将你扒光了拿去溜街!”

“让长安百姓看看你这嫩鸡崽子!”

说着,持刀指了过去。

显而易见,既然叶时安都看出来了,他也懒得再装一点了。

“好,很好!”

叶时安拍了拍手,大笑道。

虞归晚应声而动,身形一闪,出现在柳延钊的身旁。

伸手拔出一把陌刀。

刀起,人头落!

虞归晚的速度之快,完全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甚至,合道第七境的柳延钊,都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整个身体就在惊恐的目光中,分裂成了两截。

殷红的鲜血不断从,刀口齐整的脖颈涌出。

那画面触目惊心。

一息后。

虞归晚又退回了原位。

“诶,这一下子,世界都清净了!”

叶时安见状,脸上的笑容更甚,玩味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人嘛,不要总是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下辈子注意点吧!”

后边这两句话,是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只可惜,当事人再也听不到,叶某人的谆谆劝导了....


“嗯,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虞归晚点点头,深以为然,说道:“欲成大事,必须得割舍掉一些东西!”

儿女私情,优柔寡断,迂腐不化,愚忠愚孝,只会葬送自己,葬送父辈攒下的基业。

如今的叶时安,可比她初见他那会儿,成长了太多太多。

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这才是王族世子该有的模样!

“我姓叶,我所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只会是从我镇北王府的利益!”叶时安抬手,揉了揉云祈的头,目光坚毅,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至于其他的,都得靠后站....”

冷血就冷血吧,为了叶家的存在,他必须要去做去承担。

“好吧....”

云祈抿了抿唇,说道:“你俩说的都有道理。”

“当然,除此之外,我也是真的想报复他们....”

叶时安轻哼一声,眸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冷笑道:“敢算计我家宁儿,那就一定得付出代价!”

在全局与报仇并不冲突的情况下,又何乐而不为呢?

作为护短的兄长,他白白咽下这口气嘛?

虞归晚将黑衣斗篷,套在云祈的身上,说道:“走吧,出发胡府!”

随即,三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幕之下。

~~

兴化坊。

胡府。

布局规整,端方有序,飞檐青瓦,盘根交错,曲折回旋,典雅精致,又不失磅礴大气,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

院中亭台楼阁如云,假山奇石罗列。

四周珍稀之树环绕,依稀可见树下的汉白玉桌椅。

主院内。

“晦气,真是晦气!”

“让叶时安那小王八犊子,摆了一道又一道,骑在头上拉屎!”

“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禄宜面色铁青,正在屋内大发雷霆。

骂骂咧咧的同时,还操起一旁陈列在桌上,价值连城的瓷瓶,一个个的砸在地面上。

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自科举入仕,受司马公提携,为官数十年又身居高位,他胡禄宜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还是来自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耻辱啊!

而且,那叫虞归晚的女人,还强迫旁观完她杀人之后,才放他们一众世家公卿离去。

胡府主母施沁年,见胡禄宜率东西的频率减缓后,这才走上前来,轻抚其后背,说道:“老爷,消消气,气大伤身啊!”

“妾身来替你宽衣吧.....”

说着,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不宽了,拿纸笔来!”

胡禄宜推开了施沁年,双手撑在桌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明日上早朝,老夫定要重重地参那混账东西一笔!”

俨然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

屋内的几位年轻侍女,正准备按吩咐去取纸笔,却被施沁年挥手叫停,她将羊脂玉般的双手搭在胡禄宜的肩上,问道:

“老爷,你难道真准备以一己之力,硬碰那权势滔天的镇北王府?”

“还是说准备一个人冲在最前面?”

与愤怒冲掉理智的男人不同,施沁年轻声细语,不徐不疾。

而今日发生在誉王府中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长安。

她这胡府主母,自然亦是有所耳闻的。

“老夫身为御史中丞,有监察弹劾之责....”

胡禄宜闻言,猛地一拍桌面,脱口而出,振振有词。

但后半句尚未出口,声音就戛然而止,眉头微蹙,连忙追问道:“等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胡禄宜品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自家夫人似乎话里有话。

而且针对性极强,还很有道理....

施沁年接过侍女捧着的羹汤,端到胡禄宜的面前,笑道:“老爷,先喝口甘露羹,降一降火气....”

“平复心绪后,容妾身慢慢与你说。”

甘露羹是将何首乌熬煮出味,再加上鹿血等搅拌均匀,加入蜂蜜、淀粉等增加粘稠度,并用小火慢熬而成。

乃极其补益的药膳。

“好。”胡禄宜接过甘露羹,直接喝了起来。

施沁年见碗中见底后,满意地点点头,才灿然一笑,悠悠继续开口道:“老爷,你们御史台的主官是御史大夫,还有那么多的监察御史,你冲在最前面作甚?”

主官二字,咬字极重。

这其中暗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御史中丞的官位虽不低,却只不过是副手,在御史台之内,依旧是上头有人的。

而手下面也有为了,博清名流芳于世,疯狗般成群的御史....

“是啊!”

胡禄宜愣了愣神,眼前一亮,恍然大悟,笑道:“老夫冲在最前面作甚?”

“是失心疯了去吸引火力,还是迫不及待地想沦为炮灰?”

那一瞬间,胡禄宜这个梦中人,被一语惊醒!

镇北王府权势滔天,还拥兵自重,头铁地去硬碰硬,也只会是碰得头破血流。

还有九成的概率,会被打击报复,丢到官位事小,搞不好连小命都不保。

毕竟,那誉王就是前车之鉴....

而天塌了,自然也该更高个的,与贪图名利之辈去顶才对啊!

施沁年抬手,纤纤玉指在胡禄宜的胸前,轻轻划过,说道:“纵使那位镇北王世子有陛下庇护,可在场却有那么多名门望族,世家显贵....”

“只要有人居中串连,一同联合起来,对陛下施压....”

“再加上太后娘娘垂帘听政,统摄大局....”

大周立国的根基是世家,一家的意见或许效果不大,但十家二十家合在一起呢?

这股庞大的力量,足以令女帝陛下重视与忌惮了....

更何况朝堂之上,还有太后娘娘坐镇,哪怕是九五之尊也得妥协。

“是极!”

胡禄宜猛地一拍手,胸中无比激荡,说道:“如此一来,不怕咱们这位年轻的陛下不就范!”

“再让御史大夫去做那个出头鸟,万一叶家小儿敢在太极殿暴起杀人,那就是一箭双雕!”

“老夫只管坐收渔利即可!”

那御史大夫的人头,既可成为叶时安的罪证,也可为他高升的垫脚石。

让愣头青蠢货去冲吧,聪明人只需要躲在幕后,利益最大化....

“老爷,顺气了吧?”

施沁年轻拍胡禄宜的后背,柔声问道。

说着,又接过侍女递来的羹汤,又继续道:“再进些甘露羹吧....”

胡禄宜心情大好,开怀笑道:“好好好,夫人,你可真是贤内助啊!”

“哈哈哈哈!”

施沁年亦很识趣,施施然起身,朝胡禄宜作揖,笑道:“妾身就提前恭祝老爷,晋升御史大夫了。”

胡禄宜乐得合不拢嘴,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芍药,你去唤府中歌姬过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喏。”芍药闻言,当即转身离去。

胡禄宜顺势躺在摇椅上,冲另外的侍女,喊道:“你们几个别闲着了,老夫要吃樱桃,解解腻....”

但在侍女刚端起樱桃,准备伺候之时,屋内飘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胡大人,要不还是让在下来喂你吃吧?”

“谁?”

“是谁在说话!”

“出来!”

胡禄宜猛地坐起身来,警惕地望着再无旁人的屋子。

不知为何,他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似曾相识....

一息后。

有三道身影凭空出现,落在这屋中。

站在中间那位,径直揭开了自己的斗篷。

胡禄宜看着露出真容的那人,不由地张大了嘴,声音颤抖,面露惊恐,诧异道:“叶...叶时安?!”

“你怎会来老夫家中?!”


叶时安抬手,拍了拍陈昌辅的肩膀,笑道:“咱们带回去好好审一审咯!”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与其费心费力地去找蛛丝马迹,不如撬开这人的嘴....

毕竟,作为全场唯一一个修为最高,受伤最轻,知道的也一定最多。

叶某人在刑讯逼供方面,也算是略有狩猎,还有些手痒了....

陈昌辅点头,朝身旁的吏员们,吩咐道:“你们几个将他,还有其余哪怕存一口气儿的,全部带回本部!”

不知道为什么,陈昌辅总觉得,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叶时安,有些渗人。

尤其是刚才那眼神....

地上这人怕是要遭老罪咯!

“遵命。”吏员们应道。

~~

刑部。

天字审讯室。

一老吏在陈昌辅耳边,说了几句后,他看向叶时安,开口道:“世子爷,已经检查过了,牙里并未藏毒....”

“那把他弄醒吧!”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说道。

在将那人押解到此处,捆绑好后,叶某人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其牙齿。

过去那些年,牙中藏毒的死士,他遇到了太多太多....

“哗!”

老吏闻言,没有任何迟疑,拎起早已备好的一桶冰水,径直浇向了那人。

“唔...”

“咳...”

“咳咳!”

在冰冷的刺激下,赵忍冬猛地醒来,被呛得连声咳嗽,缓缓睁开眼,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道:“我这是在哪儿?”

说着,注意到自己手脚被捆绑,四肢无力。

“这里是刑部的审讯室....”

叶时安走上前,靠在刑架旁,解惑道。

说罢,又指了指不远处,继续道:“看到后面这些琳琅满目的刑具了嘛?”

“都是好东西呀!”

言语之中,满是威胁与恐吓之意。

“我...我怎会在此处?”

赵忍冬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环视四周,问道。

顿了顿,又大喊道:“我可是良民啊!”

“什么事都没犯!”

“冤枉啊!”

说着,就开始拼命挣扎。

却没有一点效果。

因为捆绑他的锁链,乃是精钢所制,而且还被虞归晚封住了所有的修为。

此刻的赵忍冬,与普通人无异,充其量就是身强体壮。

“我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喊起冤来了?”

叶时安嘴角微微上扬,玩味问道:“这就不打自招了?”

“大人,我真的什么事都没犯啊!”

“你们抓错人啦!”

赵忍冬依旧竭力挣扎,大喊道。

“是嘛?”

叶时安拿起旁边一柄小刀,把玩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我是路过的!”

赵忍冬有些磕绊,脑中飞速运转,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刚好被炮坊的爆炸波及到....”

“哈哈哈哈!”

但此言一出,叶时安开怀大笑起来。

哪怕是冷若冰霜的虞归晚,都亦是忍俊不禁。

“大人,你...你笑什么?”

赵忍冬被笑的心底发麻,颤颤巍巍地问道。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说什么话呀?

“叶大人刚可没提过什么炮坊啊....”

陈昌辅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怎就能确定是炮坊爆炸?”

眼眸之中,满是嘲弄。

那一刻,陈昌辅可以确定,这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

居然连自己说漏嘴了都不知道?

“我....”

赵忍冬正欲狡辩,却被叶时安打断:“行了!”

“明人不说暗话,也别扯那么没用的了....”

“你如实交代,说出黑火炮坊幕后的主使,本官留你一条性命,从轻发落,如何?”

叶某人没什么耐心,更不想多说废话,与这蠢货扯皮。

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不如何!”

赵忍冬见装不下去了,索性就不装了,脱口而出:“你不要痴心妄想,企图从老子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毕竟,若是没了他的庇护,柳氏会放过嘛?

“属下领命!”狄白浦深吸一口气,应道。

随即,拎着柳延钊的人头,转身离去。

“行了,都退下吧....”

“各安其职!”

叶时安吩咐完后,看向了易为春,“你留下。”

“是。”

在其余金吾卫卒全部离去,只剩下他三人后,易为春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

很显然,易为春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位大将军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留下他....

“易将军,拿着这份名单....”

叶时安从怀中取出一卷轴,嘴角微微上扬,“将上面的人全部清理了!”

“这....”

易为春望着那份名单,犹豫了。

哪怕还没打开过目,他也大概能猜出,其中的内容是什么....

十之八九是左金吾卫中,柳延钊的嫡系,还有与他走得近之人。

面前这位大将军,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易为春将军,你这是不忍心,还是不愿呢?”

叶时安似笑非笑,连名带姓的称呼,淡淡问道。

语气之中,带着些许不悦。

“不!”

“都不是!”

易为春打了个寒颤,连忙否认道。

顿了顿,脑中飞速运转,又解释道:“属下方才是在考虑,如何处置起来才悄无声息,不着痕迹.....”

说罢,额间寖出了一丝冷汗。

“那就是你的事了!”

叶时安很满意这个说法,拍了拍易为春的肩膀,“本将在官署等你....”

“要快些哦!”

虽然并未规定时限,但那一个快字,已经点明了一切。

“遵命!”

易为春低头,承诺道:“必不会让大将军久等....”

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名单。

“教主,咱们走!”

叶时安将手搭在虞归晚的肩上,朝官署走去。

“他是在逼我交投名状....”

站在原地的易为春,望着两人的背影,口中喃喃道。

跟那狄白浦一般,清理掉了名单上之人后,他也就被绑死在了叶时安的战船上,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但能靠上叶家这棵大树,付出点代价又如何?

~~

半个时辰后。

官署。

“好茶啊!”

叶时安正将腿搭在桌上,品着香茗,看到走进来的易为春,问道:“易将军,事儿办得如何了?”

“回大将军的话,幸不辱命!”

易为春躬身行礼,开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一个没留,干干净净....”

这一个没留的意思,不止是解决掉了名单上的人,还有其所有的家眷。

绝了全部隐患。

所以才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就说易将军,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得力臂膀吧!”

叶时安抿了抿唇,夸赞道。

说罢,将腿放下,坐直了身子,抬手指了指,说道:“你易为春就辛苦点,兼两将军之职,处理日常武侯铺事务....”

既然投名状已交,叶时安也不是个吝啬之人。

他不会常在武侯铺,兼两将军职之人,也就意味着会是,实际上的左金吾卫大将军。

“多谢大将军提拔!”

“属下定竭诚效忠,唯命是从!”

易为春闻言,眼前一亮,顿时大喜,抱拳道。

那些人没有白杀,这个队也没有站错。

有了这么一个主子,他日后的前途,必定锦绣。

“中郎将,你来做易将军的副手,好好辅佐他....”叶时安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属下领命!”莫铭非走了出来,恭敬应道。

易为春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官署之中的第三人,心中喃喃道:“中郎将莫铭非,他是大将军的人?”

“先授予重任,后安插监视,好手段啊!”

那看向叶时安的目光中,并没有对不信任的不满,反而却是钦佩。

对刚投奔过来之人,予重任的同时,又能加以制衡,这才是上位者该做的。


“还轮不到你置喙!”

李濞闻言,勃然大怒,呵斥道:“朕自有天命加身,祖宗庇佑!”

既然被叶时安听完了,李濞也懒得再装了。

而且,开弓岂有回头箭?

“啧啧啧!”

叶时安咂咂嘴,双手抱在胸前,戏谑道:“陵王爷,没看出来,你这野心还真不小啊!”

“都改口称朕了....”

说着,不由地摇了摇头。

满是感慨。

你说李氏皇族血脉不好吧,人家生出了李紫薇、李皓月这对姐妹,以及蛰伏中原、韬光养晦、以待时变的洛阳王。

可你说李氏皇族血脉好吧,偏偏又有陵王这种空有野心,没有能力的草包蠢货,而且长安城中还不止一个....

参差不齐,难以评判啊!

“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势必鱼死网破了!”李濞双眼微眯,注视着不远处两人,冷笑道。

既然叶时安出现在了这里,那就意味着,黑火炮坊一案已经暴露。

只剩下你死我活的道路可选了。

叶时安淡然一笑,将手搭在虞归晚的腰上,问道:“我家教主之名,想必陵王爷你,以及诸位都有所耳闻吧?”

“何必做那无谓的挣扎呢?”

乍一听,好似善意劝告。

可仔细一品,满是轻蔑与嘲讽。

“你有那陆地神仙的西域魔教教主,那又能如何?”

李濞冷笑,不屑道:“不见得谷老,再加上王府中的众多高手,联起手来能弱于她?”

“纵使是耗也能耗死了!”

不可否认,陆地神仙的确是这天下间,一等一的顶端战力。

但双拳难敌四手,恶虎敌不过群狼。

陵王府是没有陆地神仙,却人多势众,不缺合道化凡的战力。

再加上有合道第九境的谷老率领,他不信虞归晚没有力竭之时!

“既然陵王爷执意如此,那在下就只能遂你的心愿咯!”叶时安耸耸肩,玩味笑道。

“砰!”

李濞将握在手中的传信玉牌,用力捏碎。

叶时安笑而不语,并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打算,只是将那只手,移向了虞归晚腰以下之处。

按理来说,这般近的距离,要不了一息时间,就能赶到。

可那玉牌碎裂,已经过去了不下于十息,就算是爬也爬过来了,却依旧不见任何支援的人影。

“谷老?”

“谷老人呢?”

“怎么还没来?”

那一刻,意识到不对劲的李濞,开始心慌,开始四处张望。

幕僚们面面相觑。

“温馨提示一下,我家又不止教主一个能打的....”

叶时安打了个响指,似笑非笑,提醒道。

说罢,转头数落道:“我说云祈,你那拖拖拉拉的毛病,也该改一改啦!”

“来了!”

“催什么催!”

一道女子不悦的声音,自上方飘来。

紧接着声音的主人出现,清丽脱俗,飘飘欲仙。

可与其气质容貌格格不入的是,她手中拎着一个血淋淋的玩意儿....

随即,信手一丢,扔向了李濞等人脚边。

“这是....”

“人头?!”

周瑾戈认出了是何物,诧异道。

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看起来为何会如此眼熟?”

江千屿定睛一看,难以置信道:“好像是谷老?!”

他傻眼了。

如何也没想到,心中期盼支援的对象,竟已被砍下了头颅?

“就是谷老!”

“我没有认错,一定就是谷老!”

贺绍钦确定道。

“谷老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无声殒命了?”李濞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寒颤,喃喃道。

那可是合道第九境巅峰啊!

距离陆地神仙仅一线之遥....

就算是虞归晚偷袭出手,也得打得天昏地暗吧?

却连一点波澜都没掀起???

“叶某既然动手了,那自是做足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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