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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狐无删减+无广告

蓝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7、等我和孙子一般被薛洋数落完,想回头再找陈雪继续问话的时候,却得知她临时有事请假回老家了。“岳坤。”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这场对林竺的围猎里,你是怎样的角色。晚上,我借故回娘家,没有和薛洋一起下班,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岳坤的酒吧。“东西给你。”我将随手拿的一瓶子没有任何标识的维生素C扔了过去。岳坤看都没看,就抛给了身边的一个手下,离了上次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他那张有些邪气的脸。他仔细端详着我,半晌终于沉沉开口,“你气色不错,看来新婚令你很开心。”我翻了个白眼,选择单刀直入,“我听说,你跟着我去过云南?”岳坤收回目光,随手倒了杯酒晃了晃,“腿在老子身上,老子想去就去。”“林竺你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我岳坤还不至于吃别人啃剩的。”我嗅到了谎...

主角:薛洋龚珍珍   更新:2024-11-01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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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洋龚珍珍的其他类型小说《诱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等我和孙子一般被薛洋数落完,想回头再找陈雪继续问话的时候,却得知她临时有事请假回老家了。“岳坤。”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这场对林竺的围猎里,你是怎样的角色。晚上,我借故回娘家,没有和薛洋一起下班,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岳坤的酒吧。“东西给你。”我将随手拿的一瓶子没有任何标识的维生素C扔了过去。岳坤看都没看,就抛给了身边的一个手下,离了上次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他那张有些邪气的脸。他仔细端详着我,半晌终于沉沉开口,“你气色不错,看来新婚令你很开心。”我翻了个白眼,选择单刀直入,“我听说,你跟着我去过云南?”岳坤收回目光,随手倒了杯酒晃了晃,“腿在老子身上,老子想去就去。”“林竺你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我岳坤还不至于吃别人啃剩的。”我嗅到了谎...

《诱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7、等我和孙子一般被薛洋数落完,想回头再找陈雪继续问话的时候,却得知她临时有事请假回老家了。

“岳坤。”

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这场对林竺的围猎里,你是怎样的角色。

晚上,我借故回娘家,没有和薛洋一起下班,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岳坤的酒吧。

“东西给你。”

我将随手拿的一瓶子没有任何标识的维生素C扔了过去。

岳坤看都没看,就抛给了身边的一个手下,离了上次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他那张有些邪气的脸。

他仔细端详着我,半晌终于沉沉开口,“你气色不错,看来新婚令你很开心。”

我翻了个白眼,选择单刀直入,“我听说,你跟着我去过云南?”

岳坤收回目光,随手倒了杯酒晃了晃,“腿在老子身上,老子想去就去。”

“林竺你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我岳坤还不至于吃别人啃剩的。”

我嗅到了谎言的味道,这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以为,你找的男人就那么好?”

岳坤冷笑着甩出一沓照片,纷纷扬扬撒在桌上。

我低头看去,照片上的人,有的两个,有的三个。

照片里的男人,是薛洋,而每一张的女人,却全都不相同。

霍,这突如其来的揭秘让我猝不及防。

我兴致勃勃地一张张翻看着,一股悲哀也慢慢涌上心头,我知道这是属于林竺的情感,我在她的身体里,所以也就由我代劳了。

“是,我骗了你,”岳坤带着酒气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我跟着你去了云南,我远远看到你哭了。”

“如果真那么爱他,你哭什么?”

果然,压垮林竺的,是薛洋!

背叛的薛洋!

我正要再说些什么,万万没想到,一个不速之客竟然推门而入。

龚珍珍拎着酒瓶,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子,双眼猩红,朝我发出愤怒的咆哮。

“你这个小骚狐狸,你怎么敢?”

她抡起酒瓶直直朝我砸过来,被我轻松闪躲。

“婆婆,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这算什么,撞破犯罪现场?

龚珍珍张大了嘴,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比起我,她此刻更像是一只兽。

岳坤反应很快,就在龚珍珍马上要抓住我的时候,他及时从身后抱住了这个疯婆子。

“胡闹什么!”

他的气势骇人,但是我那婆婆却丝毫不惧,拼命朝我挥舞着胳膊,就好像要立刻把我撕成碎片。

我再好脾气也是一只妖兽,这老虔婆多次冒犯,我几乎已经忍不住要露出两颗尖利的犬牙。

“妈!”

薛洋的一声大吼,才让龚珍珍清醒了几分。

她狠狠地咬住岳坤的胳膊,力气大得好像要撕下一条肉来。

以传闻中岳坤的狠辣,我原以为他会将龚珍珍教训得妈都不认识,可是他好像喝多了,只是一把将发疯的龚珍珍推开,接着便软趴趴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只能扼腕叹息,深表遗憾。

薛洋稳稳地接住激动的母亲,看向我的眼神就如同没有感情的毒蛇。

我咧嘴笑了,因为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杀意。

有杀意,就意味着他离成为恶人,只有一步之遥,我享用这样的美食,自然可以高枕无忧。

我欢快地跟在薛洋身后,他紧紧扶着自己的母亲,指节泛白,似乎在极力隐忍,我则想象着他入口的美味,恨不得他能立刻动手。


4、听这个叫岳坤的男人耍了一通狠,然后又约定了下一次带药出来的日期,我在两个小喽啰的监视下回到了家。

薛洋和他妈早就把那群张牙舞爪的大姨接回来了。

“你不知道今晚有客人吗?

你干什么去了?”

龚珍珍朝我怒目而视,脸上的皱纹都变得深刻起来。

我回忆了一下那家酒吧的店名,诚实地回答,“去‘魅色’了。”

“什么?”

龚珍珍气得一双刚纹的眉毛都竖了起来,肥胖的手指头狠狠指着我,“你居然趁洋洋不在,跑去鬼混?”

“林竺,你太过分了,我们可是刚结婚!”

薛洋的脸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荡妇。

客厅那几个大姨听到动静,一个个怀着探究的眼神跃跃欲试,想过来看热闹。

龚珍珍慌忙拉住薛洋的胳膊,“儿子,家丑不可外扬,等客人走了再收拾这不守妇道的贱人。”

说完她恨恨瞪了我一眼,转头又笑靥如画,招呼着一群老姐妹。

“哎哟,龚姐,还是你福气好,娶了这么阔气的儿媳妇,这下可不用再带着洋洋挤三十平的筒子楼了。”

一个短头发的老阿姨眯着眼打量着房子,酸溜溜地揭着龚珍珍的老底。

“哎哟,什么阔不阔气,夫妻一体,他们两口子,分什么你的我的。”

龚珍珍咬着牙瞪了眼这不识趣的老太太。

“走,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洋洋的新房。”

龚珍珍得意地带着她们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一半都是她新买的衣服,对于她的年纪来说,显然有些年轻了,很多吊牌都没来得及摘。

“哎,以后龚姐住惯了豪宅,恐怕不会再理我们咯。”

刚才那个老太太又开口了。

看着众人啧啧称羡的模样,龚珍珍的脖颈昂得像只骄傲的鹅。

我抢先一步上前拉住这位老太的手,语气真挚诚恳,“阿姨,我婆婆最是念旧,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们结婚这几天,她天天念叨着你们几个老姐妹,昨天整理衣柜,还和我们说,现在衣服多得穿不过来,要挑几件送给你们。”

几个老太太的眼睛都兴奋地瞪圆了,纷纷凑到我和婆婆身边,“哎呀我就知道,珍姐不会忘了我们这些老姐妹。”

“就是就是,珍姐一直这么大方,还愿意顾着咱们多年来一起走过来的这些穷姐妹儿,那咱们可就千万别客气了。”

龚珍珍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看着几个老姐妹冲进衣帽间你争我抢地扒拉起她的那些新衣服,心疼地脸都白了。

我眼见计谋得逞,心中的那点不痛快一扫而空。

虽然,我不能做杀人放火的坏事,但是,小小耍点手段,还是不会影响我的修为。


2、顶着林德辉的骂声出门,我开着薛洋那辆除了喇叭哪都响的二手五菱mini,直接回到了林竺婚前买的房子,现在这处200平的房子,住进了薛洋母子。

林家家境不错,虽然对女儿不太上心,但为了面子还是陪嫁了一辆宝马X7,不过婚后第二天就被薛洋以SUV底盘太高,女人开车反应慢,容易出事为由自己开走了,为了方便我出行,他还“体贴”地给我换成了这辆二手五菱。

“林竺,你看我们洋洋对你多好,好得我这个当妈的都嫉妒了。”

薛洋的母亲龚珍珍扭动着身子走到薛洋跟前,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酸味。

作为狐狸这种犬科动物,我甚至认真吸了吸鼻子。

“林竺,你在闻什么呢?”

龚珍珍好奇地问。

“好像有股骚味儿。”

我有些疑惑,的确,酸味里隐隐有股子骚腥的气味,我却分辨不出味道的来源。

要不是天生狐族,可以一眼分辨妖邪,老实说,我真会以为这扭得面条一样的龚珍珍会是我的同类。

龚珍珍的脸挂不住了,她哭着倒向薛洋的肩头,“儿子,你这媳妇,刚过门就骂婆婆是狐狸精,妈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不不,这可不是狐狸精,狐狸精的味没那么难闻。”

我急忙辩解,谁知道薛洋的脸更黑了。

“林竺,这才结婚一天,你大小姐的脾气就压不住了是不是!

我妈含辛茹苦养育我成人,我决不允许她受委屈!

你既然嫁给我,就得和我一样孝敬我妈!”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薛洋,和依偎在他肩头一脸得意的龚珍珍,我心底暗暗叹气,秋狐啊秋狐,为了口吃的可太不容易了。

我假装恭顺地低下头,“好的,老公,我会好好孝敬婆婆。”

龚珍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昨天家里闹腾一天,到处乱糟糟的,你趁着休婚假有时间,先把房间的卫生打扫了吧。”

“对了,我不喜欢人家用拖把拖,会把地板划了,你跪地上用抹布抹吧。

晚上我那些老姐妹来咱们家吃饭,你打扫完卫生抓紧买菜做饭!”

吩咐完我,她兴高采烈地牵起薛洋的手,“儿子,我那几个老姐妹知道咱家添了气派的新车,还有你这200平的婚房,早就吵着想见识见识,等会你和妈一起去接她们,让妈好好扬眉吐气。”

两人亲亲密密地挽着手开着林竺的车子出了门,人一走我立马瘫在沙发上,手机上随便找了个保洁上门打扫。

盯着墙上的婚纱照,我陷入沉思。

我们蒙山狐,最爱人类婴孩,但是为饱口腹之欲杀婴,往往为天道不容,所以我们修炼十分艰难。

随着现代化的春风吹进蒙山,在一顿饱和顿顿饱之间,我们族里的有识之士非常有远见地提出,我们应当扩大食物范围。

毕竟巨婴也是婴,如果这位巨婴碰巧做了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那就更完美了,这样的食物吃下肚不但不会遭天谴,反而会对修行更加有利。

就目前来看,薛洋似乎就是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巨婴,一个正在进化中的完美食物。


8、上弦月冷冷地挂在天空,今天是秋分。

秋分,是我们蒙山狐一年中灵性最弱的时候,也最宜进补。

我欢快地哼着歌,甚至亲自下厨烹饪了一桌全鸡宴,眼巴巴地等着“主菜”上桌。

龚珍珍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电视,丝毫没有理会在厨房张罗的我。

我毫不在意,满心都是林竺的老公,薛洋。

手里的刀闪着寒光,我一边比划一边想象着等会该怎样割开这个负心汉的喉管,怎样从他身上一片一片割下他鲜美的皮肉。

我不住地吞咽着口水,进食的渴望让我几乎维持不住人形。

“林竺,”龚珍珍扯起嗓门大声呼喊着我,我不耐烦地转过身。

“我看到你的狐狸尾巴了。”

她拍手笑着,眼睛里却射出怨毒的光。

我脑后却冷不防被重重打了一闷棍,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闭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了门从外面打开了,林竺的父母、弟弟从外面鱼贯而入,走在他们后面的,却是薛洋和……岳坤。

“林医生恢复地太好了,她脑中的病灶居然已经萎缩到可以忽略了!”

迷糊中,我听到周围隐隐的欢呼声,眼睛一点一点睁开,我看到了那群熟悉的人。

“女婿,真是多亏了你,我女儿才能活下来。”

林德辉激动得握住了薛洋的手,脸上完全是得知女儿大病初愈的欣喜。

“你放心,你妈没了,以后你就是我林家的亲儿子。”

邬静一边挽住林德辉的胳膊,一边擦拭着眼泪。

龚珍珍,死了?

我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那么中气十足的女人,竟然说死就死了?

这可真是世事无常。

岳坤走上前,竟然毫不顾忌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阿竺,你辛苦了,现在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安心了。”

搞什么,当着林竺老公和家人的面,你这个男小三怎么擅自加戏。

我腹诽着,正想出言制止,却听到耳边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终于不用呆在那具老太太的皮囊里,天知道这段时间有多难熬。”

我甚至能感受到发声时胸腔的嗡鸣,一面镜子递到我面前,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镜中。

那张脸上浮起一个甜美的微笑,却让我不住战栗。

是林竺的脸没错,可是说话出声的,却不是我!

镜子里的林竺,嘴巴一张一合,告诉了我一个残忍的真相。

“小狐狸,多谢你帮我留住了身子,只不过接下来这几十年,要委屈你呆在我身体里帮我抵抗这该死的疾病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蹦跳着叫喊,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林竺的身体,似乎已经欢喜地找回了原有的主人,对我这个外来者,再也不会听从。

邬静抚摸着“我”的头发,脸上似乎有些担忧,她不安地看向薛洋。

“小薛,这样会不会出岔子?

毕竟这狐狸是妖物,现在我们把它封在阿竺的身体里,她会不会有朝一日挣脱束缚。”

薛洋笑盈盈地挽住林竺的手,“妈,您放心吧,我妈的这一手是家里祖传的,从林竺查出生病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在准备了。”

“蒙山的秋狐,天性喜食人,却偏偏为了修炼,搞出了这个非恶人不食的名头,如此蠢笨,却又因为老天的三分垂怜,百毒不侵,只要被封在林竺的身体里一天,林竺的病就绝对可以高枕无忧。”

邬静轻抚着胸口,似乎放下心来,紧接着看向薛洋的眼神中又带了几分哀伤,“好孩子,多亏了你和你母亲,可惜了,可惜了你妈妈……”林竺却不屑地开口,“妈,你哭两句就算了,自己死掉然后成为我魂魄暂居的容器,这可是薛洋妈为了我心甘情愿的。”

“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和我爸好好帮衬帮衬薛洋。”

林竺说着就亲了薛洋一口。

薛洋得意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的岳坤,似乎在展示着自己的优先级。

原来这一切,从林竺从山上跳下,掉落在我身旁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刘备大意失荆州,恐怕就是我现在的这种心情。

我不由得感叹一句,设计这一切的林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针对我的围猎,可笑我还在固守着原则,绞尽脑汁地想着不要错杀好人。

现在真相大白,林竺身边,的确没有一个好人,连带她自己,都是彻头彻尾的坏家伙。

我笑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们蒙山狐,和其他狐狸不一样,我们从来都不会单独狩猎。

门从外面被人敲响,屋内几人面面相觑,薛洋清了清嗓子,“谁呀?”

“是我,陈雪。”

薛洋打开门,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正俏生生站在门口。

“你,你不是被我……”岳坤紧紧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来人。

“不,你不可能是她!

我那天亲手埋了她!”

岳坤喘着粗气,一点点向后退。

“陈雪”笑眯眯地抬起头四处寻找着什么,终于,她眼前一亮,大步走了进来。

“我的确不是她,我只是借用了她的身体。”

“陈雪”的手指一根一根变成了闪着寒光的利爪。

“我叫冬狐。”

她甚至还有闲心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和我姐姐,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吃饱过了。”


5、“林竺,林竺。”

入夜,听到身边的薛洋轻轻地喊我,我闭紧双目,动也不动。

他好像松了口气,紧接着我听到他走下床,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薛洋好像走了出去。

我正想睁眼,鼻子却敏锐地觉察到下午嗅到的那股臊腥气。

我梦呓一般地咂咂嘴。

“睡得真沉,呵呵。”

薛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阴森又诡异。

他竟然没出去!

刚才的开门声显然是为了迷惑我!

好小子!

我心中升起薄怒,这小子真够阴险的。

等薛洋确认我真的睡着之后,他缓缓走了出去。

我悄悄爬起来,紧贴在门上,薛洋和龚珍珍的对话一句不落地钻进了我的狐狸耳朵。

“我那些衣服,心疼死了,这个死丫头,我真恨不得把她撕了。”

龚珍珍的声音仿佛都带着火。

薛洋却一改白日对母亲的耐心,压低的嗓音带着十分的埋怨,“你也太短视了,事情真的成了,那点东西算什么?”

“薛洋,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每天看着那死丫头戳我眼前,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大卸八块。”

龚珍珍愤恨的语气令我有了些微的吃惊。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需要受这种委屈。”

“闭嘴!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龚珍珍还没说完,就被薛洋生硬地打断了。

这母子俩怎么也是谜语人!

我急得恨不得拿爪子挠墙,却不得不在薛洋回来之前麻溜地立刻跑上床继续装睡。

薛洋伸出手指摸了摸我的头顶,“林竺,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他的话音刚落,龚珍珍就抱着被子走了进来。

“薛洋,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说着她便不客气地钻到了我和薛洋中间。

我依旧闭着眼,鼻翼却贪婪地煽动着,快了,快了,我已经嗅到了食物快要成熟的味道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毫无顾忌地享用薛洋这顿大餐,我吸了吸口水,在饥饿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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