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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匪夷”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曹雪蓉林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内容介绍:。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怎么回事?”“人呢,人去哪了?”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07-11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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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匪夷”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曹雪蓉林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内容介绍:。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怎么回事?”“人呢,人去哪了?”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完整文集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匪夷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悬疑灵异、灵异、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这本书最新章节第255章 招魂幡,哭灵,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目前已写526541字,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比其他的好看多了,主角不是废物,不需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去帮主角,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一个小孩讲个故事讲了四章

很好看!!!!!!!!

热门章节

第184章 林寿,原来你没死

第185章 铜甲尸

第186章 结煞,化血术

第187章 恐怖的姑奶奶

第188章 九代积福

作品试读


“是!”铁头说着就把脸一沉。

那刘@浩人还没到,就先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叫道,“林老板,刚才多有得罪,我先跟您赔个礼,道个歉。”

我没搭理。

铁头咳嗽一声,把那刘@浩给拦了下来,冷着脸道,“你又来干什么?”

“那个……我想请林老板救救那十几位兄弟。”刘@浩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兄弟要是没了,他们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难过。”

“难过那肯定是难过,不过先得把你们刘家给砸了!”铁头道。

我见那刘@浩脸色一僵,只是这人很善于隐藏,很快就露出了笑脸,呵呵笑道,“这位兄弟说笑了,不过还请林老板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一救这些兄弟,我刘@浩替他们求您了!”

说着,还深深鞠了一躬。

“要救人是吧?拿来!”铁头把手往刘@浩面前一摊。

“什么?”刘@浩愣了一下。

“钱啊,四十万!”铁头大声道,“听清楚了,是每个人四十万!”

“这……”刘@浩怔住。

“怎么,他娘的你还想白嫖啊?”铁头瞪着他问。

“那……那肯定不是。”刘@浩皱眉想了想,为难地道,“给报酬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这实在太多了。”

“多啊,那你爱找谁找谁去!”铁头嚷嚷道。

刘@浩咬了咬牙,“这钱我可以出,只是这价钱,还是得商量一下。”

经过二人一番切磋,最后给谈到了二十万。

我心中暗笑,这铁头的小花样还不少。

“救人可以,先把钱打过来再说!”铁头道。

“先打三成预付款!”刘@浩黑着脸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见我没反对,就点头道,“那也行,快去快去。”

刘@浩只好掉头离开,回去筹钱。

“你不是说这池子不对劲么,等会儿你大叫一声。”我低声对铁头道。

“好!”铁头表示明白了。

“别浮夸,真实一点。”

“得嘞!”

铁头酝酿了一下,吃惊地指着荷花池大叫一声,“这……这怎么回事?”

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到位,那叫个声情并茂。

他这一叫,就成功地把那卫东亭等人给吸引了过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卫东亭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回头看向荷花池。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一变,蹲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池面。

那刘@浩本来是要回去筹钱的,见状又跑了回来,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我看着人群,见那个周响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神情麻木,哪怕是众人纷纷围到荷花池旁,也只是让他眼皮动了动。

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浑不在意,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来两个人,下去看看!”只听卫东亭大声喝道。

刘@浩立即指派了两个人,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跳进了池子里。

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

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回事?”

“人呢,人去哪了?”

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照理说,这荷花池的水不可能很深,但现在这两个人下去之后,居然被吞得连个影都没了,这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快,拿竹竿来!”刘@浩叫道。

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两根很长的竹竿,往荷花池里捅去。

这荷花池能有多大,但奇怪的是,两个人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戳到,那下去的两个人,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

这一次看,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不是血,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

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

这一只手印,掌纹清晰,形状纤细,从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

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闭着一只眼睛,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

很显然,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

再仔细看这手掌印,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应该是戴了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

我脱下外衣,覆在那手印和笑脸上,默诵咒文,以手掌缓缓在其上抚过。

等把外衣再起出,就见外衣上就多了一个手印和笑脸,被浅浅地印了一层。

我从顶上跃下,落在地上。

之后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找他其他什么异常的,倒是又发现了一处暗门。

想必这个阴阳妆的主人,就是从这一处暗门进来的。

刘z浩和周响都不承认折磨过秀玉,现在看来两人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个折磨杨秀玉至死的神秘人,应该同样是从这里进到秀玉那边的。

我一开始也想过,这个神秘人和阴阳妆的主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又或许那阴阳妆主人,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见到杨秀玉姐弟俩的惨状,就顺手给杨天宝画了一道阴阳妆?

“哐啷!”

正当我出神之际,刘z浩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呼地飞了过来,摔在一口瓦缸上,把瓦缸撞得碎了一地。

杨天宝右眼的瞳孔一缩,原本漆黑的眼球又逐渐恢复成了灰白色,尖叫一声,扑进了暗门。

眼球变色,就说明点印的时效已过,那一丝灵光消失殆尽。

此时的杨天宝,那就是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

不管是谁,只要遇到的都是他的复仇对象!

我立即跟了出去,最后从一间书房的柜子里出来。

想必这就是进入地牢的另一条密道。

“七星镇法,鬼祟现踪!”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咒声。

我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只见那卫东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截下了鬼气冲天的杨天宝,右手一挥,三道黄纸符箓横空而起,就向着杨天宝当头砸落。

不过此时杨天宝这鬼娃子怨气滔天,又加持了黑白罗刹,哪怕是镇尸符,也根本镇压不住他,只是让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缓,三道镇尸符就炸成了齑粉。

我匿在边上看了一阵,那卫东亭就逐渐败下阵来,在杨天宝的扑杀之下,狼狈地在地上打滚。

一个不小心,被杨天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顿时闷哼一声,肋骨断裂,哇的喷出一大口血。

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好似一道血箭,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

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


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现了两个房间。
这两个房间的门,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周响一路走到那道红门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发现这两道门都是铁门,而且门板极沉极厚,涂了红白两色的油漆。
门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触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块寒冰似的。
周响立在门前,突然身体前倾,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那房门上。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撞得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倒是不觉得这人会傻到这种程度,在试图用脑袋把这道铁门给撞开,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只可能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表现。
人在什么时候,会有拿头撞墙的冲动?
我在周响后背一拍,打断了他撞头的动作,只见他额头已经是撞出了血,停了一会儿,伸手进衣领,从脖子上摘下一把钥匙。
他拿着钥匙,对了好几次,把钥匙插入了房门的钥匙孔里,转动了几下,却没有转开。
我这才发现,这门锁的设计十分特别,是个双钥匙的结构,也就是说,必须得一阴一阳两把钥匙同时插入转动,这才能把门打开。
而周响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开。
另一把钥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刘z浩那。
之前听张师傅说,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来因为刘z浩劳苦功高,就把这宅子送给了他。
现在看来,不管是这刘z浩还是周响,应该都是曹家派到这里管理这个宅子的卒子。
两个人分别掌管一把钥匙,必须二人同时下来,才能打开这里的房门。
我研究了一下那门锁,这比普通的锁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响带到一边,一脚踹在那铁门上。
只听嘎吱一声闷响,那铁门微微变形,门锁也崩了开来。
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
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用头把门撞开,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进门。
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铁水浇筑,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大概是通风口。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早已经气绝多时,只是这房间里寒气森森,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腐烂迹象。
女人的腰上锁着一道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打进了后方的墙壁。
周响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来,开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
我过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露出了她那干瘪的脸蛋。
虽然我早已经有所预料,但此时亲眼见到了杨秀玉的尸体,还是心情沉重。
但很快我就发现,杨秀玉的尸体有异!
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其中有旧的,也有新的,密密麻麻,就像是蜘蛛网似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就赫然发现,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伤疤,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
从这伤口上来看,有刀伤,有鞭伤,有刺伤,有抓伤……甚至还有咬伤!
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半截,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
杨秀玉浑身的骨骼,从手指开始,一节节地敲碎了,她只能靠着墙,这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在她身下的地面,有许多用血写就的潦草字迹,有些模糊了,有些还看得出来,翻来覆去只有五个字。


这天晚上又是七月十五,一年一度的中元节。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一场天雷刚刚散去,娘娘庙四周被雷劈中的树木还在雨中燃烧着,发出哔剥哔剥的声音。

“下山前,再去给娘娘敬杯茶。”哑婆婆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

我跪下来磕了三个头,接过茶捧在手中,恭恭敬敬地道,“请师父喝茶。”

哑婆婆接过茶杯,放到香案上。

我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娘娘像。

这些年来,虽然一直是哑婆婆在教我,但我心里很清楚,哑婆婆只是代为传授,真正在教我的,其实是那位我从未见过面的师父。

“咱们灵门传人百无禁忌,并没有什么规矩。”哑婆婆在香灰上写道。

“没有规矩么?那万一我以后收了个弟子,这弟子又不知好歹,专门干些下三滥的事情呢?”我好奇地问。

“都说了是百无禁忌。弟子是你的,你要看得过眼就看,看不过眼就宰了,有什么可苦恼?”哑婆婆问。

“原来是这么个百无禁忌啊?”我恍然大悟。

“你这次出去,记得办两件事。”哑婆婆写道,“第一件,是找一本书,叫《灵王二十四章秘经》。”

“那是什么?”我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对这个书名并没有任何印象。

“这是咱们遗失的东西。”

我点头,“那我记下了。”

“第二件,你在今年的腊月,去一趟长白山,找一个十六岁,左脚底有三颗痣的小姑娘,很大可能是姓孔,但或许会改了姓。”

“这是谁?”我有些疑惑。

“你自己去问师父。”

我当时就没声音了,咳嗽了一声道,“师姐你接着说,我把人找到以后怎么办,是带回来么?”

“不用,你把她炼成红衣。”

我愣了半天,有点不敢确信,“师姐,你是说让我把那小姑娘炼成红衣厉鬼?”

“是红衣凶煞。” 哑婆婆瞥了我一眼,在地上写道。

我吃惊地看着她,两个人大z眼瞪小眼。

民间向来有传闻,穿红衣服冤死的女子,如果怨气滔天,再加上机缘巧合,是有可能化成红衣厉鬼索命的。

这红衣厉鬼所到之处,鸡犬不留,绝对是大凶之物!

可这要跟红衣凶煞比起来,那又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中间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当然了,想要成煞,其难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灵门虽然有养鬼、炼鬼的法门,但平常并不轻易动用,更别说是拿活人来炼成鬼,再养成煞。

“你反正记在心上,见到人就说是哑婆婆找她,去吧,东西给你收拾好了。”

哑婆婆给我递了个背包和一把伞过来,就把我赶出了门。

“师父,我走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盼着早点下山去找爷爷,但真正要离开了,却又发现难以割舍,跑回庙里,又冲着娘娘像连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出了庙门。

哑婆婆送了我一程。

“师姐,你和师父好好保重。”

我看着她的满头白发,不禁鼻子一酸。

哑婆婆点点头,指了指山下的路。

我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振作精神,拉着哑婆婆低声笑问,“师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咱们庙里的娘娘,是不是按照咱们师父年轻时的样子雕塑的?”

哑婆婆脸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

“那我就懂了,师父年轻时真好看!”我竖个大拇指。

说罢就笑着跑了出去,又回头跟哑婆婆挥了挥手,撑着伞一路往山下走去。

等我走到山脚的时候,发现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停了,草木静止,连一丝风都没有。

抬头看去,只见空中阴云密布,漆黑如墨,一道电光无声地在云层中闪过,如同金蛇乱舞!

我心头陡然一震,把伞和包往地上一扔,回头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山上狂奔而去。

轰隆隆!咔嚓!

一道道天雷骤然落下,紫电划破夜空,似乎将整个坟头岭都劈成了两半!

等我赶到时,天雷已经散去,娘娘庙也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了焦黑的断壁残垣,半截娘娘像还在火中燃烧着,哔剥作响。

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师父!师姐!”

我冲过去到处翻找,却是一无所获。

没想到十年之后,我又再次尝到了当初在曹家听到爷爷已经出事时的那种恐惧!

冰冷的雨水将我全身浇透,也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

“不会有事的!”镇定下来以后,我已经开始能正常思考了。

只是娘娘庙被天雷劈了而已,又不能代表什么,再说了,以师父和师姐的本事,我不相信她们就这么没了。

我在大雨里整整坐了一晚上。

直到风停雨歇,东方发白,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山下走去。

捡回自己的伞和背包,离开住了十年的坟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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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乱杀一气,那也太不专业了。

“借你一时灵光,听我敕令!”

我轻喝一声,一指点向杨天宝的眉心正中!

灵门嫡传秘术,点印!

所谓的点印,可以说是点睛,也可以说是开窍。

行内有句老话,叫做纸人不点睛,因为纸人一旦点了眼睛之后,就会通了灵,开了窍。

而点印,就是给鬼怪邪祟点上眼睛!

就像之前说的阴灵厉鬼,或者是阴尸邪尸,那都是没有任何神智和意识的,但这也并不绝对。

如果在机缘巧合之下,能够成煞,阴灵成凶煞,阴尸成尸煞,那么这个时候,就会逐渐恢复原有神智。

可想要成煞,何其之难?

成煞与否,两者几乎是天壤之别。

而我们灵门的点印,就是点化开窍之术!

如果是即将成煞,但又卡在这一瓶颈的,只要接受点印,立即就能突破关卡,完成煞变!

至于寻常阴灵鬼邪,被点印开窍之后,虽不能直接觉醒意识,但也能暂时得一丝清明,且以后成煞之路,也会容易无数倍!

被点印之后,杨天宝突然停止了尖叫。

右眼灰白色的眼仁,诡异地由灰白色逐渐变成了漆黑。

我抓住钉在他胸口的镇尸钉,一把将其拔出。

杨天宝就如同散了架似的,咕咚一声落在地上。

过了片刻,他的脑袋先抬了起来,接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出喀拉拉一声响,最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听到格格格一阵牙齿磕碰声。

回头看去,见周响双目圆睁,无比惊恐地看着站起的杨天宝,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冲着杨天宝咚咚咚拼命磕头。

杨天宝转动脑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剩下的一只右眼珠子,骨碌碌急速转动了一下,盯向周响。

突然间他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奔了过去,骤然出现在周响面前,速度之快,几乎是一眨眼间的事情。

苍白的小手扬起。

在它落下的瞬间,我抓住周响的脖子把他拎了开来。

杨天宝一击落空,突然神色一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向着我呼地扑了过来。

被我按住脸,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杨天宝从地上爬起,又是一声尖叫,呼地冲出了门去。

我带着面如土色的周响,来到隔壁的房间,就见杨天宝正趴在杨秀玉的怀里。

此时的杨天宝,毕竟离成煞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哪怕是点了印,也只是暂时恢复了一丝的清明,根本还达不到原来的程度。

但这已经足以让他认出姐姐。

忽然间,杨天宝发出一声极为怨毒的尖叫,嗖地从我们身边掠过,转眼间消失在门口。

我抓着周响随后跟上,刚走不远,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叫。

只见有两个人影通过密道下来,正好撞上了杨天宝。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刘z浩和孙道长。

刚才那一声让人怀疑把胆子都吓出来的尖叫,就是来自那刘z浩。

至于那姓孙的,毕竟还是有点能耐,反应比那刘z浩要强得多,大喝一声,一挥桃木剑就朝着杨天宝劈了过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

桃木剑赫然断成两截!

而人影一闪间,杨天宝已经骑到了孙道长的脖子上。

我甚至还能看到那姓孙的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一双小手抱住脑袋,咔嚓扭了个一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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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那汉子大怒。

“就当没听见。”我对张师傅二人道,“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你们两个阳气弱,别跟他们说话,也别往上凑。”

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作势要动手。

“真是晦气!”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穿这么厚有什么用?”

“你……你说什么?”那四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们穿这一身棉袄,还在打哆嗦吧?”我漫不经心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

我啧了一声,“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胡说……”那汉子怒斥一声,但说到一半,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隔了半天,缓了缓语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我摇摇头,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

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但刚刚挪了个步子,又有些不敢。

犹豫之际,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

“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张师傅低声笑道。

“我可没唬他们。”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随口说道。

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别有乾坤,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荷池假山,庭院长廊,应有尽有。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为奇。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处处细节,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

两个人震惊之余,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

“等等!”

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

“你干什么?”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

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跑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下问,“您……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就走,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

“您等等!”

那汉子追了上来,挤出一丝笑容,哈着腰在前领路,“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说着连连赔笑作揖。

“出了什么事?”我嗯了一声问。

“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汉子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不太平?”张师傅吃了一惊,“是有脏东西?”

那汉子苦着脸道,“这个……应该是吧,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让我们把着门口。”

“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怎么会闹邪呢,没搞错吧?”张师傅诧异地问。

“可不是嘛。”那汉子挠了挠头,“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刘先生特意交代了,这事不能往外传。”

“这倒是。”张师傅点点头,“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要是传出去,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

我笑了一声,问,“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

“也是也是,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师傅赞同道。

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是不是因为……因为这宅子里闹邪?”

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火气旺,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就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

“哆嗦算什么,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扔了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响,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

“什么……什么叫不哆嗦了?是没问题了么?”汉子迟疑着问。

我瞥了他一眼,“死人还哆嗦什么?”

“您……您别吓我啊!”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

“吓你干什么?”我盯着池面,“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大门口鬼气直冲,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我都挺意外的。”

“我……我一个兄弟刚刚流……流鼻血了。”汉子的声音直发颤。

“哦,那差不多开始了,你们再等等吧。”

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

“这……这不能等啊,我们还不想死,您给我们指条路吧!”汉子哀声央求道,“我们现在马上就走,这样能不能保命?”

“可以。”

“真的?”汉子喜出望外,回头就往大门口跑,“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

“去吧,可以多活两天。”我嗯了一声。

只听到扑通一声,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慌忙爬了起来,跑回来哭着哀嚎道,“您就行行好,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

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继续往里走。

“我给您领路,我给您领路!”汉子抢了上来,走在我们前面。

走不多时,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

“杨老哥,是你亲家!”张师傅提醒了一句,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那就是刘@浩的母亲。”

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

“你们什么人?”刘母停下来皱眉问。

“亲家母,是我啊。”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

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认出来了,皱眉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秀玉,她母亲病了……”杨大叔解释道。

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瞪了一眼那汉子,“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娘的,你要守你自己守去,老子们不干了!”那汉子眉头一竖,猛地吼了一句。


“我们三个一合计,就想起了那孩子的姐姐,也就是秀玉,孙道长听了,就说这个人选可以,刘z浩就让我先去摸摸底,调查一下秀玉的底细。”
“我就开始暗中观察秀玉,这过程当中,我就发现秀玉是个很善良的姑娘,而且她一直以来,都为弟弟的走失自责愧疚,而且一直在寻找弟弟的下落,风雨无阻。”
“面对这姑娘,我又是愧疚,又是懊悔,不知不觉的,居然……居然慢慢被她给吸引了……”
我听得哑然失笑。
这周响还真可以,一边害死了弟弟,一边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姐姐。
“我回来之后,把秀玉的情况跟他们说了,孙道长就拍板说,让刘z浩去把秀玉给娶回来。”
“我一听就大吃一惊,说为什么要这样?孙道长说,只有把秀玉娶回来,才能让她长期呆在宅子里,这样才能镇住那孩子的怨气。”
“我焦急万分,大力反对,刘z浩就奇怪地问我,说我激动什么,我当时已经……已经对秀玉……但我又不敢说,只好说我们已经害死了秀玉的弟弟,现在又把姐姐给带进火坑,实在太不是人了!”
“刘z浩凶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我们早就已经不是人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被他骂得哑口无言,刘z浩跟孙道长一合计,当时就定下了计划。”
“刘z浩布了个局,假装跟秀玉偶遇,再有装作帮秀玉找弟弟,一来二去,秀玉就答应了跟刘z浩结婚。”
“结婚当晚,秀玉还……还敬了我一杯酒,呵呵呵。”
周响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吓得一阵剧烈咳嗽。
我冷眼看着他,也不知这人究竟是可悲还是可恨。
“孙道长让刘z浩娶秀玉,那是为了让秀玉呆在家里镇宅的,可秀玉根本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整天地往外跑去找她弟弟,刘z浩怎么劝,都劝不住,两人还因此大吵了一架。”
“刘z浩一怒之下,就又找了我孙道长想办法,那孙道长沉思片刻,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当时听到他说的这个办法,怒从心头起,当场就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孙道长大怒,等他反应z过来,我哪是他的对手,把他三两下打倒在地,还是刘z浩过来才劝了对方罢手!”
“这姓孙的,居然想出了一个极其歹毒的主意,说既然秀玉老喜欢往外跑,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秀玉直接关起来,那就一了百了了。”
“刘z浩想了想,说这有个问题,把秀玉关起来,那万一她娘家人找上门怎么办。”
“那姓孙的又有办法,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以代替秀玉,嫁给刘z浩为妻,至于样貌,可以让刘z浩出钱,让她去整容。”
“刘z浩想了半天,居然同意了,那姓孙的当天就把他妹妹给带了过来,这个妹妹据说是姓孙的刚认回来的,连刘z浩都没见过。”
“不过当我们看到这妹妹的样貌的时候,刘z浩吓得当场就要反悔,那妹妹脸上长了好大一块黑色胎记,鼻头一颗大黑痣,长相十分丑陋,跟秀玉简直是天差地别!”
“不过这妹妹的身材,倒的确是跟秀玉相差无几,那姓孙的就拉着刘z浩说,我这妹妹虽然长得一般,但就你现在这德行,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刘z浩犹豫了半天,居然还真的答应了,之后就花了一大笔钱,把那姓孙的妹妹给整成了秀玉的模样,连身上的一些伤疤,也复刻了。”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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