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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娘娘您瞧,楚昭仪今日似乎心绪颇佳。”
姜晚琬正欣赏着舞姬的乐曲,就听玉清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姜晚琬会意地望去,就见在周文雍另一边,楚昭仪正言笑晏晏地一杯一杯与他同饮。
她笑了笑,移开了视线。
她早知道楚昭仪不会沉寂太久,只是前世新人入宫没有这样早,所以她那伤怀的日子也过得更久了些。
眼下新人都过了殿选,也在圣寿节上露了脸,她可不得着急起来了吗?
在这宫里,她若把周文雍往外推,那就是把自己的荣宠也跟着往外推。
她是不在意楚昭仪想如何争宠,不过……
姜晚琬抬眸,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长孙月筝脸上。
她虽一直陪侍在太后身侧,可这会儿她的目光,也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瞟向了周文雍和楚昭仪。
那贱/人!才没了孩子,如今竟然又想着来狐媚皇上了!
长孙月筝心中暗恨,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将怨气又撒在了姜晚琬身上。
她身为皇后,也不知道拦着不让周文雍饮那么多酒。若是喝醉了,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若再让楚昭仪占了便宜……长孙月筝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脸上假装的笑颜都快要撑不住了。
姜晚琬如隔岸观火,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洞悉一切的自己只觉得人人都在上演着他们的一出大戏。
只是……她总感觉似乎有一道视线在她身上,可真要去寻,又觅无踪影。
再听了两首乐曲,姜晚琬有些乏了,想出去吹吹风,却被玉清轻轻推了一下。
她抬头:“怎么了?”
玉清用眼神示意着一个方向,她随之望去,就见楚昭仪扶著有些摇摇晃晃的周文雍走了出去。
看来,今夜楚昭仪便要复宠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只是对玉清道:“你也陪本宫出去走走吧,今夜晴好,该有漫天的星子。”
……
二人自侧门悄无声息地离场。
微风拂来,秋夜虽凉,却沁人心脾。
姜晚琬沿着小道缓缓走着,冷不丁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两人。
她停下脚步定睛一看,竟是临王周九安与他的侍从。
淡青色蟒袍穿在他身上,衬得他的脸色更白了几分——看起来,倒是如同传言中一般病弱。
“皇后娘娘。”周九安也停下了脚步,对她略施一礼。
姜晚琬欠了欠身:“皇叔。”
“娘娘似乎走错了方向。”周九安看向了长廊的另一头。
姜晚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皇叔此话何解?”
周九安淡笑了下:“皇上是往那头去了。”
姜晚琬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竟以为她是要去寻楚昭仪和周文雍的晦气。
垂眸笑了笑,她淡然道:“皇叔误会了,本宫无意打扰皇上的雅兴,只是饮酒微醺,想出来走走。”
周九安有些意外。
他印象中的皇后对周文雍一片深情,当年镇国大将军嫁女一事,也是满城皆知。
只不过,从上回傅长欢告诉他皇后不想侍寝,到今日她的这分不介怀,看起来,她还真的好像有些不同了。
周九安不知她为何改变,但也不是很在意。
他虽安插了人手在宫里,却并不是为了盯着姜晚琬的。傅长欢的事,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点点头,他道:“那本王不打扰娘娘散步,本王告辞。”
姜晚琬颔首,侧身让开,却在他擦身而过时忽而开了口:“皇叔今日……可有心仪的人选?”
“摔疼了吗?”姜晚琬柔声询问怀里的周煜。
周煜有些怯生生,在此之前,他甚少见到皇后。
“儿臣……不疼。”他软糯糯地回答。
姜晚琬将他放下,轻轻掸去他膝盖上沾染的尘土,然后看向周烁。
她面色柔和,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烁儿,要兄友弟恭。”
她重生之时,周烁已经在她身边养了三年,她与前世一样,对他极尽宠爱。若是此时她忽然转了性子,难免让人怀疑。
不过……自己养大的孩子,她自然比谁都了解。
果然,周烁听她这么说了,反而立即狡辩道:“不是儿臣!母后,是他自己走不稳才摔倒的,不干儿臣的事!”
姜晚琬故作诧异,转头看了周文雍一眼。
果真,周文雍的眼中,也落入了一丝意外和不满。
小孩子过家家的行径,他方才自然也是看见了的。
原本他是觉得孩子吃醋,有些调皮的行为算不得什么,可如今矢口否认,便是撒谎了。
调皮可以教导,但若是品性坏了,将来还如何册为太子,掌管天下?
姜晚琬目的达到,只是深深看了周烁一眼,便绕开了这个话题没有再说。
她将两个孩子都拉到身前,温和道:“过几日待你们的名字载入玉碟,你们二人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嫡子了。既为亲兄弟,你们两个以后一定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知道吗?”
二人齐齐应道:“儿臣知道了。”
姜晚琬满意地取出早就备好的金锁,一人赐了一枚,又细细叮嘱了几句,才叫他们散去。
待两位皇子走了,周文雍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姜晚琬何其了解他,在他发作之前,就先发制人起身跪下了。
“臣妾失责,是臣妾没有教导好烁儿,还请陛下责罚。”
周文雍一怔,嘴角动了动,却反而不好过于苛责了。
但毕竟周烁自小养在姜晚琬身边,如今品行不端,他心中总是有气,还是说了一句:“身为皇后,你是所有皇子的嫡母,应当好好教导他们。”
姜晚琬低了头,没有言语,也知道无需自己多言。
果然,玉嫣见状,连忙跪下:“皇上明鉴!娘娘照顾大皇子殚精竭虑,绝无半点疏忽!”
周文雍扫她一眼,皱了皱眉。
玉嫣心一横,继续道:“前阵子,娘娘想着大皇子明年就到了上书房的年纪,便已亲自教导,每日教授大皇子读书习字,为大皇子开蒙。娘娘未出阁前,才学名动长安,皇上也是知道的呀!”
“不许多言!”姜晚琬横她一眼,示意她退下。
周文雍乾咽了口唾沫,面上有些讪讪。
其实他怎会不知姜晚琬对周烁的教导十分用心?只是骤然看见儿子撒谎,他不愿承认那是他的本性,总要找个人来承担罪责。
但……
他看着姜晚琬福身在自己面前,清丽的面容上带有几分委屈,确实是有些心软了。
更何况,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周烁私下里会和月筝见面,母子团聚。月筝是有些小性子在身上的,不知会不会见面时……
周文雍皱皱眉,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怎么能怀疑月筝?她是这世上最温柔可心的人了。
不过眼下也不能对姜晚琬过于严苛,毕竟她还要继续养育周烁。
“起来吧。”他扶起姜晚琬,“朕身为父亲,只是一时有些担忧。晚琬,以后烁儿便……烁儿和煜儿,便都要辛苦你多费心了。”
姜晚琬抬头,对他嫣然一笑,眼波如天上的星子般明亮。
周文雍竟是呆了一呆,他怎么之前好像从未觉得姜晚琬生得,竟也是挺好看的。
待周文雍走了,玉嫣才略带委屈地说道:“娘娘,您对大皇子如此用心,皇上他……”
“不必太在意。”姜晚琬淡淡打断。
玉嫣怔了下,隐隐觉得主子今日这句话,并不像从前为皇上开脱,而是好像真的不在意皇上了一样。
“眼下三皇子也搬来了甘露殿,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才更重要。”姜晚琬顿了下,轻笑了笑。
“记得,他的吃穿用度不可比烁儿差。相反,他初来乍到,一切都要给他更好的。”
周烁是什么性子,她最了解。
今生若是没有了她那般呕心沥血的教导,让他随心所欲地成长,她倒要看看,周文雍会如何看待这孩子的本性!
……
次日清晨,姜晚琬至重华殿向皇太后请安,恰巧遇见了长孙月筝。
长孙月筝自三年前入宫,便一直常伴太后左右。
不过从前姜晚琬来请安时,并不常见她。如今想来,是她也一直嫉恨着自己占领了原该属于她的名份吧。
行过礼后,三人坐在殿内说话,这话题自然就扯到了礼聘采选一事上。
“哀家听说,这一批的秀女们都已经入宫了?”太后问。
姜晚琬乖顺地答道:“是,如今她们都住在常平殿内,学习宫中各项礼仪规矩。”
太后颔首:“是得好好学着,无论是什么样的名门贵女,这自小学的规矩总是与宫里不同。”
“这是自然。”姜晚琬浅笑,“不过,臣媳听说这批秀女质素可佳,想来皇上定会选中几个可心的人。更重要的是,希望她们能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说着,眼神似有若无地瞥了长孙月筝一眼,就发觉她的笑容有些僵硬了。
采选!刚继任大统便要采选!亏得这后宫,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
长孙月筝心中烦闷,偏生不敢在她们二人面前表现出来,还只能端出一副愉悦的模样。
但此事,太后自然是高兴。
什么儿女情长,她才不在意,她在意的就是皇家的血脉能否得以延续。
“晚琬说得对,这开枝散叶就是顶要紧的!你记着,一定要让教习嬷嬷好生教导她们规矩。后宫平和,前朝才能安稳。”
姜晚琬应下,又道:“依着往年的规矩,秀女入宫后,会挑选合适的人选为她们讲学。臣媳不敢擅专,不知母后可有心仪之人?”
太后想了想道:“哀家记得从前的程嬷嬷就很不错。”
“程嬷嬷确实好,可近来咳疾犯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那……”太后揉了揉眉心,“依你看,还有谁合适?”
姜晚琬看向长孙月筝,笑容明朗大方:“臣媳觉得,月筝公主就很合适。”
长孙月筝蓦然抬眸,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但协理六宫之权实在诱人,即便乔贤妃心中打鼓,最终还是将事情应了下来。
姜晚琬又与她们说了几句闲话,便叫散了。
待人都走了,玉清不解地问道:“娘娘为何要应允贤妃协理六宫之权?贤妃娘娘觊觎这些已久,只怕以后若真得了实权,会对您不利。”
姜晚琬抬眸望了她一眼,略一犹豫,还是解释了两句。
“要管理好整个后宫不是一桩易事,本宫一人之力,就算再怎么操劳,也只是累了自己的身子。贤妃在闺中便负有盛名,想来后宫之事,她能办好。”
这句解释,半真半假。
真话是,她前世殚精竭虑,才三十岁便早生华发,今生实在是不想再如此苦了自己。贤妃出身名门,寻常管家之事难不倒她。
假话是,她没有告诉玉清,贤妃本性不坏,今生若能将她收入麾下,她不想与她变成仇敌。
她既然想要权利,她便给她权利。
当她发现她所求之事周文雍满z足不了她,反而是她姜晚琬才能促成时,她自会投诚。
今生,她也要做那个坐山观虎斗的人。
玉清听了她说的话,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地忙别的去了。
姜晚琬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几分惆怅萦绕心间。
前世……玉清最终背叛了她。
若是换了旁人,她今生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玉清真是从小就和她一起长大的情份,她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但如果她这回还是做出了和前世一样的选择,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姜晚琬支着额头歇息了片刻,心中却仍是思虑万千。
如今嫡子已记在名下,新人也待选入宫,周文雍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起什么圆房的念头。
可只要她一天是皇后,姜家一天重兵在握,他为了安抚姜家,早晚还是要和她圆房的……
姜晚琬蹙眉,倏尔唤玉嫣道:“玉嫣,本宫记得,太医院有个新进的年轻人叫傅长欢,好像近来在宫中名声很是不错。”
她尤记得前世病重时,唯有每次傅长欢来送药时,才会在那苦涩的药碗旁放上一枚桂花糕。
那一丝甜,她铭记于心。
“回娘娘的话,确实如此。傅大人妙手仁心,就连太后娘娘亦很欣赏他的医术与为人,只是……”玉嫣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
“只是什么?”
“只是最近傅大人惹上了一些麻烦,奴婢听外头那些小太监碎嘴时,说了个七七八八。”
姜晚琬愕然:“是吗?他惹了什么麻烦,你说来与本宫听听。”
玉嫣称是,把自己从他人口中听来的闲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姜晚琬细细听着,嘴角却不禁带上了一丝笑意。
前世她会被周文雍一杯毒酒送走,不就是因为自己在太医院中无可信之人吗?这个傅长欢,她笃定他并非是周文雍那头的人。
看来,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姜晚琬听完沉声吩咐:“去将他请来为本宫请平安脉。”
玉嫣答应着去了,很快便领着傅长欢来到甘露殿。
这还是他头一回给皇后请平安脉,心里其实有些紧张。
不过皇后为人看着温婉柔和,傅长欢给她诊了脉又回了几句问话,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傅太医,本宫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姜晚琬温柔地开口。
傅长欢躬身:“娘娘请讲,微臣定知无不言。”
姜晚琬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将目光牢牢地锁在了他的脸上。
傅长欢有些许不自在,悄然低了头,回避了她的视线。
姜晚琬轻笑,话语虽轻,却每一个字都敲在了他的心房:“傅太医,本宫当真体质阴寒,不易受孕吗?”
傅长欢心头大震,却点了点头。
太医院的太医,都长了同一条舌头。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从他入太医院第一日起,便已经都知道了。
姜晚琬没有在意,只是略略有些失望:“每个太医都这样同本宫讲,可本宫……如今傅太医也这样说,看来本宫今生在子嗣一事上,是真的没有指望了。”
“娘娘若是安心调理身子,将来……或许还是会有的。”傅长欢心有不忍。
姜晚琬摇了摇头:“将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不过傅太医有句话是对的,本宫如今应当先好好调理身子。”
她顿了顿,索性直言不讳:“既如此,还烦请傅太医向皇上言明,在本宫身子调理好之前,都不宜侍寝。”
傅长欢一愣,猛地抬起头来,在看见肤如凝脂的姜晚琬时,又心头一跳,讪讪地移开了目光。
皇后娘娘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姜晚琬敛了笑意,美艳的脸上,有种淡漠疏离的冷。
“和聪明人说聪明话,你若应了本宫,本宫便救你弟弟出大狱。”
傅长欢一怔:“娘娘知道微臣家中琐事?”
“此事并非秘密,本宫又怎会不知?”姜晚琬浅笑了下,“本宫只问你,你要不要救你弟弟,又肯不肯上本宫这艘船?”
傅长欢摸不透她的心思,张了张嘴,不敢贸然答应。
姜晚琬并不心急,又淡淡道:“太医令老了,再过两年,也该退位让贤了。”
若是这样的话他还听不明白,也就枉费了姜晚琬今日请他过来的心意了。
傅长欢心一横,倏然跪下,以额贴地:“娘娘体弱,不宜侍寝,还请娘娘顾着自己的身子,万万不可伤心过度!”
总算还是个看得清的。
姜晚琬满意,颔首让他起身。
方才玉嫣告诉她,傅长欢的亲弟弟因误杀了人而入了大狱,偏生所属正巧是她的长兄所管辖之地。
虽不能罔顾律法,但法外酌情开恩却不是难事。
傅家只有这两个儿子,自然是不舍得弃了小儿子的。她今日能帮上傅长欢这个忙,不怕他不上船。
“娘娘!娘娘!不好了!”
屋里正说着话,玉清忽然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跑了进来。
姜晚琬皱皱眉,玉嫣见状,忙低斥道:“傅大人在替娘娘请脉,你怎的如此冒失?”
玉清跪下,神色焦急:“娘娘恕罪!可是,月筝公主方才去了一趟常平殿,眼下……眼下她与秀女们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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