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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选小说

骑着猫的小鱼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骑着猫的小鱼干”大大创作,关礼礼姜淮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对他来说,那才不是什么借口!分明是他给她的台阶!他以为自己已经好心递出台阶,以她对自己的痴迷就该立刻接住。以她如今的身份,就算是要他即刻跟关蕊蕊分手他也会答应她。偏偏……她居然这么不识好歹。果然攀上了姜家就是不一样。……车上,姜礼礼关上车窗的瞬间已经将裴远珵这个人抛到了脑后,耳边听到熟悉的手机提示音,点开一看,顿时眼眸微动。“......

主角:关礼礼姜淮   更新:2024-06-19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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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姜礼礼记得她当初离开关家的时候,关蕊蕊也耀武扬威地说过她喜欢裴远珵。
而现在,裴远珵本人也说她喜欢他。
那么,究竟是谁在造她的谣?
裴远珵听着姜礼礼的话先是一愣,下一秒,却仿佛在看跟自己赌气的小女友,只微微一笑,
“大家都知道的事,不需要谁告诉我,我看得出来。”
裴远珵看着她,笑得一脸自信,
“那段时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去哪你都跟着,又给我买早餐,又来看我比赛……虽然你没有明说,但我都知道。”
姜礼礼听到这里嘴角狠狠一抽。
“我没有明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不喜欢你,至于我为什么跟着你,相信我,原因你不会想知道。”
姜礼礼否定得过分干脆,裴远珵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你为什么要否认对我的感情?是因为蕊蕊吗?还是你现在的家庭不允许你跟我在一起?”
姜礼礼这会儿是真的无语了。
有些人自恋到无法听见别人的声音,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懒得与他继续掰扯这种问题,姜礼礼径自上车。
裴远珵暗暗咬牙,正琢磨着该怎么留住她时,又见车后座的车窗忽然摇下。
裴远珵面色一转,又朝车内露出自信温柔的笑。
却见姜礼礼视线凉凉扫过他的脸,只问,
“刚刚的借口,你想了得有两天吧?”
为了她被迫答应和关蕊蕊在一起,他以为自己是在写古早爱情剧本么?
裴远珵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尴尬,还要解释,却见姜礼礼已经缓缓升起车窗,径自吩咐司机开车。
裴远珵看着径自开走的车子,眼底闪过一丝羞愤。
对他来说,那才不是什么借口!
分明是他给她的台阶!
他以为自己已经好心递出台阶,以她对自己的痴迷就该立刻接住。
以她如今的身份,就算是要他即刻跟关蕊蕊分手他也会答应她。
偏偏……
她居然这么不识好歹。
果然攀上了姜家就是不一样。
……
车上,姜礼礼关上车窗的瞬间已经将裴远珵这个人抛到了脑后,耳边听到熟悉的手机提示音,点开一看,顿时眼眸微动。
“海叔,先不回姜家,送我去个地方。”
前座的司机应声,按着姜礼礼给的地址,车子直接驶向了郊区的一处开发园区。
虽然是开发区,但因为招商不顺利,周围看上去有些冷清。
海叔看着这周围的环境,有些不放心,
“小姐,您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要不还是我陪您进去吧。”
作为姜淮特意安排的司机,海叔还兼着保护大小姐安危的任务。
“没事,你在外面等着就好。”姜礼礼顿了顿,道,“我应该不会很快出来,你可以先找个地方休息,或者直接回去。”
海叔闻言认真道,“我就在外头等您。”
姜礼礼见状也不勉强,径自走入开发区。
路过两处荒凉的建筑,姜礼礼直接走入园区中间的一处不起眼的红砖小楼。
进入小楼往下走,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再开门时却是别有洞天。
地下室内,偌大的空间,却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地下拍卖场,拍卖场地方不大,场内人数不超过三百。
一名侍者上前恭敬询问,“小姐,请出示邀请函。”
姜礼礼刚要开口,就听一道好听的男声自另一个出口传来,“她是我的客人。”
侍者看到来人,态度愈发恭敬,“行长。”
被称作行长的男人长相阴柔,乍眼给人一种雌雄莫辩的美,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似乎随时透着轻佻。
他穿着一身精致的深紫色唐装,略长的头发被他随意扎在脑后,整个人透着东方的神秘韵味,看着姜礼礼,只朝她微微一勾手。
动作暧昧。
姜礼礼早就习惯他这种个性,径自跟他去了拍卖行后面的一个房间。
房间布置得十分古色古香,看得出和他身上气质是配套的。
屋内一道屏风将房间分成两半,一半是接待去,另一半似是物品展示区,摆着各种拍卖行即将拍卖的物件,与寻常拍卖古玩艺术品的拍卖行不同。
易盏这里卖的东西千奇百怪,但凡你要,但凡他有,都可以交易。
如果你要,而他没有的,他也可以想办法交易。
“你说的东西呢?”
一进房间,姜礼礼便迫不及待地问起。
易盏看她“猴急”的样子,只勾了勾眼,随即转身在物品区翻找,一边找一边还在碎碎念。
“这个……不是。”
“这个,也不是。”
“啊,原来那截人骨在这……”
“这个盒子……哦,找到了。”
易盏手里拿着个长盒子走了出来,看着她,一双狐狸眼里满是狡黠,“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你要的东西,你先瞧瞧。”
他说着打开盒子。
只见那盒子里俨然是一截枯枝。
通体焦黑的桃枝,又称为雷击桃木,在玄门圈内属于辟邪的法物。
好的雷击桃木难寻,更别说姜礼礼要找的是千年的雷击木。
这样具有千年雷击之力的法器,放在哪个玄门世家都是当做传世宝贝一样的存在,也难得易盏居然真的能够寻到。
单看这桃木周身散发的点点雷火气息,便知这东西不凡。
可惜。
“这不是我要找的那枝。”
易盏原本信誓旦旦的表情微微有些皲裂,瞪着她,
“你知道千年的雷击木多难找吗?有就不错了。”
又把东西往她跟前凑了凑,“要不你再仔细看看,毕竟树枝长得都差不多。”
姜礼礼看也不看就把东西给他推了回去,表情认真,
“我确定,我那枝不一样。而且我一开始也说了,我找这个东西不是为了找法器。”
而是,为了找到拥有法器的那个人。
她的师傅。
当初说好会陪她到十八岁,结果她却突然消失不见。
不管她怎么占卜测算,始终捕捉不到她的半分气息。
就好像,她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世上一样。
如今除了从她过去随身的那些法器入手寻找线索,姜礼礼也没有其他可以找到师傅的办法。
易盏见她态度笃定,顿时啧了一声,刚才还宝贝的雷击木被他随手往后一丢,“啧,又白干了。”
姜礼礼听到那盒子摔在桌上那嘭的一声,顿时有些心疼。
那虽然不是她要找的那枝,但也是货真价实的千年雷击木啊!!
这不是你对待玄门宝贝该有的态度!
快跟它道歉。


宋老太太越看关礼礼,越是怀疑,
“年纪还这么小,能顶什么事啊?月华,你不是又被骗了吧?”
说着看向宋夫人,眼里是满满的质疑。
宋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妈!姜大师虽然年纪轻,但她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别瞎说。”
别得罪了人。
宋老太太撇撇嘴,不相信这么年轻的小女娃能有什么真本事。
左不过是靠一张嘴忽悠罢了。
月华这个儿媳妇,学问高又怎么了?看人还是不如她啊。
好在她提前找了其他大师过来,不然靠这小丫头,黄花菜都凉了。
果然这个家还是得靠她。
老太太就想杀杀小姑娘的锐气,看向关礼礼,“你说你有真本事,那你得拿出来看看啊。”
也不用多,至少得像大师一样舞个剑吧?
“妈!”宋夫人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生怕老太太的态度惹恼了关礼礼,扭头忙对关礼礼道,
“姜大师,实在抱歉,你别介意。”
关礼礼没介意,朝宋夫人点点头,径自绕过老太太和那位作法的大师便往床边走去。
从她进门,便能看到床上一直躺着的宋雨梨。
饶是房间里闹得乌烟瘴气,她也依旧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
那位大师自几人进门后一直用眼角余光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只是碍于自己还在“做法”不好贸然停下,便一副不为外界打扰的模样,始终继续自己的做法。
直到看到关礼礼走到床边,他才猛的一声厉喝,
“不要靠近!你这样会打断我的术法!”
关礼礼闻言微微侧眸,只扫过一眼,又径自扭头,拉过宋雨梨的手指细看。
那大师见关礼礼竟然不将自己的警告放在眼里,当即面露怒色,猛地停止做法,转而冲着宋老太太,
“宋老夫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做法期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吗?”
宋老太太闻言也是面露不满,忙对大师道,“鲁大师,实在抱歉。我这就让他们出去。”
她说着扭头瞪向关礼礼,刚要开口赶人,就见关礼礼已经放下宋雨梨的手,扭头径自看向鲁大师,清凌凌的目光不带半分情绪,只问,
“鲁大师开坛做法,想必是确定宋小姐身上是什么问题吧?”
那鲁大师见她张口请教,只冷哼一声,“宋小姐招惹了小鬼,我方才就是在给她驱赶小鬼,偏偏你不听劝阻打断我的施法,那小鬼刚才趁乱跑掉了!”
言下之意,现在做法失败,宋小姐醒不来,都是你的原因。
和他无关。
关礼礼轻笑一声,看着鲁大师,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骗子,
“但凡你有些许感应,就会知道这屋里毫无阴邪之物,宋小姐之所以昏迷,也不是被小鬼纠缠,而是有人用邪术,试图夺走她的命数。”
听到关礼礼这话,一旁的宋永铭和宋夫人脸色一变,忙不迭上前,
“姜大师,你说什么邪术?有人要我小梨儿的命吗?”
关礼礼便看向两人,道,“不是要她的命,玄门里的说法是借命,我说过,宋小姐是大福的命格,她的命格注定她这辈子本该无灾无难,一生顺遂,也正因此,有人看中她的命格,想要借她的寿数,为自己续命。”
她说着,径自拉过宋雨梨的手,示意两人看她拇指指腹处不明显的一点红痕。
“这手指上的朱砂印,就是有人哄骗她盖下手印,以此默许对方借命的行为。”
至于什么时候盖的印,约莫就是宋夫人说她失踪那十来分钟里的事。
宋永铭夫妇闻言探头细看,果然看到宋雨梨手指指腹一点不明显的红印,那红印明显被人擦拭过,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而小梨儿出事后,两夫妻着急找人救女儿,哪里会注意到这点细节?
宋老太太闻言不信,也跟着探头去看。
宋永铭这会儿已经顾不上理会老母亲和另一个大师,脸色难看,自顾看向关礼礼,
“大师,所以我女儿的命已经被借走了吗?还能要回来吗?”
关礼礼看着他,只点了点头,“可以。”
一旁的鲁大师见她几句话间就把雇主的信任都拉了过去,心下不满,还要张口贬低几句,不料旁边突然靠近一人,却是刚才跟着宋家夫妇一起进门的另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
他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旁,此时就站在他的身侧,淡淡出声,
“闭上你的嘴,再冲我妹妹多话,我让你横着出宋家。”
他的声音不重,甚至称得上温和好听,偏偏说出来的话叫人背脊发寒,鲁大师只觉心头一个咯噔,一时竟忘了说话。
也就是在这时,关礼礼已经干脆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支沾了朱砂的拇指大小的小笔和一块玉牌。
朱红小笔在玉牌上一勾,随即将玉牌轻轻放到宋雨梨的额心处。
宋永铭夫妇就站在床边,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在那玉牌放到宋雨梨额心的瞬间,他们似乎看到玉牌上有一缕黑气掠过,只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又见关礼礼从背包里掏出几张黄符纸,似是注意到姜淮那边的小动作,关礼礼视线微微一转,又注意到那鲁大师面上一脸的不甘与愤恨。
想起他刚才舞来舞去的动作,关礼礼虽然不觉得那样的动作有什么好看,但大家好像觉得折腾一下更有信服力。
刚刚宋老太太好像说让她拿出真功夫看看来着。
关礼礼想了想,她虽然不会跳舞,但要唬唬人,她也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她蓦地后退一步,精致明媚的脸颊倏然敛起所有情绪,整个人浑身气质陡然一变,凌厉而专注。
只见她抬手,双手成掌相对,而随着掌心拉开,原本夹在她掌心的五张黄符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陡然牵引,直挺挺立于她的掌心之中,整齐划一。
单这一手,已叫房中包括鲁大师在内的几人双瞳陡然睁大。
又听她粉唇微启,声音清灵如泉,却带着凌冽的威势,
“天道清明,地道安宁,混合乾坤,百神归命,我奉赦令,破!”
随着她最后一声破令,只见她双掌向外推去,那原本整齐立于空中的黄符顿时刷的朝着床上的宋雨梨直直飞去。


伴着这声厉喝,姜礼礼手中一道雷符飞出,下一秒,三道火雷凭空劈下,瞬间将那黑气缠绕着的蚕丝线劈成焦灰。
连带着那原本缠在姜溯脖颈脚上的丝线也化作飞灰。
姜溯浑身一软,整个带着巨蛋摔坐在了地上,扭头,看到姜礼礼,眼眶瞬间就红了,张嘴便嚎,
“……姜礼礼……姐!姐!呜呜!我错了姐!”
姜礼礼却是迅速上前,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别嚎了!背上你的蛋跟我走。”
她刚刚只是逼退了那些蚕丝,这里可不算安全。
至于姜溯背上那蚕蛹蛋是什么,单看他刚才那么保护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一定是路雪溪。
姜溯被自家老爸拍惯了,冷不丁被她一拍还有种亲切感,瞬间忘了哭嚎,点点头,迅速背起那颗一人高的蚕蛹蛋爬起身。
姜礼礼带着他跑回楼下,趁着暂时安全,她随手抽出一张黄符一甩,黄符在她手里瞬间好似刀片一般坚韧。
姜溯只见她两指捏着那张黄符随手一划,刚刚被他放在地上的蚕蛹蛋瞬间破成两半,下一瞬,一个女孩子从蛋里摔了出来。
姜溯赶紧将人扶住。
姜礼礼看到那明显陌生的小姑娘还愣了一下,“这是谁?路雪溪呢?”
“她是春春。雪溪姐……她还在楼上。”
姜溯说到路雪溪时,语气有一瞬的僵硬,姜礼礼没有注意,只是听到人还在楼上时难免皱眉。
“你们三个见面就见面,为什么非要约这种地方?”
姜礼礼简直要被他们无语死。
正常网友见面谁会选这种地方?
姜溯表情僵了僵,看向姜礼礼,脸上有明显的心虚,
“不、不是三个……”
姜礼礼额角一跳,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九个人,除了我和春春,还有七个在上面……”
姜礼礼:……
这年头,作死都要扎堆凑的吗?
可七条人命,她想当做不知道都不行。
“你带她先离开这里,我去找人。”
姜礼礼说着便要走,姜溯却忽然一把拉住他,他脸上还是明显惊魂未定的样子,此时却用手背一抹眼,少年表情决然,
“我跟你一起,我知道他们在哪。”
姜礼礼看着他,也不推辞,只问他,“可能还会遇上刚才的东西,你不怕?”
“你是来救我的,我得对你负责。”
姜溯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姜礼礼,他肯定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他好歹也是男子汉,怎么能丢下她自己逃命?他们姜家人可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
再说那么多人,那么多蛋,她一个人怎么能救得过来?
姜礼礼只思索一瞬,便点了头,下一秒,却是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他。
“这是护身的玉牌,你把它带在身上,要是情况不对,你直接跑。”
姜溯看到熟悉的玉牌,眼睛亮了亮,立即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银链子,将原本的坠子扔掉,直接穿上玉牌戴在脖子上。
又见姜礼礼在背包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一把美工刀,随手取出一张黄纸在刀柄上缠了缠递给他,
“给你防身。”
姜溯看着那美工刀嘴角一抽。
不都说大师都是随身各种法器么?怎么连个桃木剑都没有?
这美工刀也太敷衍了?
不过,有比没有好。
姜溯一起收了。
姜礼礼和他大概沟通了一下待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确定姜溯听懂了,这便又从包里掏出几张黄符。
姜溯只见她手上一甩,黄符瞬间在空中绕成一个圆圈,而后迅速自春春上方落下,直接在她周身竖起一个屏障。
姜溯简直看呆了。
姜礼礼居然真的会法术……
他忽然对手里的小美工刀多了点信心。
两人重新上楼,到了楼顶天台,却发现天台处的门上已经开始被丝丝缕缕的蚕丝缠绕。
姜礼礼直接拿出火符烧了蚕丝,打开门,便见天台上方此时正整整齐齐摆放着七颗巨蛋。
姜礼礼示意姜溯躲在门后,自己抬步入内。
姜礼礼自认自己足够谨慎,却不想就在踏进天台的一瞬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另一个幻境。
依旧是眼前的天台,场景却是另一个白天。
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被另外几人推搡着跌坐在地上,很快有人上去坐在她身上,开始在她身上各种乱掐。
“你妈一个摆摊卖小吃的,倒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肉多,掐起来手感就是好,你们也试试,记得掐衣服遮住的地方,别让人发现了。”
“我听说有的人掐完立刻就青紫了,不如扒了她衣服看看。”
女孩拼命挣扎着,却还是被扒光了上衣。
几个女生围着她哈哈大笑,甚至拿出手机拍照。
女孩抱着身体痛哭求饶。
场景一转。
女孩站在天台顶端,衣容整洁,却是毫不犹豫从楼顶一跃而下。
又是同样的场景,却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他站在和女孩同样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沓试卷,眼神麻木,手里一遍遍撕着试卷。
最后他将撕成碎条的试卷随手一扬,碎纸条漫天飞舞,少年也伴随着漫天飞舞的纸条一跃而下。
姜礼礼就站在原地,看着那些来来往往不断在这里消失的年轻生命。
他们或饱受霸凌,或因学业压力过大,或被猥亵却反遭非议,心中皆是对周围或学校的怨恨与不平,他们的怨气日复一日包裹着这栋教学楼,叫后来的人也受到影响。
或许有些人并不想死,但他们依旧选择了结生命。
哪怕是她透过时空看着那一幕幕,都仿佛感受到那若有似无的怨念在朝她侵袭而来。
姜礼礼拧眉,正要设法离开,眼前场景再次一转,而这次出现的人,让她正欲动作的手忽的停住。
新的场景里,是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女,和前面那些学生不同的是,少女的腹部有轻微的隆起,此时她护着自己的腹部一步步往后退着。
而她面前,朝她缓缓逼近的,是关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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