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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沦陷全本阅读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轻易沦陷》是作者“余岁晚”的倾心著作,傅西宴余岁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在作响。四目相对。傅西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他猛地直起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出门就往楼下跑……耳边全是他激烈的心跳声。“砰——”病房窗户被风吹开,撞在墙上发出声响。傅西宴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心跳从梦中延续到了现实。他呼吸粗重,看着敞开的窗户,喉头干涩发紧。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傅西宴没有办法骗......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19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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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轻易沦陷》是作者“余岁晚”的倾心著作,傅西宴余岁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在作响。四目相对。傅西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他猛地直起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出门就往楼下跑……耳边全是他激烈的心跳声。“砰——”病房窗户被风吹开,撞在墙上发出声响。傅西宴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心跳从梦中延续到了现实。他呼吸粗重,看着敞开的窗户,喉头干涩发紧。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傅西宴没有办法骗......

《轻易沦陷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等余岁晚从厨房拖完地出来,安欢颜已经满脸泪痕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摸了摸安欢颜的脑袋,给她盖上薄毯,就看到安欢颜袖口露出来的皮肤上是的青紫痕迹。
余岁晚眉头一紧,看了眼安欢颜的侧颜,小心翼翼将袖口往上推了一些。
还没看清楚,睡得本就不安稳的安欢颜身体抽搐了一下,余岁晚不敢再动,打算等她醒来后再问。
余岁晚下楼把转让的牌子挂上,就接到苏助理的电话。
“赔偿这边方律师要了130万,对方说如果是130万他需要半年结清,但如果我方可以接受110万,他可以一次性结清。”苏助理说完之后又道,“方律师个人建议如果能接受110万这个赔偿数目,还是一次性结清没有后患,毕竟钱还是实实在在拿到手里踏实。”
“好,那就麻烦您和方律师了。”
·
傅西宴住院,病房热闹非凡,从早上起到傍晚来探病的人不断。
“我发现,自从那个叫余岁晚的醒来之后,西宴哥就灾祸不断啊!”
“可不是,总是进医院!”
“对了!西宴哥……现在余岁晚热搜这么高,你不出手压一压吗?万一牵连了雨稚怎么办?”
“是啊,我记得当初余岁晚纠缠西宴哥的时候,恰好西宴哥和雨稚的恋情差点儿被狗仔曝光的时候,后来西宴哥和余岁晚过去那点事儿不知道被网友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拉出来,网上都在骂雨稚是小三,西宴哥是渣男。”
“已经在压了。”雷鸣岳开口,“就是《寻亲记》节目组那边要热度,所以不是很好压。”
“扒出来也没关系,那个在机场推了雨稚的女人不是余岁晚的养母吗?万一真的要是牵连到雨稚,那就公布余岁晚和那女人的关系,就说那女人是为了余岁晚推雨稚的,到时候看谁身上的水脏。”
雷鸣岳眉头紧皱,不赞同。
摆弄手机看热搜的傅西宴抬眸,语声冷了下来:“然后再让媒体人炒作说我推了余岁晚养母,导致余岁晚养母车祸身亡?把我送牢里去?”
病房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刚说话的人讪讪摸着鼻子,“我就胡说八道的。”
“行了西宴也累了,我也得回公司加班,都走吧!”雷鸣岳看了眼腕表,同傅西宴说,“先走了,你好好养伤。”
病房一群人走后,傅西宴垂眸盯着手机屏里余岁晚惊慌失措用被子遮盖身体的照片,不知怎么就想起安姨那天晚上拉扯着非让他看的那张照片。
其实轻轻一瞥,傅西宴是看到了的。
那是个夏天傍晚,余岁晚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脚踩小白鞋,坐在古镇小河两侧的石栏上浅笑看镜头,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被晚风抚乱,他一手勾着余岁晚的肩膀,一手去帮余岁晚撩头发,表情认真又温柔。
他皱眉烦躁上滑手机屏幕。
网上都在扒余岁晚的信息,傅西宴已经让人压热度。
就连窦雨稚的经纪人也在压,生怕当年窦雨稚和余岁晚、傅西宴之间纠葛再被扒出来。
毕竟当初窦雨稚和傅西宴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没有和余岁晚领离婚证。
但架不住《寻亲记》节目组那边捧热度。
加上这一期节目热度确实高,尤其是上集结束时提出的录音,更是让热度爆棚。
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把余岁晚和四年前窦雨稚被骂上热搜的事联系在一起,就是有也很快被淹没在其他评论中。
傅西宴想,或许是林谨舟让人压了。
一旦把四年前的事翻出来,余岁晚养母推窦雨稚这件事,就算是失手怕难以服人,那余岁晚的养母就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余岁晚和林谨舟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余岁晚,傅西宴更烦了。
当他知道叶长明给余岁晚下的药并不是真话药之后,他一直在想……那天晚上他到底和余岁晚做了没有?
不知道。
完全没有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傅西宴怀着复杂的情绪睡了过去。
隆冬寒凉的风从未关好的窗口扑进暖气极好的房内,撩过傅西宴鼻尖和极长的眼睫,像碰到了冰凉莹润的玉石。
睡梦中,傅西宴枕在头下的手微微动了动。
他在梦中看着余岁晚趴在卷子上睡着的侧颜,忍不住上前拨开她的碎发,克制着粗重的呼吸慢慢低下头靠近余岁晚的脸,鼻息间幽幽的栀子香让他心跳剧烈。
他甚至能看清余岁晚长而密的睫毛,当他的鼻头碰上余岁晚秀气冰凉如玉的鼻梁,脸颊的热度想要烧起来一般。
盯着她粉色饱满的唇瓣,他扶着椅背的手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因为紧张睫毛打颤。
就在傅西宴薄唇刚刚碰到余岁晚冰凉的唇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睁开。
夏日窗外知了鸣叫声不断,空调微微出风的声音也在作响。
四目相对。
傅西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他猛地直起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出门就往楼下跑……
耳边全是他激烈的心跳声。
“砰——”
病房窗户被风吹开,撞在墙上发出声响。
傅西宴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心跳从梦中延续到了现实。
他呼吸粗重,看着敞开的窗户,喉头干涩发紧。
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傅西宴没有办法骗自己,梦中他的意乱情迷和悸动,远比任何时候来的都强烈。
那是他失去记忆之后从未有过的感觉。
傅西宴起身按住自己疼痛的脑袋,闭眼回想……梦中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仁睁开的一瞬,好似撞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手机铃声响起,惊得傅西宴回神。
看到来电是窦雨稚,傅西宴将心中那种对余岁晚怪异且强烈的悸动压下去。
情绪稍作平复,他接通:“小乖,脚有没有好一点?”
“你不用担心我,穿高跟鞋崴脚很正常,昨晚冰敷之后就好了,你呢……今天还疼吗?”窦雨稚关切询问。


见话题有这样高居不下的热度,余岁晚眼眶有些湿润。
她上《寻亲记》的节目,就是为了借助节目的影响力,提高人口买卖中买方量刑。
与此同时,网络上关于这些年余岁晚每次获奖后,演讲感言都是请大家关注人口买卖的视频都被翻了出来。
还有人找出了余岁晚从初中起,就会将每次获奖奖金捐给寻找被拐人口基金的新闻。
这也证明了余岁晚在节目上并非作秀。
@小笼包:#拐卖买方量刑#这大概就是自己妈妈淋过雨,所以再难也想为别人撑把伞吧!
@我爱花花小果赖:#人口买卖买方应当量刑更高没有需求没有伤害#我哭死,这姐妹真的是从小就在为关注拐卖人口而奔波!
@初生牛犊就怕苦:#拐卖买方量刑#小姐姐这么努力,是想救自己的妈妈吧!她坚持呼吁关注人口买卖这一路,或许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在她的妈妈被拐前就能提高买方量刑,或许她的妈妈就不会被拐。泪目了家人们!
@云雾芝兰:#人口买卖买方应当量刑更高没有需求没有伤害#大家转发的时候,请带上话题,让我们把话题顶上去,让更多人看到!
@橙子免费邮费一千:#人口买卖买方应当量刑更高没有需求没有伤害#我的妈呀,国际奥林匹克竞赛上首战金牌,获奖感言是发表呼吁关注人口拐卖,这小姐姐是什么绝世美强惨!
余家人也收获了一片骂声。
@躺平仔:#录音炸裂,寻母是假要外祖父家产是真#卧槽,这一家子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害死了人家女儿还惦记上了人家家产,怎么会有这种畜生玩意儿!
@你深井冰啊:#收三万彩礼造谣逼迫成年弃女嫁瘸子#现在网络真是发达了,足不出户都能被气到乳腺多十个结节,这余家村里面到底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再有人拿余岁晚下药爬床海城大学被贴照片的事攻击,很快就会让被余家人气到心梗的网友骂声给压下去。
@小娇娇有大爱:#招娣岁晚海城大学下药爬床#这样一个小姐姐,我不相信她会做下药爬床这样的事!男方都出道歉信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不相信,非要阴谋化!为什么每一次造黄谣或是出这种事情,受伤都是女生!
安欢颜抱住余岁晚,见余岁晚眼含热泪,她伸手比画……
“妈妈和姐姐的亲生妈妈在上天看到姐姐借着这个节目,让这么多人关注人口拐卖,一定会为姐姐骄傲的!”
余岁晚点头:“嗯!”
·
林家。
凌晨,坐在书房沙发上,用平板看节目的林志国,注视着在节目上呼吁提高人口拐卖中买方量刑的余岁晚,唇瓣紧抿着。
平板的声音他开得很小,可却清楚地听到余岁晚说的每一个字。
良久,林志国摘下眼镜,手指按住双眼。
尽管林志国不愿意承认,但他明白这才是余岁晚需要这个节目热度炒起来的原因……
这个孩子,是想救更多的谨桦啊!
难怪,谨舟说余岁晚聪明。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受得住侮辱,耐得住性子。
这说明余岁晚有及其稳定的情绪内核,是像林家人。
“铛铛铛——”
听到敲门声,林志国锁了平板屏幕,戴上眼镜:“什么事?”
“先生,太晚了,您该休息了。”徐妈将书房门推开一条缝隙,小声提醒,“明天早上,何医生要过来给您和谨桦检查身体。”
“嗯,我知道了。”林志国侧头嘱咐徐妈,“你快去睡吧!”
今夜同样无眠的,还有傅西宴。
傅西宴已经出院回傅家休养。
他知道今天晚上《寻亲记》下集节目播出,也知道……余岁晚去参加了节目。
今天在节目播出时间,他一直在和窦雨稚视频,陪着她背剧本。
直到窦雨稚熄灯休息后,傅西宴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视频。
傅西宴的确是没有想到,第二期节目余岁晚登场之后,居然说了那样一番话。
他看到热搜和弹幕上,将余岁晚上学期间获奖演讲的视频都挖了出来。
视频中……那张出现在他梦中扎着高马尾的年轻面庞生机勃勃,呼吁关注人口拐卖,呼吁提高买方量刑,不论是英文演讲还是中文演讲,都是那样掷地有声。
演讲台上的余岁晚,是那样的熠熠生辉,整个人铿锵而坚定。
傅西宴终于意识到,那天他说余岁晚是强奸犯的种……叫她余招娣时,为什么余岁晚的反应会那么大。
因为这是她心里这辈子都无法治愈的创伤。
她的亲生母亲就是被拐卖的,且因拐卖而丧生。
所以她才会这么多年为提高人口拐卖买方量刑而努力。
屏幕中,双眼泛红的余岁晚攥着话筒,继续说:“虽然我的妈妈已经去世,但我很想告诉她,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虽然她不在我的身边,可我有安姨,安姨把我照顾的很好,给了我和亲生母亲一样的母爱!”
傅西宴不自觉收回翘在茶几上的脚,定定望着屏幕。
给了她和亲生母亲一样的……爱吗?
他想到那天太平间门口余岁晚打到他耳鸣的一巴掌。
那么,他算不算……间接害死了余岁晚的另一个妈妈?
妈妈的分量和一个阿姨的分量,肯定是不一样的。
傅西宴手指摸索着手机,心烦意乱。
原本因为余岁晚一巴掌,和余岁晚推了窦雨稚的那点子怒气,也烟消云散。
他点了一根烟,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盯着院子里的铺设地灯的鹅卵石小道右侧那棵两米多高的栀子树……
记忆中幽幽的栀子香仿佛萦绕鼻尖,他偷吻余岁晚,和午后被余岁晚按在学校墙上的画面,也不受控出现在脑海。
连带着那种让人慌张的心悸感一同出现。
他烦躁咬住烟蒂,懒散倚墙拿出手机划开,手指移动到余岁晚电话号码上,可想到民政局时余岁晚冷淡的语声和眼神,他还是锁了手机屏幕。

小说《轻易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胡医生语声徐徐,到现在提起来声音里都带着叹息:“病人的父亲也跪着求我,说……如果女儿活不下来,怕病人的母亲也活不下去,恳求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下他们女儿。谁知道,手术后病人还是没有撑住。”
“后来我听说,病人的母亲在女儿离世后不久,也跟着去了,说起来真是可怜。”
通话录音到这里,便停止播放。
唐义安看向余宝栋说:“经过我们的调查,很不幸,您的母亲的确如同您母亲的好友安女士说的已经离世。今天我们请到了余宝栋母亲花妹的朋友来到节目组,我们请安女士和我们讲讲关于花妹的故事。”
工作人员把情绪激动的安姨请上台中央,坐下,讲述了她和林谨舟生母怎么在林谨舟协助下逃出余家村。
又是怎么在警察局门前太过惊慌摔了一跤,人送到医院大出血没了。
台下观众唏嘘不已。
“我都说花妹人都没了,但他们不相信!”安姨神态焦急,刚要把余家用林谨舟威胁她的事说出来,又怕连累林谨舟,生硬闭上了嘴。
“素芬啊!不是我们不信你,当初在余家村就你和宝栋他妈关系好,后来也是你们一起走的,你不可能没有宝栋他妈的联系方式!孩子就是想要见自己的亲妈、亲姐和外公,你明明有宝栋他姐的电话,有他外公的电话,怎么就这么狠心不愿意给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能来自揭家丑上节目啊!”
余老太太说着搂着余宝栋哭了起来,絮絮叨叨说着自己有多不容易,余宝栋小时候怎么被欺负说是没妈的孩子。
“宝栋他姐跟他妈走后,这么多年没联系,你看把个好好的女娃子教成了什么样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给人下药爬床,裸照被人贴得到处都是……”余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当初就不该让招娣走,要是早听我的,早嫁人早生娃娃了,不缺男人,哪能有这事儿!”
“你胡说!岁晚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她是海城大学的高才生!当初是你们一听岁晚帮着她妈妈逃走,非要打死岁晚!”安姨情绪激动,“是你们说女娃子是赔钱货!你们说只要我能给你们两万块钱就把岁晚给我!”
一向性子软弱的安姨和余家就在台上激烈吵起来。
节目组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冲突强烈的镜头,镜头几乎贴在余老太太的脸上。
“你放你娘的屁!”余老太太站起身,喷着口水颠倒黑白,“岁晚当初是和她妈走的,亲娘要孩子我们能不给!谁收你们两万块钱了?你拿出证据来!把我们家好好的女娃教成了浪荡无耻出去卖的贱货,以后还怎么嫁人!老天爷你怎么不开眼!”
余老太太这话太脏,观众台上的观众眉头都皱了起来。
哪有当奶奶的这么说自己孙女的。
安姨气不过和余老太太吵吵,余老太太上前扯安姨的头发,台上顿时乱成一团。
两半个小时后。
林谨舟牵着泪流满面的安姨从海城电视台大楼走了出来,身后是余家人歇斯底里大闹电视台,耍赖不许节目播出的声音。
“你们肯定和余招娣那个下贱货是一伙的!”
余老太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耍赖:“你们要是敢播,我就从你们海城电视台的大楼跳下去!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不放过你们这群王八羔子。”
闻声,安姨擦去眼泪,连忙推林谨舟:“岁晚,你快走!趁余家人现在正和电视台闹顾不上你,你赶紧走!别让余家人缠上你!节目组一会儿有人送我回酒店。”
林谨舟安抚地攥了攥安姨粗糙的手:“我今晚的高铁先去云城见董教授,等在云城安顿好我就回家,陪你和欢颜过年。”
安姨连连点头,又从自己口袋掏出张卡塞到林谨舟手里:“这钱你拿着,密码是你生日,穷家富路。”
怕林谨舟推辞,安姨又道:“你用不完回家的时候再给我就是了!我没文化陪你去云城怕拖你后腿,你多带点儿钱,我能放心一点。”
她将银行卡握住,对安姨笑:“好,我拿着。”
“岁晚啊!你没错,你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孩子!如果没有你,我和你妈都……”安姨想到刚才录节目时林谨舟说的那些话,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和欢颜,都是安姨的心头肉!别听余家那几个脏心烂肺的胡说。”
“我知道安姨。”
“好了好了!不说了!快走吧!我和欢颜等你回家,等你回来了,安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茄盒。”安姨抬手抹去眼泪。
目送林谨舟坐上出租车离开,安姨握了握衣兜里林谨舟和林谨舟的合照。
岁晚这辈子太苦了,她得为岁晚做点什么。
·
林谨舟在去电视台前,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从别墅区出来坐上去高铁站的出租车,她微信弹申请添加好友。
添加留言:林谨舟你有种!你等着!
她眉头紧皱,点击拒绝。
退出微信前,看到林谨舟的微信头像,她将住院和衣服的钱转了过去。
迟迟不见林谨舟收款,她这才发了条微信。
岁晚:林先生,今晚我就要去云城了,多谢照顾。
林谨舟很快回复。
林先生:注意安全。
岁晚:钱您收一下。
微信页面毫无反应。
可能林谨舟在忙吧,林谨舟锁了手机屏幕,转头看着窗外。
今天她就要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城市。
当初,她因为林谨舟来到这个城市生活。
如今离开,就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林谨舟给安姨发了信息,叮嘱安姨明天回家后给她发个信息。
从海城前往云城的高铁开动。
林谨舟低头看时间,见有微信又有好友添加。
点开。
你的围巾落下了,还要不要?
头像是一双交握的手。
男人戴着运动腕表骨节分明,女人的手细长莹润美甲漂亮。
属于林谨舟和窦雨稚的手。
十指交缠,尽显深情。
是林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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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就是我妈当初和我爸出国结婚后,就没和家里这边亲朋好友联系过,我回来之后先回海城替我妈去见了一些亲人,亲人都太热情了我就到现在才过来。”顾语声笑着挠了挠头,“我表哥只是让我帮忙给女方做了一本基因之书而已。”
“刚刚开车送你过来的那个帅哥,应该不是你表哥吧?”李蔚蓝眼睛发亮。
“是我表哥。”顾语声笑着说。
“真可惜!”李蔚蓝一脸可惜,“那么帅,居然名草有主了!”
“真的吗?很帅吗?”蔡小竹八卦凑了过去。
“再帅和你有关系吗?孕妈!”柯城言白了眼蔡小竹。
听到“孕妈”二字,余岁晚下意识扶上自己的腹部,脸色难看。
“进实验室了!干活!”柯城言穿好白大褂,见余岁晚面色苍白,“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回宿舍休息吧别勉强!”
实验室里的人都了解余岁晚,是个病了也不吭声的人。
“没事。”余岁晚笑了笑道,“就是今天送安颜去学校,昨晚忙准备东西没休息好,一会儿喝杯咖啡就好。”
实验室泡了半天,中午余岁晚没什么胃口吃饭,靠坐在实验室门口屋檐下,迎着太阳闭目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感觉身边长椅有人坐下,余岁晚睁眼。
顾语声笑着递给余岁晚一瓶牛奶:“你在这儿坐了半天没去吃饭,喝个牛奶吧!”
“谢谢。”余岁晚接过牛奶,“你先进去吧,我一会儿就进来。”
“没事,我在这里等我表哥!我笔记本电脑落在他车上了,他给我送过来,我在这里等他。”顾语声眉眼弯弯地笑,他生得很白,一头自来卷的头发毛茸茸的,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车轮压过井盖咣当一声响,黑色越野车在实验楼门口停下。
副驾驶车门推开,黑色短靴的长腿迈出踩住地面,胳膊吊在胸前的傅西宴从车内走了出来,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电脑:“顾语声!”
余岁晚攥着牛奶的手陡然收紧。
显然,傅西宴也看到了余岁晚。
四目相对,余岁晚目光错愕。
她怎么也没想到,顾语声是傅西宴的表弟。
在傅家那么多年,她从来没见过顾语声。
从安姨死后,她对傅西宴已经没了当初的爱意。
甚至,只剩下后悔。
后悔曾经爱上傅西宴,后悔把傅西宴带回东江镇。
尽管看过视频之后,余岁晚也知道……傅西宴的确在车撞过来时,想救安姨。
可……
余岁晚还是没法做到心平气和。
“这儿!”顾语声坐得四平八稳,冲傅西宴挥手,似乎不打算起身过去拿。
傅西宴视线很快从余岁晚身上挪开,像不认识余岁晚一样走到顾语声面前,把笔记本丢给他:“怎么不懒死你!”
“我日也不休给未来嫂子写基因之书,你不过走几步给我送笔记本,小心我找嫂子告状啊!”顾语声道。
“我先回实验室了。”余岁晚起身同顾语声说了声,“谢谢你的牛奶。”
原以为,这次意外后,她不会再和傅西宴遇见。
可晚上七点半她从实验室出来准备去云城一中接安欢颜去吃饭时,竟看到傅西宴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在实验楼下。
余岁晚裹好围巾,从实验室楼门前的台阶下来,刚越过黑色越野,没几步就听到傅西宴喊她。
“余岁晚!”
余岁晚脚下步子一顿,轻呼一口气,转身。
傅西宴靠在驾驶座车门敞开的越野上,手中架着根香烟。
见双手抄在羽绒服里的余岁晚转过身来,他用靴子捻灭香烟,抬脚走到余岁晚面前。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知道顾语声是你表弟,我来实验室之前也不知道你表弟也会来。”
余岁晚是有前科的。
她躺了两年醒来后,想要唤醒傅西宴的记忆,所以做了很多想办法接近他的事。
但这次,不是。
“我知道。”傅西宴站在离余岁晚只有一步的距离,“安姨的事,我很抱歉!”
余岁晚抄在口袋中的手收紧,这还是自从他失去记忆后第一次和她道歉。
幽暗的路灯下,傅西宴眉头紧皱,他看着余岁晚平静又漠然的眼,想起脑海里那个夏天他偷吻余岁晚时,撞入他心中那双黑亮眼仁,心中烦躁陡生。
“我的确没想到人行道上推那一下有危险。”傅西宴语气硬邦邦的,“那天在是我说话太冲了,不管怎么说是我推了安姨。”
“说完了?”余岁晚问。
傅西宴没明白余岁晚的意思。
“傅西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再见面也应该当彼此是陌生人才对。”余岁晚语声冷静说完,转身要走。
傅西宴一把扯住余岁晚手臂:“我有话问你!”
余岁晚抽出自己的手臂:“你问。”
“那天晚上,我们的确没有发生过关系对吧?”
这几天傅西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既然叶长明给的药不是真话药,那就不能确定余岁晚说的是不是真话。
尤其是,当时他问的时候,余岁晚最开始的回答是你希望有还是没有。
“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那晚我们没有睡?是不是非要我和别人睡了,你才放心?”余岁晚语气不善,因为愤怒胸口起伏剧烈。
傅西宴唇瓣微张。
“你和叶长明的话我都知道,我如你所愿喝了下药的酒,也离开海城永远不出现在你和窦雨稚面前,傅西宴……还要怎么做,才能不用再看到你?”
傅西宴望着余岁晚干脆利落转身离去的背影,唇瓣张了张最终没能开口把人叫住。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转身拉开车门,上车用力将车门摔上。
明知道,余岁晚在这里……
可在他妈妈说让他送表弟来云城大学的时候,他还是来了。
明明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余岁晚。
明明最烦她和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的身后。
一定是因为习惯!
习惯了之前有余岁晚跟在屁股后面,突然没了他才会不自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里突然多了两段,关于余岁晚的记忆。
傅西宴竟然有些,想知道他和余岁晚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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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亲记》周三录制,周末八点时段会准时在海城电视台,还有各大网络平台上,播出上集。
这期节目的嘉宾失手推窦雨稚滚下楼梯,早在几天前就给这期节目带来了一波热度。
加上被拐卖妇女的孩子寻找母亲这样的话题,在社会上也是引起了巨大的关注。
所以在三大视频网站刚开始预约,预约人数就超过了往期的任何一期。
余岁晚并未关心这些。
周五,她见到了温润儒雅的董教授。
董教授和余岁晚讲了这次课题的保密内容,为了防止实验数据外泄让余岁晚签了保密协议后,亲自带着余岁晚在实验室熟悉环境,介绍了几个师兄师姐,又亲自送余岁晚到实验室楼下。
“咱们实验室时间紧、人手紧,周六周天可能都要泡在实验室,不过你刚来这段时间先来熟悉熟悉,等过完年就正式参与。”
“好。”余岁晚应声。
说完正事,董教授关心起余岁晚的生活:“怎么样,还适应云城吗?”
“嗯,挺好的。”她笑着感谢董教授,“前天晚上去高铁站接我的柯师兄说,您专门给我申请了博士生的单人宿舍,谢谢。”
“这都是应该的。”董教授语声温和,“当年要是你没出车祸在床上趟两年,你们王教授都准备给你申请直博了。不过没关系咱们慢慢来,只要人能醒来就有无限可能。”
余岁晚明白董教授的意思,她感激点头。
“过几天还有一个学生从国外回来,项目组人就齐了。”董教授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看了眼,又同余岁晚道,“柯城言说你微信他加不上,你回头记得加上柯城言的微信,让他拉你进群,他是你们大师兄,以后生活上和学习上有什么事就问他,遇到困难了也找他。”
“好,我知道了老师。”
“加油吧余岁晚!”董教授认真拍了拍余岁晚的肩膀,语重心长,“把心思收回来在项目上,你的大脑是为科研项目而生的,不该把你的精力困在儿女情长上。”
余岁晚和傅西宴那点子事,董教授是知道的。
在所有人以为曾经大有可为的天才少女陨落成为植物人后,她醒来了。
没来得及高兴,她又浪费了两年时间在男人身上。
对董教授来说,这简直是对余岁晚大脑和才华的极大浪费。
“嗯!”余岁晚点头,“您放心,之前太执拗,现在脑子已经清醒了。”
见余岁晚已经能目光清明坦然提起这段感情,董教授作为过来人明白余岁晚确实是放下了,总算放下心来。
从事教育事业这么多年董教授见过太多天才,可真正让董教授觉得可惜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便是余岁晚。
虽然那一个已经不可能再在科研项目上投入精力。
但好在,余岁晚从死神手中逃过一劫,现在又恋爱脑清醒,必定大有作为。
下午,柯城言带着余岁晚进实验室,让余岁晚先做最简单的数据整理,熟悉他们的实验进度和流程。
下午七点半,实验室里的师哥师姐说要庆祝多了一个小师妹,一群人带着余岁晚浩浩荡荡在学校对面的火锅店内坐下。
“今天老师说了啊!为了欢迎我们小师妹敞开了吃,老师买单!”大师兄柯城言笑盈盈给大家递菜单。
“哇塞!小老头把咱们余师妹挖过来是有多高兴!竟然这么大方!”柯城言的女朋友师姐蔡小竹把菜单递给余岁晚,“余师妹……快!狠狠地宰这个小老头!平时这个小老头最扣了!”
“要个鸳鸯锅,小师妹有伤不能吃辣的!”李蔚蓝师姐叮嘱正在点锅底的蔡小竹。
火锅店内人声鼎沸,火锅热气氤氲,上菜的服务员来来往往,随着客人进门,用流利的川话高喊“客官上座”。
师哥师姐给余岁晚讲董教授这些年到处挖人才的趣事,笑声不断。
被这市井热闹围着,余岁晚眼底也跟着染上了暖意。
八点整,在余岁晚和师哥师姐们热热闹闹吃火锅的时候,《寻亲记》节目在卫视和三大视频网站同时上线。
就连火锅店里也播放着这期节目。
网络平台上观看人数,一直在不断上升。
余岁晚身边的师哥师姐也频频抬头看节目。
随着安姨按捺不住上前质问余家人敢不敢说出,余宝栋的母亲是被拐来的,火锅店里有在看节目的人发出惊呼。
“我的妈呀!他妈妈被拐卖的啊!”李蔚蓝师姐惊呼。
蔡小竹眉头紧皱:“要是被拐卖的当然得跑啊!那个老太太还说对儿媳妇好,是儿媳妇嫌家里穷跑了,被拐和嫌穷这是一个概念吗?”
就连柯城言也不忿起来:“既然知道妈妈是被拐卖的,还上节目寻找妈妈干什么?”
很快……
#寻亲记被拐卖女性生下的孩子该不该寻母#的词条登上热搜。
余岁晚垂眸用公筷给全都盯着电视看节目的师兄师姐们夹菜,和烫熟的肉卷。
四十分钟后。
随着余老太太在节目中哭诉余招娣不学好,没有早早嫁人生娃缺男人就下药爬床,又被贴裸照的事,安姨和余老太太吵起来力争余岁晚是好孩子。
#招娣岁晚海城大学下药爬床#的词条热度也窜了起来。
“海城大学?”蔡小竹转头看向余岁晚,满眼都是求知欲,“小师妹你就是从海城大学来的,你们学校真有这事儿吗?”
余岁晚点了点头,坦诚道:“有,不过不是专门下药,只是两人都误喝了被下药的饮品,出事后被拍了照片。”
“谁贴的照片?是那个男的吗?”柯城言皱眉。
“嗯……”余岁晚抽过纸巾擦嘴。
她已经做好了被追问的准备,如果他们问这个余招娣她认不认识,她会如实相告就是她。
“啊?为什么啊?”李蔚蓝不解,“难不成是为了炫耀?”
“因为男生有喜欢的女生,他心爱的女生听说了这件事就要离开国内,他就听从别人建议贴了照片。”余岁晚如今再提起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当初痛彻心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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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舟听着叶长明的话眉头皱得更紧,满脸不耐烦弹了弹烟灰。
“要不是你把她的照片贴满海城大学,威胁我姐敢不吭声离开这就是林谨舟这辈子生不如死的开始,恐怕现在咱们都找不到我姐了。”
稀疏竹影随风摇曳,碎发遮挡住林谨舟的眼,瞧不清她黑眸中的神色。
林谨舟攥着手机,眼眶胀疼。
原来,这才是林谨舟将她照片贴满海城大学的原因。
林谨舟竟然用她去威胁窦雨稚。
多可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谨舟不耐烦询问。
叶长明灭了烟,凑近林谨舟:“虽说西宴哥你发誓那天晚上和林谨舟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说到底这件事在我姐心里还是根刺,西宴哥你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吧?”
被说中心事,林谨舟眸中墨色更加浓稠:“所以呢?”
“我估摸很快林谨舟就会打电话给姓安的女人求情!到时候西宴哥你把林谨舟约出来,林谨舟当初给你下了什么药我们就给她下什么药!谢子怀不是喜欢林谨舟么,正好成全谢子怀,只要谢子怀证明林谨舟是雏,我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介意的,就算那晚你和林谨舟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谢子怀得到了林谨舟……还不得对西宴哥投桃报李?”
“那个时候,就算领离婚证是林谨舟以退为进,但她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有什么脸再缠着你对不对?这是一个彻底摆脱林谨舟的好机会。”
见林谨舟不答话,叶长明笑了一声问:“西宴哥,你不会还对林谨舟有旧情,舍不得吧?”
“你没屁放了?”林谨舟扯了扯领口。
“那你就听我的啊!你看……上次你听我的办法贴了林谨舟照片,就让我姐留下了!这一次你听我的,保准我姐答应你求婚!”
叶长明话音刚落,林谨舟手机铃声响起。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看了眼,接通放在耳边往住院楼走,语声极尽温柔:“小乖你醒了,嗯……我没走,我和叶长明在楼下抽根烟,这就上来!”
看着林谨舟匆匆离开的身影,林谨舟已经没了追上前解释的气力。
她删掉了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将手机装进羽绒服口袋中,静静坐在长椅上,几乎将整张脸都裹在围巾中。
不知过了多久,凉意顺着林谨舟脚踝爬到了小腿处。
她抄在口袋中的拳头还是缓缓松开,终还是重新拿出手机拨通林谨舟的电话。
对林谨舟的人品,林谨舟还报了一丝希望。
“什么事……”
听到林谨舟刻意压低的嗓音,她缓声开口:“我去见过安姨了,安姨来海城是因为余宝栋想要我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给他出结婚的房子和彩礼,安姨不知道也不想给,他们就上了《寻亲记》节目找人,安姨是被节目组邀请来海城,在机场意外遇见你想和你说话,挤到人群中被推了一把才撞上了窦小姐,机场监控和节目组的事你一查就一清二楚。”
“你想替你曾经的养母求情?”
“这件事本身就是意外,我只希望你……”
“爬床是意外,推雨稚下楼是意外,林谨舟你的意外……还真多!”林谨舟冷冷打断林谨舟的话,不耐烦道,“明晚七点君御酒店,你当面解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养母把牢底坐穿,你了解我,我说到做到。”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林谨舟人也跟着茫然起来。
她对自己是否真的了解林谨舟,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她甚至不确定,林谨舟约她明天在君御酒店见,是真的为了让她当面解释,还是为了给她下药。
在海城林谨舟混是出了名的,但一直对她很好。
这种好,还有她对林谨舟的爱,会让她看待林谨舟时加上浓厚的滤镜,无法精准作出判断。
掌心中手机振动。
她双眸重新聚焦,接听。
“岁晚,我打电话问过我姐了,雨稚的情况还好你不用太担心,只要雨稚没事想来西宴也不会太为难安姨。”
没听到林谨舟的回复,谢子怀疑惑看了显示通话的屏幕:“喂?岁晚?”
“让你费心了。”林谨舟道谢,“谢谢。”
“岁晚,今天警察局门口我说的话……很抱歉。”谢子怀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安姨的事情,我能请你当安姨的律师吗?”
“当然,我也吃过安姨做的饭,在安姨家住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安姨的代理律师!你早点休息,安姨不会有事的,我会和西宴好好说一说。”
挂了电话,林谨舟尝试了两次都没能站起身来,扶着冰凉的长椅靠背才费力站直身子。
凉风吹乱林谨舟的长发。
她随手拢至耳后,盯着医院花园幽暗又深长的鹅卵石小路看了半晌,才缓缓朝医院外走去……
·
第二天,八点半才林谨舟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拔了充电器,拿过手机。
陌生号码。
她未回拨,正准备放下手机,手机再次响起。
见是窦雨稚的来电,她清醒了一大半,起身靠床而坐,接通。
“余学姐。”窦雨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听谢姐姐说,余学姐昨天晚上专程来了趟医院。”
“你好点了吗?”林谨舟问。
“我没事的,谢姐姐说那个不小心推了我的阿姨不是黑粉,是余学姐的亲戚。”
“是我在去傅家之前的养母。”林谨舟坦然承认安姨的身份,和窦雨稚解释,“机场……她是看到了林谨舟才挤过去的,她没有想推你,有人推了她。”
“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余学姐,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窦雨稚语声徐徐,“我是想问,你……和西宴哥真的离婚了吗?”
“嗯。”她应声。
窦雨稚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叹息,大有要和林谨舟谈心的架势:“可是余学姐,我还是很害怕,我爱西宴哥,想和西宴哥在一起,但我也很害怕西宴哥有一天会想起你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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