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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

岁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是作者“岁圆”写的小说,主角是李海升李七月。本书精彩片段:来的第一天已经根据我之前的试卷分析出我的薄弱知识点并设计出一套新试卷。“写完后给我检查。”全班一共才十五个学生,老师有足够的精力照顾到每个人。等我写完试卷,同桌也爬起来了。典型校园文男主颜值,在一众长痘黑皮粗糙的男高中生里出类拔萃。“几点了?”我抬眸:“六点。”“卧槽居然在学校过夜了?”......

主角:李海升李七月   更新:2024-06-03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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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海升李七月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由网络作家“岁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是作者“岁圆”写的小说,主角是李海升李七月。本书精彩片段:来的第一天已经根据我之前的试卷分析出我的薄弱知识点并设计出一套新试卷。“写完后给我检查。”全班一共才十五个学生,老师有足够的精力照顾到每个人。等我写完试卷,同桌也爬起来了。典型校园文男主颜值,在一众长痘黑皮粗糙的男高中生里出类拔萃。“几点了?”我抬眸:“六点。”“卧槽居然在学校过夜了?”......

《长篇小说阅读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精彩片段


毕竟已经社死,不怕继续丢脸。

半个小时后,我拿着李海升给的五千块钱断绝关系费拍拍灰尘爬起身,回到了员工宿舍。

同学们不知为何略显拘谨,一个个乖乖排排坐。

我晃着手里一沓钱:“走,请你们吃饭!”

露天烧烤摊,我第一次点了两百多块钱烧烤。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这又不是我的血汗钱,你们可劲儿吃!”

同学们:“......”

这是我第一次吃重油重辣的食物,也才明白这世间好吃的好玩的太多。

我并不是天生能忍,而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吃苦。

*

高二下学期,我和同学们关系融洽,脑子也仿佛开窍一样,成绩一下子蹦到年级二十。

班主任喊我到办公室,欲言又止:

“七月同学,你现在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但距离清北还有点距离。你想转到一班去吗?”

情感上我并不想去,我熟悉三班同学,熟悉三班教学老师,这是我的舒适区。

但脑海里又想起初中老师的话。

人生的大山需要不断翻阅。

而现在,我又要跨越舒适区翻出这座大山。

*

来到一班,氛围堪称恐怖。

上课下课的界限在这层楼仿佛不存在,即便下课也没人说话,要么写作业要么抓紧时间小憩十分钟。

我的到来如同一颗石子没入平静湖面,掀不起一丝波澜。

很快,班主任安排我在靠窗户的第五排坐下。

我来时,同桌正趴在桌上睡觉。

直到上课,他还趴着。

按照校园文典型套路,我应该善意提醒他,他骂我多管闲事,我圣母心大爆发,由此衍生出一万字的恋爱故事。

但事实是,我拿出试卷看都没看他一眼。

在座的每一个都是我的竞争对手,我疯了才提醒他好好学习!

第一节课是数学,不愧是学校重金聘请的老师。

在我到来的第一天已经根据我之前的试卷分析出我的薄弱知识点并设计出一套新试卷。

“写完后给我检查。”

全班一共才十五个学生,老师有足够的精力照顾到每个人。

等我写完试卷,同桌也爬起来了。

典型校园文男主颜值,在一众长痘黑皮粗糙的男高中生里出类拔萃。

“几点了?”

我抬眸:“六点。”

“卧槽居然在学校过夜了?”

我无语:“下午六点。”

下午六点,第一节晚自习开始的时间。

不出意外,又是讲考试试卷。

语文老师抱着一摞试卷,看到我顺带提醒:“新来的同学看同桌的。”

“老师,我也没有。”

同桌悠然举手。

语文老师像是想起什么:“那就让前桌匀一张你们俩看,对了,数学竞赛怎么样?”

同桌笑而不语,前桌一个男生吊儿郎当开口:

“老师,咱们舟哥出马,一个顶俩,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语文老师笑笑便开始讲解新试卷。

原来是竞赛生。

我低下头看试卷,在我贫瘠的认知中只知道高考一条路。

直到学校张贴红榜才知道原来除高考外还有很多路可走。

可惜的是仅仅高考一条路我便已经走得筋疲力竭。

一张试卷横在两张桌子中间,目光所至将试卷上的题目重新在脑海中重新写了一遍,听老师讲解。

等回过神来,同桌居然又睡着了。

第二节晚自习是数学,我把试卷还给前桌。

他看了眼睡着的同桌:“舟哥时差还没倒过来呢?”

“不用,试卷先放你这吧,等老师讲完你再给我,笔记随便写!”


我发疯似地往屋里钻,身边全是安慰我的亲戚邻居。

我来迟了。

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但邻居告诉我,“你姥姥让你好好读书,你可一定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

姥姥一死,爸妈立马就变成孝子贤孙。

爸爸负责接待客人,客人吊唁的钱全进了他的口袋。

妈妈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天塌了一样。

可在早市上看到亲妈卖菜却能视而不见。

我望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望着大人假装亲缘深厚,望着他们在宴席上谈笑风生。

奶奶死去的日子,无数人用笑容祭奠她的死亡。

我受够了虚伪的他们。

愤怒在体内野蛮生长,从心口蔓延到四肢,我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把白天给我的一耳光还给我妈。

“你算什么女儿?你妈卖猪送你读书你跑去嫁人!你妈在菜市场买菜你跑去买竞争对手的菜!你妈死前你毫不关心恨不得没妈,你哭什么!”

“你究竟在哭什么!!!”

客人都被我这一耳光给惊呆了,反应过来立马拉住我。

我妈捂着脸,憎恶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吃掉:

“是...你行,你了不起!你考上了市一中!你和你姥姥一样只看得起读书人!”

“我算什么妈?我算什么女儿?我读书少,我不配总行了吧!”

说完,她也推开人群愤愤走进屋内。

这一刻,我看了她身上浓浓的自卑、不甘。

甚至是...愧疚。

高中毕业嫁人辜负亲生母亲的希望糟蹋家里的心意所以从不敢面对姥姥。

但死后的伤心愧疚算什么?

鳄鱼的眼泪罢了。

*

丧礼结束后,爸妈带着弟弟直接回家。

我住在姥姥家,躺在她死前睡过的床上静静出神。

人这一生总在失去,我失去了姥姥,内心生出一股执念:一定要死死抓住学习这根救命稻草。

高一下学期。

我申请了贫困生补助,并如实和班主任班长说明了我的情况。

在贫困生竞选会上,我将受伤的尊严拿出来反复蹂躏。

收获的目光有鄙夷、有怜悯、也有尊重。

早餐可以吃一个馒头,一块钱。

中午最便宜的炒饭是四块。

晚餐可以蹭食堂限量免费白粥,但得去得早,且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不拖堂。

因此我的晚餐只能凭运气吃。

有时候桌子里经常会无缘无故出现零食,我知道她们在尽全力维护我的尊严。

*

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我以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九十七的成绩升入小班。

理科小班一共有三个,一班和二班总共只有三十人,是学校的尖子力量。

三班七十人,我挤走了倒数第三,成为三班一份子。

新环境、新老师、一切又不一样。

小班的老师和普通班大不相同。

上课讲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效知识点,我脑子慢,反应也慢,跟不过来。

只能课下多花时间,为此我放弃了周一三五的晚餐时间用来补救我薄弱的数学成绩。

某天数学老师在下午最后一节课拖堂二十分钟,把阶段考的数学试卷讲完后才放我们去吃饭。

我干脆把晚自习提前到晚餐,在座位上改错题。

我写的投入,没留意到身边的脚步声。

“这道题你少考虑了一种情况。”

我惊讶抬头,却看见往常暴躁的数学老师此刻正盯着我。

我脸色瞬间涨红,弄清楚扣分点在哪。

好在他只是提醒。

小说《逃离原生家庭:我才不做扶弟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谢。”

一班的学生是用无数张试卷筛选的明珠,在这个班级,努力的作用已经微不可察。

我开始请教老师各种高效的学习方法,才勉强在月考中卡在班级第十三,年级第十五的位置。

而我的同桌,路舟学,年级第一。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别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竞赛学习两手抓的人。

好在同桌呆在教室时间并不多,大部分时候都在去参加竞赛的路上。

班主任也曾试探性问过我想不想去,我摇头。

“谢谢老师,但我还是想认真准备高考。”

这世上的好事怎么会全落在我头上?

与其憧憬那些触不可及的将来,不如牢牢抓住现在。

*

高二下学期,我仿佛跟开了挂一样,考试分数一路高歌猛进。

老师也更重视我,各路补习资料轮番轰炸。

我全盘接受。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是万年老二,年级第一永远是缺席课堂的路舟学。

前桌惊叹:“你们俩真是缠缠绵绵。”

望着三分之差的总分,我长叹一口气:

“要什么缠缠绵绵,我只想翻身农奴把歌唱。”

我无比憧憬能把路舟学踩在脚下的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

“舟哥,这就走了?”

路舟学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却依旧喜欢当人爸爸:“想爹了?”

“去你的!”前桌语气羡慕,“真好,提前录取,不像我,还得多煎熬一年!”

“别伤心,爹会回来看你的。”

路舟学桌子上的东西很少,大部分试卷无用,都留着给捡垃圾的老奶奶。

但他却把一本古汉语词典和中英大辞典推到我面前:“反正没用,你不要就扔了吧。”

我犹豫了一秒接过:“谢谢。”

“不客气。”他背上书包,起身准备离开。

出于同学情谊,我开口:“祝你前程似锦,事事顺利。”

同桌回头,脸上也带着灿烂的笑意:

“也正式恭喜你翻身农奴把歌唱,加油。”

相聚如静湖,分离也不过是微澜涟漪。

班里的同学茶余饭后还得继续学习,在高二下期末考试,我正式踏上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

暑假,我继续在欢乐谷兼职。

一百块一天。

又在相同的地方,我又遇到了李海升。

这次的他换了副面孔,没有上次被当众为难的恼怒,脸上堆满笑意。

“七月,你这孩子,会有困难怎么不来找爸爸呢?今天你妈做了一桌子菜,走,回家吃饭。”

我顶着青蛙套装,一米七二的身高足以睥睨眼前矮胖的男人。

“这不是闹着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的李先生么,有何贵干?”

吃饭?

他们最擅长用最小的代价捆绑巨额的道德负担来达成目的。

果然,他脸上闪过一抹心虚,没想到能被我猜中心思。

“咱们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风吹日晒多辛苦,回家吧。”

我摇头:“再不说我就走了。”

“别啊!”他赶紧阻拦,搓着手似是不好意思:

“你弟弟马上要小升初,成绩总提不上来,我知道男孩子总是后天发力,但是也怕他跟不上,你不是年级第一么,教你弟弟绰绰有余呀!”

原来如此。

“经济学里有一句话,人不可能同时获得商品的价值和使用价值。李耀祖一出生就因为是男孩具备了价值,而我需要努力读书来增加使用价值。一旦你想把两者都握在手里,只有一种可能。”

李海升脑子一片混沌,被女儿的话绕晕:“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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