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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精彩片段
白苏一共做了二十瓶金疮药,收了叶掌柜一万四千文钱,福来提着钱袋子笑的合不拢嘴。
林澈再三向白苏道谢,又让东子取来一瓶祛疤膏,送给白苏道:“先生,这个是我自己做的祛疤膏,用了不留疤痕,先生一定要记得用。”
白苏急忙接过来,道了谢。
福来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公子,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秋月围着白苏上看下看,看她左臂的衣服有褶皱,伸手就想撩白苏的袖子。
白苏抬手挡住了,道:“没事,不小心碰破了一点皮,走吧,回家。”
福来把钱袋子往地上一扔,恶狠狠的瞪着东子,问道:“刚才是不是你叫的,你叫什么,是不是你伤的我们公子。”
白苏伸出右手打了福来的头一下,道:“不关人家的事,你这么凶干什么!”
秋月问:“公子到底伤哪儿了?”
福来转身跪到白苏面前,道:“公子不说,小的实在不放心,求公子让小的看看伤!”
秋月也跪下道:“公子就让我们看看吧,刚刚我们出去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公子会受伤啊?”
白苏撩起左臂道:“看到了没,我刚才不小心在桌角上碰了一下,就破了一点皮,别大惊小怪的,若伤的厉害,我不喊你们吗?”
秋月和福来瞪着大眼瞅纱布,“这包着也看不到伤口严不严重啊!”
“怎么?还想让我打开给你们看呀!”白苏不悦道。
两人急忙磕头道不敢。
“反了你们了,还不快滚起来!”白苏把袖子放下来,用手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命令道:“福来给东子道歉。”
福来站起身给东子作了一揖,“东子,对不住了。”
东子急忙扶起福来,连说没事。
林澈歉意的看着白苏,白苏淡淡一笑,林澈和叶掌柜一直把白苏送到门口,上了马车,跟几人告了别。
林澈看着远去的马车感叹道:“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神奇的药,人品还如此的好!”
叶掌柜点点头:“想不到京城还有如此厉害的配药高手,少东家您看着铺子点,我得去跟老东家说一声去。”
“去吧!”
马车里,秋月看白苏面色如常,就信了她的话,看着那么多钱,又高兴起来。
“公子,想不到那些药那么值钱,真是太好了!孙媪不得高兴死。”
白苏也很高兴,笑着说:“这次你们放心了吧!以后别想着吃窝头了,回去喊着孙媪,午饭咱们去太白楼吃。”
“啊!太好了!”
几个人在太白楼点了一桌好菜,大吃了一顿。
傍晚,秋月去福来那里拿脏衣服洗,福来沉着脸嘱咐她,“你千万把女郎伺候好,别没心没肺的只知道看到钱傻乐。”
秋月道:“你觉得女郎不是伤了一点皮吗?可看起来没什么事啊,少东家和叶掌柜都是很斯文的人,也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
“哼,也就你相信,如果只伤了一点皮,用得着抹祛疤的药吗?女郎为什么把我们支出去,连采药制药都教会了我们,还有什么需要背着我们的,太白楼吃饭时,女郎只吃的素菜,你剥的虾和鱼一点都没吃,可见伤口不轻。”
“怪不得你一天都不高兴,我没想那么多,难道女郎把我们支出去,自己把自己弄伤的?”秋月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说:“难道是为了验证止血的效果吗?”
福来又红了眼眶,“八九不离十,主子受苦受累又受疼的挣钱,要我们这当下人的脸往哪放,你去伺候女郎去吧,衣服我自己洗。”
“那我先过去伺候女郎,等女郎伤好了,我再给你洗。”
白苏胳膊上的伤口很浅,但当时也把她疼坏了,表面装的云淡风轻,也是强撑着而已,看不到效果,谁肯出那么高的价钱,好在结果不错,一瓶多卖了二百文。
时间长了,肯定瞒不住身边伺候秋月,换药的时候被她发现,又跪在跟前哭了一场,啥也不让她干,恨不得天天让她躺在床上,白苏在家歇了好几天,直到那点伤完全好了,一点疤也没留下。
在白苏的指导下,家里的药材都做成了中药丸,她让孙媪准备上山的东西,要带他们再去采一趟药。
福来道:“女郎留在家里吧,这些活我和秋月去就行,上次采挖的那些药材小的都认识了,绝对不会弄错。”
秋月给白苏打着扇道:“是啊,婢子也都认识了,这两天有点儿闷热,女郎就别去了。”
白苏吃着孙媪剥好的石榴,把籽吐到小瓷碗里,道:“这个时候采挖的药材最好,最全,我若不去,碰见好东西你们也不认识,歇了那么多天了,也该干活了,去准备吧,明天早点儿去。”
第二天他们赶着马车出城的时候,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往北走了五六里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白苏问:“怎么不走了?”
秋月撩起车帘子,白苏往外看去。
“路边躺着一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福来说着把缰绳递给秋月,自己跳下车查看。
白苏也跳下马车,路边趴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身子底下流了很多血。
她手探到鼻孔下面,呼吸很弱,后背没伤,肩膀处有一处刀伤,白苏掏出怀里的半瓶药,撒在伤口上,翻过他的身子,看了一下他的瞳孔,他的左胸口处还有一处很长的刀伤,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她赶紧把剩下的药都撒在伤口上,吩咐福来道:“快,把马车掉头,把他拉回去,这人还有救。”
福来把车掉过头来,秋月也下了车,看着这个身上沾满泥污血渍的人,踌躇道:“公子,这个人伤的那么严重,万一治不好,会不会有麻烦啊?”
白苏斥道:“别说没用的话,快点抬人!”
几人合力把伤者抬上车,干净的被褥一下就沾满了血渍和污泥,白苏让伤者平躺,头歪向一侧,用手指按压着血管止血,吩咐道:“福来快快赶车。”
马车飞快的往城里跑去,到了家里,白苏和他们三人把伤者抬到后院厅堂的软榻上。
白苏吩咐道:“孙媪马上去烧水,福来,速去宏正堂拿两瓶金疮药和纱布,再拿一支人参和两瓶烧酒,酒越烈越好,秋月你去找剪刀,针,还有线。
林澈暗想,师父笑的这么开心,我就算是出点丑又算的了什么。
楚涵吩咐陈峰道:“去看看他们干什么呢?怎么笑的那么开心!”
不一会儿,陈峰笑着回来了,道:“白少爷领着他们做点心呢,让林少爷做什么奶油,林少爷做不成,还抹了脸上好几块,跟个花猫似的,偏他自己还不知道,白少爷正给他擦脸呢!”
楚涵听到这,正笑着的脸一下就拉下来,哼了一声,道:“不会做还跟着瞎掺和什么。”
白苏做了点心,绿豆糕,五仁月饼,板栗月饼,枣泥月饼,还有酥皮的黑芝麻月饼和两个蛋糕。
先捡月饼做的周正好看的,给林澈家装了一礼盒,剩下的按口味盛放在几个大盘子里,和蛋糕一起摆在食案上。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楚涵在里面躺不住了,嚷嚷着非要出来吃,陈峰无奈,询问白苏,白苏道:“起来就起来吧,也躺了好几天了。”
楚涵一出来就高声道:“白苏,你可是准我起来了,这几天把我躺的都快发霉了。”
除了白苏没动,其余几人都站起来给他让座,他一点不客气的坐到白苏身边,抢了林澈的位置。
林澈只好坐到白苏另一旁,白苏招手让大家坐下,道:“今儿不分尊卑,也不用谁伺候,陈峰,你坐你主子身边,孙媪,你们也都坐下。”白苏笑道:“蛋糕就要大伙一起吃才热闹,一个都不能少,都尝尝我的手艺。”
大伙依言坐下,陈峰坐在楚涵后面。
白苏拿着木质的切刀把蛋糕切成小块,递给楚涵一块,道:“你是病人,第一块先给你吃。”
楚涵咧着嘴笑着接过来,“多谢苏苏!”
白苏以前的家人和同学都喊她苏苏,听楚涵这么喊,她也没反对。
另外几个人,除了陈峰,心里都觉得不合适,毕竟这是女子的闺名,还喊的那么亲昵。
林澈忍不住咳了一声,道:“楚公子,你才刚认识我师父三天,这样称呼我师父不合适吧!”
楚涵挑眉道:“三天怎么了,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吗?我和你师父一见如故,你一个小辈,我们怎么称呼,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吧!”
林澈红着脸正想说什么,白苏拍了楚涵胳膊一下道:“我徒儿单纯善良,你少欺负他,你明明和他岁数差不多,充什么长辈啊!要不是他拿人参来给你吃,你能恢复那么快吗?”
白苏叉起第二块放进碟子里递给林澈,“你尝尝我做的怎么样,你师父可不止医术好哦!”
林澈跪直身子,双手接过:“多谢师父,师父还没吃呢,徒儿怎么能……”
“没那么多虚礼,吃吧!”
白苏依次递给众人,几人都受宠若惊又满怀期待的接过来。
不是秋月她们当侍女的不动手,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糕点,不知道怎么分啊,只好劳动主子动手了。
除了楚涵,众人一人托着一个碟子,都等着白苏先吃。
白苏尝了一口,道:“嗯,还算可以,你们尝尝看。”
秋月吃了一口奶油,眯起眼睛道:“太好吃了,主子,这是是叫奶油吧?想不到用蛋清,牛奶,和糖,就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味道!”
“还有油!”白苏补充道。
“对,对,奶油,里面一定会有油的。”秋月嘻嘻笑道。
林澈吃的也眼睛发亮,福来一边吃一边咧嘴笑,孙媪吃的眼睛发红,不知道想到了啥,陈峰没有吃,因为楚涵已经把盘子里的蛋糕吃完了,他只好把自己的双手递了过去。
楚涵没有接,示意不用管他,对白苏道:“苏苏,我吃完了,还想吃。”
白苏正想动,林澈赶紧拿起切刀,给他切了一大块,放在他盘里,“楚公子,请,不要客气。”
楚涵嗯了一声,继续对白苏道:“苏苏,你一个大夫,这点心做的浓香软绵,比五芳斋做的都好,你要是开个点心铺子,他家的铺子就只能是京城第二了。”
众人点头,林澈道:“师父医术高明,济世救人才是王道,怎么能做这些吃食给别人。”
白苏听了哈哈大笑,道:“你是怕我真开点心铺吗?别担心,我只教你医术,不会教你做吃食。
不过五芳斋还真做不出来这个,这个叫蛋糕,过生辰时吃这个不错。”她拿起一个圆的糕点,“这个叫月饼,我做了好几个口味,比胡饼好吃。”
楚涵伸手从她手里拿过来,咬了一口,道:“比胡饼好吃多了。”
几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最后,蛋糕吃完了,月饼也吃了不少。
白苏道:“林澈,你把礼盒给你父母送去,明天早上去采药,你要是想住下,以后就和福来住在前院,自己去收拾,这里可没人伺候你哈。”
林澈大喜,跪在地上给白苏磕头。
他回家不大一会,东子就把他的行李拉来了。
这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没用上,没想到今日师父就准他住下了。
他选了福来隔壁的一间屋子,白苏过去的时候他正自己打扫床呢,东子尴尬的站在一旁,想干又不敢插手。
他弄的自己头脸上都是灰尘,一边干还一边嘟囔着,“你不能插手,师父说了让我自己收拾,你别看我没做过,时间长了指定能学会。”
你擦床你倒是连着擦啊,这擦一下那擦一下的,布脏了也不知道洗洗,反倒弄的擦过的地方又脏了。
白苏站在后面实在看不过去了,道:“让东子帮着你收拾一下吧,以后隔几天就让人过来一趟,给你收拾收拾。”
两人这才知道白苏来了,东子见过礼后就开始干起来,他拿过林澈手里的抹布,提来一桶水洗了,不一会就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临走还把院子和马厩打扫了一遍。
第二天黎明,东方刚刚泛白,几人就出发了,白苏和林澈各骑了一匹马走在前面,福来和秋月在后面套车落在后面。
白苏和林澈刚出了朱雀大街,左边就有一队兵马过来,打头的那个人勒住马往白苏的方向看了看,可惜天色太暗,什么也没看清,人就骑马走远了。
李友打马上前问:“将军,可有什么发现。”
打头的这人,正是征西大将军赵昀,他看着远去的背影道:“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有点像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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