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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完整作品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讲述主角孟清欢孟娴湘的甜蜜故事,作者“深林的鹿”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眉头紧皱,又落了两颗圆润的泪珠。“嗯。”赵君珩点头吓唬她,“不仅要杀头,还要连累家族。”闻言,孟娴湘的眼泪落得更急。赵君珩看的心疼了,不想看她再哭,她眼睛都已经肿的不行了,于是松口道:“所以你还敢不敢再这样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折磨自己了?”可她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紧紧抿唇不作回答。“嗯?还是很要抗旨是吗?”赵君珩皱眉......

主角:孟清欢孟娴湘   更新:2024-05-13 0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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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清欢孟娴湘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讲述主角孟清欢孟娴湘的甜蜜故事,作者“深林的鹿”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眉头紧皱,又落了两颗圆润的泪珠。“嗯。”赵君珩点头吓唬她,“不仅要杀头,还要连累家族。”闻言,孟娴湘的眼泪落得更急。赵君珩看的心疼了,不想看她再哭,她眼睛都已经肿的不行了,于是松口道:“所以你还敢不敢再这样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折磨自己了?”可她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紧紧抿唇不作回答。“嗯?还是很要抗旨是吗?”赵君珩皱眉......

《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一双眼睛,写满了无辜和委屈。

“可当朕方才看到你的那一眼后,朕就坚信了错的不是你。”

说实话,听到他前面那句话时,孟娴湘心里是咯噔了一下的。

不过他会怀疑,这是正常的。

他不怀疑才奇怪呢!

不过才一夜恩宠而已,他怎么可能会不看是非因果而无条件站在她这一边,起码目前来说他对她还到不了这个程度的。

“对不起,皇上对不起。”

她哽咽,话都快说不出来。

赵君珩撩开她侧脸的发丝,用指腹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说什么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朕的,不,你的确对不起朕,前日你明明答应了朕不会再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今日就食言了。这算抗旨,你知道抗旨会有什么后果吗?”

“要杀头?”

孟娴湘眉头紧皱,又落了两颗圆润的泪珠。

“嗯。”赵君珩点头吓唬她,“不仅要杀头,还要连累家族。”

闻言,孟娴湘的眼泪落得更急。

赵君珩看的心疼了,不想看她再哭,她眼睛都已经肿的不行了,于是松口道:“所以你还敢不敢再这样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折磨自己了?”

可她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紧紧抿唇不作回答。

“嗯?还是很要抗旨是吗?”赵君珩皱眉,做出严肃状来。

“不是。”她轻轻摇头,又摇好几颗泪,“可是我心里难受,我以后再也不敢出门了,大家都不喜欢我,今天我又伤了庄美人,别人一定觉得我是故意的,肯定就更加不喜欢我了。”

赵君珩张了口,却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当然明白,后宫里的女人喜欢争风吃醋,孟娴湘侍寝一定会成为眼中钉,他喜欢她愿意宠她照顾她一些,却也不能控制别人一定保证得喜欢她。

“皇上如果有一天不喜欢我了,也会像厌弃一条狗一样的丢掉我吗?”

“什么?”赵君珩诧异。

他正想着如何措辞安慰她,哪料听到她竟这么问。

“你……”他怔了下,不过片刻就明白过来了。

她这话,大概就是她觉得后宫里那些人都不喜欢她的原因吧。

不外乎,是那些人笑话她得宠就像是被豢养的鸟、猫儿狗儿的,新鲜劲儿一过就会被丢到一旁不管死活了,笑她家世不好,承宠都是意外。

他攥了攥拳,又慢慢松开。

这便是他登基三年,始终都不太愿意给后宫添人的原因,实在麻烦。

此次选秀,也是迫于太后和前朝谏臣的压力,皆是无奈之举。

他并非不喜女色,只是纯粹觉得女人多了太糟心,后宫纷争历来也从不输朝堂之争,他的亲生母妃也是在后宫争斗中丧了命,处理这些可不比朝廷之事简单。

“还有皇上……”

孟娴湘抓住他的手臂,吸了吸鼻子郑重又道:“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伤庄美人的,我知道我的辩驳一定苍白无力,可是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是踩到石头扭了脚,皇上你相信我。”

赵君珩沉沉叹了一气,拍了拍她的手背。

“朕听说了,你左脚扭伤很严重。”他轻轻撩起她的裙子,又掀开里面衬裤的裤脚,左脚脚腕果然紫红一片,明显是扭伤后留下的。

是,孟娴湘是刻意真的扭到的。

“朕让太医在外面候着了,让他进来给你瞧瞧好吗?”

可孟娴湘却不在乎这些伤,依旧抓着他的手腕,目光带着恳求,泪花闪闪的惹人怜。

他心上一软,语气越发温柔。


“孟贵人,我家主子请你过去说话。”

冬霜接了话,不高兴地说:“为什么非得我家主子过去,而你家主子不能过来呢,同为贵人倒显得我家主子低人一等似的。”

孟娴湘没有打断她,的确是这个理没错,她都已经往前走了许多,没有还要重新倒退回去的道理。

再看那穆贵人不动如松的样子,俨然就是故意想压她一头。

僵持许久,哪方都不见让步。

最后是孟娴湘拉起柔和的笑容,打破僵局:“看来穆姐姐是没有事情找我呢,那不如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免得耽误了请安的时辰。”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她是绝对不会往后退的。

若是旁人,她或许会给几分面子,但穆静烟的面子,说白了她就是不想给。

谁都可以,就是穆静烟不可以!

说罢,她便转身继续走。

“等等!”穆静烟端着的气势被孟娴湘打散,脸色不悦微微发红,她走到孟娴湘身边停下,气道:“妹妹借一步说话吧。”

孟娴湘笑容恬淡,慢慢回了一声“好”。

两人独自往前,与身后的宫女拉开距离,穆静烟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在孟娴湘身上打转,欲言又止的模样。

“姐姐有话不妨直说吧。”孟娴湘比她小一岁。

只听穆静烟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停下脚步转身直面着她。

她一停下,身后的宫女也跟着停下。

随后就听穆静烟嘲讽道:“你们母女俩可真是个个心机深沉。”

“我不明白姐姐的意思。”

“你不明白?在我面前何必装傻,当年你娘为了嫁入孟家勾引孟大人,如今你为了进宫又百般设计,和你这样的人一起伺候皇上真让我觉得恶心。”

顿了顿,穆静烟继续说:“那日你为了不让太后嫌恶,为了能够顺利入宫而给自己裹了胸,如今倒是不装了,这般晃晃荡荡的是想着万一偶遇皇上让他瞧见了,今晚召你侍寝吗?”

听她这般说,孟娴湘低头看了眼自己前胸。

而后,抬头笑说:“原来姐姐竟然不想入宫,所以一点心思也没花么?我在益州就听说过姐姐了,你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果然以姐姐才女的气质不用花心思也能轻松的被太后给瞧上,不像我还要怕太后会不喜欢所以不得不使手段。”

“你!”穆静烟脸色越来越红。

孟娴湘这话虽然没有明说,可聪明人都听的出来,她是在说大家都是有想入宫的心的,她穆静烟又何必把自己显得那么清高。

为了入选她肯定也做过很多准备,偏转过头来嘲讽别人使手段。

她穆静烟要是不想入宫,扮丑也好,殿前失仪让太后厌弃也好,随便找个由头便可落选。

说难听些,既做了婊子又立哪门子的牌坊呢!

“还有啊姐姐,不是我娘想嫁到孟家,是你父亲看上了我娘,你娘吃醋所以设计把我娘送到了孟家的。”

“快要到时辰了,咱们不要再耽搁了姐姐,快走吧。”

孟娴湘表面上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完这句便转身只管往前走了。

身后的素兰和冬霜见状,立马小跑着跟了上去。

几人的身影都快消失在宫道尽头了,穆静烟仍旧维持着方才与孟娴湘对峙的样子,面色铁青,和她今日穿的青绿色裙子相得益彰的感觉。

“主子。”宫女小心翼翼想去扶她。

她气急,拂袖转身不想让人碰,盯着孟娴湘消失的方向,胸前起伏不断像是呼吸不顺似的,嘴上更是骂道:“贱人,都是贱人,跟你娘一样的贱人。”

……

孟娴湘离开宫道,步入后花园。

许久没发现穆静烟跟上,不禁嘴角含笑,知晓她定是气的不轻正暗自发泄着呢。

“主子,穆贵人和您是进宫前就认识吗?”素兰跟在她身边,轻声问。

刚才远远的候在后面,没有听清孟娴湘和穆静烟说了什么,只最后见穆静烟脸色不好,想来自家主子是没落下风的。

“我娘与她们认识,她家老太太和我娘有亲,我娘年幼丧父又丧母,老太太见着可怜就把我娘接到了她身边养着,一直到老太太去世。”

穆老太太去世后,她母亲在穆家的日子一落千丈。

据母亲说,穆家人是拿她当丫鬟使的,也没吃过几顿饱饭,尤其是那穆夫人和孟府的夫人一个嘴脸,嫉妒她母亲长得好看,怕自己的夫君纳她为妾,便在一次请孟岳做客的家宴上,设计母亲醉酒,送到了孟岳的房里。

当时,穆家还是益州的知府里的通判,后来升到别州去做知府了。

她和穆静烟从未见过面,那穆静烟大抵也是从她母亲的嘴里听说孟娴湘母女的事情,穆静烟母亲拿她母亲当丫鬟使,穆静烟便也觉得自己要大孟娴湘一等。

所以,方才孟娴湘才坚决不在她面前退让。

她若退了,那她母亲就败了。

她方才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母亲争气。

“不说这个了,还是打起精神一会儿去面见皇后,她昨日病了也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至于穆静烟说的,关于她的身子。

她又垂眸看了眼自己饱满的前胸,既然她有这个优势,那就势必得将它的优势发挥到最大才行。

凤栖宫前,已经陆续来了许多嫔妃。

宫门前刚要抬脚进门的章玉妍扭头看见她,乐呵的跑了过来。

“孟姐姐你来啦。”她像个孩子,笑脸总是纯真。

可孟娴湘做不到像她那般,连回应的笑容也显得僵硬,她没有过朋友,自母亲去后也从未有人对她这样笑过,因为有些不适。

“章贵人。”她微笑着与她行了个平礼。

章玉妍微微福身回了一礼,然后很自然的挽上孟娴湘的手腕,同她一起往里走。

“孟姐姐,一会儿给皇后娘娘请安之后,我可以去你宫里坐坐吗?在宫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唯独你稍稍熟悉一些,也全都是因为一同参加殿选的缘分。”

孟娴湘谨慎,没有立即答应。

人心难测,保不准那些表面上对你笑的人,背地里会想着用什么样的阴招来害你。

孟府里有她的骨肉至亲,她尚且都过的那样艰难。

何况是这里是皇宫,随便与人交心是不明智的。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回应,那头就听见有太监高呼:“贤妃娘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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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婢是先前在宫里伺候太妃的,先帝去后,奴婢就随太妃去了宫外的行宫,对新帝后宫的事知道的不算多,但也有耳闻。宜嫔那个孩子是在王府时就生了的,记得是和贤妃差不多前后脚生的,新帝登基入宫的时候,孩子才三四岁,也就是三年前。”

“也是个皇子呢,真是可惜了,听说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下毒?”孟娴湘顿住,忙又问:“可有查到是谁下的毒?”

“好像听说是沛王府安插进宫的一个嬷嬷,沛王与当今圣上一样都是养在太后膝下的孩子,都不是太后亲生的。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沛王才是能最后登上皇位的人,结果……许是不甘吧,所以沛王才想着要害我们的皇上。”

“奴婢还听说那毒是一并下给了贤妃的孩子的,只不过贤妃的孩子吃的少最后被抢救了回来,而宜嫔的孩子就那么白白的没了。好像……孩子没的那日也是一个大雨的夜晚。”

“大雨夜……”孟娴湘嘴里呢喃着三个字,怔怔的往前走。

恍惚间,她好像有一点明白先前宜嫔为什么要说自己比她幸运了。

“方才宜嫔娘娘说,她对于贤妃那些冷嘲热讽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必定也是逞强的假话吧?若真的不在意,在殿内时她的脸色怎会那么难看。丧子、丧亲之痛,怕是用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说着说着,她又停了下来。

眼睛望着面前的石子路,脑中缓缓浮现出母亲的身影,不觉眼眶都发了红。

……

安合宫内,宜嫔一进殿就屏退众宫女,只留下心腹祥云。

她坐在榻上,手放上一旁的小方桌,染着深红色的指甲的手紧紧的扒着方桌桌沿,面上却沉默僵硬,半垂着眸子,不住的滴着泪。

“娘娘。”祥云跪了下去,抓住她的裙角。

“娘娘,奴婢求您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放下吧,早该放下了娘娘。”

“放下?”宜嫔抬起眼皮,刚好有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坠向地面,“为什么要放下,为什么都来要我放下?她贤妃的儿子还活的好好地,凭什么要我放下?”

“娘娘……”

“祥云,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们都不信毒是贤妃下的?”

宜嫔噌的站起来,言辞渐渐变得激动:“是轩儿临去前亲口告诉我的,那盘糕点,贤妃特意让她自己的儿子少吃,只让咬一口,却拼命的往我儿子嘴里塞。你说,若不是她知道糕点有毒,为何这样?”

“我那么信任她,我那么信任她……”

她脸上眼里的泪越流越急,整个人也越来越激动,随即高声怒吼:“我那么信任她——!”

“娘娘,娘娘你别这样!”

祥云依旧跪在地上,抓着宜嫔的裙角却又不敢用力怕绊着她,跟着一起哭。

“我刚入王府的时候不得宠,连王府丫鬟都不正眼看我,只有她与我交好,给我送吃的又送穿的,有时还宿在一起能聊一个晚上。她带我出府,带我游湖,带我踏青,当我是亲姐妹,我…我那么感激她,可到头来这一切原来都是假的!”

“他们都不信我,连皇上都不信我。”

“是啊,谁会相信有人能那么狠,狠到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舍得了毒手?”

“眼看着我儿子没指望了,便全部都围到了她儿子那说她儿子食的毒少全力救治能留一命,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儿子他明明还有一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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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漪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讥讽。

孟清欢张扬跋扈,她则是暗藏心机,若她真进了宫的确不是好对付的。

“姐姐,宫里的主子哪个不是精通诗词歌赋,才华横溢。妹妹实在担心姐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总不能只靠身上那几两肉来争宠吧,可这迟早都会腻的,还是得有真本事才行。”

孟清漪的眼睛,不断的在孟娴湘胸前游转。

孟娴湘长得确是比寻常官家子女要清瘦,可这反而更加衬托出了她身材的曼妙,该瘦的腰肢不堪一握,该凸的部位又傲人异常。

是个正常的男人,通常都无法抗拒。

更别说经过打扮的孟娴湘,脱俗又魅人,眼眸莹亮,有种极为干净的妩媚。她随她母亲,长得娇媚俏丽,就是刚才孟岳第一眼见到装扮过的她时,也不由得愣了愣,觉得惊艳。

想来,凭她娇艳的颜色在宫里是能分得些恩宠的。

这一点,孟清漪也能看得明白,越是明白,她越是不屑,不敢想自己将来的男人竟然和孟娴湘这样的贱婢恩爱过。

“不过姐姐也不要太担心,等将来我入了宫定会照拂你的。”

听着好笑,可孟娴湘也更加忌惮。

若不是有十分的把握,孟岳和孟清漪说不出这样的话。

“好,我等你进宫。”

孟娴湘直视着她,神色看不出喜怒,语气同样不冷不热,接着说:“父亲刚才也说了,我进宫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你铺路的,所以妹妹放心,若有机会面见圣颜,我一定会替妹妹多多美言,保证叫皇上还没见到你就先对你印象深刻。”

最后印象深刻四个字,听起来别有意味。

成功的让孟清漪脸色微变,忙质问:“你什么意思?”

孟娴湘却不再接话,径直转身就踏出了门槛,背脊挺直的走向马车。

“我…”孟清漪追了两步,张了口又怕被人听见会惹笑话,却也不甘心便压低声音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等明年……”

“等明年……”

话还没说完呢,孟娴湘就已经迅速上了马车,连个背影都懒得再给她留。

她气的脸颊发红,但碍着外面围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又不好发作,便只能咬牙跺了脚,回头快步走回府内,要去告状似的。

而马车的车帘在落下那一刻,孟娴湘也才敢释放自己的不安。

可惜了!

可惜现在的她,一没钱,二没势,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彻底的毁掉孟家。

就连对付孟清欢那一计,也只是用了土法子暂时破了她的相,没办法伤其根本,只要精心医治,她那张脸还是可以恢复的。

届时,她若再和孟清漪一同进宫来……

马车缓缓启程,孟娴湘坐在车内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绞着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将它撕个粉碎来泄愤,可终究,她还是努力平复了心虚,慢慢的松掉手上的力道。

拿条帕子泄愤算什么,不急啊!

一年,起码她还有一年的时间,急什么。

从益州到晏京城,需要花费两个月的路程,这一路上,孟娴湘几乎都在读书,出发前孟清漪那些话,她还是放在了心上的,八岁前她也曾有过教书先生,之后就再没读过书,自然比不上那些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

两个月,并不能使她的才情突飞猛进,还有一些生僻字她甚至根本都不认识!

她苦恼过,可最后想明白了。

对旁人来说,才情或许算是优点,可对她来说,无才可能会是她最大的助力点。

同时,这两个月她也在精心的养护双手。

毕竟干粗活的手,总是要比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来的粗糙。

孟岳好面子,既然入了宫就需要打点,看在这个的份上,孟岳也给了她许多银钱,她在路上买了养肤的百花露,经过两个月的精养,效果确是很好。

历时两月,终于到了晏京城。

入城当日,整个选秀队伍浩浩荡荡,格外壮观。

这次选秀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大选,是太后亲自操办的,如今后宫里只有四位娘娘,都是王府旧人。新帝还很年轻,不过二十七岁,正是该充盈后宫的年纪。

整个选秀流程,持续了三天。

上百位秀女经过层层筛选,留到最后的殿选阶段的只有二十几位。

殿选过后,最终入宫的怕是会更少。

孟家托关系花了很多的银子,所以孟娴湘顺利进入了最后的殿选,轮到她已经差不多是最后的几批了。

“荆州知府之女,章玉妍。”

“益州知府之女,孟娴湘。”

“钦天监监判之女,罗幽婼。”

“入殿——!”

太监尖细的呼声响彻殿后的花园,听见喊到自己的名字,孟娴湘赶忙上下打量自己的着装确保没出什么差错,同时规规矩矩的跟着指引嬷嬷绕过花园,去往前殿。

她穿着一身淡粉色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同色银丝绣鞋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垂鬓分肖髻上别着几朵水粉色的珠花做点缀,六颗裸粉小珍珠串成的耳环轻摇轻晃尽显娇俏,身上颜色大致统一,不乱不闹,恰到好处的养眼。

今日,她特地裹了胸。

一早就听说皇后病了,不知道真病假病,反正就是病的很有时机,重要的是皇上今日大抵是不会来参加殿选了,省的世人骂他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所以,今天来进行殿选的应该只有太后了。

若是太后,孟娴湘便不能装扮的太过出挑,毕竟听说这次秀女中还有一位是太后的亲侄女,而皇上并非太后的亲生儿子,便也与太后那位侄女没有亲缘关系。

只能说,后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会打主意。

然即便孟娴湘裹了胸,可胸前的傲人依旧比许多人饱满,若不裹,她只怕太后会觉得她太过魅惑,于后宫安宁不利。

指引嬷嬷带着孟娴湘三人去了前殿,进殿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太后有些疲乏,方才去了偏殿休息,三位请在此等候,太后娘娘约莫不出半盏茶的时辰就会回来的。”指引嬷嬷耐心的为几人解释,说完后颔首离去。

殿中便只剩下三人,却也让孟娴湘心中生疑。

即便是太后真的乏了去休息,也不至于让这殿内空无一人,至少会留两位宫女照应她们。

难不成是……孟娴湘心里有了猜想。

正思量之际,身侧响起一声不屑的哼声,寻声扭头看去,发声的那位是三人中打扮最为惹眼的,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钦天监监判之女,罗幽婼。

“你笑什么呀?”

问这话的不是孟娴湘,是另一位与孟娴湘一样来自外官知府的女儿,章玉妍。

“我笑什么?”罗幽婼站在最右侧,用余光眼白扫过两人又道:“听说前面那几组殿选秀女,基本上是每三位中只留下一位,所以你们说,咱们这一组,最后能留在宫里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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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似有哭声。

“皇上…饶了湘湘……”

门口,于忠海和素兰候在外头,随时等着里头传唤。拐角的窗门下,也蹲坐着一个人,一个双手缠着染血的白布条的人,是玲珑。

她这个位置,可以更加清晰的听见里面的动静。

戴着白布的手,正捂着她的嘴。

不然,她怕自己会哭出声来。

她心里恨,为什么都是奴婢出身的,偏偏她孟娴湘有这么好的命,在孟府时,孟娴湘过的还不如她呢。

她就可以得到皇上的青睐,而她想在皇上面前长眼却反倒被罚去挨了打。

那孟娴湘还假惺惺的让人给她送药,她要是真好心,当时她从殿内被拖走的时候怎么不拦一拦?

昨天打她手板的太监下手也是真的重,她的掌心被打的血肉模糊都快见骨了。

孟娴湘那个贱人,她不会让她太得意的!

后半夜,殿内的动静才渐渐弱了下去。

赵君珩使唤人进来更衣,给孟娴湘擦洗,她累得瘫在床上,任由着宫女为她擦身子动都不想动一下,最后要换带血的床单,她才不得已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

小厨房准备了清淡的宵夜,赵君珩哄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孟娴湘吃了好几口。

床单换完,她又立马爬上了床。

夜太深,赵君珩也就在她这里歇下了。

他从后面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闻着闻着便又忍不住,折腾了好几回。

……

翌日,因为要上朝,赵君珩起的很早。

宫女伺候好穿好的衣服时,孟娴湘都还在沉睡中醒不过来。

准备要走时,他恋恋不舍又坐上了床。

终于,在抚摸她脸颊的时候弄醒了她,她一见已经天色大亮忙要起来,但被他给按了回去。

“你继续睡,朕就是想再看看你。”

她已经清醒了许多,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便问道:“皇上,我今天是不是应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虽说娘娘免了我近日请安,可她是体恤我在病中,可如今皇上都已经……说明我已经病好了,若不去请安……”

“无妨。”赵君珩冲她温柔摇头。

“晚一日去也不要紧,就说是朕的旨意。朕瞧你这般疲惫,实在心疼。”

孟娴湘别过眼,又转了身背对着他,颇为怨念道:“皇上说谎,你才不心疼我。”

他一笑,单手撑着俯下身。

“朕怎么不心疼你了,或者你说,你要朕如何心疼你,朕都依你。”

她的脸颊又变得滚烫,用被子拉过盖住半张脸,羞涩回道:“皇上要是真心疼我,昨夜就不会那般折腾我。”

只瞧赵君珩脸上笑意更深,又凑近了她些,几乎贴在她的耳边。

“那都是因为湘湘太过惑人,朕情难自已。”

“我没有!”她扭头,顶着红透的脸表示自己没有故意魅惑君王,这可不是好话。

赵君珩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又道:“是,湘湘是没有,可湘湘的身子有。”

她一羞,又把头转了回去,甚至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埋了起来。

赵君珩看着,觉得可爱。

旋即轻轻拉开被子一角,压低了声音:“湘湘,朕从未如昨夜那般舒服过,朕可真是得了个好宝贝。”

她抽回被子,把自己埋的更深。

“皇上你别说了,要上朝了!”压在被子里的声音,听着闷闷的。

他轻轻笑出声,应下道:“好,朕去上朝,你好好休息。中午要见一个大臣,晚上朕来陪你用晚膳。”

她躲在被子里,不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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