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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短篇小说

元子吃桑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男女主角姜蕙萧晟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元子吃桑葚”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蕙在小厨房里做桃花糕。早上几个丫头摘了许多桃花,除了插瓶赏玩的,还余下许多,正好拿来做些糕点。将新鲜的桃花花瓣用盐水洗净,浸泡约一刻钟后捞起来,加入牛乳、藕粉、冰糖粉碾碎搅拌均匀,然后小火熬煮至浓稠不沾勺的状态,倒入桃花状的木制模具里,晾干凝固。庆丰禀报说御驾好似正往瑶华宫过来的时候,姜蕙还在厨房忙碌,略一点头,并没有回正殿......

主角:姜蕙萧晟   更新:2024-04-06 0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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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萧晟出了慈宁宫,抬眼看了看天色,开口道:“宁首山那边如何了?”

盛安躬身道:”回禀陛下,丽太妃娘娘还是不肯多说。”

她虽不说,这主仆二人却都能猜到,那香炉哪里只是冲着贵妃和皇嗣去的,分明是借着胡氏的垡子,冲着陛下来的。东宫之时,陛下可是常去贵妃的宜春殿探望。

胡氏难道不知道这会对皇帝有害?她当然知道,只不过对她来说,丹砂焚作水银害不了萧晟性命,却能使姜蕙流产,已经值得一试了。

萧晟一顿,脸上淡淡:“丽太妃在皇陵尽心侍奉,身体劳累,病痛缠身,难以救治,朕深感痛心。”

“是,奴婢明白。”盛安垂首。

“贵妃和烺儿这几日如何?”皇帝又问。

“太医回禀说,大皇子殿下近来吃睡都好,贵妃娘娘每日服用养荣丸,身子也略有起色。”盛安立即道。

萧晟“嗯”了一声,道:“回两仪殿。”

御驾一路往两仪殿去,路过太液池,果然又见到许修媛婷婷袅袅,福身请安。

“妾修媛许氏,请陛下安,陛下万福金安。”

萧晟抬手揉了揉额角,开口道:“平身。”

许修媛面上一喜,往前几步,妃色绡纱堆花罗裙荡开艳丽的弧度,柔柔道:“妾亲手做了些百合酥,陛下尝尝?”

萧晟轻咳一声,盛安上前一步,接过许修媛身后婢子手里的八宝纹雕花食盒,笑眯眯道:“修媛娘娘,陛下国事繁忙,这百合酥就给咱家先拿着,待陛下歇息时再吃。”

“那好吧。”许修媛只好应道,还待再说些什么,御驾已经起驾离开。

“陛下——”许修媛拖长了声音,望着逐渐远去的御辇,失望道,“不去瑶华宫,怎的也不常来广阳宫?”

“娘娘,咱们还要在太液池赏景吗?”身后,宫女海棠问道。

“过几日储秀宫就要进人,赏,怎么不赏?”许修媛转身,往太液池边的照月亭走去。

*

申时正,两仪殿。

搁在大紫檀雕螭案上的玄鸟饮露六脚滴漏发出不疾不徐的滴水声,靠墙的雕漆壁桌上供着虺纹博山炉和汝窑美人觚,炉中清焚着龙涎香,殿内香味浅淡。

萧晟撂下朱笔,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盛安见状,立即朝殿内侍立的两个宫女使了使眼色。宫女们莲步轻移,到得皇帝面前微一福身,一左一右为皇帝捏起肩来。

萧晟放松了一直挺直绷紧的肩背,倚靠在龙椅上,闭上眼睛小憩。

盛安于是轻手轻脚绕到十二扇缂丝山水屏后,冲等候在门外,着大太监服饰、端着木盘的人招手。

那太监立即弓着身子一路行到皇帝面前,跪在地上,高举着木盘,恭声道:“奴婢宫掖司全顺,请陛下翻牌。”

萧晟睁开眼睛,面前嵌珠如意纹红木盘中,整整齐齐排着零星几块绿头玉雕牙牌,他正准备动作,忽然想起晨间在慈宁宫的事,伸出去的手转了个圈,挥退宫女,站起身来,也不看面前仍然跪着的宫掖司太监,抬脚往门外走去。

盛安忙不迭小跑着跟过去,点头哈腰道:“陛下,您这是?”

萧晟踢他一脚,“摆驾瑶华宫。”

*

姜蕙在小厨房里做桃花糕。

早上几个丫头摘了许多桃花,除了插瓶赏玩的,还余下许多,正好拿来做些糕点。

将新鲜的桃花花瓣用盐水洗净,浸泡约一刻钟后捞起来,加入牛乳、藕粉、冰糖粉碾碎搅拌均匀,然后小火熬煮至浓稠不沾勺的状态,倒入桃花状的木制模具里,晾干凝固。

庆丰禀报说御驾好似正往瑶华宫过来的时候,姜蕙还在厨房忙碌,略一点头,并没有回正殿换衣裳的意思,等到宫门边太监尖利的通传声响起,她才将身上遮灰的罩衫脱下,净手过后,重又用木簪简单绾了头发,穿着月白色素面锦裙,就往前殿迎驾。

“妾请陛下安,陛下万福金安。”

萧晟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姜蕙。

少年时的姜蕙红衣猎猎、明媚暄妍,及笄后,她又若皎皎明月,温和恬淡中总是藏着几分疏离。

但不论什么时期,都不像今日这般,仿佛云端的仙女终于坠入凡尘,沾染了烟火气,离他很近。

萧晟愣了一下,才伸手去扶姜蕙:“不必多礼,蕙儿快起来。”

顿了一下,他道:“蕙儿这是在做什么?”

姜蕙抬眼看他,浅浅笑道:“妾正在小厨房做桃花糕,接驾匆忙,陛下勿怪。”

桃花糕,少年时的安宁郡主初初学厨,常常在家做了带来崇文馆分享。

“那蕙儿做完没有,不知朕是否有幸一尝?”萧晟顽笑着说道。

“只差最后一步。”姜蕙柔荑微抬,伸出一根纤纤玉指。

皇帝饶有兴趣地跟着姜蕙进了小厨房,把里面伺候的下人吓得不轻。

姜蕙重又穿上平姑姑递过来的罩衫,在铜盆中净过手后,将已经成形的糕点从木制模具中倒出来。

她指挥皇帝陛下道:“陛下,烦请帮妾拿山楂片过来,就搁在里边雕漆矮柜里头,瓷白色鱼纹罐。”

皇帝翻找片刻,将罐子拿在手上,竟然有自己也动手的意思,他拔开红头木塞,朝里面看了一眼,问道:“多少山楂合适?”

“五六片就行,要切成碎儿。”姜蕙回头看了一眼,见皇帝准备拿厨刀,忙过去阻止道,“陛下可不能动这个,仔细伤了手。”

皇帝本要坚持,可看到满屋子宫人紧张的眼神,还是没再动手,他今天在瑶华宫动了厨刀,明日弹劾贵妃的折子得堆满两仪殿的书案。

萧晟于是退后一步,看姜蕙接着动作。

山楂切碎,洒在乳白中透着点氤氲桃粉的糕点上,最后将余下的洗净的桃花一片一片用少许温水轻轻贴在其上,一碟精致可爱的桃花糕便做好了。

两人回到正殿,平姑姑将桃花糕用碧玉盘装了,配上紫苏饮搁在暖阁桌上,悄声退下。

姜蕙往里间换过一身雪青色银绣曳地裙,重新梳了单螺,斜插一支垂花玉扇步摇,耳着玉葫芦耳铛,步入暖阁一看,皇帝正盯着看窗边书案上写着几行小诗的白宣。

檀木翘头案上摆了青釉仰莲纹梅瓶,瓶中高低错落插着几枝新摘的桃花,右手边搁着湘妃竹笔架,架上几支大小羊毫,旁边置一方端砚并一块墨锭,砚台中尚还有残留的墨条。

那洁白细腻的罗纹宣就铺在笔架边,用紫檀竹纹镇纸压着,其上字迹仙露明珠、落纸云烟。

置酒高堂,悲歌临觞。

人寿几何,逝如朝霜。

时无重至,华不再阳。

苹以春晖,兰以秋芳。

来日苦短,去日苦长。

今我不乐,蟋蟀在房。

乐以会兴,悲以别章。①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生命消逝就如同晨间的霜露,即使是饮酒作乐,却也只能慷慨悲歌,忧愁难忘。时光不会重来,花落不会再开,苹花只在春日绽放,兰草只在秋日芬芳。余下的日子那么短,逝去的光阴却那么长,岁暮日晚,应及时行乐。朋友相会固然使人快乐,一旦别离却又令人哀伤……

似乎是听到姜蕙过来的轻微脚步声,萧晟拿起那张薄薄的白宣,转过身来,轻声问道:“蕙儿为何突然想起陆平原的诗?”

姜蕙脚步一顿,眼中似有轻岚,静静停在绢纱插屏边,雪青色裙摆间银线流光,这样一看,好像又恢复了沉静恬淡的样子,仿若月娥姑射了。

她黛眉轻舒,淡淡笑道:“一时愁绪,无病呻吟罢了。”

皇帝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走近姜蕙,表情捉摸不定,眸色沉沉,接着问道:“这一节还剩‘岂曰无感,忧为子忘。’一句,贵妃为何不写?”

岂曰无感,忧为子忘。怎么会没有如此感叹,只不过因为见到了你而忘记了忧愁。

姜蕙莞尔:“晨间妾写下这诗时,尚还没有能解我忧愁的人前来呢。”

她说着从皇帝手中取走白宣,走到书案前铺开,拿镇纸压住,随后用墨锭略磨了磨墨,左手轻撩衣袖,右手拿起搁在笔架上的小毫蘸了墨汁,在砚边晕开,落笔于宣纸上,补完了这一句。

——岂曰无感,忧为子忘。

——————

注:①节选自陆机《短歌行》


福阳宫深夜被围,阖宫都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天色还没亮,许修媛就带着石美人出了广阳宫,想要到凤仪宫来探探皇后的口风。

她们到得早,空荡荡的凤仪宫鸣鸾殿只有几个小宫女伺候。

许修媛抬步上前,坐到凤座左手边第二个红木雕花团纹圈椅上。

等了一会儿,既看不见贵妃的人影,又听不见嘉妃前来的通报声,忍不住招来奉茶宫女问道:“现下什么时辰?”

奉茶宫女穿着件青绿色坎肩,眼下略有青黑,冲许修媛福身行礼,道:“回修媛娘娘的话,寅时正刻。”

寅时正刻?

许修媛后知后觉自己来得太早了,讪讪地挥退宫女,侧身去看坐在下手绣墩上的石美人。结果这一看,才发现石美人虚着眼睛,鬓边云头银步摇打在侧脸,已是迷迷瞪瞪了。

许修媛一顿。

若是以前在东宫的时日,见了石美人今日这样子,她定是要闹将出来,让皇后娘娘罚她抄书、掌嘴或者直接禁足一段时日,总归不会让人好过。

但是自陛下登基以来,石美人跟着在广阳宫住,这住得近了,许修媛就发现了石美人的好:

人虽然木木呆呆的,却也有意奉承她,她往东石美人不敢往西,平日里无聊了还陪着打打叶子牌,最最要紧的是,石美人姿色普通,又是人事宫女的出身,早就没了宠爱,现下宫中人少,很是个闲来做搭子的玩意儿。

有这样一层心思在,许修媛端起手边赤漆蟠螭小几上的茶盏,重重咳嗽两声,然后才轻抿一口茶水,将做成梅花样式的瓷杯搁回几案上。

石美人已经惊醒了。

人还迷糊着,身体却麻溜地从绣墩上滑跪在地,半旧不旧的撒花袄裙团在地上,慢了半拍,嘴里才道:“妾无状,请修媛娘娘责罚。”

“起来罢。”许修媛当然不会说是自己来得太早了。

见石美人欠着身子坐回绣墩,又恢复了木雕样子,顿觉索然无味,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灌了半肚子茶水之后,门外终于传来贵妃驾到的声音。

福阳宫一出事,贵妃病就好了?

许修媛暗自瘪嘴,见门口打帘子的两个宫女已经福身问好,收敛了神色,规规矩矩低头请安。

“妾请贵妃娘娘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响起,正是许修媛和石美人。

“起来罢。”

眼前一截丁香色碧霞纹曳地裙不紧不慢地掠过,雪色银绣暗花披帛随着来人步伐在裙摆间飘动,许修媛正盯着贵妃裙摆细看,便被叫起,坐回圈椅往上手边一望——

多日不见,贵妃容色依旧,虽略有清减,还是那副令人心折的样子。

凤仪宫大宫女春燕从里间暖阁转出来,笑吟吟道:“奴婢给贵妃娘娘、修媛娘娘、美人小主请安,劳各位主子稍待,皇后娘娘有些要事处理,随后便来。”

说完,春燕又福了福身,离开了正厅。

小宫女们上前添茶,一时无人说话。

许修媛往上瞥一眼贵妃冷淡的面色,往下看一眼木头模样盯着地面发呆的石美人,暗啐一声,复又端起青瓷梅花杯呷了一口茶,略略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怎的嘉妃姐姐还没过来?”

贵妃吹着茶盏不说话,石美人依旧发着呆,半晌,似乎是意识到冷落了自家主位,石美人将目光从地上织锦蝠纹羊毛毡上收回来,小声道:“妾也不知,许是路上耽搁了。”

许修媛嫌弃她说了句废话,撇过头去,直接道:“贵妃姐姐可知道些什么?妹妹听闻,昨夜福阳宫好似不大安稳?”

姜蕙放下茶盏,微微一笑,道:“昨日嘉妃抱病,或许跟皇后娘娘告假了。”

许修媛还待再问,呼啦啦一群宫女开道,皇后娘娘终于驾临鸣鸾殿正厅。

“妾请皇后娘娘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厅上只三位妃嫔,显得室内空旷,请安声寥寥。

“都坐下吧。”

皇后落于凤座,先关心告病许久的贵妃和先天体弱的大皇子萧烺。

“贵妃身子可好些了?眼见的入春了,一早一晚,时气易变,大皇子又体弱,贵妃多多看顾才是。”

“劳皇后娘娘忧心,妾已无碍了。”姜蕙温和道,“年儿还见不得风,待他大些,再来凤仪宫请安。”

“不急,大皇子身体要紧,还是不满半岁的奶娃娃,怎么仔细着都不为过。”

两个人轻言细语、你来我往,走完了后妃和睦的流程。

皇后这时才肃了表情,冷然道:“昨儿福阳宫不慎走水,胡氏福薄,已经去了,陛下有口谕,胡氏行为不端、祸乱宫闱,废其妃位,以庶人制下葬。”

嘉妃死了?

姜蕙心中一动,面上仍是冷淡的表情。

嘉妃有二公主傍身,皇上又是个顾念旧情的人,姜蕙原本以为,最多是将她贬为庶人、打入长门宫永世不得出,谁知竟然死了?

依旧例,妃嫔去世,葬礼大都会提一级规制,甚至时有追封,以示皇家恩义,可嘉妃不仅没有追封,还直接被废去妃位、贬为庶人,可见是惹了皇帝厌恶,以至于未曾考虑其亲女二公主的声名。

昨夜福阳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胡氏又做了什么触怒皇帝,让陛下面有愠色、欲要深夜摆驾瑶华宫?又是因为什么,陛下最终回转建章宫?

姜蕙这边思量,那边许修媛却被这消息震到了,她当然知道福阳宫走水是个幌子——福阳宫虽与她的广阳宫相距甚远,可要是真的走水了,会有慎刑司的人围着?

虽是这样想,许修媛到底不敢出声问一句:胡氏做了什么,以至被陛下评为行为不端、祸乱宫闱?

皇后说完了这个消息,见底下人都不说话,继续道:“至于二公主,往后就送到凤仪宫抚养。”

许修媛一听,抬头急道:“二公主?皇后娘娘,这也是陛下口谕吗?”

她多年无子,连个怀孕的音讯都没,很是愿意抱养一个孩子。

皇后知道她的这番心思,微一点头,断了许修媛的念想。

许修媛不说话了,厅内又安静下来,皇后环视一圈,目光掠过空着的大半红木圈椅,宣布了第三件事。

“各州府秀女已经入京,复选过后,就要住到储秀宫去,由内使司派教养嬷嬷教导,届时,望尔等无事勿要前往储秀宫,平白生些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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