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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

郁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讲述主角祝妍素月的爱恨纠葛,作者“郁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直学到她十五岁及笄前。那会她八岁,但她心理年龄不是八岁,那会师父林鸿二十八,也是帅的一塌糊涂。有个词叫爱屋及乌,就如前世化学老师是个大帅哥所以她化学学的很好。林鸿这个师父也是也是妥妥一大帅哥啊,而且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看着人害无畜的,但那一手剑舞的那叫一个漂亮,马术也极好,她曾亲眼看着师父把一匹烈马治服。再加上当时对这里没什么安全感......

主角:祝妍素月   更新:2024-06-02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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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妍素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由网络作家“郁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讲述主角祝妍素月的爱恨纠葛,作者“郁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直学到她十五岁及笄前。那会她八岁,但她心理年龄不是八岁,那会师父林鸿二十八,也是帅的一塌糊涂。有个词叫爱屋及乌,就如前世化学老师是个大帅哥所以她化学学的很好。林鸿这个师父也是也是妥妥一大帅哥啊,而且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看着人害无畜的,但那一手剑舞的那叫一个漂亮,马术也极好,她曾亲眼看着师父把一匹烈马治服。再加上当时对这里没什么安全感......

《完整阅读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精彩片段


祝妍不知道谢安心里堵着,她现在很兴奋。

马车停靠休息,她出来透气,遇上熟人了。

还是她小时候教他骑射和拳脚功夫的师父,林鸿。

她是八岁开始学的,一直学到她十五岁及笄前。

那会她八岁,但她心理年龄不是八岁,那会师父林鸿二十八,也是帅的一塌糊涂。

有个词叫爱屋及乌,就如前世化学老师是个大帅哥所以她化学学的很好。

林鸿这个师父也是也是妥妥一大帅哥啊,而且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看着人害无畜的,但那一手剑舞的那叫一个漂亮,马术也极好,她曾亲眼看着师父把一匹烈马治服。

再加上当时对这里没什么安全感,她上林鸿的课可是很下了心思的。

林鸿心里也诧异,看着眼前一身素色衣服的小徒弟,面上带着惊喜,但瞧着很是稳重,长大了啊。

他还记得这小徒弟爱穿红衣,是他见过活的最肆意的小娘子,他本来不想教一个女徒弟的,但奈何当时祝家给的银子高,他当时被家里赶了出来,急需银子吃饭。

但结果也是惊喜,没想到当时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从未说过一句苦。

看着眼前的徒弟梳着妇人发髻,后来他离开祝家走了武举授了官,没关注祝家的消息,再者当时徒弟也及了笄,他不好关注。

“嫁了哪家?”林鸿不由好奇道,能跟着去行宫,想来地位也不低。

祝妍笑容收了收,坦然道,“长宁侯,不过是妾室。”

林鸿顿了顿,他没想过这结果,早知道他不问了,说起这长宁侯…还是他上司…

按理说能给家里姑娘请武师的,怎么会让做妾呢,要说祝妍自己想的他也不信。

“当时家里出了些问题,是长宁侯府帮忙摆平的。”祝妍看出了师父疑惑解释道。

林鸿暗自叹了口气,这时候后面一马车里探出两个脑袋,一个妇女一个孩童,四只眼睛疑惑的看着二人。

林鸿忙介绍道,“内子和犬子。”

祝妍忙福了一礼,甜甜的叫了声师娘。

那妇人听到这称呼一愣,也听丈夫说过曾给一祝家的姑娘做过武师,想来这个就是了。

看着姑娘梳着妇人发髻,也暗自松了口气。

虽然丈夫自身持重,不愿纳妾,但姑娘太漂亮了难免让人疑心啊。

妇人和善的点了点头,摸了摸旁边儿子的头,“肃儿,叫阿姐。”

男孩儿乖乖唤了声阿姐。

祝妍向来喜爱美好的事物,包括脸蛋,眼前小正太又雨雪可爱,祝妍直接摘下了腰间的玉佩递了过去,“见面礼。”

小正太看了眼父亲,见父亲点头后道了声谢才收了起来。

素琴在一旁隐晦的提醒了一下,祝妍也觉得不太适宜。

“将来若有缘,徒儿再与师父师娘叙话。”祝妍行了一礼便带着素琴离开了。

林鸿看着祝妍的背影叹了口气,曾几何时,还是个无比鲜活的小娘子,当时他也很喜爱那个小姑娘,也是当作半个女儿,半个知己的。

“官人怎么叹气?”妇人看向了丈夫,难不成丈夫对人有非分之想?

林鸿进了马车内,“当时我觉得这个世间挺无趣的,家里让我科举,可我不喜欢。”

妇人点了点头,这些她也知道,这是她第二任丈夫了,先前那个,不说了,恶心。

“你知道吗?我去武举也是那丫头宽慰了我,当时我挺害怕,虽说是祖父赶我出来,可我知道那是气话,我也是负气离家,我怕武举落榜,在祖父面前抬不起头,叫旁人嘲笑,但我那会儿总说我不屑于武举。”

“那丫头竟看出来了,她说,不过是逃避,你如今还拿着这一身本事吃饭,你本来就没放弃过自己,她说能看到我武剑时的自信。”

“我说我是和家里闹了矛盾跑出来了,家里不同意我武举。”

“她说那你更应该去啊,等他们看到你靠这身本事混出来了,该后悔的就是他们了。”林鸿说着说着,竟然觉得长宁侯也配不上他这小徒弟。

其实祝妍当时没说的是,你离家出走真要有骨气就走远点,离家出走走到大门口,多搞笑啊。

虽然林鸿当时没细说,但祝妍也知道林鸿家里就在京城。

林鸿不知道,其实他要是有个女儿感觉会更强烈,就是嫁个神仙也会有种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妇人看着说着往事的丈夫,心里越来越新奇,难不成真是师徒恋?她倒是不吃味儿,有着前任丈夫的强烈对比,要不是丈夫自己不纳妾,她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随后就听到丈夫叹了口气,“我把她当半个女儿的。”

妇人嘴角抽了抽,没吃到瓜很遗憾。

“这样好的小娘子,嫁的人家应该不错吧。”妇人感慨道,可别和她原先一样遇人不淑。

“长宁侯。”林鸿道。

“那还真不…长宁侯府侯夫人不是姓程?”那是丈夫上司,过节都送礼的。

“嗯,妾室。”林鸿点点头,将头看向外面。

“唉。”妇人叹了口气,听丈夫说的那般鲜活的小娘子,应该配个体贴风趣的丈夫相伴一生的。

祝妍可不知道她师父把她当女儿,若她知道,只会说,我把你当哥儿们,你竟要当我爸爸?

祝妍透了口气就回去了,路上还碰到了失了魂一样骑着马的谢安,她行礼了,但谢安没看到她,她也不在意,带着素琴就回了马车。

不多时又启程了。


“打秋风?”祝妍笑了,有朝一日这打秋风也能用到她身上,虽说她弟弟确实拿了不少东西回去,但她那根百年老参能买十倍的那些东西了。

“没事儿,她们说她们的,咱们又掉不了一层皮。”祝妍安抚道。

“可她们也太过分了。”采月皱眉道。

“对付这种人,就是不理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当然,若是继续蹬鼻子上脸,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素月一把扯过了采月,撸了撸采月炸起的毛,“好妹妹,只管让她们说去,便是娘娘知道了她们也讨不了好,只要咱们不在乎,咱们也不会失去什么啊,小月月,不生气了,姐姐给你块儿糖吃?”

采月脸一红,“素月姐姐,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但她确实爱吃甜食,我是小月月,那你是大月月,哼。

“不是小孩儿就不能吃糖了?”素月果真掏了颗糖,逗着采月。

采月一把拿过了糖逃出了室外。

祝妍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咦,这场景有点熟悉呀。

可惜咱们素月不是豪门女婿,而她,成了豪门妾室。

好一个惨字了得啊!

对于府里的闲言碎语,没传到熙和居,因为王妃娘娘准备随时待产了,熙和居一把手二把手自然不会叫这等小事扰了娘娘。

翠微阁里的于大孺人等啊等,没等到祝小娘生气跳脚,只等到了她安排的丫头们打板子,附加她自己给老夫人抄经三日,于是,于孺人跳脚了,翠微阁内换了一套新的茶具。

对于为什么是给老夫人抄经,刘妈妈表示,毕竟这等关口上了,万一于孺人对娘娘心底有所埋怨,终归不好。

死道友不死贫道。

祝家,见素琴带着小儿子回来,祝氏祝母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这会儿也没顾得上儿子,拉着素琴问女儿的境况。

听到郡王府主母和气,女儿过得不错,二人双双松了口气,可又怕女儿报喜不报忧,再加上对女儿的愧疚,等素琴回了侯府时又是满满一马车的东西和三千两的票子。

至于祝为溪,自然也得了一顿亲切的问候,外加抄写孝经二十遍。

一直到正月十四,睡梦中正在刮彩票的祝妍被匆匆叫醒了。

熙和居王妃娘娘要生了。

祝妍忙起了床,素月要给主子挽头发被祝妍制止了素月,就这样披着头发,穿好衣服披了个斗篷往熙和居赶去。

到时谢安已经在院中了,看了眼祝妍一眼又眉头轻蹙着看向产房。

祝妍行了一礼便乖乖的站在一侧,其余三个妾室也陆陆续续来了,不同的是,赵孺人头发只用一根簪子固定着,魏小娘倒是戴了簪子但并不出挑,倒是最后匆匆赶来的于孺人,口上竟然点了胭脂,惹得谢安多看了两眼。

于孺人心里窃喜,自己也是一个月没见主君了,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打扮了一番。

皎皎月光下,几人站在庭院中,呼出的白气化作烟雾消散不见。

“殿下放心吧,娘娘吉人天相,定会母子平安的。”于孺人对自己显眼包的特质发挥的一向很稳定。

瞧人家多会说话,母子平安不是母女平安。

谢安眉间放松了些。

“殿下,娘娘要生怕是还得等些时候,夜里天寒,娘娘吩咐,殿下和诸位小娘先进正厅吧。”迎春从产房出来屈膝道。

啧啧,这才是高段位呢,自己疼着还要照顾到院中的人,于氏简直不够看啊。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流逝,祝妍这里还有弟弟在,素月自然不能留宿,不过也是吃了饭才走的。

模型也被端走了,祝妍主打一个“人财两空”。

祝为溪对于素月把船拿走表示很有意见,君子不夺人所好,殿下没学过吗?

但他人微言轻,只是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祝妍好笑的拍了拍弟弟,道,“这船在咱们手上只是摆设,或许到了殿下手里就有大用处呢。”

“明天就见不到阿姐了。”祝为溪留恋这少有的温存。

以前他问阿姐表弟是小姨父的亲儿子,小姨父怎么会那样对表弟,阿姐说有娘的地方才有家,表弟没了娘也没了家。

他如今觉得,有阿姐在的地方才有家,这句话也是对的。

“好了,这还没到分别的时候。”祝妍笑道。

门外突然来了个醉山居的婢女,说小郡王请祝小郎君去致远居住一晚。

祝妍一愣,婢女说的二小郎君就是小郡王就是谢容璋,要请他弟弟?这是什么操作?两个同龄稚子的同性相吸?

祝妍点头,叫着素琴收拾了些穿的用的,将祝为溪打包送了去,不过为了安全,还是叫素琴去送了。

祝妍虽然看到了弟弟一脸的不情愿,但没办法啊,人家是主人,她只能算半个,比不过啊。

致远居就在醉山居的旁边,谢容璋七岁就被素月这个老父亲拎去独居了。

这时代的父亲都怕孩子跟着母亲在后宅沾染“妇人之仁”,却不知,真正勇敢果决的孩子,父爱母爱都是心底最大的底气。

致远居内,两个小男子汉正在进行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下围棋。

于是,只能曾经在阿姐那里找一点存在感的祝为溪败的一塌涂地。

谢容璋从始至终友好微笑着,就这样的水平妹妹还想吵着要一起玩,还一口一个为溪哥哥。

祝为溪为了挽回尊严,提出了个新的玩法,“五子棋”,因着刚开始不知道规则,谢容璋输了两把,但掌握规则后,祝为溪脸色黑的很好看就是了。

祝妍要是知道,只会叹气,唉不愧是一出生就在罗马的孩子哦,他弟弟比起她家同行间的孩子来说是很聪慧,但自幼接受贵族教育的孩子,怕是难比哦。

这就跟前世有句古话那般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其实不然,当的也只是锅碗瓢盆的家,而不是家国天下的家。

有些差距,是从出生起就注定无法超越的,前世今生,亦如此。

就比如大学时她快毕业时愁的是如何顺利拿到offer,而有老总儿子的同学,开的公司都快步入正轨了。

“你的棋艺已经很不错了,我这里有巫山大师的棋谱,可以借你看看。”谢容璋见好就收,还不忘给手下败将提供帮助。

素月自然也收到了儿子的“自作主张”,也没管,素月从来不插手儿子的人际关系网。

或者说对于儿子,素月还是放心的,就算真是认不清,他这个老父亲也会在儿子吃了教训后及时出手的。

夜晚,两个小家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本来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榻上的,但耐不住祝为溪讲的故事太有趣了,谢容璋再怎么稳重也还是个孩子,一个没忍住一招手二人就在一个床上了。

“话说那齐天大圣被众人压去斩妖台,绑在降妖柱上,刀砍剑刺,放火烧之,竟不能伤其半根毫毛……”

虽说祝为溪讲的不是完整本的西游记,还是阿姐精概版的故事梗概,但不乏谢容璋听的入迷。

祝妍对此表示很理解,在小时候只有电视这个媒介时,她每天幼儿园放学都搬着小板凳等着电视台放映。

试问,那会儿谁没被唐僧气着,谁不想变成齐天大圣七十二变!

虽说西游记在明朝为禁书,一来如今皇室不姓“朱”,二来如今皇帝虽然更喜欢道教磕丹,但对佛教也保持着友好的态度,祝妍便给弟弟讲了。

话说他弟弟靠着口述的西游记梗概一纵成为私塾里的大哥大,收获无数小迷弟。

夜很长,夜很短,谢容璋纵使很想听下去,但晚上有规定的熄灯时刻,但多巴胺肾上腺素隐隐作乱时,谢容璋小朋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谢小朋友在想明天祝为溪就要家去了,但故事还没听完,心里很不舒服。

祝为溪很理解小伙伴的苦楚,从前做错事的时候,阿姐就用断更惩罚他,弄得他心痒难耐。

“要不我写信给你?不过最近可能不行,明天回去怕是有一顿惩罚等着我,等私塾初六开了课,我就开始给你写如何?”

祝为溪小朋友很讲义气,阿姐说过,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自己从前经历过断更的痛苦,那自己不应该让谢小郡王痛苦。

谢容璋眼睛一亮,“好啊,这样吧,你家附近可有什么铺子,我派个小厮去守着,你写了便派小厮送去。”

“那就福临茶馆吧。”祝为溪想了想说道。

两个小朋友也很快安静的入睡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于宫里发生的事祝妍不知,只知道皇后没了,还成了宋妃,连皇陵也进不去了。

若祝妍知道事情真相,只能感慨一声为母则刚,永远不要挑战一个母亲的底线。

若换作是她,说不定她比皇后更狠。

祝妍突然很不想生孩子,若是她护不住孩子怎么办?

直到启程回京,祝妍也没见过谢安,许是陪着太子吧。

大臣们大概猜测出了什么,本来废后一事不能那么草率的,但就是没有大臣们出来反对。

只是忧心,太子没了后,可怎么办呢?过继吗?

宋家一家自宋宰执去世后,宋家一家就剩了些撩猫逗狗的无能之辈,靠着皇后得罪了不少人,她们常感慨,那么贤良的皇后怎么会出自宋家呢。

宋皇后完了,宋家也差不离了。

宋家当家人,宋皇后哦不宋妃的哥哥在家忐忑了几日,得了“好心人”提醒,连夜写了折子辞了官带着宋家回老家去了。

谢安这两天也如坐针毡,皇帝只一句身子吃力,太子需要休养,将他拘在身边,让他帮着批奏章了!

刚拿到奏章的时候谢安手抖,这是他应该看的吗?

可皇帝还时不时给他讲讲批奏章的要点,或是朝堂上的要事,谢安就整个人都麻了。

皇帝就不怕他学到了,将来做个权臣把太子架空或是挤下台?

御驾内,谢安在听到皇帝开始讲制衡之道时,谢安跪了。

“官家,臣去看看殿下吧。”

皇帝好笑的看了谢安猪肝一样的脸色,心想这谢安要真是他的孩子该多好。

太子贤良,可心不够狠。

他一直知道谢安这孩子文武方面都比太子强,可从未显露过。

“明泽。”皇帝唤道。

“臣在。”谢安听到皇帝叫了他的字,忙应道。

“朕欲废太子。”皇帝说的平静。

可在谢安听来震耳欲聋,谢安忙拱手拜下,头抵着地,“官家,太子无罪。”无罪不能废太子。

“朕知道,可太子的身子,这个位置就是他的催命符。”皇帝叹了口气说道,“你起来。”

谢安缓缓起了身,跪坐了下去,低着头没说话。

“你也是我谢室子孙,你祖父说起来算是我谢氏一族少有的能干人,有许多朕都想不到的点子,是你祖父教朕的,你自幼被你祖父养在膝下,也被你祖父教的文武双全。”

谢安安静的听着皇帝说话,想到祖父的身影,心里一暖。

“朕在宗室里仔仔细细看了,你最合适。”

谢安心里一紧,手握成了拳,开口道,“殿下和太子妃还年轻。”

“可朕不年轻了,如今草原北元虎视眈眈,我大胤不能扶幼帝上位。”皇帝徐徐说道。

“你先去看看太子吧。”

谢安终得解脱,逃也似的离开了御驾。

太子车驾前,谢安骑着马随行了一会,突然有些不敢进去,太子知不知道他父皇要废他。

“明泽,进来。”太子早已看到了谢安,叹了口气,小看他呢?

“殿下。”谢安进了车驾拱手行礼。

“坐,好久没手谈一局了。”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太子虽气色还是不好,但起码振作了起来。

下了半局,太子叹气,“你总是让着我。”

谢安手一顿,稳稳落下一子,落败的局势如开山见明月般扭转。

太子笑了笑,“父皇和你说了?”

谢安诧异,点点头。

“其实我最初就不愿做这个太子,如今倒是有些如释重负。”太子下了一子道。

谢安看向了太子,心道你家就你这么个独苗,不做也难。

“我还记得皇兄,小时候在宫学里经常照顾我,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想着我,说我是他唯一的亲兄弟,应该对我好,我字总是写不好,常叫老师打,皇兄手和我一般大,每天放了课总把着我的手教我练字,可皇兄被我姐姐害死了。”

“我亲眼看着皇兄咽了气,皇兄那会儿死死抓着我的手,那会儿皇兄很害怕吧。”

“这些年皇后娘娘其实对我也有真心,但他更恨我,可娘娘说我怕是这宫里除了她以外还记得皇兄的人了,所以娘娘放过了我,叫我记着皇兄,记着皇兄的好。”虽然,也记不了多少年了。

太子很平静的说完,但执棋的手明显不稳。

谢安心里发梗,“堂兄,这不是堂兄的错…”

“错与对,自古又哪能分那么清呢,我姐姐做的孽,该由我偿还,回了京后,我会自请废太子,去广化寺出家。”太子眼眸平静如水,似是早早做了决定。

“堂兄不可。”谢安刚出声就被太子打断了。

太子突然拉过了谢安的手,“明泽,你也知道,前些日子病了一场,我自知我活不了多少年了,只有你接了那个位子,我才放心,太子妃和淳姐儿,都托你日后照看了。”

除了皇孙,太子妃还有一女,比皇孙大一岁。

除此外,别无所出,或许是太子知道自家子嗣不封,所以东宫妾室基本上都是摆设,只有太子妃好不容易怀上的两胎。

谢安最后没说什么,低着头离开了太子车驾,骑着马远远的跟着御驾游荡。

谢安此刻心里发堵,虽然对那个位子,实话说那个男人不想醉卧天下,可这样得来的位子,谢安就是莫名心里发堵,为堂兄,为太子。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

虽是架空,不过用到了些宋朝的称呼。


祝为溪口中被损坏的玩具是祝妍送的宝船模型。

前世她逛博物馆时买过的周边,就是郑和宝船的模型,前世拆了拼拼了拆,闭着眼睛都能拼出来。

去年突发奇想就慢慢把零件画了出来,差不多1:245比例,分了好几家木匠铺子,历时两个多月才弄了两套,材料费加手工费足足花费了三百多两的银子。

没办法,实在是太零碎了,要不是她给的钱多,还有木匠不愿意干。

怕下午睡了晚上不睡,祝妍也没叫弟弟去睡个午觉。

只吩咐素月去库房把另一个模型拿了出来,暖阁内铺了毯子,叫祝为溪在地上玩。

算了算时间,她是托了个会骑马的小厮去送的信,想来是应该送到了。

祝家确实收到了,祝家主还去官府报了案,见了女儿的信又打点了一百两从官府撤了案。

祝妍叹气,她娘,这是要善良到亲疏不分吗?原先她在家的时候娘就因着表弟对阿弟多有忽视。

从前有她看着阿弟。

要知道,童年之殇是最不可治愈的。

祝妍盘腿坐在弟弟身旁,拉过小弟在家被打肿的小手轻抚着。

“阿姐,不疼的。”祝为溪安慰道。

祝妍拍了拍弟弟的脑袋,“在阿姐这里,可以疼的。”

祝为溪钻进了阿姐怀里,就静静地抱着阿姐。

“阿姐,我才是阿娘亲生的啊。”祝为溪瓮声道。

“嗯,咱俩都是阿娘亲生的。表弟年幼失去了母亲,所以阿娘多怜惜他,你想想,你有哥哥,有二姐疼爱,可表弟可怜,为数不多的疼爱他的也就只有阿娘了。”祝妍轻声解释道。

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话不是吹的。

“那阿姐呢?”祝为溪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阿姐。

“阿姐当然只喜欢你了。”祝妍捏了捏弟弟脸上的婴儿肥笑道。

祝为溪眼睛一亮,听到阿姐的一句只喜欢,家里受得委屈早散了。

“那阿姐不喜欢表弟吗?”祝为溪笑着问道,眼中带着稍许得意。

“嗯……可阿姐只与他相处了一个月啊,阿姐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祝妍摸着下巴回答道。

虽然一个月,但她又不是老年痴呆健忘症,不可能不记得,但为了哄弟弟也这般说了。

小孩子,求的不就是亲近之人心里的那份特殊,就算她前世都十几岁了,还不是追着她妈问爱她还是更爱妹妹。

当时她妈惊讶的表情,好像她不该问这话,与她说,“这还用说,当然更爱你啊,咱俩都十几年的母女情了。”

后来她和妹妹关系也特别好,更像是她妈不是给自己生闺女,是特意给自己生妹妹的。

虽然后来再大些知道当年爸妈更想给她拼个弟弟,但也不妨碍她们姐妹之情。

祝为溪听到果然更高兴了,直接拉着阿姐拼起了模型。

接下来祝妍时不时的拼“错”一块,还得弟弟耐心纠正,祝妍惊讶加你怎么这么厉害的表情,瞬间取悦了伤心了一上午一中午的弟弟。

祝妍花银子打点了厨房一番,要了两个弟弟爱吃的菜,厨房虽然也得了王妃的命令尽力满足折兰阁的要求,但谁跟银子过意不去啊,所以给折兰阁的吃食格外用心了些,毕竟折兰阁祝小娘是个大方的,细水长流嘛……

祝妍看着被雕成花的萝卜扯了扯嘴角,倒也不至于,虽然祝家吃的也不错,但却没如今郡王府的精致。

不过看着吃的满足的弟弟,祝妍也高兴。

吃完饭,傍晚的时候小家伙很想拉着阿姐一直说,但奈何折腾了一天,拉着阿姐的手就在暖阁里睡着了。

祝妍摸了摸弟弟的脸,心里有种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的感受。

没错,确实是养儿,她娘生弟弟时困难了些,又来一直养身子,家里的中馈和弟弟都一直是她照看的,虽然那会儿她十一岁,但也不是真的十一岁。

她弟弟也从小跟她最亲。

对于弟弟,祝妍更想要弟弟读书,她大弟小她两岁,已经跟着她爹熟悉家里业务了。

大弟是庶出,但居长,对此她也支持,阿弟聪慧,她觉得弟弟能靠科举走一条自己的康庄大道,毕竟士农工商,商为最末。

月上枝头,加上雪的反光,外头亮如白昼。

轻手轻脚钻进耳房洗漱了一番,叫素月晚上辛苦些看着弟弟,自己也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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