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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霸占娇妻

奶音小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霸占娇妻》,是作者“奶音小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时柔孟驰,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看到男秘书脸上的表情尴尬中透露着几分自求多福...时柔也觉得自己的开场白又土又用力,可她现在只能想到这个。孟驰对她的存在毫不关心,连头也没抬,只是烹着茶。听到这句话后更是皱起了眉头多少带着几分不耐。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伸过来一只骨架细小的手腕。手腕内侧最嫩最白的那一寸皮肤上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主角:时柔孟驰   更新:2024-01-25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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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霸占娇妻》精彩片段


江诺涵从心灰意冷到心如死灰。

可是现在她没有任何可以转圜的余地,惨白着脸伸手将那张银行卡抓紧。

孟驰的规矩就是说一不二。

不要问,也不要挣扎。

默契散场是最后的体面。

可她还是不甘心,咬着唇道:“如果阿驰消气了,还是可以打给我。”

男人没有回答。

江诺涵站起身子,既不舍又痛苦地出了会所的包间的门口。

在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柔。

时柔看到眼前女人脸上的泪已经布满了她那张妖冶美丽的脸。

她想,要是她是男人,一定不会让这么漂亮的女人掉眼泪。

江诺涵走后,时柔也没走,她轻手轻脚进了房间,再将门轻轻地合上。

她来这里不是看薄情男人绝情分手的戏码,而是要想办法把酒单上的酒卖出去。

可是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好像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有第二个人在房间里面。

他一边站起身,一边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身上那件黑色衬衣的纽扣。

衬衣上有一片暗渍,应该是刚刚那撒上去的红酒...

时柔翻开了酒单正打算抬头说点什么。

视线就已经落在了男人壁垒分明的上半身。

他的面容隐在黑暗里。

肩宽腰窄,身高接近190了。

喉结突出且弧线优美。

再往下走是相当硬实的胸肌,以及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

在房间糜丽昏暗的灯光下,着实有些性感了...

时柔咽了咽口水,手心出了细汗。

心里暗道,不要慌,不要慌。

都是小场面。

可真正等到面前的男人背过去身去。

彻底背对着她的时候...

时柔的瞳孔微张,还是忍不住轻呼出声。

也正是她的声音,让孟驰察觉到了房间还有其他人。

男人不由得眉头一抬,侧了半张脸过来,带着不满低声道:“看够了吗?看够了给我出去!”

时柔捂住了嘴,一时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

犹豫了几秒,她开口道:“不好意思先生,我看您的衬衣湿了,我去给你拿一件新的吧。”

说完,时柔没有等到孟驰回话,已经推门出去了,门一合上,她就靠在门边微微喘气。

接着她将自己袖口掀起来,只见她的手腕内侧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是一只展翅的鹰。

做工比较粗糙,因为她当时没有多少钱,只能去街边一家还算干净的小纹身作坊。

可是...

时柔往会所包间看了看。

里面的男人,也有一个跟她差不多的纹身。

但不是小小的。

而是纹了满背。

一只更精致,更震撼,甚至翅膀的每根羽毛都清晰可见的展翅的鹰。

时柔下了七楼,去到了更衣室里,将自己包里面的一件男士衬衫拿出来。

这是她弟弟时勋的白衬衣。

时勋就在她的隔壁学校读书,上高三,是普通的高中的体育尖子生。

不过刚刚看那个男人的体型,应该比时勋高大,可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

时柔拿着白衬衣上了七楼。

她刚刚走进7036房间的时候,却看到那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了。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带着单侧耳麦像秘书一样的人。

男秘书低眉顺目道:“孟总,江小姐要怎么处理呢?”

孟驰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垂眸摆弄着桌上一套刚刚放上来的茶具。

“钱我已经给了,如果还死缠烂打,就跟之前的一样处理。”

时柔敲了敲门,打算还是礼貌性地将自己手里的衣服递过去,“先生,我给您...”

话还没说完,却意外看到了放在沙发上的购物袋。

她记得她的大学宿舍里家境还不错的室友买过这个牌子的一条丝巾。

用了室友三个月的零花钱,哭穷哭了一个星期。

如果是一件衬衣的话...

时柔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将自己手里的白衬衫往身后藏了藏,转身拿起了酒单。

“先生,你桌上的酒已经空了,你看要不要再点一些其他的酒试试,我们这里...”

“我记得我没有叫服务生,麻烦你出去吧。”

孟驰的声音真是无情又冷酷。

时柔也这才看清楚了孟驰的样子。

刚刚那样的身材也势必暗示着眼前的男人长相也不普通。

孟驰俊美端正,长眉似刀锋。

刀锋下,一双瞳仁漆黑凌厉,好像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时柔没有想到被拒绝得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面,就连男人身边的秘书脸上都露出了替她尴尬的表情。

可她不能走。

她要是不管不顾地就这么走了,奶奶就真的会因为没有医药费而被赶出病房。

时柔咬咬唇,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可是孟先生,相逢即是有缘,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呢。”

她的话一出,整个包间落针可闻。

她看到男秘书脸上的表情尴尬中透露着几分自求多福...

时柔也觉得自己的开场白又土又用力,可她现在只能想到这个。

孟驰对她的存在毫不关心,连头也没抬,只是烹着茶。

听到这句话后更是皱起了眉头多少带着几分不耐。

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伸过来一只骨架细小的手腕。

手腕内侧最嫩最白的那一寸皮肤上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是只纹法拙劣的展翅的鹰。

时柔的声音清浅,“你看,我们有同款纹身。”

孟驰喉咙一痒。

这才正眼看了时柔。


时柔还来不及回答时勋的话,手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她的奶奶徐锦年被推了出来,拐了个弯推进了病房里。

时国豪还有时勋、时柔都跟着进去了。

在徐锦年的病床上守了一会儿,麻药一过,老人就幽幽转醒。

时柔将刚刚时勋去外面买的小米清粥端起来,轻声问道:“奶奶,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徐锦年一睁开就看到了自己的孙女。

她最疼爱自己这个孙女,如花一样的年纪一点都不骄纵,听话懂事孝顺。

要不是她那个没出息的混账儿子,好赌酗酒,这好好的一个家也不用四分五裂。

媳妇抛家弃子跑了,欠了一屁股的债,现在她一把老骨头还生病了。

徐锦年没有喝时柔递过来的粥,只是别开脸,挣扎着要起身,“柔柔啊,我要回家,我不要住院了。”

时柔和时勋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奶一下手术台就吵着嚷着要回家。

她赶忙和时勋一起伸手将徐锦年摁住,她焦急道:“奶奶,你不要动啊,你的身上还插着管子,这动来动去万一出了别的状况怎么办?”

徐锦年很执拗,继续固执道:“我没什么毛病,就是想回家,我不要住在医院,医院太贵了,要用很多钱吧。”

时柔怎么能听不懂自己奶奶说这些话的潜台词,她伸手握住徐锦年苍老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自从她妈妈在她十岁左右走了以后,唯一在这个家里护住她和年幼的弟弟的就是奶奶。

她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奶奶,不会花很多钱的,再说了我们家有三个劳动力,赚钱养你一个老人绰绰有余。”

话是这么说,但是徐锦年看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老泪纵横。

她心里不清楚吗?

怎么会有三个劳动力?

时勋要高考,时国豪好吃懒做在家里,半年来一分钱都没有进过账。

担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的担子,都落在了时柔单薄易折的肩头上。

徐锦年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时柔已经将吹冷的粥递到了她的嘴边。

“奶奶不要担心,没有钱可以赚,只要人好好的一切都能好起来,你把粥喝了,乖乖躺在病床上,其他的都不要管。”

时柔说完这句话,徐锦年又伸手抹了把眼泪。

时间再晚一点,时柔看了看表,对着在一旁照看着的时勋道:“你今晚还有晚自习吧,快回学校,我回趟家里给奶奶拿一些换洗的衣服。”

时勋没有反驳,“好。”

时国豪坐在病床边一言不发,时柔跟他没有多余的话,只要他人在这里能看着一下徐锦年就行。

说着她便跟着时勋出了医院。

时勋去了学校,她回了家里一趟。

时柔的家那片没有规划,还是那种老旧的单元楼,楼下大铁门,没有感应灯的楼道。

她迈步上了三楼,到了家门口,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门口的门锁很明显不知道被什么砸坏了,她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还没有等她走进去,就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出来,胡乱地摆放在了地上。

时柔的心“咯噔”一下。

她站在原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赶紧推开门往前走,直奔自己卧室的位置。

她的卧室平时都上着锁,为了防止万一她还上了三把锁。

可是今天,她卧室的门也被撬了...

她伸手推了一下卧室门,门缓缓地打开...

时柔紧咬着嘴唇,大拇指的指甲壳死死地陷入肉里勒出一道白痕。

可是最终还是没忍住,她顺着墙慢慢地滑下身子,嘴里骂道:“这群王八蛋...”

时柔的卧室里也是一片狼藉。

但唯一不同的是,地下还有几座碎裂得七零八落的玻璃奖杯。

不同的奖杯上都有一行细细的小字,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民族舞第一名最佳舞蹈之星”...

时柔很少落泪的,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碎裂的奖杯。

心好像也有一块碎掉了。

眼泪滚落下来,她死死咬住唇,不要自己呜咽出声。

她的人生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状况百出。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时柔望向了窗户外,这里是三楼,能看到的只有对面那户人家贴着彩色玻璃纸的窗户。

其他什么也看不见,逼狭得让她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她不能摆脱这样的生活吗?

破碎的家庭,还不完的钱,追不了的梦...

就不能飞起来,看看除了这彩色玻璃纸外的天地吗?

时柔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久到邻居都跑来问她说家里大开着门还这样狼狈,是不是催债的又来过了。

还说这样可不是办法,下次他们没准能放火点了她家的房子。

时柔想伸进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擦脸上的泪水,却在拿纸巾的时候牵连出了一张名片。

烫着金边的大写的“M”看起来很有质感。

在她的裤子口袋里放了这么久,这张名片也没有褶皱和弯曲。

时柔愣了一下。

想起了会所里那个危险又冷冽的男人。

他淡漠地说,“你要是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她翻过了名片的背面,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那串电话号码。

等到“嘟”声响起的时候。

时柔想。

哪怕孟驰是坑,是悬崖,是深渊。

她一脚踩下去的结果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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