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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青云多娇

陈志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青云多娇》,是网络作家“陈志远徐梦莹”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不能说。胡云梅接听了,林之雪直接就吼道:“妈!不好了啊!昨天晚上吃软饭的屁事都没有,反而文化鼻梁被气囊弹断了,脸肿了。”“哦……”胡云梅听得莫名心里有些舒适。这种事情,她也很怨恨关文化的。“咦?妈,你怎么嗓子哑了?”胡云梅脸上莫名的一红,“没事,昨晚酒喝的有点多。”......

主角:陈志远徐梦莹   更新:2024-04-04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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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远徐梦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青云多娇》,由网络作家“陈志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云多娇》,是网络作家“陈志远徐梦莹”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不能说。胡云梅接听了,林之雪直接就吼道:“妈!不好了啊!昨天晚上吃软饭的屁事都没有,反而文化鼻梁被气囊弹断了,脸肿了。”“哦……”胡云梅听得莫名心里有些舒适。这种事情,她也很怨恨关文化的。“咦?妈,你怎么嗓子哑了?”胡云梅脸上莫名的一红,“没事,昨晚酒喝的有点多。”......

《完整文本青云多娇》精彩片段

胡云梅尖叫着拼尽全力翻起来,啪啪的就甩了陈志远两巴掌。

陈志远刚被她的尖叫惊醒,这两巴掌也没躲过,满脸火辣辣的。

他马上翻身起来,“你在发什么疯?

你以为我想……呃……”陈志远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胡云梅剧烈的动作之下,浑身疼痛难忍,再加上怒火冲脑,晕厥了过去。

她瘫在床上,整个就是一滩香艳的雪泥雕塑。

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沾连着凌乱的秀发,看起来还很凄美可怜的样子。

只是那饱满起伏的身形,细腻雪白的皮肤,实在让陈志远有些看不下去,热流上头。

陈志远深吸好几口气,幽凉的空气里成分复杂的气息,令人更有些难受——很刺激原始的东西。

不过,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

事已至此,必须摆平一切!

就当她现在是气晕了吧,场面倒也好处理得多。

当即,他跳下床,迅速寻找自己的手机。

工作手机还在公文包里,已经有区委办主任黄东的正式通知,说市气象台最新的测量和预报显示,暴雨将持续72小时以上,出行能见度不能保证安全,今天周五,区委不再上班,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线上办公。

这等于是放了个小长假了。

陈志远迅速的把整个房间的现场拍了一下,连浴室也拍了,床上的胡云梅也包括在内。

而且,他后脑肿了个大包,他也利用了镜子,拍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有些惨烈的场景,他想起昨晚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莫名的有些快意,热血沸腾不休。

人性在有些沉沦的时刻,实在令人着迷,毫无办法,这不是道德就能压制得住的。

他拍下了照片之后,直接发给了胡云梅的手机里,并且听到她的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沙发的一角,她的限量版香奈尔包包里。

陈志远把她手机翻出来,放到了她的手上。

随后,陈志远直接光着健硕的身子回自己房间去。

陈志远好好的洗了个澡,缓解了一身的肌肉酸痛。

那么大的剧烈运动量,饶是他体格健壮,也是一觉醒来会有酸痛感的。

温水澡后,一身清爽,换上衣物后,英挺的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来。

陈志远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着墙壁上老婆迷人的舞蹈画报,依旧热血翻腾,但内心还是有些不适从,或者是愧疚。

毕竟胡云梅是林之雅的母亲。

老丈人生前待他陈志远,真的不薄……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只有硬着头皮把一切解决了。

他在发给胡云梅的照片后面,附上了长长的文字内容,解释一切,当然不说他换了酒杯的事情。

信息发完之后,他便去弄早饭。

饭后上楼,胡云梅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

那就让这妇人先晕着吧,不管她了。

陈志远进了胡云梅隔壁的书房,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线上办公。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隔壁房间里,胡云梅在上午九点过的时候才再次醒来。

一睁眼,她的眼泪就下来了,愤怒,耻辱。

她感觉到了手里的手机,拿起一看,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看陈志远的描述来讲,似乎昨天晚上中招的不是他,而是她胡云梅。

那种效果之下,她竟然反扑了陈志远,他的后脑勺那么大一个肿包啊!

特别是陈志远说到:“林夫人,我本想救你,帮你打120的,但你没放过我。”

“暴雨之下,我也迫不得已。

不救你不帮你,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对我向来不仁,我依然不能不义!

你咬烂了我的肩膀,我浑身被你又抓又挠,全是伤痕,此时依旧疼痛万分,但我忍了,没有办法的事,人命关天。”

“我更痛苦的是内心,感觉对不起老婆,对不起离开我们的老书记。”

“可我没有办法啊,谁知道你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吗?

是谁在害你,真的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事已至此,不管你有多愤怒、委屈和耻辱,但你还活着,捡了条命回来,而我却要背着沉重的心理负担活一辈子,感觉很难很难,毕竟你是之雅的母亲。”

“林夫人,冷静一点吧,该面对的还得面对,该忘记的还得忘记。”

“我的破烂衣物,麻烦你收拾一下,处理一下。

我的皮带还好着呢,回头帮我送到房间里吧!

我也浑身酸痛,还要线上办公的。

这些年,我只要在家就得收拾家务,给你们洗衣做饭,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不易。”

“此事到此为止,互不追究。

林夫人,你也不想家丑外扬,尽人皆知吧?”

“我就是一个穷酸出身,是你们眼里吃软饭的,就算身败名裂也没有关系,我想得很透。

而你真不一样的,对吧?”

“好了,我要去线上办公了。

感谢老天有眼,这天气今天不用去区委大院,要不然,我肿着脸上班,都不知道怎么跟同事解释。”

胡云梅完全崩溃,悔不当初!

万万没想到,女儿下的药,把自己坑到了啊!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说的看起来很认真,显的他很道义,还很委屈,又有种压迫和要挟,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你是个无耻小人,禽·兽!”

“禽·兽啊……啊!

!”

胡云梅一阵阵尖声哭叫怒骂,捶打着凉席,撕扯着一切。

虽然别墅装修隔音很好,但陈志远听力出众,在隔壁的书房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冷淡的笑了,肿脸上透着丝丝狰狞扭曲的味道。

贱妇,你发泄你的吧,等你冷静下来之后,这个家庭对我来说,可能从此就太平了。

工作,继续工作!

老子要做官,做得越大越好!

胡云梅一通发泄之后,趴在烂凉席上,露着雪白迷人后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又渐哭渐止。

终于,胡云梅停止了哭泣,回归现实。

她冷静了下来,红肿的双眼满是怨毒的光芒。

她起床先去浴室收拾,发现身上也有不少揪掐的青痕,甚至屁·股还疼痛难受。

对着镜子一看,只见上面布满了巴掌印啊!

胡云梅怒火中烧,耻辱难挡。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啊,真是个变态!

他还无辜吗?

还委屈吗?

他是在报复老娘啊!

一时间,她杀了陈志远的心思都有了。

房间里陈志远的破衣服裤子,她都扔垃圾桶去,还真把他的皮带送回了那边房间里。

胡云梅还把地板上、真皮沙发上、床上的血迹,也都清理了,刚刚做完,林之雪还打电话过来了。

一看是大女儿的电话,胡云梅痛苦又愤怒,生了这么个愚蠢的女儿啊,坑不了陈志远,会坑妈了!

可这事就是吃了个哑巴亏,对谁都不能说。

胡云梅接听了,林之雪直接就吼道:“妈!

不好了啊!

昨天晚上吃软饭的屁事都没有,反而文化鼻梁被气囊弹断了,脸肿了。”

“哦……”胡云梅听得莫名心里有些舒适。

这种事情,她也很怨恨关文化的。

“咦?

妈,你怎么嗓子哑了?”

胡云梅脸上莫名的一红,“没事,昨晚酒喝的有点多。”

“哦,是这样啊!

那妈,你记得吃药啊!

唉,想想我们三个人真是失败啊!

不过,妈,请你放心,我和文化会继续努力想办法,一定要……好了之雪,回头再说吧!”

胡云梅懒得听了,直接挂掉电话。

她心里不是滋味儿,让陈志远白占便宜,还被吃住了。

这以后,这个家里还不得他说了算了?

这怎么可能?


狗东西,老娘不能弄死你,但总得先出口恶气吧?

没一会儿,胡云梅推开了陈志远的书房门!


陈志远故作惊讶,透着惯常的小幽默。

杨连华不禁浅浅一笑,“领导怎么有权干涉你的私生活呢?

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和建议,决断权在你自己的手里,你自己拿捏吧!”

陈志远只能苦涩一笑,道:“谢谢书记关心啊!

毕竟我现在服务区一把手,仕途处于开创期和上升期,贸然离婚,显然影响不太好。

老丈人生前,对我有知遇和栽培之恩,如果我提离婚,会落下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名声,更不大好。

万事随缘,顺其自然吧!”

实际上,陈志远内心的小念念可也没忘记。

林之雅对他越是不屑,他越是想征服!

何况这还是个处·子老婆,就这么离了,真太可惜了。

这些小念念,又哪能在领导面前老实交代呢?

杨连华对官场男人的态度和认知,他是清楚的。

这是个精神品性上冰清玉洁的漂亮女人!

但陈志远口头所说的理由很圆满,杨连华都只能一笑,表示理解。

随后几天,两人依旧是假扮夫妻,继续收破烂,微服私访,配合得相当默契。

手机自然都是关机的,外界也联系不到他们。

下乡走基层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

遇到有乡镇干部上班期间不务正业的,比如下村工作时聚众喝大酒、赌大牌的,给老百办事不力的、推三阻四的,陈志远这个秘书都作好了记录,以待后续处理。

其间,还遇到过干部晚上在镇上吃烧烤喝夜啤酒,专门从市区叫来小姐,陪吃陪喝陪睡的。

当然也遇到达住镇上的村民男女,在乡下阴凉的树林子里偷·情的。

也有收破烂路过别人院子,人家两口子还在办事情的。

这些都是老百姓自己的生活,杨连华虽然脸红心跳,但也管不着啊!

陈志远也只能说,世间万象,饮食男女,七情六欲,老百姓也一样嘛!

杨连华对他也是相当欣赏,入乡随俗,本色表演不说,也吃苦耐劳,对南海区的基层是相当熟悉,真和老百姓可以打成一片。

毕竟老丈人生前,带着陈志远走遍了南海区的每一个村子的。

加之陈志远在东关镇做基层的时候,和不少的乡镇也有访问、学习、交流的。

对于这些乡镇、村上的人员配置,除了少数的变动之外,大多数都还是没变,他也记得的。

每走一个地方,他总能叫出镇长书记、村长之类的的名字,加以点评,说点逸趣小事,甚至能把所到乡镇实权领导的背景都讲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人家的手机号都能记得。

这种超强的记忆能力,让杨连华也是叹为观止。

这一日半下午,偏远的山乡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挺吓人的,路都快看不清了。

陈志远艰难的开着车,拉着满满一车破烂,小心翼翼的赶着路。

这些天,他都在一些镇上的废品站卖了五千多块的破烂,赚了有一千块呢!

“书记,你看啊,眼瞅着咱今天晚上能回城了,这还下起雨了。”

杨连华有些苦涩的点头一笑,“是啊!

你慢点,别急别急!

咱找个地方避一下,雨停了再走!

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啊!”

说着,杨连华便惊呼了起来。

因为车轮硌在石头上,车子都跳了起来。

陈志远努力的把好方向盘,认真的开着车,也寻找着避雨的地方。

“书记,我知道这个地方。

前面路边石崖上头有个山洞,是以前山里闹土匪时,土匪的哨洞。

洞不太大,两个人还是能挤一挤,避一下雨的。”

“啊?

两个人都显挤吗?”

杨连华不禁脸上有些发热,联想到了些什么。

“略有点挤吧!

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其实可以在车里,车打火,空调开着,但油料不多了。

原想着在前面20多公里的镇上,可以补充的,没想到……嗯,行!”

杨连华抿了抿嘴,漂亮的脸上一抹决然,看着前方越来越大的雨,实在也是有些担心,“在车上肯定不行,万一雨停了,车没油了,就有点难办了。

总不能让你走20公里路去买油吧……”于是,陈志远小心的前行了近三百米,终于到地方了。

他把车紧靠着路边的石崖停了下来,抬头指了指,“书记,洞在这石崖上面。

当时凿洞的选地方很巧妙,现在下车不淋雨。

石崖右边有九级石梯爬上去,上方山林的树木能挡一下雨,不大淋得着,上了石梯就是山洞。

来,你先下车,我跟着来。”

一番介绍,杨连华也听懂了,便推开车门,和陈志过一前一后下了车。

果然,如陈志远所说,两人爬进石壁开凿的山洞,真没淋到几点雨。

只不过石梯有些陡,还是陈志远推了杨连华的屁·股,将她推上去的。

推她的时候,陈志远感觉满手的弹性,心跳急促。

杨连华也是羞涩难挡,何尝不芳心乱跳?

山洞确实不大,仅能摆下一张单人床的样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陈志远心细如发,又回车里取了水、干粮和两个车座的坐垫。

两个坐垫只能并排挨着铺上,刚好一个洞宽,洞确这有点挤。

杨连华坐在坐垫上,感觉挺舒服,比坐在光石头上强多了。

山洞外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气象吓人。

没有闪电的时候,天地如墨,黑暗一片,雨声哗哗。

雨水砸在洞口突起不到两平方的石头上,不时飞溅进来,能让人脚都湿了,凉凉的。

杨连华不禁有些忧愁道:“老公啊,你看……”话没说完,闪电闪过,她脸上一抹娇人的红晕浮现出来。

这几天微服私房,倒是喊顺嘴了,她不禁内心娇躁,羞涩的笑了。

陈志远也乐呵呵的笑笑,表示理解,“书记,长此以往确实不行啊,明天咱回城了,可不能喊错了。”

“呵呵……知道!

你也一样啊!”

“必须的啊!

哪能总占着领导的便宜不撒手呢不是?”

“呵呵……”杨连华开心的笑了,黑暗中的笑声,磁磁的,加之两人几乎挨坐,那醉人的黄桷兰清香实在撩得人有些心浮气躁。

两人看着雨,闲聊了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雨也没见停下来。

陈志远有些郁闷道:“书记,只怕我们得在这里干粮充饥,石洞过夜了。”

黑暗中,杨连华芳心不禁激跳了起来……
“什么?”

胡云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狗东西,真打算离婚是吧?

来来来,老娘看看,你这个窝囊废哪根翅膀长硬了,哪根硬了?”

“哪根都硬。”

陈志远淡冷一笑,懒得再理她,出门洗车去了。

新征程,新形像,车也得洗干净了去报道。

这个总喋喋不休的贱妇,要不是看在辈分高低上,陈志远有时候真想掏出什么来,狠抽她的嘴,抽她的脸!

胡云梅气的骂骂咧咧好一阵子,马上给二女儿林之雅打电话去了。

没一会儿,陈志远正擦着车,手机响了,一看便苦笑了。

结婚多年,林之雅第一次主动打他的电话。

“怎么,听我妈说,你欢迎我跟你谈离婚,你这是想离我啊?”

冰冷的话语,毫无柔情可言。

“之雅,事到如今,婚姻就是个形式,相互耽误也不是个事。”

“相互耽误?

你早干吗去了?

没了我爸,你也没了能提携你的人,就想把我甩了,好勾搭别的女人?

陈志远我告诉你,这婚,我不离!”

陈志远莫名有些头疼,“之雅,你随便怎么想,这些年,你跟我就看不上我,何苦跟我耗着呢?”

昨天晚上的事他也不好意思解释了,毕竟确实发生了对不起她的事,结果,林之雅强硬道:“陈志远!

因为你,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这些年你心里想的是哪个贱人,我不清楚吗?

你就算是个升不上去的副科级窝囊废,那也是我的丈夫!

我有几场外地演出,走了,没时间跟你废话!”

“你怎么这么……喂,喂?”

林之雅挂电话了,陈志远有些丧气,真是个麻烦事!

思来想去,他也彻底冷静了下来。

忽然提离婚,不妥。

官场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但离老婆却算是个忌。

哦,你升官了就马上离婚,思想就有问题嘛!

落人口舌,影响前程。

头顶乌云密布,远处都响起了隆隆雷声,看起来就要雷阵雨了,可不能耽误了报到。

陈志远赶紧擦起了车来,就最后几下了。

于此同时,林之雪给胡云梅打电话过来。

胡云梅一接听,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之雪你在瞎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天啊,这个吃软饭的是烧了什么高香啊?

老娘不信不信!”

胡云梅性子急,手机都砸地板上摔碎了!

她冲到别墅门口,冲着陈志远的背影大叫道:“废物,你给老娘停下,别擦车了!”

陈志远耳朵灵得很,也听到屋里大姨子电话内容的,莫名的有些暗爽。

以前你一叫我就得停下来,然后就是冷嘲热讽和高高在上的教训,这一次不可能了!

他丢了毛巾,准备上车离去了。

胡云梅气够呛:“好啊,连老娘话也不听了。

老娘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一顿!

站住,不许走!

你今天休想去报到成功!”

胡云梅趿着拖鞋,迈开修长的白腿子就冲过来。

女婿升官,倒成了她的一口恶气!

“啊呀……啊!”

胡云梅冲得太急,不小心踢到院子花坛边角上,栽进了月季花丛里,惨叫连连。

月季花生长得极为茂盛,刺条繁多,她整个人都被花枝埋了,痛苦的惨叫着,挣扎着往起里爬。

那个狼狈惨象,简直了!

偏偏她天生怕疼和晕血,一阵哭爹叫娘之后,爬不起来不说,还晕了过去。

胡云梅成了这副惨样,陈志远心头闪过一种莫名的爽感。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可他马上收心,豆大的雨点狂砸了下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恶毒的妇人,随便她事后怎么说好了。

然而,他跳进驾驶室里,车子刚刚发动,暴雨倾盆而下,挡风玻璃前面的路都看不清了。

雨打在车顶“剥剥啪啪”的声音,跟打鼓似的,陈志远暗自焦急。

离下午六点还有两个半小时,但愿这雨快点停啊!

一看手机天气预报,这雨得持续到晚上七点!

惨了!

升官报到第一天,竟然遇上这种天气去不了,给领导的印象能好?

杨书记是个出了名的变态女人,人称灭绝师太……无奈之下,陈志远只好给区委办公室主任黄东去个电话,想说明一下情况,请求给与理解。

然而,区委办公室的座机一直提示忙音。

陈志远内心忧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报到去不成了,解释也不可能,总不能一直坐车里吧?

哦,那个贱妇还在月季花丛里淋大雨吧?

陈志远跳下车来,顿时全身被大雨浇了个透。

雨点子太大,砸的脑袋都疼。

眼前五米之内,视线都是模糊的。

他奔到月季花坛那边,发现胡云梅已经被大雨浇醒了。

她发了疯似的往外面爬着,痛苦的尖叫着,那时候已经成功地爬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去。

浑身哪都疼,哪都在冒血似的,让她再度惊狂崩溃,又晕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

陈志远冲回屋里,看着再度晕厥的胡云梅,还有她摔碎的手机,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她披头散发,一身湿透了。

超短裙都被刺条拉烂完了,露出不少白腻如玉的地方,娇嫩的肌肤上有着不少的血口子。

雨水混着不少的鲜血,正在地板上汇聚着。

发丝里,破裙子领口和下摆,还附夹着月季花瓣和绿叶,看起来又惨又滑稽。

这恶妇人恨我升官,搞得这般狼狈这般惨,也是自作孽!

但人是无情,可我非不义啊!

离世的老丈人有知遇之恩,这个时候再去计较胡云梅以前的恶言相向和白眼,格局都显小了。

陈志远只好抱起她来到楼上。

他把胡云梅放在她卧室的真皮大沙发上,取来家庭急求小药箱,准备帮她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势。

破裙子和破烂的纹胸什么的脱下来后,陈志远不禁心头还有些热血翻滚,一股难言的热躁在心头燃烧!

南海区第一寡妇,浑身的刺条拉伤之下,身材依旧饱满圆润,起伏别致。

整个人一身馥郁的香气里夹杂着血腥的味道,给男人一种莫可名状的刺激。

陈志远深吸几口气,安抚着内心的躁动,然后开始清理起来。

胡云梅前胸后背,胳膊和腿,连屁股和脸上都是伤,都扎了不少的刺儿。

这一番清理,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也极为费神,让人很生煎熬。

伤势并不严重,都是刺条擦挂的伤,刺呢,拔了也就行了。

要命的是,陈志远面对胡云梅那人间极·品般的自留地,一只白色的虎——神兽啊,实在是受不了。

光泽的洁白无瑕,一抹娇红的美人蕉花骨朵,显的那么娇嫩、干净、诱人。

这谁顶的住吗?

陈志远口干舌燥,浑身冒热汗,欲·念大盛,小志远也抬头傲然了起来……要不是考虑前程的话,想想这贱妇的恶,他真想趁人之危,做个狠狠的刺客!

忍了半天,太难受了。

到头来,身为男人,他竟然替老丈人惋惜,走得早了,走得太可惜了。

那场意外,唉……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哪个幸运的男人,会娶到这么个极·品的寡妇?

哦,好像关文化他二叔,一直在追着她?

不过……陈志远下意识的闪过一丝迷信的说法:这种女人天生克相,一般男人沾不得,镇不住。

民间不是有种说法么?

莫道世间有白虎,只怕青龙仍蛰伏。

想到这时,陈志远不禁苦笑摇头了。

处理完一切之后,胡云梅身上也不再流血了,陈志远便将她抱到床上去,拉过毯子来盖上。

至于她的衣物,就不用帮她穿上了,免得动作折腾之下她醒过来,指不定又要气爆炸成什么样子呢!

毯子之下,胡云梅这身姿成熟完美得很,配上那张相当年轻的俏脸,真是让人不能多看。

陈志远回房间去,一身还在湿着,刚才还出了一身汗,也是极为不舒服。

他赶紧去洗了个澡,脑子里总会浮现一些画面来。

镜子里的自己,健美的身形,赫然青龙盘出,傲然生姿。

是的,志远同志确实是世间蛰伏的青龙神兽。

人的潜意识里,潜藏的都是·人·性·欲·望的本真。

不自觉的,他都有些幻想和猜测,胡云梅会不会把自己的特点遗传下去?

那么,林之雅和她姐姐林之雪会不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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