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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被赶出家的真千金,靠算命惊艳全球》精彩片段
秦桑心中一喜,窥视了时北陌的隐秘,再看凌清浅,因为这条肆意的微信语音,她俏丽的脸蛋变得通红,愤恨地合上手机,并没打算回信息。
莫白,秦桑恍然过来:“莫白是古董老字号墨玉斋家的小子吧?听说早些年有大师称他命格偏阴,送到山上跟从一位道长修行整整六年,清浅,你认识他?”
“今天凑巧遇上的,他送了我一些东西,他的师父和我的师父是同门,按规矩是要叫他一声师兄,不过……”凌清浅本来想吐槽,又觉得不合适,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说了。”
时北陌一直低头看合同内容,听说她说“不说了”,心里有些不得劲。
再想到那莫白,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除了玩古董,就是玩那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但其实心思缜密,他和宋城是朋友,但其能力完全秒杀宋城。
平日里的那幅浪荡的样子是装出来的,这样的莫白对着凌清浅说喜欢,是真的,是装的?
他心脏突然有些隐隐地不舒服,霎时察觉到自己在深究凌清浅与莫白的关系,白了脸。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关切一个女人。
剖开这个事实后,时北陌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都怪小道姑在他身边晃的时间太久了。
等着这件棘手的事情办完,小道姑就没有理由再待在他身边,届时一切还原,所有的事情便都好了,况且,从一开始就是小道姑刻意接近他,对他含情脉脉,他才没有……动心。
时北陌,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动心呢?还是个道姑。
莫白没有等来凌清浅的回应,便百无聊赖地收起手机,他正和宋城喝下午茶,对面的宋城心事重重,他拍着桌子道:“想什么呢?”
“我妈不希望大家再提娃娃亲的事,但林榆安这几天联络我比较紧。”宋城有些为难,毕竟他以前也享受过和林榆安进进出出的虚荣,对于大家的调笑,他也默认过。
莫白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宋家这是在做两手准备,宋榆安不是林家亲女儿,这一点足够宋家反悔,不过,清浅么,就冲她对宋城叫姐夫也能看出她的态度。
她的浅浅师妹呀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喜欢会直接讲出来,比如……对他。
一想到凌清浅又把六年前的话讲了一遍,莫白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年少的时候太皮,又着了魔一样喜欢看她眼有泪光的样子,那样子,特别让人想把她按在怀里疼。
凌清浅莫名地打了个冷颤,秦桑望向空调,迅速将空调调高了两度,借口说公司还有事要处理,便溜之大吉。
办公室里只余下她和时北陌,气氛却并不尴尬,时北陌疯狂地处理公务,不时接听电话,发邮件,忙得不可开交,她则要研究那些法器。
偶尔有几个瞬间,凌清浅感觉到那道飘移过来的眼神,在她抬头时,却只看到时北陌坚毅的脸上满是冷酷,就差没贴上”生人勿近”的牌子。
好在凌清浅也不喜欢和人结交,时北陌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暂时的“金主”,何况和她签合同的是秦桑。
她埋头整理好那些黄符,放进一个袋子里,莫白师兄贫归贫,出手还算大方,一毛钱没花就得了这么多法器,下次看到他姑且给个好脸色。
时北陌抬头就看到到凌清浅瞧着手里的袋子笑得像花一样,心脏又猛地收缩了一下。
或许是今天双手沾过血的原因,心总是定不下来。
转眼间到了晚餐时间,凌清浅活动了快僵化的手脚,咕……
听到这声响,时北陌嘴角轻扯,那抹笑意马上就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饿了?”时北陌看看时间,现在正是饭点,公司的食堂在十六楼,聘请了各种菜系的大厨,公司的人都鲜少到外面加餐。
怪哉,时北陌只说了两个字,凌清浅却感觉到了他语气的和缓,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
她不禁在心中冷笑,这家伙有求于人的时候态度都不一样。
“你难道不饿吗?”都是血肉之躯,到了饭点就饿是人之常情,这家伙倒好,坐在那里像机器人一样,凌清浅饿到气息都有些弱,中午只啃了一个汉堡,支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时北陌看了一眼右下方的抽屉,他有胃病,食欲不振是常事,思忖片刻,他微微挑起眉毛:“你是想邀请我一起吃饭?”
凌清浅有些许的意外,这特么哪跟哪呀,算了,不和这自恋狂一般见识,她腾地站起来:“你不肯带我去食堂就直说,我自己出去吃……”
吱,话音刚落,时北陌就站起来了,身下的办公椅滑了出去,不知为何,她看到他眼底有一抹红,还有一丝扭捏,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时北陌和凌清浅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曲扬马上迎了过来:“时总,到饭……”
“我知道。”
曲扬哑巴了,自己是不是问了一句废话?
他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时北陌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眼底有几分不解。
曲扬手足无措道:“时总,我,我也要吃饭。”
勒个乖乖,刚才老板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时北陌仿佛才反应过来,轻轻地“哦”了一声后再没说什么,转身走在最前面,率先走进VIP电梯,刷指纹后按下16的数字键,同时不自然地扯了扯领带。
该死的,自己刚才居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一点也不想曲扬跟过来,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他瞟向站得离自己远远的凌清浅,仿佛有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正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块龟骨,脖颈间的皮肤露了大片,那片肌肤白皙得过分。
他不动声色地喘了口气,喉结不自禁地滚动,方才生出一股冲动,想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拨开她颈间的发丝,好好地看看她颈间的柔皙,如果吻上去的话,那里会不会发红?
说来也巧,凌清浅正好抬头,感觉到耳边的温热,眼神迎视着过来,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时北陌狭长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随后转头直视前方,镇定自若。
曲扬就蹲在时北陌身边,抬头就看到他微红的耳垂,平时老板只有怒极才会这样,听刚才说话,他也没气到呀,怎么耳朵红了?
他突然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莫大的担忧,自己居然开始看不懂衣食父母了,悲。
“与太极晕无关。”凌清浅倏地站起来,轻抬下巴:“你昨天在工地怎么走的?”
这意思是让他按昨天的轨迹再走一次,这和下命令无异,曲扬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凌清浅,苍天哪,小姑奶奶在玩火。
时北陌咬紧牙关,眼皮跳了好几下,这小道姑好大的胆子!
凌清浅丝毫不觉得有它,起身后在附近走动了一圈:“太极晕下被挖坏,大不了改变原有的施工计划,位置进行偏移,但是,这附近应该还有隐患。”
她一边走,打量着四周,嘴里又嘀嘀咕咕,丝毫没把时北陌和曲扬的表情看在眼里。
曲扬望着脸色难看的时北陌,小心翼翼地说道:“时总,您……”
“我昨天好像还去了那里。”时北陌突然开口了,指着离工地不远的林子说道:“进去那里的时候感觉到阴风阵阵,出来后也没当回事。”
凌清浅看着不远处的密林,嘴角挑起一抹笑容,神情兴奋至极,脚尖一点便飞奔而至。
看她这幅如获至宝的样子,时北陌也紧跟着过去,曲扬如梦初醒,老板居然没生气?
此时,凌清浅已经走到林子里,不时拉扯着身边的树叶,终于在一处灌木前站定,歪着脑袋说道:“原来藏龙卧虎,这里也有行家,得罪了。”
嗖地一声,她取出桃木剑,轻飘飘地挑开那处灌木,紧跟在她身后的时北陌陡然停下脚步,那灌木丛里有一窝蠕动的长蛇,蛇眼凌厉,嘴里正咀嚼着什么,情状诡异。
“妈呀!”曲扬跟过来捂住了嘴巴,惊愕地后退,看到时北陌镇定自若,赶紧放下手。
那些蛇足有数十条,一条条蠢蠢欲动,失去了遮掩的丛叶,却还在原地打转,凌清浅手中的桃木剑挑起地上的一滩灰,送到鼻下一闻:“朱砂纸的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北陌的眉头紧皱。
“邪门歪道,祸术害人,这些蛇就是祸害你老板的元凶,主谋将自己的眼泪滴在树叶上,再让毒蛇吃下去,在看不到阳光的四阴之地寻找任意一种植物作为其栖息地。”
“到了夜间,将写有生辰八字的朱砂纸烧掉,将灰洒落在四周,四天后,那生辰八字的主人就会被吸引到这里,这些蛇是专门灌养出来的,只伤生辰八字的主人,不伤别人。”
这些蛇不咬人,只要人一靠近,沾染上它们的气息……凌清浅眉眼微沉,这术法缺德。
曲扬紧张地算算时间,昨天可不就是开工的第四天,妈呀,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凌清浅转头,马尾又甩到了时北陌的脸上,曲扬本来想提醒,发现老板还是没什么反应,吐吐舌头,没说多余的话。
“你被人暗算了。”凌清浅不咸不淡地说道:“在山下,知道这种手法的人不多。”
时北陌的眉头深锁,凌清浅侧头过去和曲扬说了几句,曲扬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凌清浅和曲扬说话的样子很柔,眉眼里透着小机敏劲,那双眼睛一点锐气都没有了,只有心平气和,样子也是温柔的,曲扬还瞟了她一眼,嘴角轻轻上扬。
一抹异样的情绪在时北陌心中油然而起,明明对曲扬这么平静和温柔,一对上自己就炸了毛一样,这么地与众不同,她果然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他轻咳一声,又在心中腹诽,曲扬越来越像凌清浅的小跟班,眼里还有他这个正牌老板?
曲扬跑出去老远后才发现不对劲,两腿一软,淦,自己怎么没和老板说一声就自顾自地出来了,唉,现在不能回头,只能将错就错,事后再含混地带过去。
他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瓶白酒,凌清浅接过去,两瓶全浇在蛇窝里,取出一张黄符,掌心朝下,腾地一声,那黄符瞬间点着。
不过一个轻巧的动作,引燃的黄符落地了蛇窝,白酒一点即燃,轰!
那火光猛然窜起,那些毒蛇痛苦扭曲,却无法从蛇窝里出来,任由自己被火光吞噬!
密林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焦香味,烤毒蛇的大菜成了。
凌清浅突然变得俏皮,用桃木剑挑起一条烧得焦糊的长蛇,倏地递到两人面前:“吃吗?”
娘呀,曲扬吓得后退一步,时北陌依旧淡定,但眉宇间全是不可遏制的怒火。
曲扬膝盖微软,不免同情地看着凌清浅,小姑奶奶,你是在玩火!
时北陌不避不退,神色从容,还用兴味的眼神看着这条烧焦的长蛇,凌清浅突然觉得没趣,剑身一挑,将这条焦蛇挑翻在地。
“你们公司开工之前不看风水吗?明明是太极晕上,也没个行家知会你们避开。”
就算只是开工几天而已,要重新改址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时北陌这个狗东西,不仅自恋,还是个败家爷们。
她嘀咕着收起桃木剑,马上又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下可以找秦桑光明正大地要钱了,没有林家,也不会只靠师父给的古董坐吃山空,这感觉爽呆了。
“凌小姐,你真的是行家呀。”曲扬兴奋地说道:“开工的时候我们请了个风水大师看过地方的,鬼晓得还是出了猫……”
擦,曲扬后知后觉,有猫腻的不是工地,是那个风水师父!
时北陌一个狠厉的眼神过来,曲扬收敛了笑容,应道:“是,我现在就安排下去。”
冲着他快速的反应,时北陌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暂时不炒他鱿鱼。
曲扬浑然不知自己的工作岗位在丢失的瞬间又被自己捞了回来,打完电话兴奋地跑回来,说道:“都安排下去了,时总,工地怎么办?”
“暂时停工,等待迁址重开。”时北陌眼底暴溅出一抹戾色,不走寻常路暗算,很好!
曲扬打个哆嗦,这下又有人要倒霉了。
凌清浅的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表情松快,后面头挨着车窗就沉沉睡去。
曲扬很是体贴地将她的座椅调低一些,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后排传来一阵嗤笑声:“你在照顾女人方面倒很有心得。”
妈呀,曲扬的寒毛再次竖起,赶紧说道:“时总,凌小姐给我们帮了大忙, 这次对手不按规则出牌,差点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还好凌小姐出现得及时。”
时北陌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凌清浅光洁的脸蛋上,含混地应了一声,这就算是肯定了。
睡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道观,师父正坐在破败的围墙上看着手里的一样物件,转头对她笑:“丫头,看什么呢?”
“师父,你真好看。”
“小骗子,其实你更好看。”
师父是好看的,一个女人这么美,为什么要当道姑呢。
师父突然从围墙上跳了下来,笑嘻嘻地朝她走过来,轻轻抚着她的头顶,叹道:“老天爷对我不薄,让你陪我二十年,清浅,你要当心……”
她在梦里看着师父的嘴一张一合,声音到后面却越来越小,当心,要当心什么?
门铃响起的时候,凌清浅呢喃道:“师父。”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才睁开眼,外面天色大明,夜晚居然悄然过去,她一骨碌地坐起来,一看自己,还是和衣而眠,昨天晚上澡都没洗。
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清浅,你醒了吗?”
是秦桑,隐约还听到一个清脆的笑声,她也没梳理头发,尽速拉开门,看到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眼角似有泪光,秦桑的心一阵哑痛。
“昨天太累,睡着了,没想到一觉到了天亮,时太太,我先去洗个澡,你们慢坐。”
“叫什么时太太,叫我桑姨就好了。”
“不如叫姐姐?”凌清浅看着她,她保养得太好,像个温柔的大姐姐。
“那不行,辈分乱了!”一颗小脑袋瓜子从秦桑身后钻出来,俏皮地望着她:“你要是叫我妈妈姐姐,我和大哥岂不是也要叫你姨了?”
是时微微,凌清浅一寻思,的确是这个理,便认了桑姨这个称呼。
秦桑不是空手来的,她说到做到,把公司名下的不少衣服带来了,她还是个聪明人,知道凌清浅爱活动,裙装什么的不适合,带来的全是轻便些的衣服。
虽然大多是休闲装,但贵在手工精细,材料细密,在娘俩的半强迫下,洗完澡的凌清浅试了好几套,那铅笔裤穿在凌清浅身上,显得两条腿又长又直,线条绝了。
时微微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浅浅真好看。”
凌清浅暗想无功不受禄,便问多少钱,时微微正要说话,秦桑收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丫头,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之前的事,是有人冲着阿陌来的。”
“是,下手阴狠,一要损财,二要他的命。”
还有一句话在她的喉咙里翻滚,终于扼制不住地跑出来:“他的脾气也挺招恨。”
话音落地,房间里的氛围有些冷滞,秦桑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时微微更是眨巴着眼睛。
哦,她们一个是时北陌的亲妈,一个是亲妹,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秦桑板着脸,一脸沉重地靠过来,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自己生出这么个玩意。”
??凌清浅的脑子里闪过两个硕大的问号,听上去,秦桑挺痛心的。
“我哥是挺欠收拾的,不过死掉的话就太可惜了,”时微微尴尬地说道:“毕竟是时家唯一的男丁了,还没有老婆孩子呢,对不对,妈。”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揪出幕后黑手,对方能想到这两招,身边肯定有行家。”秦桑丝毫没有之前的轻描淡写:“他那狗脾气不行,你向我负责就好。”
一来二去,先打消凌清浅的顾虑,再保时北陌的小命,最好……秦桑的桃花眼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呢,只是看凌清浅怼儿子就够精彩的。
账人人都会算,凌清浅也不例外,下山就要混个有模有样,她一沉吟,没怎么费劲就同意,秦桑有备而来,还拟了一份合同。
合同内容并不过分,没限制死凌清浅的自由,酒店依旧可以继续免费住下去,不过,凌清浅想好了,等时北陌的问题解决了,她会出去租房子,方便很多。
总结下来,凌清浅以后就是秦桑的御用风水师,算是时家的顾问,被安了顾问的名头,小道姑的身份瞬间高大上。
至于报酬,秦桑没有写得太清楚,之前的先给她结了,接下来的事再后付,肯定不会低于第一次的报酬,所以,后续的单价写的是五万起,下限五万,无上限。
秦桑要了凌清浅的电话方便联系,看着她在那纸合约上按下手印,签上名字,那名字犹如她的人一样,纤细娟秀,看着就让人动心。
没沾过俗世的浸染,在山灵水秀的地方长大,凌清浅签完字后回眸一笑,秦桑和时微微的心瞬间加快一秒,好……纯,可是,好像又有点欲。
秦桑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的话,会忍不住把这个清纯的可人儿抱在怀里狠狠折腾一把。
呃,冒出这么邪恶的念头后,秦桑尴尬地咳了几嗓子,欢天喜地地拿着那张纸开怀不已。
凌清浅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签这种合同,那合同上的内容并没有对她不利的地方,既然有自由,她也有想去的地方——古玩市场。
那地方除了真假古董混迹外,还有些偏门的小玩意是她需要的,暗算时北陌的人既然是行家,她就要严阵以待,马虎不得。
她那天在古玩市场出手笔筒,隐约看到有一间铺子,里面兴许有她想要的东西。
古玩市场的全称叫清远古玩市场,不仅是全市最大,也是全国之首,玉器、瓷器、金银器等等一应俱全,上回来,凌清浅将笔筒售出了十五万,是个真行家收的。
这一次,她再次独身前来,只是换了一套衣服,头发依旧扎成高马尾,显得英姿勃然。
白天的古玩市场没什么人,背着桃木剑的她格外扎眼,那收走笔筒的老板刚好站门口,看到她,双眼亮起:“小姑娘又想出什么好货?”
她莞然一笑,一言不发地摇头,那老板像看到自家女儿一样地怜惜:“这女娃娃真可爱。”
那双眼睛是他见过的小姑娘里最清辙的,清,但可不傻,出手那个笔筒时把价格咬得很死,丝毫不放松,骨子里的韧劲可足了,最终他掏了比隔壁高五万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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