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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精彩片段
一听手工费不过二十块钱,林楚然眼里就没什么兴趣了。
她的每一门手艺都是花了大价找大师学习的,而且花了大精力,不管是在末世,还是这个时代,她的各项手艺都能申遗。
最关键的一点是修改这件做坏的旗袍需要花她一个星期的时间,平摊来算,每天只能赚大概二块八毛五,太不划算了。
“这手工费太低了,我做不了。”
林楚然转身要走。
曾三妹愕然地将她叫住。
“那你想要多少?”
得罪不起姚芳琴,曾三妹只能自认倒霉,准备给林楚然适当加价。
“只要你能做出一件令我满意的旗袍,我给你加价。”
林楚然还没来得及报价,姚芳琴就开口了。
她转身回来朝姚芳琴看了过去,微笑着开口:“这位女同志,我的工价可不便宜,这件旗袍做好需要四十块钱。”
周围瞧热闹的人听到这报价,顿时一起倒吸气。
“四十块钱能在国营百货买两件上等的羊毛衫了。”
“这位女同志是想钱想疯了么。”
“做一件旗袍哪里需要四十块钱的手工费,再穷再缺钱也不能坑人啊。”
几个四十多岁身穿棉布衫的妇人看不下去了,开始对着林楚然指指点点。
林楚然懒得理会,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姚芳琴的回答。
姚芳琴若是嫌贵,她乐得清闲。
云锦柔软轻薄,拆掉那两幅失败的刺绣,还要保证不伤及面料,就得一针一针地挑着拆,视力不好的拆完那两幅刺绣视线都得模糊,收四十块手工费其实林楚然压根没有狮子大开口。
“我可以给你四十块手工费,前提是你得让我瞧见你的本事。”
姚芳琴不差钱,答应得很爽快。
“这位同志喜欢什么图案?我可以拆掉旗袍上的部分图案,现场绣几针给您看,您看后觉得满意付一半的手工费给我,七天后旗袍完工,您上身试过觉得满意再付另一半手工费,若是经过我修改的旗袍您还是不满意,我不仅不要您一分钱的手工费,还倒赔你四十块钱。”
听她说出这话,曾三妹急得伸手拽了一下她的袖子。
“同志,话是你说的,不关我的事,要是旗袍没做好,我可不帮你赔那四十块钱。”
“不用你出钱,你只要借我一把剪刀跟刺绣工具就行了。”
曾三妹心里松了口气。
姚芳琴不满地瞪了曾三妹一眼。
“这月白色的云锦绣青叶兰花好看,你就给我绣青叶兰花吧。”
曾三妹被姚芳琴的眼神瞪得瑟瑟发抖,忙开口回应林楚然:“我这小摊上的工具你随便使用。”
林楚然拿过姚芳琴手里的旗袍,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拆绣花。
见她一针一针地挑着线拆,动作又慢又仔细,半天才拆掉几针,刚才那几个嚼舌根的中年妇女终于闭嘴了。
“这得拆到什么时候?”
“拆完还得绣花呢,难怪敢要四十块钱的手工费。”
“这四十块钱可不好赚呐。”
“要是改不好这旗袍,还得赔四十块。”
有人开始替林楚然感到担忧。
林楚然静静地坐在裁缝摊前,一针一针地挑着线拆绣花,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四十分钟后,一朵青叶兰花跟一只蝴蝶被林楚然绣好了。
林楚然收针掐线,起身将旗袍递给姚芳琴看。
“今天时间有限,我先绣一朵兰花跟一只蝴蝶,您看看合不合心意。”
姚芳琴接过旗袍就被上面新的刺绣与给惊艳到了。
“这是双面绣?”
正反两面都有清晰的图案,虽然正反两面都是青叶兰花跟蝴蝶,但花朵跟蝴蝶的神韵却不相同。
姚芳琴嘴角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光是瞧了这两个小小的刺绣,她就彻底相信了林楚然的缝纫手艺。
“这云锦料子的两面都非常有光泽,正反两面的暗纹都清晰好看,我用双面刺绣针法跟隐形缝纫针法将这件旗袍修改之后,这件旗袍是可以两面穿的。”
“这等于我只用不到两米半的云锦跟四十块钱做了两条旗袍。”
姚芳琴要这么理解,林楚然也没有办法。
林楚然淡笑着点头:“算是吧。”
“我将旗袍改好就送来,大概需要七天的时间,七天后,咱们约在什么地方见面?”
“我叫姚芳琴,家住棉花街36号,妹子你姓啥叫啥名字?”
姚芳琴性格直爽,对自己瞧不上眼的人说话毫不客气,得理不饶人,对自己瞧得上眼的人喜欢欣赏也是摆在脸上的。
她热情地拉过林楚然的手,十分利爽地将二十块钱塞到林楚然手中。
“这是一半的手工费,你把旗袍改好了直接送去棉花街36号我家里,到时候我再将另一半手工费付给你。”
“我姓林,姚姐管我叫小林就成了。”
现场人多眼杂的,林楚然担心暴露身份被人查到逛黑市连累叶北辰,只敢告诉姚芳琴自己姓林。
“请姚姐放心,七天之后,我一定拿着做好的旗袍去棉花街36号找姚姐。”
姚芳琴瞧出她有难言之隐也没介意。
“小林同志,你这短发剪得可真好看,这是在哪家国营理发店剪的?你能不能解开头巾让我好好瞧瞧,若是这短发适合我的脸型,我也去剪一个这样的发型。”
林楚然头上戴着方汗巾,在方汗巾的遮掩下,短发造型只露了一半在外面,就算瞧不真切姚芳琴也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在那边的摊子上卖了头发,这是我卖了头发之后借老板的剪刀修的发型。”
林楚然大大方方地将头上的汗巾解了下来。
她脸上涂得黑漆漆的,说话也刻意变了声音,就算摘了头巾也没人能轻易认出她。
“小林同志,你竟然还会理发!”
姚芳琴又被震惊到了。
等林楚然解下头巾,露出整个短发造型后,她彻底心动了。
这样的短发搭配旗袍,一定能让她成为院里最优雅知性的官太太。
“小林同志,我去找那理发摊老板借一把剪刀,你能帮我剪一个这样的短发吗?我不让你白忙活,国营理发店理发一块钱一个人,我给你一块钱。”
林楚然今天进城的主要目的是探路,查看商机,采购生活物资,没打算这么快在黑市支摊子的,碰上姚芳琴这么个爽快给钱的大主顾,她只好改变了主意。
“姚姐,不用去理发摊借剪刀。”
林楚然伸手拉住姚芳琴的胳膊。
“我这背篓里就有一套理发工具。”
林楚然从竹篾背篓里取出那套刚到手的理发工具。
姚芳琴瞪着曾三妹。
“借你一条凳子一块布。”
旗袍还没做好呢,曾三妹哪敢得罪她,心里不乐意也只得将凳子跟一块可做围布的布头子递给了姚芳琴。
姚芳琴戴好围布坐在凳子上,林楚然解开她的盘发,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军用水壶里倒了一点水将她的头发稍微打湿,梳顺了才开始修剪。
姚芳琴的头发也是及腰的,家境不差的她将头发护理得又黑又亮。
林楚然将剪下来的长发扎成一捆,替姚芳琴剪好了造型后,她将扎好的头发递给姚芳琴。
“姚姐,你的这一头秀发又黑又亮,丢了怪可惜的,我给你扎好了,你可以带回家做纪念,或者拿去那边理发的摊子卖掉。”
姚芳琴本来就欣赏林楚然,被林楚然这么一夸,心里乐了,看林楚然越发顺眼了些。
“小林同志啊,你真是个实诚人,姐交你这个朋友了,这是理发钱,你收好了。”
林楚然跟姚芳琴说话的功夫,裁缝摊前忽然多了几个排队的年轻妇人。
怕这几个女人是来找林楚然麻烦的。
姚芳琴很仗义地挡在了林楚然跟前,冷着脸将几个女人盯着。
“你们想干嘛?”
排在最前面的女人被她的脸色吓着了,忙开口解释。
“大姐,我们几个不是找茬的,我们也想找这位女同志剪短发。”
姚芳琴这才缓和脸色退回林楚然身边,还不忘安抚林楚然一句:“没事没事,她们几个不是来找茬的,是来找你剪发的。”
“一块钱一个头,不讲价不赊账。”
姚芳琴安抚了林楚然又板起脸凶巴巴地跟排队的几个女人讲话。
几个女人跟曾三妹一样不敢轻易得罪姚芳琴。
“只要这位女同志好好给我们剪头发,一块钱就一块钱,剪完头发我们就付钱。”
姚芳琴直接谈妥,林楚然连一句话都没插进去。
被一个外人这么维护,林楚然又感动,又有些好笑。
那句社会越落后,人心越淳朴,她原本是不相信的,今天碰到姚芳琴,她信了那句话。
为了报答姚芳琴的维护之恩,林楚然决定加倍用心给姚芳琴改造那条旗袍。
“谢谢姚大姐。”
“小林同志客气了,这年头日子不好过,你我相识一场是缘分,大姐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林楚然向姚芳琴道谢之后就开始给人理发。
然而姚芳琴一直在旁边站着,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林楚然理了二十几个头,姚芳琴还没离开,她终于晓得姚芳琴留在这里的原因了。
是担心她这边的生意太红火,眼红的人跑来找她的麻烦,待在这里给她保驾护航呢。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林楚然不好意思让姚芳琴饿着肚子等自己,给第三十个排队的女人理了头发她就声明收摊。
“不好意思,今天时间不早了,我要收摊回家了,大家想找我剪头发只有等下次了。”
排在最后面的几个女人一脸失望地离开。
林楚然没管她们,直接转身跟姚芳琴说话。
“大姐,你等了我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不如咱们去国营饭店吃顿饭吧,我请客。”
“我可不是在等你,难得来一次黑市,我是想在黑市里多待一会儿,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姚芳琴一脸不乐意地朝林楚然摆摆手。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吃饭了,我男人今儿休息,在家炖了猪肘子等我回去呢。”
姚芳琴都这么说了,林楚然自然不好再挽留她。
目送姚芳琴走远后,她拎起地上的竹篾背篓准备离开。
“小林同志,请稍等一下。”
曾三妹急忙将林楚然叫住。
林楚然将背篓挂肩膀上,挑眉看着她:“还有事吗?”
“小林同志,我叫曾三妹,每月单号我在猪嘴镇黑市出摊,双号在将军巷黑市出摊,我想跟你谈一笔能赚钱的买卖,不知道小林同志有没有兴趣?”
透过曾三妹的眼神,林楚然大概猜到了曾三妹想跟自己谈什么。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说话方便的地方。”
“好嘞。”
曾三妹喜上眉梢,摊子也不摆了。
“小林同志,你稍等我片刻,我把摊子撤了咱们就走。”
林楚然站在一旁看着曾三妹麻利地收摊。
她将牡丹牌缝纫机的头藏进缝纫机的肚子里,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将缝纫机,一应工具抬上驴车。
“小林同志上车了。”
看见曾三妹驾着驴车过来并且朝自己招了招手,林楚然也不扭捏,点了点头就走去上了曾三妹的驴板车。
驴车经过那家收发理发摊子时,林楚然被那高瘦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高瘦女人瞪她的眼神充满了嫉妒跟不满。
曾三妹也注意到了,帮着林楚然朝那高瘦女人回瞪一眼。
“小林同志,别理会那婆娘,也别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黑市里什么人都有,像这种犯眼红病,瞧不得人好的人最多,以后若是有人这么瞪你,你要么不搭理,要么就比她更狠地瞪回去,她若是敢跟你动手,你就用脚踢回去,这种人欺软怕硬,被打了一次就不敢了。”
曾三妹一边赶着驴车,一边给林楚然传授黑市的生存法则。
林楚然对她的印象原本一般,经过这么一段相处,曾三妹留给她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
驴车离开将军巷后,曾三妹问了林楚然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林楚然说要去国营百货采购生活物资,曾三妹就将驴车停在了距离国营百货不到两百米的一条支路上。
中午这会儿,大家都在吃饭,主干道上都没啥人,更别说支路了,两人就面对面地坐在驴车上谈生意。
“小林同志,你会做衣服又懂刺绣,我熟悉黑市懂得经营买卖,咱们合伙吧,你做衣服,我负责售卖,本钱咱们一人出一半,赚了钱咱们平半分。”
怕林楚然不信任自己,曾三妹举手就发誓。
“我曾三妹对天发誓绝不坑骗小林同志,若我曾三妹做不到就罚我曾三妹这辈子做生意血本无归。”
林楚然对她发的这个毒誓感到无语。
“曾姐,你对着老天爷发了这么个毒誓,你让我怎么答应给你合作。”
一看有戏,曾三妹赶紧改口。
“我曾三妹对天发誓绝不坑骗小林同志,若我曾三妹做不到就罚我曾三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林楚然落在曾三妹身上的目光瞬间变得诧异。
这曾姐虽然乔装了一下,但瞧身形跟眼角的细微,至少二十八九岁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大多不是十八九岁就结婚了吗?
瞧出了林楚然眼中的诧异,曾三妹笑了笑回答:“以前嫁过,男人是矿山上的,端的饭碗也算是铁的,只是孩子在肚子里还不到五个月,男人就在矿山出事儿了,我挺着大肚子去矿山认领尸体时,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
曾三妹脸上是笑着的,但林楚然却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明显的悲伤。
“节哀顺变。”
“没啥,男人都死那么多年了,如今孩子都已经七岁了,我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曾三妹迅速收起眼中的悲伤,坚强地加深了嘴角的弧度。
林楚然挺佩服她的。
怀胎不足五个月是可以选择人流的。
大多数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会选择流掉孩子,另外找个男人再嫁。
男人死后,不仅挺着大肚子去矿山收尸,还将亡夫的遗腹子生了下来,辛辛苦苦独自拉扯孩子长大,这样的女人并非真的奸诈爱计较,而是为了生活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奸诈去计较一些小事。
她相信这样勇敢的女人不会欺骗她,就算骗了她,她也有办法找到这个女人算账。
“曾姐,咱们什么时候进货?我手里正好有六尺布票。”
“啥?”
这话题转得有些过快,曾三妹没能跟上林楚然的思路。
瞧她那一脸茫然的表情,林楚然只好把话说清楚一些:“你不是想跟我合伙做买卖吗,我问你啥时候去进货,第一次进货要买几尺布?我手里只有六尺的布票。”
曾三妹可算反应过来了,喜上眉梢地从自己做买卖的军绿色五角星挎包里取出六尺的布票以及六块钱。
“咱们一人先出六块钱六尺布票,做两件大人的衣服跟一件小孩的衣服探探行情,若是卖得好,我再想办法弄些布票,小林同志,你看成不?”
“可以。”
林楚然也掏了六块钱出来。
商量完毕,两人就赶着牛车前往国营百货。
说是延武县最大东西最齐全的国营百货,其实在林楚然的眼中,这国营百货跟她在末世人类生存基地里逛过的杂货店差不多,其规模还不如基地里的杂货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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