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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轻吻你指尖》精彩片段
叶建和从没想到棠岁晚会突然发难,他习惯了做个表面上的老好人,和和气气的打圆场,这会儿过于尖锐的问题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他虚伪的外皮,将原本面目大白于天下。
他还在疯狂想着对策,玄关处已经传来了轻快的门铃声。
棠岁晚的手机没带下来,却莫名有种感觉——是霍时川来了。
她重新将那杯牛奶握在了手心,直接绕过呆立在原地的叶建和,往玄关处走去。
叶建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急急追了两步,想阻止棠岁晚的动作,“晚晚!”
可惜太迟了,棠岁晚已经打开了别墅大门。
倾洒而下的阳光在木质玄关处铺洒出一片碎金光斑,身穿炭黑西装的男人就踩着光点走进了棠家。
霍时川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又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视觉上看起来愈发的高挑。他今天像是特意收拾了一番,鎏金镶宝石的领带夹流转低调光华,给肃穆西装增添了几分亮色。
浓眉锋锐似刃,微扬携凌然冷厉。那双狭长的眸微眯,垂落的短发散碎的挡住冷戾目光,只有在看到棠岁晚时,眼神才会倏然柔和下来。
小姑娘穿了一条浅草绿的过膝长裙,露出的小腿凝雪纤细,脚下踩着软绵绵的可爱拖鞋,此时加快了脚步,裙摆微扬,拖鞋后跟轻轻扫过木地板,发出清脆声响。
她凑到霍时川的身边,像是只黏人的小狐狸,眼眸骨碌碌一转,尽是狡黠笑意。
“霍时川,”棠岁晚将那杯温热的牛奶举起,在叶建和惊怒的眼神下,软声开口,“我感觉这杯牛奶不太对劲。”
想到马上就能把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小姑娘带走,霍时川一路上的心情其实很好。
直到小姑娘向他求助的这一刻。
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了那杯牛奶,霍时川垂眸嗅闻,再抬眸时,唇角的笑意诡谲阴狠。
“乖晚晚,”他先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嗓音低哑,带着强行忍耐的克制,“让居翊陪着你去拿行李箱和油画。”
沉默着跟在霍时川身后的男人往前跨了一步,五官端正平和,默不作声时,像是毫无存在感的影子。
居翊对着棠岁晚笑了笑,温和道,“棠小姐,我陪您上去好吗?”
棠岁晚抬头看了一眼霍时川。
男人黑眸深邃,眸底翻涌着滔天阴郁,在小姑娘看来时又尽数收敛,伪装得一派平静自然。
手掌下滑,他轻轻捏了捏棠岁晚的脸颊,“去吧。”
叶建和从棠岁晚举起牛奶告状时,就出了满背的冷汗。
此时见到霍时川轻描淡写岔开棠岁晚的模样,肾上腺素狂飙,原本在男人毫无感情的注视下僵直的身体难得得爆发了力量,一把扑向了棠岁晚,“晚晚、晚晚,我是你舅舅啊!”
他难得聪明,知道这时候找谁最有用。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棠岁晚下意识退后一步,原本安静跟在她身后的居翊突然上前,五指张开如铁钳一般下压,狠狠禁锢住了叶建和的脖颈,手指收紧,让叶建和瞬间窒息得无力挣扎。
叶建和本就容貌一般,尤其是和长相明媚的叶蒹葭站在一起时,全然不像是亲姐弟。
此时被勒住脖颈,整张脸因为窒息而涨红、眼球突出,张大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咳喘,愈发的骇人。
霍时川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在居翊动手的下一刻,手掌迅速抬起,挡在了棠岁晚的眼前。冷白腕骨上的菩提珠串轻撞,发出细碎声响。
“没什么好看的。”他侧过身,用自己的身体将叶建和挡住,低声哄着小姑娘,“不怕。”
棠岁晚慢了半拍才抬头看他,神色还算镇静,偏偏眼尾氤出了微红,那点红痣都愈发充盈。
“我不怕。”她小声说。
棠岁晚确实不怕。
前世被送到霍时川那儿时,她就是失明的状态。霍时川带她去看过很多次医生,最终诊断出,从多年前她就在一直摄入微量毒素。她本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持续多年的毒素摄入积少成多,愈发的拖累了她的健康。
而下手的人,除了叶建和,别无他人。
叶建和很早就开始筹谋她的死亡,好名正言顺的侵吞棠家的所有财产。
这一世,棠岁晚自然也不会对他有多余的怜悯。
她只是,想到了前世心脏病发窒息而亡的自己。
这种痛苦,叶建和也得深刻感受一下。
霍时川身后传来了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居翊像是没事人一样,随意用湿巾擦了手,重新站到了旁边,对棠岁晚笑道,“棠小姐,是从这边上去,对吗?”
棠岁晚熟悉居翊的声音,知道他是霍时川的心腹,对着霍时川弯唇笑了笑,“那我先上去了。”
霍时川目送着小姑娘步伐轻快上楼的背影,慢条斯理的松了松规整严谨的领带。
转眸看向被随手扔在地上、浑身打着颤的叶建和,男人的眼眸漆黑,咬字轻佻,唇角的弧度嗜血狠辣,“叶总,我们好好谈谈吧。”
叶建和的脖颈上赫然可见一圈青紫淤痕,他喉音破碎嘶哑,四肢着地艰难的向前爬行着,一向儒雅斯文的脸上已经是涕泪横流,“霍先生、霍先生,您听我解释……”
打火机咔擦轻响。
霍时川嘴里咬着一支烟,从容的在客厅大沙发上坐下了。双腿交叠,自然后靠,指尖随意把玩着黑金镶边的打火机。
他并不点烟,好似只是在打发时间,让那火苗在死寂的空气中跳跃忽闪。
听到叶建和的求饶,男人哼笑一声,“好啊,叶总,你好好解释一下。”
皮鞋后跟踏地的声音沉闷而有节奏,像是踏在了叶建和紧绷的心上。
霍时川微微往前倾身,变了姿势,翘起的皮鞋落地时,正正好压在了叶建和的手掌上。
伴随着叶建和凄厉的惨叫声,霍时川漫不经心的加重了脚底力道,眸底闪烁着残酷冷戾。
“我洗耳恭听。”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霍时川第一次来的时间。
叶建和可谓是苦心积虑,知道棠岁晚喜欢在阳光明媚的下午躲在玻璃花房里画画,就约在了天气明朗的今天。
又借口有事,将霍时川领到花园后就离开。
前世的棠岁晚对此毫不知觉,还是在某天,她茫然无知的询问舅舅家近况时,被男人咬着指尖告知的。
男人的唇温暖湿热,牙尖轻轻压着棠岁晚的指腹,微微用力,又像是怕弄疼了她,迅速的收了力道。
“乖宝想他们做什么。”霍时川的嗓音低哑,漫不经心道,“你舅舅要是真的好,也不会带我去看你画画了。”
说话时,浅浅鼻息洒在冰凉的手指上,带来一阵缠.绵热意。
棠岁晚不自觉摩挲着指尖,看了一眼花园入口的方向,慢慢往玻璃花房的方向走去。
……
“霍先生,您的赏脸光临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叶建和穿着有些宽松的西装,想装出衣冠楚楚的儒雅模样,却因为脸上过于谄媚讨好的笑容显得不伦不类。
叶梦站在一边,虽然早已知道叶建和是打算把在家吃干饭的棠岁晚推出去,她还是怀揣着比较的心态打扮了一番,此时穿着纯白连衣裙,化了精致妆容。
她只知道叶建和约了京都豪门的家主,在脑海中勾勒出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形象,看着亮黑色库里南的车门打开,熟练的露出笑容。
然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下车的男人长身玉立,渊渟岳峙。规整妥帖的西装三件套,严丝密缝的贴合着宽肩窄腰大长腿。
浓眉冷眸,漆黑的眼眸像是望不见尽头的星河,携霜带雪,只随意瞥来一眼,就充满了自上而下的压迫感。
霍时川对叶建和主动伸出的手置之不理,只淡声道,“叶总不用客气,进去说吧。”
说完,犹如主人家一般,直接抬腿往里走去。
叶建和被驳了面子也不敢表露半分不满,点头哈腰的跟在霍时川身后,“是,霍总您往这边走……”
陈颖推了把站在原地的叶梦,“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呢?”
叶梦一把抓住了陈颖的手臂,因为情绪过于震惊,声音显得有些尖利,“妈,那是霍时川?”
陈颖没好气的拍开叶梦的手,“当然是了,你这么激动……”
她注意到了女儿的不对,立刻反应过来,反手拍了叶梦一下,眼神警告,“梦梦,你别看他年轻,手段狠辣着呢。”
叶梦自然是知道霍时川的。
被赶出霍家的原配子,却在二十岁那一年强势回归,短短两年就以无比凌厉狠辣的手段夺回了霍家,和他作对的人不是进了监狱就是消失得悄无声息,就连最保守、最看重传承的霍家长老们都不敢有一点异议。
霍时川接手霍家已经三年了,流传出的照片屈指可数。叶梦意外看到过一张,立刻就被男人苍白冷峻的容貌吸引。
可是、可是没有人告诉过她,今天来的人竟然是霍时川!
想到自己崇拜已久的男人可能会看上棠岁晚那个拖油瓶,叶梦就嫉妒到脸庞扭曲,心里冒着毒水。
面对陈颖的劝告,叶梦不以为意,反而还怪上了父母,“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来的人是霍时川!”
不等陈颖再说什么,叶梦已经慌忙拉上了母亲,迫不及待想去霍时川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只可惜她们耽搁了一会儿,赶到客厅时,叶建和已经领着人去花园了。
“霍总,实在是不巧,我有个紧急电话。您先在花园里看看,我马上就回来。”叶建和抓着响个不停的手机,接连点头表示歉意。
霍时川眸光冷厉,只挥了挥手,仿佛是在打发一只绕着自己不断嗡嗡作响的虫子。
等到叶建和离开,整个花园都陷入了静谧。
霍时川踏上了花园中间的鹅卵石路,久久没有看到此行目的的他心情有些不好,眉眼间覆上了一层浅浅的薄戾。
垂落在身侧的右手甩了甩,掩映在衣袖中的漆黑菩提珠串甩出,用指腹摩挲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经文图案,他才感觉勉强恢复了一点平静。
绕过面前高大的银杏树,霍时川一眼就看见了矗立在花园正中间的玻璃花房。
又或者说是,花房中坐着的那一个人。
少女仅露出了一个侧脸,脸庞线条流畅,五官精致无比,海藻般的乌黑卷发用一支铅笔随意的在脑后束了起来。此时面前放着一块画板,正专心致志的投入于作画之中,白皙修长指间握着长长画笔,不疾不徐的在画纸上落笔。
阳光正好,将少女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明媚光晕。
霍时川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他轻轻拨弄着掌间手串,从看到了少女的那一刻起,原本被暴戾阴郁充斥的心几乎是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眉眼间的薄戾缓缓消散,霍时川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的一举一动,一边撩起西装袖子,慢条斯理的将宝石袖扣解开。
重新把黑菩提珠串滚到了冷白骨感的手腕上方。
就像是把原本气势汹汹欲要出笼的呲牙猛兽,重新关回了笼中。
或许是霍时川的眼神过于灼热,正在专心作画、都没发现自己的侧脸蹭了一点浅蓝色颜料的少女倏然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直直的往花房外看去,正是霍时川站立的方向。
被京圈暗地里称为活阎王的霍家主,此时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侧了身,想让那颗巨大的银杏树将自己遮住。
可惜事与愿违,少女不仅没有收回目光,反而轻轻的将画笔搁置在了一旁,整个人灵巧地跳下椅子。
霍时川牙根绷紧,想要转身离开。
却听一道略微急促的脚步声,和属于少女清甜的嗓音。
“霍时川!”
霍时川脚步顿住,整个人立在了原地。
像是怕他跑,棠岁晚又喊了一声,“霍时川。”
霍时川的喉结滚动,他掩去眼底的猩红,转过身来。
嗓音喑哑,压抑着浓重渴求。
“慢点走,我不跑。”
只要她喊一声,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床垫塌陷,饶是男人已经轻手轻脚将动静放到了最低,仍是将刚睡着的棠岁晚惊醒了。
小姑娘转了头,对眼前漆黑的环境习以为常。
小手往旁边摩挲着,直接啪叽一下盖在了霍时川的脸上。
霍时川绷紧了身体,提起了所有的精神等着棠岁晚的下一句话。
心脏的鼓动声阵阵,霍时川屏息等了半天,只等来一句嘟嘟囔囔的“霍时川?”。
不等他回应,小姑娘又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利落的往侧边一滚。
“……”
霍时川倏然闭上了眼,喉结上下滚动着。
怀里咕涌进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似是被紧实肌肉硌到了些,还极其自然的调整了姿势。
小姑娘整个人滚进了他的臂弯中,身体微微蜷起,背靠着他的胸膛,霍时川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棉质睡裙的绵软触感。
霍时川只需要微微低头,下巴就能撞上小姑娘的头顶。
伸直的腿上也被蹬了一只小脚,虚虚的踩着他的小腿。
是完全的亲密无间,只需要霍时川垂首收紧手臂,就能将棠岁晚整个人圈在怀中。
像是猛兽圈住他最珍爱的宝贝。
……
霍时川花了很久才睡着。
半夜万籁俱静时,又被突然拍在脸上的一巴掌给惊醒了。
被从睡眠状态中吵醒,男人眉眼中满是不耐凶悍,神色冰冷可怖。
直到他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睡前还规规矩矩保持着距离的手,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万分遵从心意地搭在了小姑娘腰间。
睡裙宽松柔软,只有把手搭了上去,才能感受到那截纤细柔韧的腰肢。
而此时,棠岁晚的眉不自觉蹙着,她尚且困顿,只是全凭直觉,用手推搡着霍时川的胸膛。
手掌绵软,推的力道也是轻飘飘的。
偶尔从饱满流畅的肌理线条上滑过,就顺势拍在了霍时川脸上。
看小姑娘不是很舒服的样子,霍时川所有的睡意一瞬清空。
他屈肘支起身体,皱眉伸手探了探棠岁晚的额头。
小姑娘哼哼唧唧的,有漆黑发丝黏在额角,两颊也是微红。
“乖宝,不舒服吗?”霍时川轻声询问。
黑沉沉屋内,霍时川的声音放得极轻极柔,他担心棠岁晚的身体,又生怕将人吵醒,连语气都显得温吞犹豫。
是从不会出现在霍家家主身上的彷徨。
棠岁晚微微睁开眼,哼唧道,“你太热了……”
她往远离霍时川的方向滚了一点,抓着被子又闭眼睡了过去。
留下霍时川好笑又好气,直勾勾的盯着兀自睡得香甜的小姑娘。
明明最开始是她主动靠了过来,现在又喊着热要离开。
霍时川暗地里磨了磨牙,真想把这睡得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禁锢在怀里,不管怎么喊热都不放开。
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霍时川暗戳戳盯了人半天,最后还是只能长叹一口气。
转头点开手机里的智能家居,将卧室的空调开了起来。
伴随着徐徐送入的冷气,整个卧室的气温持续而稳定的下降着。
霍时川躺在半边床上,闭目养神着。
直到旁边睡着的小姑娘窸窸窣窣一阵,裹紧了被子,又慢吞吞的挪了过来。
霍时川摊手接住了一个投怀送抱的棠岁晚,仍是闭着眼,只是唇角得意挑起。
他勾住小姑娘细韧的腰肢,终于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
棠岁晚难得的睡了一场好觉,虽然睡前好像迷糊醒了两次,半夜又忽冷忽热的,让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霍时川家里的空调什么时候坏了。
但身边总有温热而坚实的依靠,让她睡得无比安心。
等到醒来时,室内还是昏暗,只有一点光晕透过窗帘的上下两端透了进来。
棠岁晚躺在柔软被子中,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才撑着床垫坐起身来。
她还有些迷糊,看着陌生又意外熟悉的房间发愣,旁边的水波纹浴室门倏然被拉开了。
棠岁晚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转头看去,眸子都瞪圆了。
便和霍时川对上了视线。
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浅灰色运动裤,裤带没有系,松松的自然垂落。
上半身肌肉矫健紧实,线条流畅,均匀排列的八块腹肌块垒分明,因为抬手擦拭头发的动作,肌肉收紧,是完美的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
应该是刚运动完洗了澡,发尾湿漉漉的贴着脖颈,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
棠岁晚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被男人身上呼之欲出的勃然荷尔蒙砸得头晕目眩,一时间都不知做出什么表情。
霍时川也注意到了呆愣愣坐在床上的小姑娘。
他随手将毛巾丢在了床头,点了床头的电子屏幕,原本严丝密缝合拢的窗帘嗡鸣一声,向着两边打开,让明亮光线洒进室内。
而霍时川,迎着光,一条腿弯曲压在了床边,慢条斯理的垂眸看去,唇边噙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晚晚,睡醒了?”
刚运动完,肌肉还有些充血。
随着男人靠近的动作,长腿自然弯折,运动裤也贴在了对方的身上,勾勒出结实的大腿肌肉。
自然垂落的系带晃晃荡荡,似乎是在遮挡,又似乎是引着人去多加注意。
棠岁晚猛地收回了视线,耳根发烫,红得几乎要滴血。
“你、你……我……”她一时间语不成句,尾音都在发着颤,“我怎么……”
“你想问,你怎么在我房间里?”霍时川挑眉轻笑,在安静室内,嗓音中喑哑撩人清晰可辨,“我也想问晚晚,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来睡觉?”
他在“我的床上”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咬字缱绻。
“没想到,晚晚这么热情。”
棠岁晚有口难言。
她在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的脑袋中艰难翻找着昨晚的记忆,洗完澡太困,她就直接回房睡觉……
等等。
前世在这套房子里住了大半年,棠岁晚已经习惯成自然,困倦的情况下,下意识就拧开了主卧的门。
霍时川就看着,棠岁晚一副试图冷静的模样努力回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只沾染在耳廓的粉,以无法抵挡之势向着那张脸蔓延。
几乎是眨眼间,小姑娘整个人都快粉成了一颗水灵灵的、还没成熟的西红柿。
“我说我走错房间了,你信吗?”棠岁晚试图挣扎。
霍时川挑眉看着她,眉眼间是促狭笑意,将尾音拖长,“哦,你说你走错房间,正好就走到了我的房间里。应该也是因为不认识床,所以理所当然的上床睡觉了吧?”
棠岁晚:……
道理是这个道理,话也是这么说的。
但为什么,从霍时川嘴里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没有可信度呢?
主卧的门突然被有节奏的轻轻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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